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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大刀阔斧的在做事,却因为这样,得罪了很多人,这些人,单拉出一个来,可能看似不足为奇,但是一旦凝聚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在收买人心方面,他做的和丁正差远了!”
“丁正从不和华老师正面冲突,也能看出华老师对丁正也是避让的,两人表面没什么,但其实都是在背后互相针对。现在的情况,丁正一旦在董事长那里说什么,恐怕华老师”
何心在尚楚的面前说话谨慎,一向点到为止,而尚楚的思维敏锐,只摇了摇手。
“不会,丁正绝对不会,在董事长面前,说华康半个‘不’字。就因为他这样,董事长才更器重,可也因为这样咳咳”
“尚总”
“华康应该为有这样的对手,而感到恐怖,如果他再没有防备意识,很快就会出事了!”
尚楚的话音刚落,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男人掏出手机,看了眼来显。
何心低头,却没有退开,因为尚楚按了拒接键,两道剑眉深蹙。何心能猜出七八分,打来电话的人是谁。
果然,没多久,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这一次,尚总接听了,却只是按了免提,似乎都懒得将手机拿起来接听。
“我说过,如果你有事,可以打我助理的电话,有事他会向我转达,我的工作时间,别骚/扰我!”
何心始终低着头,直到尚楚挂断电话,他都没有听到一声纪欣妍的声音。
尚总是痴情的,更是绝情的,在与陆小姐冷战的这段期间,绝对是避这位纪大小姐为蛇蝎。
可是,就在尚总第二次挂断了纪欣妍的电话后,手机连续第三次响了起来。
何心觉得自己该退开,于是,在抬头看到尚总阴沉的脸色稍稍有了一点缓和后,无声无息的默默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是你?”
何心悄悄掩上了办公室门之前,听到了尚总沙哑又温和的嗓音。
“怎么?我打电话很意外吗?”电话另一边的梁真,甜美的声音问。
尚楚勉强笑出一点,手夹的烟往烟缸里弹了弹,“的确,是有些意外。”
“哦。”梁真显然很失落,不过很快又悄皮起来,“果然是不愿接我电话呢!你不愿也不要紧,我就是脸皮厚了,打电话问一问你,这几天有没有坚持吃药,烧退了吗?心情有没有好起来?”
尚楚:“”
在下班之前,陆千秋果然接到了那个叫江彬的男人打来的电话,两人并没有聊太多,千秋甚至根本记不得男人长什么样子。
男人问千秋几点下班,下班后是否可以一起吃晚餐,见个面
千秋出门的时候,江彬的车已经停在了顶祥大厦对面的马路边,一辆灰色的高尔夫。男人站在车门边,很客气很绅士为她打开车门。
千秋之所以答应男人见面,全因为母亲上午电话中的最后那几句,千秋听了心痛,不想和母亲怄气,回家的时候还会吵架。
“想不到你原来是在顶祥上班,这下可好了!”
男人系好了安全带,调整了一下车后视镜,他长得一副很温和的四方大脸,个子不算矮,宽肩膀,但并不似尚楚那种挺拔修/长的身材。
千秋为自己想到了那个男人而感到悲哀,自嘲的笑一笑,问男人:“怎么好了?”
“呃”男人因为千秋这样突来的嘲讽语气而尴尬了一阵,但属实喜欢陆千秋,上一次见面就属于一见钟情,他憨厚的笑笑,道:“以后要买房子的时候,就可以找你打折了。”
千秋勉强的勾勾唇角,没有说话
“天气越来越冷了,a市明天好像要下雪呢,记得明天出门之前多穿一些!”
两人的约会很简单,果然是一起吃了顿晚餐,所聊的话题不多,主要是因为千秋的沉默。结束的时候千秋想要买单,男人却死也不肯。
之后男人便开车送陆千秋回家,一路无言,直到千秋到家下了车,男人跟下车来,极温暖的嘱咐了这么一句话——
我为每一个喜欢陆千秋的男人感到悲哀,因为尚总在呐喊:陆千秋是我的!谁跟我抢,谁死!
☆、9 她到底哪好?就让你这么放不下!
千秋想了想,突然就觉得,心里已准备好的那些话,一时间很难开口了。
“你也是,再见!”她很简单的对他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家门口走了。
“黎黎”
谁知,没走了几步,男人忽然又喊住了她。
他很腼腆,搓了搓手,“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陆千秋回头,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可是她一点也对他笑不出来,只是尴尬的看着他。
“这样冒昧叫你的小名,你不会生气吧?”
千秋摇头,她干嘛生他的气呢?这恐怕是母亲告诉他的。
“那就好。”江彬憨憨笑着,又搓搓手,“其实我我对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的印象很好。”
所以
千秋静静的站在那,听到他接着腼腆道:“能和你进一步交往吗?我是认真的”
千秋回到了家,江父和江母却早已借看电视为由,收了店铺,回家等她。二老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茶几上摆放着茶杯和茶壶,可壶里的茶水不浓,玻璃杯几近透明,可见茶已经泡过一遍又一遍了,就像二老等待闺女的心情。
“黎黎啊,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啊?见面了吗?谈得怎么样?”
江母关上了电视,望望墙上的挂钟,随后跟着陆千秋进了卧室里。
千秋摘掉了身上的挎包,又解开了身上的外套。江母着急,见闺女不说话,便上前帮她脱掉衣服,边道:“外面冷不冷啊?我看你最近挺怕冷的,总是给自己包的这么严实,也不知道化化妆,穿穿颜色鲜艳的衣服。”
陆千秋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那张未施粉脂的脸,有些苍白,随后又把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很平坦,自己仍是那么瘦。
“黎黎,妈在跟你讲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到底和人家小伙子见面了没有?谈得如何?非要妈生气了你才肯吭一声吗?”
江母无法忍受了,干脆心一横,把手里千秋刚脱下来的外套一扔,坐在g沿,捂起胸口。
“妈您没事吧?”千秋见母亲额头上的虚汗冒出来,捂着胸口的手微微颤着,害怕了,赶紧来到母亲旁边。
江母白她一眼,一挥手,“我有没有事?你问问你自己,我有事吗?你若是今年年底还没给妈一个交待,交上个让妈‘放心’的男朋友,恐怕妈也就过去了!”
江母特意加重了那‘放心’两个字,陆千秋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心更痛,更累了。
但是,此时她什么也不想多说了,只好像只木偶一样,依顺的对母亲点点头,“您放心,我给您一个交待!”
“头还痛不痛?还发烧吗?”
往常,每过九点以后,尚宅都是十分安静的,因为尚夫人的习惯,是在九点钟以后就回卧室休息了,家仆们这个时间都不敢大声惊扰的。
但是近段时间以来,自从少爷回到了尚宅来住,夫人每日都是过了十一点钟以后才睡的,少爷几乎每晚都有应酬,回来的很晚,但夫人都是心疼的等着儿子。
今晚少爷回来的还算早,十一点钟的钟声敲响,少爷便摇摇晃晃的疲惫而归了。
尚夫人摸了尚楚的额头,发现竟然还是烫的,于是大发雷霆,“这康医生是怎么搞的?吃了她开的中药,还是咳!还是烧!一点没见效果,我看她这几年是把我们家的钱挣够了!”
颜敏心急,又心疼儿子,未免霸道而不讲理的劲头上来了。尚楚却不理她,兀自往楼梯方向走。
姜婶在一旁劝:“毕竟是中药,中药一般见效都慢的,夫人可别急。”
“我能不急吗?你瞧瞧他那样子!”颜敏指指尚楚的高大背影,“我也知道西医治的快,打一针就退烧,打三针吊瓶就好的彻底了,但是你看他肯听我话吗?他肯配合吗?”
颜敏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几步追上尚楚,拽住他袖口,“有点出息行吗?别让家里的仆人都跟着看笑话!你是个总裁,将来整个盛世都是你的!妈真是不明白,她到底哪好?哪让你着迷了?就让你这么放不下!再说再说我不是答应你了吗?妈允许你和她在一起,只要纪欣妍不说什么,纪家不说什么,你爱有多少个女人就有多少个女人,妈更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尚楚抚着额,不说话,亦没有回身,只一味的往楼梯上走,一身的酒气,颜敏闻的几乎要哭出来,“烧成这样,还喝这么多的酒,你是真想让妈早点死吗?”
梁真打来电话的时候,尚楚正一个人静静呆在书房里,坐在大书桌旁的电脑屏幕前,无聊的听着一家子公司的视频会议。
男人头顶悬挂着一只滴流瓶,右手手背埋针,不能动,搭在书桌上,用左手接起的电话。
“还好,正在点滴呢”他抬头看看瓶子,“也许要滴完了吧?”
尚楚的喉咙还是哑的,虽然英气不减,但人却明显消瘦了许多。昨晚的争吵过后,颜敏的泪水,最终换得了儿子的妥协。
“阿楚,滴完了吊瓶,你有其他事吗?能不能出来一趟?”梁真问,声音里透出些许的尴尬。
“有事吗?”
尚楚忍不住,还是伸手摸向了桌边的烟盒,歪头夹着手机,右手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间。
“有事,我是想把上次你借我的钱还给你,借了这么久,怪不好意思的”
“哦,这个不急,我和你说过的,不必特地凑钱还给我。”他点燃了烟,吐出烟气。
梁真却说:“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算了,不多说了,你还是出来吧,还你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要谢谢你,请你吃饭,给个面子,可以吧?”
梁真约尚楚去了一家私房菜馆,位子是提前定好的,尚楚到的时候,梁真已经到了很长时间了。
梁真穿了一件纯白色的长款羽绒服,脚下是一双黑色的小棉靴,莹光泽泽的黑色长发束在脑后,扎成一个漂亮马尾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