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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院长苦笑道:“这件事朱九戒已经怀疑上你了。”
于老板一听到朱九戒的名字,恨得牙根疼。
“付院长,新办公楼的事有想法了吗?”
“新办公楼是个大工程,本来我是想在老他太平间的位置盖,可是,那地方又有些不太吉利,所以,我还在犹豫。”
“这有什么犹豫的,决定了就盖吧。”
“话不能这么说,你盖完了走了,可我们要再这里办公一辈子。”
“我想想看,要不就把后面的池塘填了,可是填池塘工程很大,而且那片地方目前我们还没有发言权,周围的居民出水都走池塘,如果池塘填平了,就得给他们修下水道,无形之中,这就是一笔代价。”
于老板说:“这你担心什么,花再多的钱也不用你掏兜。”
“话不能这么说,于老板,钱花得太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是不是?”
“付院长,你说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决定下来。”
“这个……我总得和其他人商量吧,这么大的工程,我不能一个人说了算。”
于老板叹口气。
付院长笑笑:“于老板,你现在受了伤,就休整一段时间吧。”
第二天中午。朱九戒出了办公室,正要去大餐厅吃饭,突然想起地下餐厅,于是朝地下餐厅走来。在走向地下餐厅的路上,天上突然一声巨雷。接着,下起了雨。
眨眼间,雨越下越大。
朱九戒下了地下车库。地下车库内积水已到了脚面。踏着积水,朱九戒来到地下餐厅,发现里面坐满了人。粗略一数,差不多百十号人。
朱九戒找了个空位坐下来,一抬头,谢护士端了一碗饭笑盈盈地坐在他对面。
“朱大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如果不是你,今天……”
朱九戒摆摆手:“明珠,这不是我的功劳,是……算了,还是以后和你说吧。”
这时,肖护士也过来了。
肖护士说:“朱主任,谢护士,你们都在啊。”
“你怎么也来了?”朱九戒问。
肖护士说:“我来体验一下。”
看着脚下的积水,虽然达到了脚脖子,不过,并不再上升。可想而知,如果昨天下水道被雷管悄然炸掉,今天就不会是这种情形了。
三人一边吃,一边看着周围人的表情。大家虽然踩着浅浅的积水,却都吃得很自然。
百十号人啊。三人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昨天发现了雷管,雷管轻轻一炸,就会送掉这百十号人的性命。
朱九戒拿出那几张纸,纸上的秘密,原来就是于老板当初建筑门诊大楼时留下的密码,只要有这些密码,他就可以清楚地找出哪里是下水管的总闸口,哪里是电路的总枢纽。
朱九戒将纸揉成团,然后暗运九阳神功,将它们化成了粉末。原来,当初常娥掌握的是这个秘密。这个秘密说大也打,说小也小。如果于老板无贪婪之心,秘密便毫无价值,如果于老板想借机发财,那么,秘密便非常重要。也正是因为常娥掌握了于老板的秘密,于老板才对她出手。当然,这个常娥不是真常娥。
吃了午饭,朱九戒来到了付院长的办公室里。付院长刚吃完饭,见朱九戒进来,有些不耐烦。
“朱主任,有事吗?”付院长打了个哈欠,他有食困的习惯,吃了饭就想睡觉。朱九戒说:“付院长,雷管的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雷管?啊,不是没发生爆炸事故吗,一场虚惊,我昨天问过于老板了,他说那东西不是要炸下水道的,是他施展工程用的,再说,雷管级别很小,就是爆炸也不会有多大威力。”
“他是这么说的?”
“是啊。”
“你信了?”
“我看过雷管,真的没多大级别,朱主任,你别当多大的事,我想于老板不会炸下水道的,他做那种事干什么?”
“他要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放雷管的小水道里是排水总闸口,也就是说,只要那地方一炸,整个地下车库的排水管道就会堵塞。”
“是吗?不会这么严重吧,一个小小的下水口,即使堵了,还有其他下水口呢?”
“你虽然不知道,可于老板心里明白,这工程是他设计的,你知道吗,中午这场雨……要是下水道都堵了,车库中的餐厅会怎么样?”
付院长脸色一变:“朱主任,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放心吧。”
朱九戒暗中摇摇头,走了。他知道付院长和于老板是合作的朋友,虽然自己说了,付院长未必当回事,但是,自己如果不说,良心难安,再说,只要自己说出来,多少会有些作用的。
274章、守候
白静出院了,但是,白静并没有醒来。// //
朱九戒在守候,守候白静。
此时的白静,已成为植物人。朱九戒可以治疗其他植物人,却不能让白静醒来。看来,世上的事真的不能一概而论。
白静不能上班了,而且还需人照顾,宿舍是无法回了,白静的养父养母年没什么固定工作,生活勉强,自然没能力照顾白静。
朱九戒主动接过了照顾白静的任务。于是,白静便进了朱九戒的家。
望着床上不省人事的白静,朱九戒苦笑一声:如果当初自己答应了她,她就不会落到今天这般地步。这一次,白静终于可以在朱九戒家住下了,只是现在,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朱九戒虽然把白静带到了家里,可是,他要面临几个方面的事情。一是照顾白静的事,白静毕竟是个女孩子,他照顾起来不方便,即使能照顾,时间上也不好安排。二是费用的事,虽然白静昏迷不醒,但也要定期注射流食。如果雇保姆,怕是费用更大。朱九戒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雇一个保姆。
第二天,朱九戒去了家政公司,却没想到,在半路上,朱九戒碰到了花非花。
花非花听说了白静的事,又听他说要找保姆,忙说:“表姐夫,你找什么保姆啊,干脆我去帮你照顾二表妹吧。”
朱九戒忙说:“这样不会耽误你创作吗?”
“没事。”花非花说:“二表妹又不言不语的,不会耽误我创作的。”
朱九戒想想:“那好吧,对了……”
朱九戒突然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表姐夫,你想说什么啊?”
“常月……常月给你来电话了吗?”
“没有啊?”
朱九戒苦笑一下:“她出了国,居然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也太狠心了。”
花非花说:“表姐夫,常月要是打电话回来,你怎么和她说二表妹的事啊?”
朱九戒一呆。是啊,常月让自己照顾白静,而自己却没有尽到责任。现在白静成了植物人,常月如果打电话回来,我该如何跟她解释?
花非花为什么主动来照顾白静?
当然,你可以说白静是她的表妹,常月出国了,花非花作为白静在这世上不多的亲戚之一,主动来照顾她也在情理之中。但花非花最大的想法还是为了自己。
花非花是个性格外露,但情感内藏的女人。
虽然她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但唯独在情感上,却很是挑剔。花非花看不上一般的男人。她不在乎钱,不在乎权。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有时候,花非花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是够怪的,因为每每在夜深人静,花非花醒来时,会呆呆地望着屋顶发愣。
花非花不小了,也该谈婚论嫁了,可花非花有些抵触。或许说抵触有些不恰当,因为花非花知道,她的内心和一般女人是一样的。只是,她还没有遇到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如此久了,花非花就觉得世上对自己口胃的男人太少。以至于后来,她甚至连男人都不肯去想。
自己不想结婚吗?不是。花非花知道,自己还不是那种想过单身日子的女人。但是,到底是为什么呢?
花非花的脑子里经常闪过朱九戒的影子。
有时,她就问自己,难得自己爱上表姐夫了?可是,自己喜欢表姐夫哪一点呢?论人才,表姐夫虽然挺帅的,可比他帅的男人多得是。论医术,他倒是出类拔萃,可自己还不是那种喜欢才华的人,尤其是医术,因为爱好艺术的人,很自然就会喜欢志同道合的人。
那是什么呢?他老实巴交的性格?那是以前,现在的他看上去性格变化了许多,缺少了憨厚老实样。
对了,表姐夫这几年变化太大了,简直和以前的他有天壤之别。以前的他性格老实,沉默寡言,在家里毫无权威,经常受表姐的欺负。医术上,想想,表姐夫哪有什么医术,只不过是外科的一名小医生。说来也怪,可现在的表姐夫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这变化太大了,打得让人不可思议,他神乎其神的医术,他神乎其神的武功,都让人难以置信。他到底是怎么学来的这身武功,这身医术?
突然之间,花非花感到朱九戒身上有许多神秘之处,或许,正是这种神秘吸引了她。
这或许是花非花主动提出要来照顾白静的原因。
花非花将自己的创作室搬到了朱九戒家。
朱九戒的住得是二居室,朱九戒住在主卧室里,白静和花非花在小卧室里。小卧室除了床和一张衣橱外,就没多大闲地儿了。
一天,朱九戒下了班,没看到花非花,还以为她出去买菜了呢,谁知去自己的卧室里一看,好家伙,画板摆在主卧室里,染料铺在地上,花非花正在那画着呢。
画是一个睡美人,传着洁白的婚纱,躺在白玉般的床上,头顶上时蓝天,脚下是绿水。
好美的画。
朱九戒看得呆了。
花非花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朱九戒,忙站起来:“表姐夫,对不起,我实在找不到工作室,就……就把你的主卧室占了。”
“没事。”
朱九戒能说什么。
“表姐夫,饭我已经做熟了,去吃吧。”
“你呢?”
“我想完成这幅画。”
“还是先吃饭吧。”
“好吧,我听表姐夫的。”
饭后,花非花收拾桌子,然后去看白静,朱九戒便看起了电视。
看了一会儿电视,朱九戒觉得没意思,就想上会儿网,谁想,花非花把电脑占了。朱九戒不便说什么,只好继续看电视。
到了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