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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现在多尔戈鲁基根本没有心思对我发动战争了。他们要用好几周的时
间恢复他们的损失。”
“还要在黑色卫队中查找泄密的人。”一个站在门口的人提醒他。
奥马尔把一份新闻刊物放在他的膝盖上。
“看看第三页。”他提出建议。
有一篇来自俄罗斯主要民意测验的组织者的报道,公众对爱国武装联盟的竞选
支持率正在下降到55%,而且还在继续下降!
“这些民意测验主要是在城市里进行的,”蒙克说,“主要是因为便利,科马
罗夫在城市里的势力较强。问题的关键,将取决于被忽视的在农村的广大人民。”
“你真的认为,科马罗夫能够在竞选中被击败?”奥马尔问他。“六周之前,
一点门儿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蒙克说。
这个时候,还不能告诉这位车臣领袖,奈杰尔·欧文爵士并没考虑要在竞选中
击败科马罗夫的问题。他想起了那位老间谍头目,他仍然置身于秘密战线上的伟大
战斗之中,坐在福斯特城堡的图书室里,面前摆放着圣经。
“关键在于,犹太勇士古边思!”他这么说,“要像吉迪恩那样思考。”
“你的思绪走得太远了!”奥马尔说。蒙克从幻想中醒过来了。
“对不起,你说得对。今天晚上我要再次拜访大主教,是最后一次。我需要你
的帮助。”
“帮你进去吗?”
“我想是帮我出来。正像我已经告诉你的那样,格里申很可能已经将那个地方
监视起来了。一个人就行,但是我在里面的时候,那个人要给其他的人打电话。”
“我们最好开始计划一下。”车臣人说。
阿纳托利·格里申上校在他卧室里正准备睡觉,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不用介
绍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他在这里,他又来了。”
“谁又来了?”
“那个美国人。他回来了,他正在与陛下谈话。”
“他没有怀疑任何事情?”
“我想他没有,他一个人来的。”
“打扮成神父?”
“没有。穿了一身黑色的普通服装,主教似乎知道他要来。”
“你在哪里?”
“餐具室,正在调咖啡。我必须走了。”
电话挂断了。格里申努力控制他的得意心情。那个可恨的美国特工几乎就要被
他抓住了。这一次,不会再有像上次东柏林的那种情况了。他给黑色卫队的内部核
心小组的组长拨通了电话。
“我现在需要10个人,三辆车,带小型冲锋枪。把大主教住的那条街道两端封
锁住。30分钟后在那里等我。”
已经是半夜12点半。
在1 点过10分时,蒙克起身,他向大主教道晚安。
“我想,咱们不会再见面了,陛下!我知道您会为这片土地尽心尽力的,您的
人民是如此热爱您。”
阿列克谢二世也起身,陪他走到门口。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会尽力的。我的孩子,愿天使保佑你。”
当他下楼梯时,蒙克想此时北高加索山脉的几名战士们会干得很好的。
那个胖男仆像往常一样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他的上衣。
“不要上衣了,谢谢你,神父!”他说。他最不需要的是让某件东西拖住后腿。
他掏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铃声响了一下,就有人答应了。
“蒙克。”他说。
“15秒钟。”一个声音回答道。蒙克听出了穆罕默德的声音,他是奥马尔派来
保护他的年长者。蒙克把临街的门拉开4 英寸,向外望去。在那条狭窄的街道下面,
一辆奔驰车正在暗淡的街灯下面等待着。车的里面有四个人,一个人在掌握方向盘,
其他三人手里拿着小型冲锋枪。车后面升起的白色烟雾表明,车的发动机一直在启
动着。
在另一个方向,该街道通往一个小广场。在广场的阴影下还有其它两辆黑色轿
车在等待着。任何人,不管是步行还是坐车,要想离开这个小巷必须经过这里的埋
伏区。
在有一辆车等待的那一端,开来了另一辆车,它的出租车的灯光在挡风玻璃上
面闪烁着黄色的强光。盯梢让它靠了过来。显然,它是来接他们的目标的。出租车
司机的厄运来了,他也要死去。
出租车与奔驰车并行后,有两个葡萄大的金属片击中了结冰的路面,跳到了那
辆轿车下面,只听见两声滴答声。那辆出租车刚离开那辆奔驰车,位于临街门夹缝
后面的蒙克就听见了炸弹的爆炸声。
同时,一辆大卡车开进了街道的另一端的广场,轰隆隆地驶进入口后,便停下
来了。司机从驾驶楼里跳出来,开始沿着小巷疾跑。
蒙克朝浑身颤抖的神父点点头,把门大敞开,阔步进入了街道。那辆出租车几
乎就在他的对面,后门打开了。蒙克纵身跳进了车里。前座上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向
后按着他,卡车紧跟在后面。
那辆出租车轰鸣着从它来的路倒退着行驶。在静止的卡车后面,有人趴在地上
用他们的小型机关枪朝卡车猛烈射击。然后卡车底盘下面的两颗炸弹爆炸了,射击
停止了。
其中有个人已经从奔驰车里出来了,他东倒西歪地站在后门附近,举起了他的
枪。出租车的后挡板撞到了他的胜骨,一下子把他撞飞了。
出了小巷后,出租车回转到人行道上,车轮在冰上打滑了,然后又恢复了正常,
这时司机向前挂挡,飞速开走了。奔驰车里的汽油箱爆炸了,它的任务结束了。
穆罕默德从前面座上转过身来,蒙克在他的萨帕塔小胡子下面看到了他的牙齿。
“你使得生活更有趣味。”
在小巷的远端的小广场内,格里申站在那里,“研究着堵在路上的那辆被炸毁
的卡车。卡车底下,他的两个人已经死了,是被从驾驶楼里面的触发底盘下面的两
个小的东西发射的炸弹炸死的。从卡车的边缘望去,他可以看见他的另一辆车正在
街道的远端燃烧着。
他拿起他的手机,按下了七个数字。他听见他拨通的号响了两次。然后有一个
恐慌的声音小声说:“喂?”
“他逃跑了。你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吗?”
“拿到了!”
“老地方。明天上午10点钟。”
在上午10点钟,位于库里斯基的全圣小教堂几乎没有人。
马克西姆神父正站在右手边的墙附近,手里拿着一个从大门口商店里买的蜡烛,
这时格里申上校站到了他的身边。
“那个美国人逃跑了。”他轻声说。
“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他是怎样猜出来的?”
“他似乎怀疑那个住所已经被监视了。”像往常一样,神父身上直冒汗。“他
从腰带里掏出了一个手机,给某人打了电话。”
“从头开始说。”
“他约在12时10分到达,我正打算去睡觉。陛下仍然在书房工作。那个时间他
总是在那里。临街门的门铃响了,但是我没有听见。那个晚上值班的哥萨克卫兵开
了门。然后我听见有人说话。我从我的屋里出来,他就站在大厅里了。
“我听见陛下从楼上说:”请那位先生上楼来。‘然后他从楼梯的扶栏处看见
了我,让我准备咖啡。我回到食品屋,给你打了电话。“
“你多长时间才进屋?”
“时间不长,几分钟之后。我尽快搞好了咖啡,以便尽可能少漏掉他们的谈话
内容。5 分钟之后,我就进了屋。”
“我给你的那部录音机呢?”
“我进去送咖啡之前就把录音机打开了。我敲门时,他们停止了谈话。放咖啡
时,我故意在地上洒了些白糖块,然后跪在地上把它们抬起来。
“陛下说没关系,但是我坚持要做,我跪在地上时,悄悄地把录音机放在了桌
子底下。然后,我离开了。”
“最后呢?”
“他自己下楼来了。我拿着他的衣服在下面等候他,但是他不要衣服了。那个
哥萨克卫兵就在门边的小房里。那个美国人似乎很紧张,他掏出一个手机,拨了一
个号。有个人答应了,他就说了一句:”蒙克‘。“
“还有其他的话吗?”
“没有了,上校!就是蒙克。然后,他听对方说话。我听不见对方说些什么,
因为他把手机紧贴在他的耳朵上。然后他等待着。他把临街门开了个小缝,向外望
去。我仍然拿着他的衣服。”
格里申想了一下。那个英国老头很可能已经告诉蒙克本人,他已经被酒店的豪
华轿车暴露了身份。这就足以提示那个美国人:大主教的住宅已经被监视了。
“继续说下去,神父。”
“我听见一辆轿车的马达轰鸣声,然后是两次爆炸声。那个美国人猛地把门打
开,跑出去了。接着我听见了爆炸声,我就赶紧从前门回来了。”
格里申点点头。那个美国人很聪明,但是他知道这一点。那个人根据错误的理
由得到了正确的答案。他,格里申,确实将大主教的住宅监视起来了。但是,是从
室内由这个背弃的神父监视的。
“磁带呢?”
“当外面发生了爆炸后,那个哥萨克卫兵向外望了一眼,高声叫道:”土匪!
‘,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我跑上楼去,正好陛下刚从书房出来,正从楼梯的
扶栏处向下张望。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在楼道里站着,我乘机收拾了咖啡杯
和录音机。“
格里申没有说话便伸出了一只手。马克西姆神父从他的袈裟口袋里掏出了一个
小磁带,是他们上次见面时,格里申给神父的那个小型录音机用的磁带。
“我希望我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