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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梦诗的车队,已经走到韩娜那天遇险而丽秋死了的地方。街不宽,车也不多。拐角处,突然冲过来一辆车。这是一辆很旧的小轿车,竟直奔严梦诗的车开来。开车的肯定发现了,急忙打轮,但来不及了,那车冲过来,一个急转弯,车尾结结实实地撞到严梦诗车的车头上,嘣的一声响。而那辆旧车往前直滑,滑出六七米远,才停住。
给严梦诗开车的小伙子从车上跳下,车头已经被撞塌。后面紧跟着的假三滑子也从车上下来,冲动地朝前面的旧车大喊起来:“你是怎么开的车?”他往那辆旧车跑,刚跑到跟前,车里忽然跳下一只狗,狼狗,竟冲着假三滑子扑来。一个前冲,把假三滑子扑倒在地。假三滑子大叫,与狗搏斗。狗似乎疯狂了,左撕右咬,两次险些咬住假三滑子的咽喉。
倒在地上的假三滑子激了,使劲踢腿,终于一脚踢在狗身上。狗在地上打了个滚,吠叫着,再次冲上来,。路边过来几个小青年,上前施救。假三滑子与这几个青年用拳用腿,猛击狗头、狗眼。狗被踢得几次倒下,又几次起来。后来,低吠着,终于没有了反抗能力,软软地躺倒了,血从口、鼻、头上流出来。
假三滑子惊魂初定,转头一看,“马自达6”不见了。假三滑子恐怖地大喊:“小姐,小姐!”却到处都不见了严梦诗的身影。
二百一十、恶犬恶仆
袭击严梦诗的狗,脖子上带着监控器。
警察们搜遍了附近地域,没找到放狗出来的人。
撞车的那辆车,是偷来的,车上没有犯罪嫌疑人留下的任何证物,连开车的人也不知去向。
警察到都兰家里,都兰的那条狗却正稳稳当当地呆在都兰的脚下。搜查了一楼那间训狗室,没找到粘在人形靶子上面的人脸照片。
都兰冷笑:“你们怀疑我呀?告诉你们,我都兰不会这么低能到大晴白日杀人的程度!再说,那又不是真正的埋娜,而是假韩娜。我不会如此白痴和低能吧?”
米忠和大怒,下令道:“把都兰带回来,马上调查她的各类关系,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在外地训练狗的场所。”
刘建雄迟疑:“米头,我们对她可没有确凿的证据呀!”
“就凭她私下训练狗咬人的事儿,就可以传询她!”
都兰被带到公安局,神色自若,矢口否认她在外地有训练狗的场所。
对她社会关系的调查,一时也没发现她另外养着狗。没办法,只好放了她。而她回去之后,当即就把狗处理掉了,不知道处理到哪里去了。
对那条被打死的狗进行解剖,发现这是条极饿的狗。显然,罪犯在针对韩娜和保卫她的人进行训练之后,又有意地饿它,然后放它出来。放它出来的那个人通过狗脖子上的接收器指挥它,所以它才那样穷凶极恶。
严梦诗仍然踪影全无。
那辆“马自达6”在事发地点前十米远的小胡同里找到了。车边子搜寻到了一种能让人昏迷的药的微粒。同时,在事发地,停车的位置上,也发现了这种微粒。很明显,在刚刚发生车祸时,就有人靠近了车边,向车里喷洒了药物。不然,身为忍者的严梦诗是不会随便被人劫持的。严梦诗在昏迷之后,那喷洒药物的人立刻进入车内,将车开走,而这时候,疯狂的狼狗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没有人会注意严梦诗被劫持。狼狗被放出来的目的,不是咬人,而是声东击西。
柳林对此还是很怀疑。他甚至觉得,这是严梦诗自导自演的,目的是为了接近自己。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呢?
柳林与欧阳凡通了电话,欧阳凡与他同感。
欧阳凡说:“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判断严梦诗。对她的行事,判断越离谱,可能靠事实的真相越近。”
柳林觉得欧阳凡的分析不无道理。
但柳林还是要积极行动。他不能仅靠没有证据的判断来坐视不管。
他开着车,直奔都兰的小区。
一刻钟后,他站在都兰的别墅门前。他按着门铃,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院门边对讲器里传出:“你是谁,找谁?”
柳林平静地说:“我要找都兰。”
男人的声音很高傲:“我们不认识你,请你走开吧!”停了停,加重语气道:“我们董事长不见上不得台面的人。”
柳林冷笑一声:“你是都兰的司机王开山吧?要说上不得台面,那是你,而不是我。”
“哦?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柳林再度冷笑一声。
功夫不大,门突然开了,王开山短打扮,出现在门口。他瞧着柳林,撇撇嘴。却不料,柳林突然朝门里冲去。他的劲头过大,差点儿把王开山冲了个跟头。等王开山站好了,柳林已经站在大厅里。
王开山大怒,几步窜过去。可还没等他贴近柳林的身前,柳林已经把他反转腕子按到地上。接着,柳林松开手,往后一退,说:“我希望你不要自以为是。我不想恃强凌弱。”
王开山挺费劲地站起来,有些惊愕。柳林的眼神是轻蔑的,这激怒了王开山。王开山稳稳神,刚要往上冲,楼上响起都兰的声音:“开山,让他上楼!”王开山猛地顿住脚,骂道:“你小子,走着瞧!”
柳林不理,径直上楼。
楼上的客厅里,都兰穿着休闲的服装,坐在那里。柳林不搭话,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都兰似乎有些好奇,上一眼下一眼地看他。柳林佯佯不睬,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都兰噗的笑了:“柳林,真没想到,你有这样的身手。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不同寻常,所以一心想聘用你。现在看,果然如此。你浑身上下满溢着刚勇之气,像个男子汉!韩宝庆那一对混蛋夫妻真走运,竟然聘到你这样优秀的员工!现在整个安城市都知道,你是超级保镖了!”
柳林开口:“都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弄明白,这次绑架案,你到底是什么角色?”
都兰现出惊奇的神色:“柳林,你也这样想?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都兰是与韩家有仇,一刀见血的仇!但是,我都兰复仇,却不会采取那种血腥的行动。你懂吗?”都兰似乎被自己的话触动了,站起来,脸上现出忧戚的神情。她走向落地窗前,站在那里。“柳林,警察们把我的家都跑破了,我估计有人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淹死我。可是,这都没用,我都兰不会用这种手段。再说,韩娜是无辜的,我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法,置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于死地呢?哎!”
随着一声长叹,柳林看见了她眼里涌出的泪水。都兰显然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眼泪,她用手擦着眼睛。等她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平静如常。
“柳林,实话告诉你,我其实已经没仇了。韩家疲于奔命,韩娜成惊弓之鸟,危在旦夕;那个报仇的人,把我的仇都报了,我还要画蛇添足吗?柳林,你说,我用得着吗?”
柳林觉得她说的句句在理,不由连连点头。都兰越说越多,似乎把心里的苦水全都要倒出来。柳林用耳朵仔细听听,王开山正在一楼的大厅里踱步。柳林觉得,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
柳林趁都兰停口的空档,终于说出话来:“都兰,”他竟然直呼其名,让都兰很是意外。柳林道:“你说我是超级保镖,那我现在宣布,我也给你当个业余保镖。我想问问,刘永刚现在在哪里?”
都兰轻轻地叹了口气,颓然地说:“不提他了!”
柳林道:“我知道,刘永刚虽然软弱了些,由此导致家庭产生裂痕,但他人还不错。”柳林放低了声音:“我看那王开山甚为无理,是不是恶奴欺主啊?”
都兰轻轻叹了口气。
“是不是楼下那位霸主,欺负走了他?”
都兰脸色苦涩,想晃头,可又没晃成。
柳林慢慢地站起来,大声喊:“王开山,你别在下面晃当,上来吧!”
都兰吃惊地抬起头来,柳林笑着朝她摆摆手、
王开山慢慢地上来了,仍然是短打扮,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往地中间一站,挑衅地看着柳林。
柳林道:“王开山,都兰现在已经是我姐。”柳林不用看,就知道都兰吓了一跳,而王开山更是惊讶得瞪大眼睛。柳林道:“王开山,我现在以亲属的名义,通知你,你已被解聘,请另谋出路吧!”
“啊?”都兰吓得一下子站起来,“柳林,别这样!”
王开山惊呆了。
柳林却不听都兰的喊叫,来到王开山跟前,直瞪着王开山,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打,所以你才如此的肆无忌惮?来客人,你竟然敢逼着主人不开门,自己擅做主张。你是不是逼走了刘永刚?你不是很能打吗?来呀,来呀!”
王开山噌的往后跳了一步,柳林动也不动,眼睛盯着他。王开山果然霸道惯了,竟猛地冲上来。可他还不到柳林的跟前,柳林便刷地转到他身后去了。还顺便拍拍他的后肩:“来吧!”
王开山再度转身向柳林冲来,柳林仍然转到他身后,拍他的肩膀。王开山愤怒了,大吼着,凶猛地向柳林冲来。冲到半路,他蓦地收住脚,飞起腿,向柳林踢来。柳林竟迎着他踢来的腿,猛地砸下一拳。王开山嚎叫一声,身子颓然倒地,手扶着痛腿,呲牙咧嘴地叫唤起来。
柳林不理他,料定他能痛十分钟。看都兰慌忙站起来,要过去给他抚腿,柳林摆手拦住她。柳林拿出手机,拨打了刘永刚的手机,刘永刚接了。
“刘哥,我是柳林。你在都兰这里干得好好的,为啥走了?”
刘永刚在电话里长叹一声:“一言难尽!”
“不要一言难尽。王开山已经离开这里了,你可以回来。”
“啊?”刘永刚惊喜中带着疑虑,“能吗,他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