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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参与了陷害秦棣母亲的全过程。也正是他们亲手用铁链洞穿秦棣母亲身体。是他们一次又一次,折磨着秦棣母亲生不如死的。
“好!好!好!你们不说,就以为我不能知道真象?”秦棣狂笑,眸光冰冷,运转真气,伸出一只手。按在一个凶奴脑袋上,符纹闪动,正是秦家厉害法术“搜魂”。此术不仅可搜取人记忆,也可令人魂飞魄散。歹毒至极,足以见得秦棣此刻的愤怒与杀意。
母亲被抓,进入执刑堂,秦棣陷入疯狂。
术法符纹跳动,钻入那凶奴脑袋,令他心胆俱裂,惨叫道:“秦棣,你敢对我用搜魂术?不……”
下一刻他灵魂撕裂,在符纹的镇压下,化成碎片,一点一滴的被“搜魂术”吸收,传入秦棣大脑里,一一被他读取。
“妈……”秦棣嘶吼一声,眼睛差点崩出血来,他洞悉到了李靓颖的阴谋,看到了母亲一次又一次被这三个恶奴折磨鞭打,他恨欲狂,满头黑发狂舞,提起银色宝剑,浑身缭绕符纹,杀气沸腾,噗噗噗的三声,一剑直接将眼前三个恶奴斩杀,人头冲天而起,鲜血喷溅一地,秦棣眸子中神芒迸射,声音寒冷,对李靓颖恨之入骨地叫道:“贱人,我杀了你!”
声响幽俗,秦棣手持战剑,大步向前,径直向着秦城走去。
符纹跳动,别墅内的秦棣流下两行青泪,一样的杀意滔天,一样恨欲狂。
只见记忆中的自己,闯入秦城,杀到一座阴森建筑前,这里门,墙,楼,均是黑墨色,远远望去,只见无数楼阁间,弥漫着滔天怨气,这就是秦城的执刑堂,数千年来,有多少秦家之人手足相残,被人活生生的折磨和斩杀在这里,想到从那恶奴灵魂中搜索出的记忆,看到母亲被人狠狠的用刑鞭打,秦棣怒火烧天,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滴血泪,他心也在滴血,欺我压我辱我骂我恨我杀我都可以,唯独不能伤我辱我骂我打我生我养我的母亲,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什么人敢闯我执刑堂?”宏伟建筑大门前,两个恶奴手持黄金巨矛,身披银色铠甲,威猛不可一世,拦在秦棣面前。
“滚!”秦棣眼睛一眯,妖光闪动,战剑一扫,符纹惊天,挟着瀚海汹涌,怒击苍天。
“噗噗”声响,两个恶奴全都飞了出去,口吐鲜血,根本挡不住,身上银色铠甲,寸寸断裂,一缕一缕鲜血从他们身上喷了出来,倒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什么人敢来我执刑堂闹事,不想活了?”一声怒吼,挟着无尽杀气,竟聚集成矛,朝秦棣扑面杀来。
“滚!”秦棣战剑劈出,斩碎这道杀气,他怒发冲冠,真气暴走,聚集成一道一道的惊天符纹,缭绕他全身。他手持战剑,他声音冰冷,透露无尽杀机,大声喝道:“谁敢挡我,我便杀谁,谁若辱我母亲,我便杀他全家,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有多大来头,不管她有多高贵的身份,不管她背后有多惊人的世家!杀!杀!杀!杀!杀!杀!杀!”
“孽障,你要造反吗?你要叛出秦家吗?”先前那道震怒的声音再次响起,唰唰唰从里面涌出来一大批身穿银色铠甲的高手,杀气腾腾地拦在秦棣面前。
“造反?叛出秦家?!!哈哈哈……”秦棣满头黑发飞舞,年少的他,气焰何等霸道。眸中泛冷光,他狂笑不止地道:“家不容我母子,我反了又如何?家族欺我母亲,我叛了又何妨?如此没有一点平公。没有一点亲情,没有一点温暖的家,要来何用?杀!”
秦棣手中战剑向前刺去,霞光数十道,凌厉无比,无坚不摧,散发滔天凶威,横扫出去。
这是一门神通,剑气无敌,秦棣运用起来。随心应手,操控剑气,绞杀一切阻挡他之人。
“噗”!“噗”!……
璀璨晶莹的数十道剑气,看起来甚是美丽,但是劈在人身上却比法宝还坚硬。让人胆寒。
剑气过处,直接将挡在他面前的一高手拦腰斩断。不可阻挡。剑气绚烂,一片鲜血溅起,将一位又一位高手斩杀。
这种攻击太可怕,一剑之威,斩杀十多人,横扫一切。
“孽障。你放肆!”一个中年男子,手执一黄金神矛,向着秦棣刺去。
“给我滚!”秦棣大喝一声,浑身符光闪烁。宛如一个少年至尊,不可匹敌,手中战剑一斩,银白光生辉,震撼了整座楼群。他眼角血泪横泪,心如刀割,相依为命的母亲,被人陷害,被人洞穿骨肉,被人用刑,那一刀刀,那一鞭鞭仿佛比打在他身上更令他难受,现在谁拦他救母,他就杀谁。
战剑惊天撼地,划破长空,斩暴空气,宛如雷霆震怒,诸天神佛鸣唱,劈在中年男子刺来的长矛上,兵器折断,法宝被毁,而后他被剑气所伤,纸人一样飞了出去。“砰”的一声,他摔在地上,身体震抖,胸骨被斩断几根,他嘴里咳嗽,吐出一口一口鲜血,他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一个11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放我母亲,不然我踏平你执刑堂。”秦棣再次挥动战剑,斩杀诸敌,大迈着步子,杀了进去。
“秦棣你给我住手,你想干什么?自家人相残吗?都是血肉骨亲,你想欺师灭祖吗?”
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从一栋楼阁中走了出来,鲜衣宝剑,气焰滔天,他们脸上有怒容也有震惊,看着眼前这个整整小了他们六七岁的族弟,这实力也太强悍了吧,连执刑堂十大执法队的队长秦强,也被他一剑劈飞,险些斩杀?怪难他在昆仑杀戮场,技压群雄,神威震天。
“自家人?血肉骨亲?我母亲被李靓颖那贱人陷害,被人用刑,生命垂危,那个时候,可有亲情?如果这就是所谓的亲情,我愿弃之斩之杀之灭之!”秦棣恨而发狂,中手战剑符纹璀璨,照耀的这片天地都一片通明,他冷声喝道:“今天你们谁若阻拦我救母亲,就别怪我不念往日的情份,大开杀戒。”
“秦棣,你……糊涂啊!”一少年显然往日跟秦棣交情不浅,他脸上浮现怒容也有担忧,秦族最忌骨肉相残兄弟反目成仇。
“秦棣你母亲盗窃族中重宝,被我族九长老亲自抓了个人赃俱获,罪名确凿,还冤枉了她不成?”另一少年脸泛怒容。
“人脏俱获?我看是狼狈为奸吧?族中凡是称得上重宝的,都有无数高手把守,我母亲若真有本事将重宝盗出来,区区一个秦阳老匹夫,能擒下我母亲?”秦棣抽取那凶奴记忆,知晓前因后果,尊贵如九长老的秦阳,他也直呼其名,破口大骂。
他不在废话,银白战剑一划,法术惊天,当真是一少年至尊,凶悍无比,剑光绚烂,符语滚滚,震耳欲聋。
那阻挡在他面前的执刑堂高手全都被震飞了,口中狂喷鲜血,无比骇然。
秦棣一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在昆仑杀戮场九死一生,扬秦族威名,而自己母亲被人陷害,几乎性命垂危,被人用法链穿骨穿肉,他心如绞痛,一边落泪,一边大开杀戒,冲向执法堂囚室。
第三更可能有点晚,凌晨一两点才能更出来。l3l4
第122章镇压(上)
法宝冲天,银白战剑炽光绽放,11岁的秦棣,为救母亲,虽千万人,而吾往矣,宛如一个不可匹敌的战神,沐浴在满天符纹之中,手持战剑,大步向前走去,凡阻挡他者,一剑杀之,人头飞落,鲜血喷溅,构建成一片血腥的画面。
他十步杀一人,一人一剑,独战执法堂数十高手,他杀出一条血路,抵达囚室。
“秦棣你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念兄弟情谊。”一个少年终于忍不住,手掌托着一座晶莹剔透的骨塔,喷薄出无尽的炽盛电芒,他手捏法印符纹,骨塔冲天而起,瞬间化成十多米高的巨塔,塔身缭绕着电芒,威势惊人,欲将秦棣镇压。
“谁拦我,我就杀谁!”秦棣凛然不惧,杀气滔天,战意不止。
“那你把我也斩杀了!”又有两个少年冲出,祭起法宝,绚光闪动,冲杀而至。
秦棣脚不停,朝着囚室大门冲去,这个时候骨塔发出噼啪的雷电声,笼罩秦棣全身,势要将他镇压!
“杀!”秦棣突然一声长啸,嘴口吐出一道芒光。绚烂夺目,竟是黄金画戟,喷薄出一片金色。迎着巨塔一挑。
“轰隆!”一声,犹如山崩地裂。刺耳撞击声震耳欲聋,大半个执刑堂,无数的楼宇,都笼罩在一片金芒中,发出剧烈的爆炸。那座巨大无比的骨塔,竟被黄金画戟一挑,直接给震飞。当缭绕在塔身的雷电隐去,骨塔露出一条条崩裂缝隙,那祭塔的少年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可黄金画戟势不可挡,在空中一个折转,劈向那杀向秦棣的两个少年。
砰砰!如劈在败革上,将他们拦腰斩断。鲜血四溅,当场毙命,终于有秦家嫡系血溅当场。
“谁敢再来拦我,我必杀之!”秦棣大步走向囚室铁门,他一招手。那威力无比的黄金画戟,没入他体内。
所有的少年被震撼了,他们倒吸一口气,望着秦棣心生寒意,这个族弟太强大了,不愧为天纵神武,这种手段这种如战神般的雄姿,饶是他们这群自负的少年哥哥们都黯然失色,根本无力争锋。
“秦棣,他,他竟是如此强大?”刚才那个骂秦棣“糊涂”的少年,瞠目结舌地看着那道不高,却十分伟岸的身躯,他惊呆了。
一群少年这才恍然大醒,眼前这个小了他们六七岁的族弟,可是在昆仑山屠杀了上百少年的英杰,一身修为惊天,不输他们半点,已经掩盖了他们所有人的光芒,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昆仑山上一鸣惊人,技压诸多英杰,强势崛起。
11就拥有神人之资,要是让他再成长几年,那还了得?什么秦家第一天才秦凌,通通都是垃圾,未来秦家年轻一代,必是秦棣挑大旗。也难怪秦凌母亲忍不住,要在秦棣羽毛未丰满时候,设计陷害他们母子,这样的一个潜在敌人,一旦让他成年,谁能压制?将来他一旦得势,在秦家掌握大权,必对秦凌母子展开疯狂报复。
这样一位天资神武的少年不杀,必成未来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