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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金屋赋天娇-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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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琚,瑶碧珰,走盘珠……”长公主还在那里不依不饶。

刘启皇帝搂着侄女软软的小身子,越听越快乐;梁王刘武则是越听越惊恐,脸色都变了:“阿,阿姊……”姐姐是打算洗劫梁国宝库吗?

“何如?弟……君……”馆陶长公主暂停了举例,凉凉斜睇小阿弟,一脸的似笑非笑:“弟君处,可存异议邪?”

“无,无~~!”见状不妙,梁大王赶紧点头哈腰认账。‘弟君’这称呼都出口了,他哪儿还敢不给?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日子,水深火热地过!

‘哼,算你识相!’白小弟一眼,刘嫖皇姐叫端热水的宫娥上来,取过丝巾亲手为女儿洗脸。

摸摸金珀摸摸红宝蓝宝,馆陶翁主自己看完,还不忘拿给皇帝舅舅分享:“阿大……”

天子也在掂量这串宝链的品相和价值,同时回忆未央宫库藏中的同类珠宝。然后,大汉皇帝有些沮丧地发现:少府的珍宝库中恐怕无法同时拿出这么多上等的金琥珀、青金石。至于那一大两小三块宝石,数量上是没问题,但说到质量……结论是,梁宫之富有程度比大汉朝廷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睡不成了,就提前吃晚餐吧!

薄皇后和馆陶长公主代表皇帝皇太后送几位少年王后出宫,各回诸亲王官邸。梁王后李氏原本和薄皇后一样,是必须留下来作陪的;但这位梁王继后借口‘略感不适’,先一步回梁王邸了。李王后的做法很突兀,不过念及她在大汉皇太后面前那种发自内心、虽竭尽全力也无法完全掩饰的不安和畏惧,没人打算深究——席间少这么个人,大家都还轻松些。

梁国嫡长王主刘姱指挥长信宫的宦官宫女安排座次,陈列盘碟餐具,为接下来的家宴做准备。刘婉静静注视异母姐姐忙碌的身影,暗惊:‘刘姱入京才多久?就在长信宫执事啦?够能混的!’

偷着瞄瞄陈二公子挺拔的身姿,梁王主婉的粉颊又红了:‘看样子,自己也要加油才行……’

长信宫今日的菜肴以‘蒸’和‘炖’为主,清谈精致。因为是晚上,烤肉比较少,只稍稍做了些鹿肉切片。倒是碧油油的新鲜蔬菜放在黄金盘碟中,诱惑无限。

长公主伺候窦太后用餐。薄皇后服侍天子。梁王身边没人,他紧靠在母后案旁,逗趣兼添乱。小一辈的陈氏兄妹,梁王室三个还有刘彻和窦表姐则是各占一席。

“阿娇,阿娇,”梁王主姱手指陈氏兄弟之后为表妹备好的席位,柔声唤道:“细君,请就席!”

娇娇翁主努努嘴,装没听见。她现在很舒服,不想动。

刘姱无奈地向婆婆求助:“阿母……”帝后在,坐席上的位次是很有讲究的。阿娇应该和陈须陈硕一起用餐。

一直在留意异母姐姐动静的刘婉听到这称呼,耳朵都竖起来:‘什么什么?阿母?刘姱怎么叫姑母为阿母?还叫得那么自然?!’

将一块踢掉骨头的小羊肉送入母后口中,馆陶长公主抽空向女儿招手:“阿娇,阿娇,就席呐!”

娇娇翁主往皇帝舅舅身上靠靠,哼哼唧唧不愿就范,赖在皇帝阿大皇后二母身边就是不挪窝。

“阿娇!”长公主提高了音量:别想又搞‘拼桌’!

“唔……阿大,”还有些泛红的眼眶瞬间又湿了,娇娇翁主抓牢皇帝舅舅的大手,可怜巴巴地瞅着母亲大人:“阿母,阿母呢……”

善良的皇帝舅舅立刻替小侄女求情:“阿姊,阿娇尚幼。且,适才受惊不小……”

皇后舅妈也赶着帮忙:“阿姊……”

“然,然。”梁王冒出头,鲜遢兮兮试图将功抵过:“阿姊,阿娇尚幼,尚幼。”

刘嫖皇姐不客气地瞪梁王弟弟:‘还多嘴,都是你惹得祸!’

梁大王立刻摆出纯度无限接近于百分之九十九点就的‘惭愧’状,羞答答躲到窦太后身后去了。

“噢!呼呼……”实在受不了人高马大体格雄壮的弟弟做出这类娇羞女儿态,长公主恼火地狠狠做两个深呼吸,别过头干脆‘眼不见为净’!至于女儿,就由着她高兴好了。

于是,娇娇翁主又如愿了!

小贵女放着自己餐案上的食物不动,皇帝舅舅碗里吃两口,太后祖母案上分一勺,两个兄长那边再蹭蹭,东边转转西边逛逛,彻底将晚餐降格成了‘散步和捉迷藏’的附带活动。

眼珠子绕着娇滴滴的小侄女转了又转,梁大王先是狐疑地挠挠下巴,然后奇怪地瞪圆了双眼,接着嘴角一歪,满是震惊而迷惑…… 



2208 汉朝皇帝之育儿经 。。。
晚餐过半,天子放下筷子向姐姐关心起侄女的教育问题来:“阿姊,闻阿姊择城阳王主为阿娇之傅。其人称职耶?”

“陛下……何以问及?”馆陶长公主停下为母亲舀汤的动作,微微一怔:‘身负天下的当朝皇帝怎么会留意这等小事?’

“呵,阿姊,”皇帝呷一口金爵中的美酒,笑道:“贾姬……”

‘原来是内史公主当了耳报神啊……嗯,也不奇怪。内史一直吵吵着要改在长信宫上学,’想起女儿的新师傅,长公主唇边立即绽放出一朵愉快的笑:“城阳王庶女有才干,殊为称职。”

想了想,皇帝姐姐又补充了一句:“其性通畅,多智,其行孊密……而妍详……”

‘评价这么高?看来刘喜的这个庶出女儿,不凡啊!’天子有一丝惊讶!他这位姐姐可不是好对付的,极少夸奖人——当然,那些场面上必须说的客套话除外——事关女儿阿娇,更是慎之又慎。

窦太后这边吃得差不多了,做母亲叫女官过来接着伺候,让女儿也快些去进餐,别饿到了。刘嫖皇姐答应着将结尾工作留给母亲的贴身侍女,自己则避席吃暮食。

早有内官宫娥抬过长公主的餐案,在离天子皇太后两步远的下方放好,布置周全。拿起金匕才扒两口,三弟梁王的声音就插了进来:“阿姊……”

长公主对小阿弟刚才捉弄女儿尚存余怒,爱答不理地夹起一片烤鹿肉搁在小餐碟上,放下筷子,再改以食匕挑肉片入口。

“阿姊,阿姊……”梁大王不以为忤,干脆起身来到姐姐的餐桌前坐下——让长公主想忽略都不能。天子见了,悠悠然一笑,去陪母后说话。

馆陶长公主放下食匕,有些恼火了:“阿武?”

目光锁着阿娇,刘武却是赞叹加诧异:“吾姊实乃……教女得法矣!”

被弟弟没头没脑夸一句,长公主莫名其妙:“咦?”

追着弟弟的目光望去,只见阿娇非但自己寓乐于餐,还呼朋引伴地在席间玩起了捉迷藏。男孩最不安分,刘彻刘买几个很快丢下吃了一半的晚饭,跟着瞎跑。然后,窦表姐也被裹挟了;小一辈女生中,只有刘姱和刘婉还乖乖坐在案旁,死撑着‘淑女’仪态。

刘武一边看,一边念叨:“怪哉,怪哉呀……怪哉!”

“怪哉者……何?”长公主匪夷所思地问:孩子们看上去都很正常啊!

梁王刘武的声调中充满了迷惑不解:“怪哉呀……阿娇知避火!”

长公主冷“嗤”一声,不耐烦地别过头去:这说的什么话?不避火,难道还迎火而上?那不成痴傻了?!

“阿姊,”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漏洞,刘武赶紧拱手赔笑:“武并无此意。”

但梁王还是极为好奇:“阿姊何以教阿娇知避火?”

长公主举筷夹菜,不屑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有必要告诉他吗?谁说有人问就得答?

见姐姐不合作,梁王犹犹豫豫憋半天,终于开口道:“呃,阿姊有所不知……”

那是梁宫中的一桩秘闻:
那年,刘姱的生母,梁王刘武的发妻辞世。丧期刚过,刘武就以‘内宫不可无人主事’为由,立了庶长子刘买的生母李氏为继室。前一天还银装素裹的梁王宫于是张灯结彩,变得热闹非凡。

就在大举庆祝有了新王后的那几天,元后留下的唯一孩子王主姱却——出事了。或许是太多干练宫人被抽去赶喜事,或许是当值的人纯然的一时疏忽,小王主被炉火波及烫伤了手臂。

吞吞吐吐说下来,刘武神情痛楚,内疚于心:“阿姊,此皆武之失,武之过!”

至今回想起小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没娘孩子凄凄楚楚的哭声,刘武的胸口还是一阵阵揪着疼!也就是因为那次意外,才让梁王深深意识到自己之前有多不尽父责,痛定思痛之后开始尽心照顾发妻留下的这一点血脉。

这么多年过去,刘姱的伤好了,但臂膀上还是留下一块鸽蛋大小的伤疤;令梁王一想起来就内疚。也因此,当发现侄女阿娇竟然知道避火、见火炉火盆就绕行时,刘武才会那么吃惊那么好奇,一心想知道答案。

‘上帝呀,烧伤烫伤最难治了,痛也痛死!无母的孩子,真可怜……’明白了原委,长公主惊叹交加,转而安慰弟弟:“元后知阿弟所想所为,当瞑目矣……”

刘武叹口气,继而用十分渴望的眼神看着姐姐:‘我的问题,你还没答呢!’

馆陶长公主清了清嗓子,瞅瞅天子的方向,为难道:“幼儿避火之道,乃天子所授。”

“阿兄?!”刘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位拥有二三十个皇子皇女的兄长何曾亲自动手带过小孩?他哪里会有育儿经?

天子与长姐对望一眼,相视而笑。

默契,在姐弟间——昭然。



时间倒转……

那时,长公主的宝贝闺女还没学会说话,张嘴顶多是几个单音节;刚会点儿走路,跌跌撞撞迈着两条短短小胖腿,哪儿都想去哪儿都想碰——正是小孩子最好玩最有趣的年纪。

和所有孩子一样,小女娃被热情奔放、变幻不定的火焰迷住了,老是往火盆火炉这些高温高险物体上凑。任凭母亲和祖母怎么拦都没用。

“哦,翁主!”

“小心,小心……” 
“翁主!呀……呀呀!”险险地又拦住一次。

长信宫中,草木皆兵。

那天,窦太后在内殿午睡。来长乐宫探望母亲的天子在外殿中旁观半晌,突然笑了笑请姐姐过来说道:“阿姊,吾有一策,不知阿姊愿用否?”

长公主一半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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