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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短信立刻来了:“我正是让你把东西塞到这里。你看到了吗,右侧有个小石磴,你踩上去,极力伸手,就能摸到那里的悬崖上有道缝。你可以把东西塞进那道缝里。”
冯小民说:“谢天谢地,终于到了。”
他站到小石磴上,尽力地伸出手,果然摸到上面有道缝。他便踮着脚,想要把塑料袋塞进去。可老者又来了短信:“你得把袋子打开,让我再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冯小民发怒道:“刚才在屋里,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吗,我不会再打开包了。”
耳朵里,传来吴荟华的声音:“那包里装的是仿真品,不经过鉴定看不出来。你可以打开让他看,因为他刚才也只是瞄了一眼,并不完全掌握小金马的原形。为安全起见,你要注意镜头不要离小金马过近。”
老者不依不饶:“不行,你必须拿出来让我瞧瞧。”
“我偏不拿,爱咋咋的!”
冯小民强硬地把包塞进上面的缝里。
老者十分生气:“你肯定做了鬼,那包里不是小金马!咱俩的合作取消!”
冯小民赌气道:“如果是小金马怎么办?”
老者道:“是小金马,我马上就把你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
“你混蛋!这是你刚才答应过的,不能算条件。”冯小民想了想,说:“这么办,如果真是小金马,你就输了,你得付我十五万元钱。我在这山崖下,就把把我的银行卡号传给你,你两个小时内给我打钱。不然,我过两小时再回来取这古董,直接送到公安局去。如果你同意,咱马上就开始行动。”
老者犹豫了,半天,来了短信:“你小子,确实是地痞小流氓。如果你真敢要这十五万,那就成交!”
“我有啥不敢要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冯小民就想发这十五万元的财!为此,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让你这个疑心过重的家伙看看,到底是不是小金马。”
冯小民便把包重新取下来,解开塑料袋,从白纸里往外拿小金马。他尽力地低下头,监控器正好照到刚刚取出的小金马上面。
“你瞧瞧,这是不是小金马?啊?你这个混蛋,净给我找麻烦。”
他照了半天,让老者看了个够,随后他低低地道:“怎么,上面好象有动静?”他再度抬起头,手迅速把小金马用纸包好。他低低地道:“你不要再给我来短信,我觉得上面好象有动静。”
果然,老者再也没来短信。冯小民也不再动作。其实,冯小民是在忽悠老者。过了好一阵子,才低低地说:“你瞧好了,我把包塞进去了。”
他慢慢地举起手,监控器照着那个包。他把包塞进上面的缝里。随后,他慢慢往回走。坐进车里,他才舒了一口气,对着监控器说:“喂!老东西,你这回还有啥说的?赶快把我的项链解下来。不然,我就再回去,把包拿走,让你永远得不到小金马。”
老者没有回答。冯小民的脖子处咔的响了一声,那项链突然从后面崩开,落进脖子里。冯小民伸出手,一把抓住。他把项链凑到跟前仔细看,长舒了一口气。
“行,你还算遵守诺言。我现在把银行卡号打给你。两个小时之内,我的卡里没有进来十五万,我要通知警察,回来取小金马。”
冯小民果真把卡号打过去了。他并没马上开车,而是把座椅放倒,舒舒服服地躺下,还伸了个懒腰,说:“老东西,你可听好了,我现在就等在这里。两个小时后,你不给我打进钱来,我就拨打110,让警察来。那时候,你可就鸡飞蛋打了。”
老者来了短信,有些气急败坏:“冯小民,大伙儿都说你能耍混,果然如此。你就不能玩点儿新花样儿?我现在正在办事儿,哪里有时间给你打钱?”
“没有钱,一切免谈。我要睡觉了,请你别打扰。”
闭上眼睛,躺着真舒服。没有十分钟,短信来了,是银行的通知,说他的卡里打进十五万元人民币。冯小民开口大笑了,心想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不过,也说明对方的急迫心理。
“表现不错,现在开车!”
冯小民乐呵呵地喊了一句,发动着车,把车开出了小道,拐上了大路。他发现后面尾随着一辆车,正是吴荟华的人。他便把车停在路边,拿出监控器,说道:“他妈的!老东西,你这个监控器,可害苦我了。我现在要把这祸害扔得远远的。”
当然,最好是直接送给警察。但是,万一那项链的某处还有监控功能,那就坏了大事儿。冯小民想了想,拉过一张纸,把监控器包起来。随后,他下车,把项链举到头顶,朝路边的大地,扔出去。他知道,他走开之后,警察会记住他扔项链的地方,想办法把项链取到手。
三百一十四、黑夜取宝
冯小民脱险了,也完成了警察交待的任务,心里很轻松。回到家里之后,他马上给宁宝兰打电话。宁宝兰激动地说:“谢谢你,小民,你冒着生命危险,替我做了这么多,我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冯小民叫道:“宁老师,你说什么呢?要不是齐岚大哥帮忙,我冯小民能混到今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宁宝兰叹口气:“小民,你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越加有钢骨和男子汉气。但是,你要小心,那帮家伙,也许还会报复你的。你琢磨了吗,他们到底是谁,有没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
“我也说不清楚,就看警察的了。不过,宁老师,我不怕!我在社会上混这么多年了,还怕几个毛毛虫?宁老师,你自己也得注意点儿。”
“放心吧,小民,他们是不会再找我了,因为古董的下落他们已经知道了,我没有了意义。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谁,这么嚣张?”
冯小民与她猜测了好一阵子,又互相安慰了好一阵子,才放下电话。冯小民躺在床上,想到了江如慧、冷然。这事儿一定跟她们有关系!
没想到,冷然的电话来了:“小民,你这两天折腾些什么呢,胳膊怎么样了?得按时吃药啊!我跟着江如慧,一直在‘亚美’忙,也没顾上你。”
冯小民嘻嘻笑了:“我啥事儿也没有的。我最近发了点儿小洋财,想请你吃饭。还去五星大酒店,咋样?”
“那太好了,你等我电话。”
关了机,冯小民冷笑一声。可转而想起冷然的样子,他又深深地自责起来。冷然确实很可疑,似乎很阴险。可是,那毕竟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姑娘。是不是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呢,也许能把她从平婆婆那里拉过来吧?如果警察真的抓到了她的罪证,那就无法儿更改,那可是自己最遗憾的事儿!
冯小民的心抽紧了。他决定,要尽一切努力,让这两个跟他有关系的女人摆脱平婆婆的控制,让江如慧重回教室,让冷然回到自己的怀抱。
由此,他密切注视警察们的一系列活动。。
警察的技术部门查清,所有对冯小民的短信指挥,都是从东山发出来的,然后从安城市电子商场处转发过去。然而,等技术部门追查到时,犯罪嫌疑人已经停止对冯小民的短信指挥。
警察在东山不断检查的结果,终于找到了犯罪嫌疑人老者的密点。这里是一片废弃不用的矿区,警察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搜索到这幢残破的屋子。根据冯小民的描述,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是他被囚禁之处。可是,刚到门口,屋里就发生了爆炸,一些机器零件被炸碎。经过仔细查看,发现被炸的很可能是一种通讯转换器,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与冯小民通的那么多短信,都是从这里转发出去的。但是,由于爆炸,也由于打扫得很干净,屋里却并没有留下更多的线索。看来,对方的手法十分老到,不给警察留下一点儿痕迹。
冯小民扔掉的那个项链,警察们并没有贸然去取,而是以村民的身份,似乎是在无意的情况下捡到的。警察们仔细研究,发现那个监控器已经关闭。看来,犯罪嫌疑人很狡猾,怕暴露任何的蛛丝马迹。
警察们一直就在藏匿古董的地方埋伏,却又不敢靠得太近。但是,那东西却一直没人动。显然,犯罪嫌疑人很会找地方,那地方太偏,观察起来挺费劲,稍一不慎就可能被发现。”
警察们觉得,应该在那里放上一个监控器,这样警察们的监控就会更隐蔽。而且,犯罪嫌疑人指令冯小民把东西塞到那个缝里,很可能在缝里已经动了手脚,也就是说,他在洞里设了监控器,能直接看到东西的情况,也能看到有谁接近,毕竟那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警察化装成村民,从那里经过,选择一个非常好的角度,偷偷地把一个新的仪器放上去。这回,塞在夹缝里的东西就处于严密的保护之下。
一个男人进入警察们的视野。这个男人二十四五岁,瘦伶伶的,名叫李越。他是白天的时候,开着摩托车来到那个地方的。他把摩托车停在路边,自己走进小道里,在夹缝的下面停下小便。他显然有些贼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但他的眼睛三次抬起来,停留在夹缝处,而且看得很关注,这引起警察的怀疑。
其实,从那条小道走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附近的村民,懒懒散散的,唠着笑着,没一个人像李越这样的神情。
调查证明,李越是城郊居民,父母都是工人,在同一座楼房里,给了他一套一居室的房屋。他自己只读到初中就辍学了,没有正经职业,今天干这个,明天干那个。现在在楼群的市场里弄了个小摊,卖菜。他有过几次小偷小摸的纪录。检查他的手机通话,没有发现他有不正常的通话纪录。
警察们不动声色,严密监控他。
一天晚上,李越去了北沙河,竟然进了一个暗娼的家,那个暗娼名叫刘娟。李越与刘娟很熟。两人脱得光光的,在坑上滚。半夜时分,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