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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人点点头:“我们社区不大,包括有许多小的社区。他是属于哪个社区?”
“他是一名车臣人。”蒙克说。那位老人再一次点点头,然后僵硬地爬起身来。
“等一下!”他说。
10分钟后,他回来了,在外面找了一个人。他朝蒙克的方向点点头,微笑着离
开了。新来的人比他年轻,但年龄也小不了多少。
“我听说你在寻找我的一个弟兄,”那个车臣人说,“我能帮你的忙吗?”
“或许能!”蒙克说,“我将会很感激你的,我和朋友是几年前认识的。现在,
我到了你们的城市,我很想再见他一面。”
“他叫什么名宇?我的朋友!”
“奥马尔·古纳耶夫!”
那个人的眼睛眨了一下,他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那么,我将感到很遗憾。”蒙克说,“我还给他带来了礼物。”
“你在这里要呆多久?”
“我想再坐一会儿,欣赏一下你们美丽的清真寺。”蒙克回答道。
那名车臣人站起身来。“我去问问有没有人认识这个人。”他说。
“谢谢你!”蒙克说。“我这个人很有耐心。”
“耐心也是一种美德!”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来了,来了三个年轻人。他们悄悄地进来了,穿着袜子的
脚踏在波斯地毯上,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有一个人呆在门口,跪在地上,手放在大
腿的上面。他似乎是在祷告。但是,蒙克知道他们是冲着他来的。
其他二人走了过来,在蒙克的两边坐下来。他们的外衣下面不知藏了些什么东
西。蒙克注视着前方。他们小声地问着问题,以避免打扰他们前面做礼拜的人。
“你讲俄语?”
“是的!”
“你在打听我们的一个兄弟?”
“是的!”
“你是俄罗斯的间谍吧?”
“我是美国人,我的外衣里有本人的护照。”
“拿出来看看?”那个人说。
蒙克拿出了他的美国护照,并把它轻轻地扔到了地毯上。另一个人探身过去,
把它拣起来,仔细地翻看了各个页上的内容,然后他点点头,把它还了回去。接着,
他用车臣语对蒙克身旁的另外一个人说了些什么。蒙克猜他们肯定是说,任何人都
可以伪造一本美国护照。蒙克右边的人点了点头,他们继续提问。
“你为什么要找我们的兄弟?”
“我们很久之前见过面,是在很远的地方。他有个东西忘带了,我许诺只要我
有机会来莫斯科,我一定要把它带来还给他。”
“你把它带来了吗?”
“在那个公文包里。”
“把它打开!”
蒙克弹开文件包上的金属钮扣,掀开文件包,里面有一个扁平的纸板盒。
“你想让我们把这个交给他?”
“我将不胜感激!”
蒙克左边的那个人,又用车臣语说了些别的事情。
“不,它不是一颗炸弹!”蒙克用俄语说。“如果它是炸弹,它早就该爆炸了,
我也会被炸死的!相信我,把它打开吧!”
那两个人相互交换了眼神。然后,一个人探身过去打开了纸盒的上盖子,他们
盯着盒子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
“那就是他留下的东西!”
蒙克左边的那个人合上纸盒的盖子,把它从公文包里提了出来,并站起身来。
“等一下!”他说。
门口的那个人看着他离开了,没有任何反应。蒙克和剩下的两个人又等了两个
小时,午饭时间到了,却又等过去了。蒙克感到肚子里饥肠辘辘,真想吃一个大的
汉堡包。远处小窗户里射进来的光线渐渐变弱了。这时,那个送信的人回来了。他
什么话都没说,朝他的两个同伴点点头,猛然回过头,向门口走去。
“走吧!”蹲坐在蒙克右边的那个人说。他们三人都站起来了,在门厅里找到
自己的鞋子,穿上鞋子。刚才坐在蒙克两侧的那两个人还走在蒙克的两侧,刚才在
门口放哨的那个人,现在走在他们的后面。实际上,他们是押着蒙克出了院子,向
杜罗娃街走去,那里有一辆德国宝马汽车等候在路边。在允许他上车之前,蒙克被
人从后面老练地进行了搜身检查。
蒙克坐在后排中间的位置上,他的两边,是刚才那两个车臣人。第三个人,上
车后坐在司机的旁边。德国宝马汽车离开清真寺,向环型公路驶去。
蒙克早就知道,这些人决不会在清真寺里展开任何暴力行动,但是,在他们自
己的车里就不同了。此刻,他太了解他周围的这种人了,他们都是些极其危险的人
物。
汽车行驶了1 英里后,坐在前面的那个人,从汽车仪表板上的小阁子里拿出了
一副墨镜,并示意蒙克把它戴上。这样,可能要比把眼睛上蒙起来好受一些,眼镜
的镜片已经被彻底地涂黑了。蒙克在黑暗中结束了这段路程。
在莫斯科的中心,沿着一条不宽的街道走下去,有一个叫做卡什坦的小咖啡馆,
这个地方最好不要闯人。这个咖啡馆的俄语的意思是“栗子”,已经在那里有好几
年了。如果旅游者沿街散步无意走到它的门前,他会遇见一个体魄健壮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会告诉他,建议到其它的地方去喝咖啡。俄罗斯的民兵也根本就不靠近
那个地方。
蒙克被人扶着下了车,进了门后,他们把他的黑色眼镜取下来。当他进屋后,
里面用车臣语言谈话的声音一下子静下来了。20双眼睛默默地看着他,然后,他被
领进酒吧后面的一间秘密的房间里。假如他从那间屋子里走不出来了,没有人会承
认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那间屋里有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墙上有一面镜子、从附近的一个厨房里飘来
了大蒜、香料和咖啡的香味。那三个车臣人当中,刚才坐在清真寺门口的那一个年
纪较长者,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他说:“坐吧!想喝咖啡吗?”
“谢谢你!黑咖啡,并加点糖。”
咖啡端上来了,味道还不错。蒙克喝着咖啡,两只眼睛尽量不看镜子,他知道
那是个单向的镜子,它后面的人正在琢磨他呢。当他放下空杯子时,一扇门被打开
了,奥马尔·古纳耶夫出现了。
他发生了变化,衬衫的领子再也不翻到外衣外面了,西装也不是那种便宜货了。
它的商标是意大利名牌货,领带是重磅真丝做的,可能是从杰明街或者第五大街买
来的。
他在这12年来变得成熟了,作为40岁的人,仍然很满洒,彬彬有礼,很干练。
他向蒙克点了好几次头,脸上带着静静的微笑,然后坐下来,把那个纸盒放在桌子
上。
“我收到了你的礼物!”他说。然后,他轻轻打开了盒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
来了。他把那个也门古玩对着光线照着,用一个手指尖试了一下它的切口。
“是这个吗?”
“他们当中的一个人,把它放在一块鹅卵石的上面了。”蒙克说,“我想你可
以把它用作开信的刀。”
这一次古纳耶夫开心地笑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蒙克告诉他,英国人收集了进入也门的俄罗斯人的面部照片。
“自那以后,你又听说过什么?”
“许多事情!”
“好事情,还是坏事情?”
“是有趣的事情!”
“讲给我听听!”
“我听说古纳耶夫上尉在第一总局服役了10年,后来,终于对那些种族间的玩
笑厌倦了,没有希望再提升了。我听说他离开了克格勃后,从事了另一种工作。虽
然,也是秘密的,但是它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类工作。”
古纳耶夫大笑起来。看到这种情景,那三个车臣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他们的主
人已经为他们定了基调。
“隐秘的,但又是不同的。是的,这是实话!然后呢?”
“然后我听说奥马尔·古纳耶夫在他的新生活中,在乌拉尔河西部的黑社会里,
已经上升为所有车臣人的无可争辩的霸主。”
“很可能!还有其它事情吗?”
“我还听说,这位古纳耶夫,虽然年龄不算太大,但是属于一种传统类型的人,
他仍然坚守着车臣人民的传统道德标准。”
“你听说的还真不少哩!我的美国朋友。那么,车臣人民的这些标准又是什么
呢?”
“人们告诉我,在这样一个堕落的世界里,车臣人民仍然遵守他们的信誉准则
;他们偿还他们的各种债务,不管是好,还是坏。”
蒙克后面那三个人紧张起来了,这个美国人是否在愚弄他们?他们看着他们的
领袖。古纳耶夫终于点头了。
“你所听说的言论是正确的!你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事情?”
“隐蔽处,一个可居住的地方。”
“莫斯科有许多旅馆。”
“那里,可能不太安全。”
“有人在追杀你吗?”
“现在还没有,但是不久就会有的。”
“是谁?”
“阿纳托利·格里申上校!”古纳耶夫轻蔑地耸了耸肩。
“你认识他吗?”蒙克问道。
“我知道有关他的事情。”
“你知道他的哪些事情,你喜欢他吗?”
古纳耶夫再次耸了耸肩:“他干他的事,我干我的事。”
蒙克说:“在美国如果你想消失了,我可以安排你失踪。但是,这里不是我的
城市,不是我的国家,你能把我藏在莫斯科吗?”
“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蒙克大笑起来:“我但愿是暂时的!”
“这样,当然可以。这就是你的要求吗?”
“假如,我能活着。是的,我一定要活着!”
古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