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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君-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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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帮你一回。过去在宫中你也的确带给了我不少愉悦,你回去吧。待璟衡回来后,我会让他助你。”
“多谢夫人。”

数日后,苏承宇从路离口中得知了宋湄的所在之处。
云臻竟将宋湄藏在了明阳城郊外的澜山寺里!
得知消息后,苏承宇当即带着十个随从骑马奔向澜山寺。澜山寺香火并不旺盛,鲜有人前去上香。苏承宇到达时,已是华灯初上之际。
他翻身下马,直奔目的地。
有僧人前来,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苏承宇知道不能与十二皇子的人硬拼,他这回是装作来接应的人。
他按捺下心中的急躁与紧张,问:“吾等奉十二皇子之命,前来带走宋姑娘。”
僧人说道:“迟了。”
苏承宇一愣。
“什么迟了?”
僧人叹道:“半个时辰前,宋姑娘服毒自杀了。”
苏承宇浑身登时一僵,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似的,丝毫也动弹不得。许久之后,他才寻回自己的声音,发出时沙哑得不像话。
“你……说什么?”
“阿弥陀佛,还请施主转告十二皇子殿下,今天傍晚十分宋姑娘服毒自杀了。”僧人眉眼间有悲戚之色。苏承宇的神色变得狰狞。
“她在哪里?”
僧人侧身一指,话还未出口,苏承宇便像是一道风眨眼间就消失了。
门被踢开。
映入苏承宇眼帘的是宋湄平静的脸色。
斋房里只有一榻一椅一桌,宋湄躺在榻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她的神色宁静,除了过分苍白的唇色之外,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湄湄。”
他喊道。
宋湄没有应他。
苏承宇屏住了呼吸,他一步一步地上前,伸手探上了她的鼻息。半晌,他的手指也不曾移动过,就停在了宋湄的鼻间。
没有鼻息。
一点也没有。
登时,苏承宇明白了何为肝肠寸断。

两日后,苏承宇没有任何伪装,他大大方方地站在皇子府的门口,递了拜帖。不久后,皇子府的门开了,苏承宇直接走进。
他给齐光行了一礼。
齐光打量着他。
距离那一日他来皇子府,不过短短两天,而苏承宇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之前乌发上不过几丝白色,如今竟是有一小半的白发了。
她知道宋湄服毒自杀的一事。
如今见到苏承宇,她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说道:“节哀。”
苏承宇道:“我已经在朝中辞官。”
齐光看他轻装打扮,问:“你要送她回香郡?”
苏承宇沉默地点头,眼神有几分黯然,他道:“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若非是我,她也不会陷入险境,更不会服毒自杀。”他先是耽误了她数年,后又自私地算计她。若非是他,她完全可以有一个更好的人生。
齐光问:“你回香郡后打算怎么办?”
苏承宇说:“我会照顾她的双亲,替她尽孝。我知她心底恨极我了,倘若可以重来,我必定不会再负她。”
她看着他,面色却有几分古怪。
只是苏承宇一直低着头,没有注意到齐光的神色,只听到她低声道:“一路顺风。”
、第92章 
路离连着忙了半月后;也渐渐开始没那么忙了。数日没有回府;菀菀见到路离时;竟有了几分生疏。路离一抱她,她便哇哇大哭;嘴里不停地喊“娘”。
齐光哭笑不得。
她连忙走前抱来菀菀,轻声地道:“哭什么;爹爹抱你,你为何要哭?”
菀菀听不懂;只知娘亲语气略重,不像是平日里那般温柔;当即张嘴又哇哇大哭。齐光没辙;只好说道:“是是是;都是你爹不好;一直顾着朝事,将菀菀都忘记了,我们不要爹爹了,以后就娘亲与你两个人好不好?爹爹是坏人,我们不要爹爹!”
菀菀依旧听不懂,只是她却听出了齐光语气的笑意。
她停止哭声,“咿咿呀呀”地笑了起来,仿佛在说好呀好呀,不要爹爹。
路离脸色都黑了。
齐光嗔他一眼,说道:“黑什么脸,再黑女儿又哭了。”
路离迈前一步,揽过齐光的腰肢,脸色也恢复如初。他一本正经地看着菀菀,说道:“你可以不要爹爹,但娘亲得要爹爹。”
菀菀还是听不懂,肉呼呼的小手掌一挥,直接拍到了路离的脸上。
齐光不由笑出声来。
“哎哎呀,女儿都懂得跟自己爹争宠了。”想当初她一抱菀菀,菀菀就哭,璟衡一抱,她就笑哈哈的。如今风水轮流转呀。
齐光斜眼一看。
见到路离眉眼间的疲倦时,顿时又心有不舍了。她唤了紫桐前来,抱走了菀菀。待周遭无人时,她上前拥住路离的腰身,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很辛苦?”
路离神色温柔下来,在她唇上也轻啄了下,随即抱紧了她。
“不辛苦,一切都布置得七七八八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又说:“今晚让江德忠带着菀菀睡,如何?”
他的言下之意,齐光岂会听不懂。
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笑吟吟地道:“任君采撷。”
次日,齐光醒来时,路离仍旧在身边。她打了个哈欠,正想越过路离时,一道力度从腰间传来,待她反应过来后,路离已是将她的腰身牢牢地箍住。
他闭着眼,说:“陪我再睡一会,可好?”
齐光说:“菀菀……”
路离说道:“她连爹爹都不要了,让她陪着江德忠。”
齐光失笑道:“你呀,要是等菀菀长大后知道你连她的醋都吃,到时候你当爹爹的颜面何存?”
路离说:“我在娘子面前有颜面便好了,再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当严母,我当慈父么?”他抱紧齐光,说:“好久没睡得如此舒服了……”
见他如此,齐光索性作罢。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路离依旧没有离开皇子府,反而是悠哉游哉地陪齐光用了早膳,随后又陪菀菀玩了许久。他一哄菀菀,菀菀便也不与他生分了,很快的两父女便乐呵呵的。
之后菀菀乏了,路离去了书房练字。
齐光一看,问:“你在模仿谁的笔迹?”
路离笑道:“你猜?”
齐光也笑道:“璟衡临摹笔迹向来有一套,当初在宫中时,我懒得批阅奏折,亦是由你代劳。满堂朝臣,竟无一人识破。”提起往事,齐光便又想起了路仁。
当初路仁改圣旨,也多亏了他将惠宗的笔迹临摹得像足了十分。

元桢帝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朝臣们也察觉到元桢帝快要撑不住了,都想着早日要劝元桢帝立太子。只不过朝臣们着急归着急,元桢帝一直不醒来也不是个法子,尤其是最近元桢帝一睡便是好几日,清醒过来的时候不到片刻又昏迷了。
朝臣们着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在五日后的一大早,元桢帝早早便起来了,难得的精神奕奕。得知此消息,不到小半个时辰,便有源源不断的朝臣求见。
元桢帝却是全都拒绝了。
皇后施施然前来,温顺地陪元桢帝用早膳。待早膳毕,有内侍前来,说道:“陛下,六皇子殿下和十二皇子殿下都来了。”
话音一落,皇后愣了下。
元桢帝说:“传。”说着,他又露出满意的笑容,与皇后说道:“寡人的第六子委实是个人物,当初在大周锻炼了他的意志,如今回来了,国事接手得也快,竟将诸多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如此年纪便有这般才能,委实是我们大魏之福。”
皇后轻声笑道:“六皇子生性聪慧,出生时虽是体弱,但幸好在大周养好了身子,如今回来了是该好好地替陛下分忧。”
元桢帝看了皇后一眼,神色晦明晦暗的。
皇后又说:“十二皇子自小在宫中长大,生性淳朴,为人踏实仁厚,近来臣妾时常听闻有百姓称赞十二皇子年纪轻轻便能如此为国为民,实属大魏之福。”
元桢帝轻描淡写地道:“他们兄弟能如此为国着想,也算是弥补了前些年寡人的丧子之痛。”
言讫,元桢帝咳了好几声。
内侍奉上温茶。
元桢帝润润嗓子,抬眼一望,六皇子与十二皇子一同走来。兄弟俩虽然生得不像,但是放在茫茫人海中皆属于鹤立鸡群的人。
这便是他的皇子们。
路离与云臻纷纷行礼,两人面含笑意,一点也不像是坊间传闻那般兄弟不和。
“都起来,来人,赐座。”
元桢帝看向两人,越看便越满足。此时,云臻起身,说道:“陛下,儿臣有事禀报。”说着,云臻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早已与云臻商量好,待元桢帝一醒来,便向元桢帝禀报路离在大周的所作所为,包括曾经一度成为皇帝的面首一事。
如今见云臻抢先路离一步说话,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赞赏。
“哦?何事?”
云臻拍拍手,有一随从上前,呈上了一本簿册。
云臻说道:“还请父皇过目,这是儿臣收集到的罪证。”
皇后听到“罪证”两字,眼睛微微发亮。不曾想到容臻这小子竟然恨容峥到了这个地步!她不动声色地掩藏好自己的激动,睨了皇帝手中的簿册一眼。
里头密密麻麻的。
皇后看不清究竟写了什么,不过她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她前几天已经见过了,里面列举了六皇子这些年犯过的错误,一条又一条,多得数不胜数。
眼见元桢帝的脸色愈发难看,皇后袖下的手掌激动地握成了拳头。
“啪”的一下,簿册被甩到地上。
元桢帝脸色发青。
皇后正准备打量六皇子的脸色,未料紧接下来,又是“啪”的一声,巴掌却落在她的脸蛋上。此时,只听云臻的声音娓娓而来。
“父皇,这是儿臣搜集的这些年皇后娘娘与朝中大臣勾结,以及贩卖官职的罪证,还有一年前借顾家之手杀害儿臣,三番两次派在大周追杀儿臣,人证物证俱在。”
这样的反转,让皇后瞪大了眼睛。
“你……”
云臻抬起头来,朝皇后缓缓一笑。
“皇后娘娘没有想到吧?敢问皇后娘娘,一个对自己三番两次痛下杀手的人,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兄长,不知皇后娘娘会信哪一个?”
他之前险些被顾山迷惑了心智。
后来那一日,路离与齐光到了明阳城,他派人相邀,摆了一桌的竹笋宴。之后路离支开了齐光,与他道明了当初他恨极大魏的原因。
云臻从来都不知道当初六皇子远赴大周当人质,竟还有这样的缘由。
云臻几乎是立马就想通了。
若是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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