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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顶盖的敞篷车,奔驰于冷清的街道上,随着夜风吹拂,芝宜身上的淡雅香水及发香味,似有若无地窜进男子的鼻息中,令他平静的心湖,瞬间泛起一圈圈亢奋的涟漪。
尤其当他从李芝宜几近敞开的胸口,不经意瞥见酥胸上的粉嫩的|乳晕时,当下引燃了潜藏在他体内的原始欲火。
“唉,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是别人的老婆……唔……她如果变成我老婆就好了……”杨永靖心想。
正当他偷瞄着身旁的美丽人妻胡思乱想时,一个邪恶的念头蓦然在他脑海闪过,而他的嘴角竟不自觉微微上扬。
“永靖,你怎么啦?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喔,没什么……我忽然想到明天又有一笔钱进帐而己……”杨永靖连忙岔开话题道:“对了,妳家是不是快到了?”
李芝宜看着前方说道:“嗯,你把车停在前面的路口吧,我自己走进去就行了。”
当敞篷跑车缓缓停在路口,车里的女子随即露出礼貌性的微笑道:“永靖,谢谢你让我搭便车。那我们继续保持连络啰!拜拜。”
“嗯,改天见。”杨永靖还以亲切的微笑说道。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他的微笑立即转为一抹诡异的冷笑。
(二)
在街口杨永靖告别后,李芝宜带着一身酒气刚进家门,立即闻到比她身上还浓的酒气。循着气味瞥向客厅,就看到丈夫阴沉着脸坐在沙发,而他的面前则摆了十几个空啤酒罐。
仿佛嗅到刻意压抑的火药味,李芝宜匆匆瞟了丈夫一眼,马上低着头走向浴室;可是当她绕过丈夫身旁时,他忽然站起来对她暴吼着:“李芝宜,妳还晓得回家呀,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不给妻子开口机会,男人指着她边比划边骂道:“妳看妳,穿得好像街上站壁接客的流莺,难道不觉得丢脸吗?还有,妳脸上画得好像鬼是怎样!即使要到外面找男人,也不必打扮成这样吧?”
听到丈夫如此恶毒言语,李芝宜在体内酒精作用下,当下借着酒意壮胆,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要去参加同学会吗?再说,我穿这样有什么不对?难道你要我穿T恤牛仔裤去,那样多没面子呀!而且,我是为了让你在同学之间留下好老公的印象,不然你以为我为谁打扮?”
“怎么,说妳两句妳就不高兴啦!妳可别忘了,妳是我王志伟的老婆耶!妳身上穿的用的,哪一项不是花我的钱?哼哼……说不定妳今天参加同学会只是个幌子,其实是想勾搭有钱的男人吧?”
“王志伟!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如果你再污蔑我,我……我也不会对你客气的!”说到最后,李芝宜几乎是紧握着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对丈夫大吼。
没想到她话刚出口,偌大的客厅随即响起“啪!”的清脆巴掌声。
只见男人露出狰狞愤恨的神色,抓着李芝宜细嫩的藕臂说道:“妳这不知好歹的贱人烂婊!我今天一定要让妳知道,为人妻子对待老公应有的态度!”
等到李芝宜从惊吓状态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已被丈夫粗暴地推倒在沙发上,而那件莱卡弹性质料的短裙襬竟倏地向上急缩,当场露出没有内裤遮蔽的私|处。
“雪特!妳这贱人竟然没穿内裤就出门!妳……妳简直比妓女还下贱!既然妳喜欢穿得像妓女一样到处勾引男人,那么以后出门干脆连衣服都不要穿!”
察觉到丈夫的不良意图,李芝宜拼命将裙襬往下拉,尖叫道:“啊!你要干什么?快住手!”
王志伟无视妻子惊恐仓皇的神情,他一脸狰狞地吐出浓重的酒气说道:“妳问我要干什么?哼!我要让妳怀孕不行吗?还不快点张开腿!”
“你说什么!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结婚后不生小孩吗?你……啊!快放开我!
我不要啦!“
尽管李芝宜拼命挣扎,但王志伟凭借男女力量差距的优势,单手紧扣美妻双手,而空出的另一只手,则迅速脱去自己的内裤,露出虽勃起却短小的玉柱,然后也不管她的蜜壶是否作好准备,就这么硬生生插进那尚未的湿润花径。
“啊!好痛!你快抽出去啦!”李芝宜奋力推挤恶夫的腰肢,声泪俱下地哭喊道。
遭受丈夫如此粗暴对待已不是第一次,但今晚却是她觉得受到屈辱最深的一次。为了捍卫自身尊严,她几乎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藉此阻止恶夫近似强Jian的粗暴行径。只可惜,无论身材力量都屈居劣势的女人,奋力挣扎换来的竟是恶夫变本加厉的殴打。
顿时,“啪!啪!”的清脆巴掌声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中;而惨遭毒手的李芝宜,在恶夫无情的殴打下,俏丽美艳的脸蛋立即浮出火辣辣的清晰掌印。剎时,屈辱的泪水像松开的水龙头,从她明亮动人的眼眶内狂泄而出。
而早已失去理智的王志伟,此刻就像一头发疯的性兽,下半身快速在娇妻的双腿之间奋力挺动,边发泄心中的欲火边吼道:“可恶!妳是我的老婆耶!我今天想干妳,还要经过妳的同意吗?靠!不知好歹的贱货!”
乍听此言,李芝宜觉得受到莫大羞辱之余,内心顿时有一种当初嫁错人的感觉!她甚至觉得,自己仿佛成了这男人的免费妓女、供他发泄肉欲的性玩具。
“呜……呜……我说不要了,你为什么还要强迫我?以前你都会顾虑我的感受,可是现在……”说到这里,李芝宜突然想起了两人新婚初期的甜蜜生活。
以前王志伟下班回家后,不但会主动帮忙做家事,甚至在睡前还会帮美丽的妻子按摩疲累的娇躯;而且只要他放假有空时,都会带她到户外散心……那个时候,王志伟所表现出来温柔体贴的模样,简直堪称是丈夫与情人的表率。
也因为丈夫近乎溺爱式的呵护,令李芝宜沉溺在甜蜜的婚姻关系之余,竟忘了为人妻应尽的本分——为丈夫生个小孩,延续王家的香火。
小两口新婚燕尔,李芝宜的公婆也没说什么;但结婚一年了,她的肚皮仍平坦如未婚少女,这下就令一直想含饴弄孙的王家两老,开始着急起来。
她记得有一次和丈夫回乡下探视公婆,结果用完晚餐,一家人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时,李芝宜的婆婆突然问道:“芝宜呀,你们什么时候才生个孙子让我抱?
欸,我知道你们夫妻俩很恩爱,可是你们不觉得一个女人总要生几个小孩,才真正算是完整的女人吗?“
“妈,不是我们不想生,可是台北的物价太高了,我们怕生了之后却没能力养他,所以……”当时心境还没改变的志伟,适时出声帮她解决这个难题。
没想到母亲听到这句话之后,竟阴沉着脸道:“你说什么!想当年我和你老爸结婚时也是苦哈哈,可是我们还不是把你们姐弟二人拉拔到这么大!再说了,你姐嫁到台北后,不也为夫家生了三个小孩吗,我就没听她说小孩难养之类的怨言。阿伟,你是王家的独子吶,王家的香火就靠你延续下去了……”
“就是呀,即使你不为我们王家想,也要为你们老年生活着想嘛!”王志伟的父亲随即附和道。
就这样,一边是自己双亲,另一边是心爱的老婆,让夹在中间的王志伟顿时陷入了两难的窘境。而这个问题,就成了夫妻俩日后出现口角争端的主因。
正当李芝宜侧着头,闭上眼回想过往种种时,耳边传来的暴喝,瞬间打断了她的思绪。
“那是因为妳天生淫贱!”
只见满身酒气的丈夫,边挺动下身边吼道:“妳这贱女人!我只不过想有个小孩让我爸妈安心,可是妳不但不配合,居然还敢跟我大小声!哼!妳以为我娶妳当老婆,只为了摆在家里当花瓶欣赏吗?”
话刚出口,李芝宜美丽的俏脸又挨了恶夫一巴掌!
满腹委曲、无处哭诉的妻子,在这个时候彻底感到绝望与寒心!以往觉得幸福甜蜜的感情,也随着恶夫在她脸上留下红肿掌印瞬间,全部化为乌有。
“呜……我今后该怎么办,难道真要这样过一辈子?不,我不要!我决定要报复!既然你一直怀疑我出墙搞外遇,那么我就真的去外面找男朋友,让你戴一顶大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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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李芝宜不禁斜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眼,只不过他此刻正闭上眼睛,在她紧窄的甬道卖力冲刺,完全没有注意到从妻子眼里射出的森冷目光。
正当李芝宜以“被鬼压”的心态,神情漠然地任由恶夫压在她身上大逞兽欲时,以往只用“老汉推车”这一式狂插到底的王志伟,突然将妻子翻转过来,以“后背式”的狗交羞耻姿势,从后面再次狠插直入!
为了快点结束这场屈辱的恶梦,芝宜不得不发出虚伪的浪吟,并扭动那对圆翘的美臀向后迎合着。
“喔,老公……太……太深了……你今天怎么……喔……这么厉害!我……
我快不行了……啊……要到了……“
结婚将近两年,王志伟第一次在Xing爱姿势上变换花招,加上耳边忽然传来美妻娇甜的淫声浪语,在多重感官的刺激冲击下,他在芝宜紧窄的花径抽送不到五百下,忽然发出满足的低吼,接着就将体内储存已久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射进妻子的幽径深处。
俯趴在沙发上的芝宜,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劣根,在花心深处释放火烫的精华时,她完全没有共赴云雨后的欢愉。
惨遭丈夫蹂躏后的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恶梦终于结束了。”
压在李芝宜背上的男人,稍微喘口气后,才缓缓抽出已经软化的玉柱,赤祼着下半身,带着微醒的酒意径自回到卧房,完全不理会趴在沙发上、肩膀微微颤动的娇妻。
直到耳边传来砰的关门声,李芝宜无声的啜泣立即化为低声呜咽,似有若无地回荡于寂静的客厅里。
“呜……呜……”仿佛宣泄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委屈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