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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个人,你不想男人吗?”
“你、你醉了吧。”叶纶大惊失色,想要挣开他,却发现全身酥软,完全使不上力气。
而且最糟糕的是,她能感觉到李国伟掌心的热度,透过她薄薄的春衫,传达到她的肌肤之上,引起全身一阵颤栗。
她知道这种颤栗,代表着性事方面的情动。
她本身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对性事方面可以称得上相当自律。她认为那种事情本身并不美好,是恋人间两情相悦之时,才能令其化为美好。
这种情动,她只在面对孟风时才曾经有过。
“一点香槟,并不会让我醉。”李国伟嘻笑着,“你也很想,对吧。”
说完,李国伟将叶纶打横抱起,朝床的方向走去。
“放、放开我……”叶纶虽说着拒绝的话,却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炽烈的欲火在焚烧,越来越旺,她的声音也由此虚软颤抖。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麽放?”李国伟笑着将叶纶放在床上,脱了叶纶和他自己的衣服,欺身压了上去。
叶纶呻吟一声,想要推开李国伟,却终於因为全身虚软无力,以及体内的那团烈火而失败。
很快,两人的喘息声,伴随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这个时候,叶纶不仅身体越来越瘫软,连神智和视线都开始模糊不清。隐隐约约中,她觉得抱着她的人并非李国伟,而是她深爱的孟风,於是彻底不再反抗,神情中甚至出现一线满足。
而无论是沈溺於肉欲的李国伟,还是神智模糊的叶纶,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後的孟风。
孟风看着在床上纠缠的两人,沈默不言,亦没有任何举动,神情冷凝,整个人望去如静湖无波。
(0。86鲜币)植人(五)
第二天早晨,叶纶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从床上坐起,看了看墙上的挂锺,正指十一点,而外面天光大亮。
这些年来,她第一次睡过头。好在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叶纶,早啊。”李国伟在她旁边翻身坐起,朝她咧开嘴笑。
叶纶被吓了一跳,随即回想起昨夜的种种,讷讷道:“昨天晚上,我们……”
“是的,我们都多喝了点。”李国伟朝她挤眼睛,“看不出来,到了最後,你还真是热情呢。”
“我……对不起,那不是我的本意。”叶纶连忙跳下床,找出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好,紧张的望向李国伟,“我们……我们是朋友,这是不应该的……我现在头很疼,你应该也不好受吧……我去煮点蛋酒过来给你喝。”
说完,叶纶飞也似的逃向厨房。
李国伟不动,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轻轻眯起眼睛。
一点香槟,他怎麽会不好受。现在会感觉不好受的人,只有她自己而已。
因为在给她的香槟里,他加了些料──
迷奸药。
原本他以为,对付像叶纶这样的女人,是不用使出这种手段的。叶纶孤寂惯了,只要给她一些小小体贴关心,哪怕她不投怀送抱。
然而三个月过去,叶纶这女人居然还坚持称他们是“朋友”,无论他怎样明示暗示,她就是不松口。
无可奈何之中,他也不想再和这姿色平平的女人继续暧昧耗时间,於是选择了下药。
他已经认准这女人离不开他,既然生米煮成熟饭,再看这女人如何继续坚称他们之间只是朋友。
……
厨房里,叶纶一边轻按自己疼痛的额角,一边往煮开的米酒里打鸡蛋。
昨天那件事情……虽然她现在隐约记得,是李国伟先主动的,但在那个过程中,她自己似乎也没有怎麽抗拒。
也许就是因为多喝了酒,所以两人一时酒後乱性吧。
总之,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李国伟,她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叶纶羞愧万分的想着,关了火,把煮好的蛋酒盛进碗里,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手不由抖了一下,在碗外洒出几滴蛋酒。
昨晚她和李国伟在一起的时候……孟风呢?
孟风,是不是看到了昨天晚上,她和李国伟之间发生的一切?
叶纶想到这里,连忙把碗放下,朝厨房外奔去。
只见客厅里空荡荡的,孟风不在客厅。平常孟风若不在房里,就是在外面晒太阳。
於是,叶纶又朝种花草的院落跑去。
当她抵达院落之时,看到院落里的光景时,完全呆住了。
整个院落之中,没有孟风。
院落中心,在娇花绿草的包围中,一大蓬半人高的文竹青翠欲滴,其上开满了米白色的小小花朵,迎风摇曳。
叶纶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尽,头脑刹那空白,一下子跪坐在泥地之上。
……
李国伟在床上等了一会儿,见叶纶那边迟迟没动静,心想这女人不知又出什麽状态,於是披衣下床,去找叶纶。
他在院落找到了叶纶,只见叶纶跪坐在一蓬文竹对面,眼神发直,脸色苍白,唇瓣不停的颤抖,神情像是见了鬼般。
“你怎麽了?”李国伟俯下身,柔声问她。
叶纶抬头,看了李国伟一眼,紧接着又把头低下去,呜呜哭出声。
“究竟发生什麽事了?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告诉我好吗?”李国伟耐着性子,伸出双臂拥住叶纶,柔声问道。
“孟风,孟风不见了!”叶纶此时只觉得自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溺水者,而李国伟是她手边唯一能抓到的浮木,她全身颤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李国伟身上。
李国伟见她如此形貌,心里觉得很是不耐烦。
这女人孤僻怯懦,毫无神采不说,竟还是半个神经病。
他知道,孟风曾经是叶纶的男朋友,在一年多以前就车祸身亡,这个时候她倒叫什麽“孟风不见了”。
然而李国伟虽心里这麽想,嘴里却没有说出来,仍是顺着叶纶的意思柔声道:“他怎麽不见了?我们去找他回来,好不好?”
叶纶听出李国伟哄她的意思,咬紧下唇,摇头哽咽道:“我知道……这件事说出来,谁也不信的……”
“没关系,你尽管说,我会信的……然後,我来帮你找出解决办法。”李国伟尽量用诚恳的目光望向叶纶,“我们就算是朋友,你也该信任我,对吧?”
孟风消失,叶纶此时毫无头绪办法,只有一边哭,一边将孟风如何出现在庭院里,她如何栽植孟风的经过,全盘向李国伟托出。
……
李国伟听完叶纶的话,半晌沈默不语。
“你不信,是吧?”叶纶苦笑了一下,多少觉得心里轻松了些,“其实这样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不,我信你。”李国伟看了叶纶一眼之後回答,“但恕我直言,你这个状态,很像臆症。”
“关於这个,我也想过。”叶纶皱眉,“但是……他的存在是那样真实,甚至昨夜我回来的时候,他做好了一桌菜等我……那个,总不太可能是幻想出来的吧。”
“你确定,菜是他做的吗?”李国伟望向叶纶。
叶纶犹豫片刻,迟疑的点了点头,“我记得,昨天我回来的很晚,没有时间做那样一桌菜。”
“但是我觉得,那桌菜是你自己做的。”李国伟深深吸了口气,“那些菜,每一道都是你的拿手菜,味道做法也和你平常做的一模一样。如果是孟风做的,你不觉得很奇怪?”
叶纶听李国伟这样说,再仔细回忆起来,确实是这麽回事,却仍有些不甘心的反驳,“那……那麽时间的问题,又怎样解释?”
“是你早就回来了,然後做完饭菜之後又忘记了,以为自己回来的晚吧。”李国伟不以为然道,“不然,有谁能证明你回来的时间吗?”
叶纶想了想,轻轻摇头。
她离开公司的时候,和平常一样,早已经没有人在。而回到家里的路上,也没有遇上过任何她认识的人。
她一向独来独往,手机除了工作联系外,如同空设。在那段时间里,没有人给她打过电话。
“所以说,那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蓬文竹,所谓孟风的一切,只是你的幻想。”李国伟拍了拍手,作出结论,“就是这样。”
“只是……幻想……”叶纶喃喃道,目光虚浮。
过去半年多来,有关孟风的一切,只是……在无边无际的空虚寂寞中,她所生出的奇诡幻想吗?
“现在你看不到孟风,说明你的幻想消失。你不觉得,这是件好事吗?”李国伟笑眯眯的望叶纶,“毕竟人的眼睛长在前面,总是要向前看的。”
“……”叶纶对李国伟的话无言以对,只是拼命摇头,眼泪如雨点般落下。
李国伟的话有理有据。尽管从理智上,她赞同他的话,然而在感情上来说,她无法接受。
“你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李国伟搂住了叶纶的肩膀,语气诚恳,“虽然孟风不在了,但请你接受我……我想代替他,守在你的身边。”
叶纶哽咽着,完全说不出话,只是用力抓住了李国伟的衣角,十指与廉价衣物面料紧紧纠缠。
失去了孟风的叶纶,如同失去了整个世界,如今在她的身边,只有李国伟能给她一丝慰藉和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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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孟风消失之後,又过了一个月,李国伟和叶纶结婚了。
叶纶选择和李国伟闪电结婚的原因很简单,她失去了孟风,不想再失去这世上唯一肯对她好的人。
说是结婚,其实既没有婚礼,也没有宴请亲友,两人只是拿了结婚证,然後李国伟退了他的房子,搬到叶纶的房子里。
即使是这样,叶纶倒也没觉得如何委屈。因为她本身勤俭惯了,觉得举行婚礼纯属浪费钱,然後她在本城根本没有亲友,更是无需宴请。
就这样,叶纶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