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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心的给她解释,好像说的完全不是自己的事。
“我走了,你--”电话那一端突然传来嘟嘟的忙音。
“冷修言——”顾梓琪心如刀绞,恨不得跳进电话,把他从里面拉出来
B市的BM监狱是专门投放重刑犯的监狱。
此刻,传闻中让人闻风丧胆的黑道教父冷修言,正淡淡的笑着,那种笑无关懦弱,亦不是恐惧,更不是绝望。
狱吏探究的望着这个奇怪的犯人皱起眉头,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镇静的人犯。在死前竟然能笑得这么洒脱,这么无谓,甚至是欣喜。
“我们走吧。”冷修言看都没有看来提他的警察,率先提步向门口走去。
于此同时,郊区的一幢豪华别墅里,被“请进”了形形色色的客人,有老人,孩子,有年轻的女人,亦有身怀六甲的孕妇,他们被人用枪指着坐进豪华轿车,运送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来这里?”
一个女人抱紧怀中的婴儿,惊恐的问身边的一位老太。
“不知道啊,看这些人客气的样子,应该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吧。”
“谁知道呢,看样子他们是黑道上的人,黑道上能有好人?!”
“是哦”
“嘘,别说话了,来人了--”
大厅的们被推开,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身后排列整齐的跟着两队手持KrissSuperV冲锋枪的劲装黑衣人。
他们在客厅中央站定,凌厉的双眸淡淡扫了一圈,其中一个清冷的开了口,“各位,今天冒昧请大家到这里,请你们暂时在这里委屈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后,一定送各位回家。”
周围一片寂静,大家看着那些冰冷的枪,谁也不敢说话。
傍晚六点,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将冷修言带到了乱坟场,这里的地下,安放着各式各样犯人的尸体。
冷修言被蒙上双眼,背对着警察站定。
“预备--”
“放--”
命令一下,乱坟场上,枪声四起……
…………………………………………
距离冷修言被枪决的时间已经一个多月了,顾梓琪坚决的拒绝了郁秋墨照顾她的要求,独自一人在和平路1002号房间住着。
这里,有着她和冷修言最初相遇的回忆,她要守在这里,即便他已经不在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她呕吐的厉害,看到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反而对平时不屑一顾的酸味东西倍加青睐。
到医院一查,竟然怀孕了,这令她又沮丧又欣喜。
沮丧的是,这个孩子不是冷修言的,欣喜的是,她的身体里竟然悄悄生长出一个小小的生命,这是多么神奇的事啊。
这个孩子应该是柏擎航的,可是,她也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人的消息了,据柏氏公司内部员工透露,总裁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露面了,公司的事宜都是秦帅在打理,而总裁秘书文莉安,早在发生‘文件泄密’事件之后,就莫名其妙的辞去了职务。
这天,顾梓琪照例去市场买菜,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可是,每次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难道自己神经有问题?也可能吧,这些日子,她从来就没有睡过一个踏实的觉,每次都大汗淋漓的从梦中醒来。
正当她低头沉思的档口,没有注意到一辆红色出租车从对面快速驶来。
“小心--”
“吱--”伴着一声大喊,顾梓琪被重重扯进一个怀抱,在此同时,出租车司机也迅速跳下车来,神色惊慌的奔到他们面前。
“怎么开车呢,不要命了!”头顶上,低沉、浑厚的声音冷戾的喝斥。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夫人她刚刚好从旁边拐过来,我没有注意到--”司机诚惶诚恐,一个劲的道歉。
“滚。”一声冷斥,司机如获大赦,连声谢谢都没有说,匆忙拍屁股走人。
“你有没有怎么样?”男人低下头向怀里看去,原本冰冷的声音一反常态的温柔。
“我—没事!”怀抱里,顾梓琪正抖成一团,让她受惊的不是刚刚的“危险”,却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他的怀抱里,熟悉的麝香味道,是她时时刻刻怀念的,可是,她知道,就算是再贪恋,她也不可能在这个怀抱里待一辈子。即使,她已经有了他的骨血。
“我送你回去。”他不再说话,亦不问其他,弯腰将她轻轻抱起,放进一旁的车子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蜷缩在副驾驶的一角,从侧面看着他,轻轻的问,她今天还有想到他,他就出现了,可是,即便她想了冷修言几百遍,他都没有再出现。
“你瘦了。”他扫了她一眼,答非所问,“怎么没有让郁秋墨照顾你?”
“你不是说,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不会幸福吗?!”她淡淡的眼光瞟向车窗外。
冷修言是她所爱的,直到最后一刻她才发现,可是已经太迟了。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她一定会放弃去麻省理工学院的机会,在这里陪他两年。可是……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他轻声笑,“不过,幸好你没有嫁他。”
是幸灾乐祸吗?她斜瞥他一眼,她嫁不出去,他高兴什么?
“不是幸灾乐祸。”他看她一眼,嘴角轻扬,她总是不知道隐藏自己的情绪。
“是庆幸!”他刻意加重语气,“如果你嫁给他,我还得费事把你抢回来。”
她愕然的看着他,怎么自己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别忘了,你是我掌心的痣。”他向她晃晃手掌,戏谑的轻笑,“我连你的梦里都能去,当然也能看透你在想什么。”
第182章 你到底是谁?
“切--”她嗤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想理他,什么嘛,说的跟真的似的。
“你没有听说过吗,掌心痣,是前世恋人落入掌心的一滴泪幻化而成。因为前世今生的约定,注定生生世世要待在一起!”
他幽幽的说着,面色非常郑重,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戏谑。
你“--怎么知道?!”顾梓琪愕然,猛然抬头望着他,像他这样的人,会相信这样的说法?
“---”他没有回答,只是对她但笑不语。
事实上,他去找了那个道士,将自己的痣给他看了,那个道士说,他们之间的确有着说不清的渊源,但是,最终的结果,还要靠上天来决定。
靠上天吗?他才不要!他相信,只要他争取,就一定会行。
车子慢慢向前开着,里面的气氛有些暖暖的暧昧。
顾梓琪从侧面偷偷瞅了柏擎航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异样的柔和,就连平时冷毅的线条都变得温暖起来。
车子在和平街1002号楼下停住,柏擎航径自下车,绕到旁边为她打开车门,“到了,下车吧。”
说着,他自然而然的从她手里接过菜篮子。
顾梓琪忍不住抿了抿嘴唇,他和她,怎么默契的像是在一起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夫妻一般。
他拎着菜篮子在前面走,她什么也不说的默默跟在后面,盯着前面健硕、颀长的背影,她心里不禁黯然神伤,这个背影像极了冷修言,可是,却不是他,柏擎航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因为看到他,无时无刻不让她想起冷修言。
冷修言、冷修言,这个名字想起来心就痛。
“在想什么?”前面的人突然停住,转过身体俯首看着她。
顾梓琪并没有注意前面的人已经停下,结果就贴上他的怀抱,好闻的麝香,温暖的拥抱,夹杂着莫名相似的熟悉味道扑面而来,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是柏擎航的话,她一定会将他认作冷修言的。
“没--没什么!”她慌乱的想要从他怀里挣出来,可是,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抱得更紧了。
“在想我吗?”修长的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蓝眸中映出的是款款深情。
“不是--”她强自扭头,用力拨开他的手指,“柏总,请自重。”
他轻笑出声,没再坚持,放开了她。平时,她叫他柏总的时候,表示她已经生气了。
“谢谢,我到了。”在自己的门前停下,她看了他一眼,逐客之意很是明显。
“不请我进去吗?”他慵懒的斜倚在墙壁上,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不方便。”她说,虽然知道很不礼貌,但是,她并不想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里面藏着别的男人?”他突然贴近她的耳朵,妖魅的呵气。
“嗯!”既然存心不想让他进门,索性找个理由也不错。
“那我更要进去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值得你为了他拒绝我。”他站直了身体,静静的等着她开门。
这一下顾梓琪傻了眼,她的屋里哪里有什么男人,只不过是顺着他的思路编了一个理由而已。
“怎么,连门都不敢开了。”柏擎航一脸好笑的盯着她愈发红润的脸颊。
没有办法,顾梓琪硬着头皮开门进了房间。
“那个男人在哪里?”柏擎航肆意的扫了房间的各个角落。
“我怎么知道?”她没好气的从他手里夺过菜篮子,径直进了厨房。
刚刚把菜放下,胃里就一阵翻搅,忍不住跑到浴室对着马桶呕吐起来。
“你怎么啦?”柏擎航听到动静走了过来,斜倚在浴室的门边,皱着眉头看她。
“没怎么。”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慌乱没有逃过他锐利的眼睛,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去躺着吧,我来做饭。”他想了一会说。
“啊--”他会做饭,这真是件稀罕事。
“不要这么看着我。”他瞪她一眼,“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吧,既然他坚持要做就由着他,大不了白搭上一些青菜。
时间过去了很久,顾梓琪的肚子开始不满的咕咕叫了,柏擎航还是没有从厨房里出来。
她再也忍不住,纳闷的走过去看,这么长时间,就算是铁也都化成水了,何况只是几个简单的青菜而已。
“这个端过去吧。”见她过来,柏擎航尴尬的指了指一盘黑不溜秋的东西,“看样子是炒过头了,不过味道还很好的样子。”
“呃--”顾梓琪不敢说什么,将那一盘被糟蹋的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