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的、最美丽的教堂之一。
在库里斯基的全圣教堂最初在13世纪是用木材建成的,当时的莫斯科只包括克
里姆林宫和周围的几片土地。它被烧毁后,在16世纪晚期和17世纪早期又用石料重
新修建,然后一直沿用到1918年。
当时的莫斯科,仍然被称为教堂之都,因为那里有400 多个教堂。共产党关闭
了叨%的教堂并且摧毁了3 /4 的教堂。库里斯基的全圣教堂,就是那些为数不多
的,被完整无缺地保留下来的,但是已经被封闭的教堂之一。
1991年共产党下台后,这个小教堂通过能工巧匠四年多精心的修复,又重新开
始作为教民礼拜的地方了。
在他打过电话的第二天,马克西姆·克利莫夫斯基神父就来到了这里。他没有
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他身穿的是标准的长袍般的黑色袈裟,头戴东正教神父
的大礼帽。教堂内外有几个人在四处走动。
他拿了一根奉献的蜡烛,把它点燃后走到人口右边的墙前,他站在那里凝视着
修复的壁画,仿佛在祈祷和沉思。
在教堂的中心,一名居住在那里的神父正在进行礼拜仪式,一小群普通教民正
随他一起唱着圣歌。但是,在一系列拱门后面的右手边墙前,只有惟一的一名神父
站在那里。
马克西姆神父紧张地看了一下手表。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了。他不知道,
对面小广场停着的车里,正有人在观察他的情况;他也没有注意到,在他进入教堂
后,从汽车上下来了三个人;他不知道,他们已经作过检查,看看他是否被跟踪;
他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它们是如何实施的。他听见身后,有鞋子踏在石
板路上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感觉到有个人正在向他的旁边靠近。
“是克利莫夫斯基神父吗?”
“是的!”
“我是格里申上校,我想你可能有事要告诉我!”
那个神父左右瞥了一眼,发现来人比他的个头高、穿了一件黑色的冬装外衣。
那个人转过身来,看着他。神父的目光与他的眼神相遇了,神父感到害怕。他希望
他正在做一件正确的,将来不会后悔的事情。他点了点头,勉强地咽了一下口水。
“先告诉我原因,神父!你为什么打那个电话?”
“你必须知道,上校!我一直是伊戈尔·科马罗夫的热情崇拜者。他的政策,
他为俄罗斯制定的计划——所有这些都是令人称赞的事情。”
“大令人满足了!那么,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有一个人来见大主教,我是大主教的贴身的男仆和男管家。那个人打扮得像
一名教堂神父,但是他又有金色的头发,没有留胡子。虽然他的俄语很流利,但是
他有可能是一个外国人。”
“这个外国人预约了吗?”
“没有,这一点非常奇怪!他是不速之客,半夜里来的。那时,我已经睡觉了,
却有人通知我起床去准备咖啡。”
“那么说,那个陌生人还是被接见了?”
“是的,这也很奇怪。那个人的西方外表,他到达的时间……秘书应该告诉他,
必须进行正式的预约。没有人在半夜三更走来要见大主教的。但是,他似乎有一封
介绍信。”
“因此,你给他们送去了咖啡。”
“是的,我正要离开的时候,听见陛下问他科马罗夫的宣言都讲了些什么?”
“所以你就感兴趣了!”
“是的,关上门之后,我就通过锁眼偷听了一会儿。”
“很机敏!他们说了些什么?”
“他们没说多少话,有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讲话。我透过锁眼看见,陛下正在阅
读什么东西。他差不多读了有一个小时。”
“然后呢?”
“大主教似乎非常烦恼不安,我听见他说了什么事情,其中使用了恶魔这个字
眼。然后他说:”我们都做不出这些事情‘!那个陌生人说话的声音很低,我听不
清楚。但是我听见了’黑色宣言‘这个词组,是那个陌生人说的,是在陛下开始花
另一个小时阅读另一篇文章之前说的……“
“还有其它的事情吗?”
格里申认为,这个神父是一个说话含糊不清的人。他紧张得满头大汗,但是他
汇报的事情恰到好处,尽管这个神父本人并不知道它的重要性。
“还有一点,我听见了‘伪造’这个宇眼。然后,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宇?”
“是的,那个陌生人似乎在说你的反应太快了。然后,他们谈论有关一个老头
的事情,大主教说他将为他祈祷。他们几次提到‘魔鬼’这个字眼。后来,那个陌
生人起身准备离开了。我不得不很快离开走廊,所以我没有亲眼看见他走开,只是
听见临街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你没有看见汽车吗?”
“我从楼上的窗户向下看,他是步行走的。第二天我看到陛下从来没有那么苦
恼过。他脸色苍白,在小礼拜堂里边,一直呆了几个小时。我就是为了这些,才出
来给你打电话的。我希望,我做的事情没有做错。”
“我的朋友,你做的事情完全正确。现在,有一股反对爱国的势力在活动,他
们到处散布关于一位将要成为俄罗斯总统的伟大政治家的谣言。你是一名忠心爱国
的俄罗斯人,克利莫夫斯基神父。”
“我早就盼望着,能够净化科马罗夫所谴责的那些垃圾的那一天。这个国外的
垃圾,这就是我为什么全心全意地支持科马罗夫的原因。”
“讲得太好了,神父!相信我,你就是俄罗斯母亲必须依靠的人员之一。我认
为,一个辉煌的前途正在向你招手。还有一件事情,你知道那个陌生人是从哪里来
的吗?”
神父手里的蜡烛快烧完了。其它做礼拜的人,站在他们左边几码远的地方,他
们凝视着圣像正在祈祷。
“不知道!最后一点,他虽然是步行离开的,而那个哥萨克卫兵后来告诉我,
他是乘出租车来的,是中心城市出租车公司的那种灰色的汽车。”
一名神父半夜乘车去基斯提佩鲁洛克。在上车的地方肯定会有记录。格里申上
校狠狠抓住身边这个穿袈裟的人的上膀臂,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了他那松软的肉里。
他将克利莫夫斯基神父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那个神父确实吃了一惊。
“现在听我说,神父。你干得非常好,在适当的时候会得到奖赏的。但是,还
需要做更多的事情,你知道吗?”
克利莫夫斯基神父点点头。
“我想,从现在起,让你把那间房子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记录下来。谁来了?
谁走了?特别是级别较高的主教或陌生人。当你发现情况后,就给我打电话。你就
说是马克西姆打的电话,然后留下联系时间就行了。我们将按照你留下的时间在这
里会面。如果我需要你,我会派人送信给你。信的里面就是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会
面时间。假如你在那个时间会面容易引起怀疑,就再打电话换个时间。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上校!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的。”
“你当然会照办的,我可以断定将来某一天我们这片土地上将出现一个新的主
教。你最好现在走吧。我等会儿也要走了。”
格里申上校继续凝视着他所蔑视的人物,思考着刚才听到的故事。毫无疑问,
那份黑色宣言又返回到俄罗斯了。那个穿袈裟的傻瓜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是
他所用的词太准确了。
因此,在沉默了几个月后,有人回来了。他们在悄悄地传播那份文件,但是不
留下任何复印件。肯定是为了树敌,为了给总统大选施加压力。
不管他是谁,他已经错误判断了大主教的实力,教堂根本没有权力。格里申想
起斯大林蔑视教堂的话,他十分赞赏,“教皇能有几个师的兵力?”然而,不管他
是谁,他是来找麻烦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那个人保留了宣言的副本。这就是说,他手中只有一份或两
份复印件。显然,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找到他,并悄悄地、不留痕迹地把他消灭。
后来的情况表明,问题要比格里申想像的容易得多。
至于他的新情报员,他感到不会有什么问题。数年来反情报工作的实践,已经
教会了他如何辨认并评估自己的情报员。他知道那个神父是个胆小鬼,他为了提升
可以出卖他的祖母。格里申注意到当自己提到要将他升为大主教时,他突然爆发出
了活力。
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呢!当他离开壁画,从他布置在门口的那两个人中间穿出
去,内心在思考着:他真需要从青年战斗团里挑选一名稳重潇洒的朋友,去查找那
个叛徒神父的下落。
那四名仅露出脸部,而把头、耳、颈部都捂住的戴羊毛头罩、面具的人,行动
非常迅速,而且很有时效。他们的袭击结束后,中心城市出租车公司的经理算计着
不值得向民兵报告。在莫斯科普遍存在的无政府状态下,最好的侦探也无法找到袭
击者,他们也不会认真处理这类事情的。如果要去报告,虽然什么东西都没被偷走,
无人受到伤害,但是你不得不填写一大堆表格,浪费几天的时间去陈述事情的经过,
而这些资料将被扔在那里无人问津,积满灰尘。
那伙人闯人一楼的办公室,关上门,放下百叶窗,要求见经理。由于他们都带
着手枪,没有人敢反抗,都以为他们是来要钱的。但是,他们不是冲着钱来的。当
他们拿着手枪对准经理的面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