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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一个人了。假如他不是死于窒息,他会被如此重的外伤痛得嗷嗷大叫。
杀手想要什么呢?情报?如果他把他们想要的东西拿出来,他肯定不会受这么
大的罪。是惩罚吗?杀鸡给猴看吗?还是虐待狂?也许这三者都有一点。但是,这
样一个看起像乞丐一样的老头究竟是拿走了什么?是黑帮头目急于得到的什么东西
;或者他做了什么事情以致使黑帮头目如此气急败坏这样残酷地折磨他?
沃尔斯基在记录识别记号一栏里又发现了一条注释。教授这样写到:“身上无
任何东西,但是嘴里有两颗门牙和一颗犬齿,这三颗牙都包有不锈钢外套,似乎是
很久之前部队的牙医制作的。”他的意思是,这个人的前面有三颗钢牙。
法医病理学家的最后注解提醒了沃尔斯基什么事情。确实已是午休时间了,他
已经同意去见一位也在谋杀案办公室工作的同事。他站起来,锁住了他那简陋的办
公室,转身走开了。
1986年7 月,兰利索洛明上校的来信产生了一个大问题。他已经在莫斯科的秘
密信箱里投递了三次情报了,现在他想再与发展他的人,贾森·蒙克见一面。由于
他没有机会离开莫斯科,他希望在苏联的领域里见到蒙克。任何部门收到这样一封
建议信后,首先作出的反应是怀疑他们的特工已经暴露,被迫写了这封信。
但是蒙克坚信索洛明既不是傻瓜也不是胆小鬼。假如他是被迫写的信,他会不
惜一切代价避免使用一个词;而且会尽力在文中插入另外一个词。他从莫斯科发来
的信中,包含了应该出现的那个词,但是没有包含不应该出现的那个词。换句话来
说,这封信似乎是真的。哈里·冈特早就同意蒙克的看法,莫斯科到处充满了克格
勃特务和盯梢,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虽然蒙克担任外交职务的时间不长,苏联外
交部还是想了解他的全部细节,他们会转交给第二总局处理。即使伪装起来,蒙克
在莫斯科逗留的全过程都将被监视起来,想要安全地见到国防部副局长的副官几乎
是不可能的。在任何情况下,索洛明都不赞成那样做。
索洛明说他在9 月下旬有个假期,而且他已经得到了一份奖品——在古尔祖夫
的黑海度假胜地有一所度假公寓。
蒙克核对了一下。在克里米亚半岛的海岸边有一个小村庄,那里是著名的军事
度假胜地,也是一所大型国防部医院的所在地,负伤或养伤的军官在那里享受阳光,
使身体逐渐恢复健康。
蒙克去咨询了两名正在美国居住的前苏联军官。那两个人均未去过那里,但是
听说过克里米亚:那里原先是一个美丽的渔村,契河夫曾在那里的海边别墅住过,
从雅尔塔沿海边到那里乘公共汽车要花50分钟,或乘出租车要花25分钟。
蒙克转过来研究雅尔塔。从许多方面来说,苏联实际上仍然是一个封闭的国家,
按照计划好的路程,乘飞机到那里去是不可能的。航空线路首先要到莫斯科,然后
转机到基辅,再转机到敖德萨,然后去雅尔塔。外国旅游者不可能沿着那个航线飞
行,他没有理由要去雅尔塔。那里可以是苏联人的度假胜地,但是一个外国人站在
那里就很引人注目。蒙克查看了一下水路,他便有主意了。
由于苏联急需硬通货,苏联政府允许黑海船运公司开通地中海水路旅游。尽管
所有的船员都是苏联人,其中不乏克格勃特务(这是不用说的),但是大多数乘客
是来自西方的客人。
由于这类为西方人开通的旅游很便宜,旅游团的乘客大多数是学生、学术界人
士和年长的市民。1986年夏天,有三艘大客轮从事这类巡航:里特瓦号、拉脱维亚
号和亚美尼亚号。9 月份的那艘客轮是亚美尼亚号。
根据黑海船运公司的伦敦特务提供的情报,亚美尼亚号将离开敖德萨,开往希
腊的比雷埃夫斯港口,这时乘客很少。离开希腊后她向西航行,开往西班牙的巴塞
罗纳。然后调头经过马赛、尼泊尔、马耳他、伊斯兰堡,然后进入黑海,沿着保加
利亚海岸线开往雅尔塔,最后返回敖德萨。大部分西方乘客是从巴塞罗纳、马塞、
或尼泊尔加入进来。
7 月末,在英国安全局的协助下,该航海运输公司的伦敦局进行了一次非常成
功的插人活动,没留下任何进出痕迹。在伦敦预定的亚美尼亚号的乘客都有照片记
录。
他们对于预定客轮的乘客进行了研究,发现其中有一组美国——苏联友谊协会
的成员。他们在美国对这些人进行了核查。这些人全部是中年人,既诚恳又天真,
专心致力于改善美苏关系。他们也居住在或靠近居住在美国的东北部。
8 月初,德克萨斯州圣安东尼奥的诺曼·凯尔森教授加入了该协会,并申请进
行文化交流。人会后,他“听说”了将要乘亚美尼亚号进行的远征,他在马赛上了
船,成为该协会的第七名团员。苏联国际旅行社没有理由反对,只好又额外预定了
一张船票。
这位诺曼·凯尔森实际上是一名前CIA 的案卷保管人,他已退休住在圣安东尼
奥,他的外貌看起来酷似贾森。蒙克,但是他比贾森大15岁,这一年龄上的差别可
以用化装来弥补,他的头发染成了灰色,戴了一副茶色玻璃眼镜。
8 月中旬,蒙克给索洛明写了一封回信;信中说他的朋友将在雅尔塔植物园的
十字转门口等他。植物园是雅尔塔著名的风景区,位于城外,离古尔祖夫很近,是
到雅尔塔1 /3 的距离。那位朋友将于9 月27日和28日中午在那里等待与他会面。
沃尔斯基检查员预约了午饭,但是他迟到了。他大步流星穿过彼得罗夫卡灰色
大厦的走廊,那里是莫斯科民兵的总部。他的朋友不在办公室,因此他去他的班活
动室的门口找他,他果然在那里,正与一伙同事聊天呢。
“对不起,我来迟了。”他说。
“没关系,咱们走吧。”
他们两人靠薪金在外吃顿饭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他们单位有一个非常便宜
的食堂,在那里吃午饭可以优惠,而且量也足。这两个人转身向门口走去。在刚一
进门的地方有一块布告牌。沃尔斯基瞥了一眼,愣住了。
“快走吧,”他的朋友说,“否则就没有饭桌了。”
他们坐在饭桌旁,桌上每人都有一盘炖肉和半升啤酒。沃尔斯基对他的朋友说
:“告诉我,在班活动室是怎么回事?”
“你指什么?”
“门里边那块公告牌。似乎有一张复印的蜡笔画像。是个老家伙,嘴里有几颗
滑稽的牙齿。他是谁?”
诺维科夫检查员说:“你说的是他呀。他是我们要找的一个神秘的人。英国大
使馆里的一个女人的寝室被夜间非法进入。有两个家伙。他们什么也没偷,但是把
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她发现他们了,因此被打昏在地。但是她看清楚了其中一
个人的面孔。”
“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大约两周前,或许三周前。不管怎样,英国大使馆已向外交部提出抗议。他
们勃然大怒,直接找到内政部。他们要求反盗窃部查找这个人的下落。有人画了这
张像。你知道切尔诺夫吗?不知道吧?他是反盗窃部里有名的调查官;此事把他搞
得焦头烂额,他四处奔跑,因为这关系着他的饭碗、前途问题,但是他还是一无所
获。他甚至到我们这里来,贴了一张那个失踪人的画像。”
“有什么线索吗?”沃尔斯基问道。
“没有!切尔诺夫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或者他在什么地方。我每次到这里
吃饭,总是发现这个菜肥肉多,瘦肉少。”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在哪里。”沃尔斯基说。诺维科夫正往嘴边
送啤酒,他半途停住了。
“这家伙在哪里?”
“在下面第二医学研究院太平间的冷柜里。他的身份不明,一周前在西边的树
林里发现的,他是被打死的。且无身份证。”
“你最好再去告诉切尔诺夫这个消息,他肯定会重谢你的。”
诺维科夫检查员继续吃完他盘里的炖肉,他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
1986年8 月,罗马7 月2 日,奥尔德里奇·埃姆斯和他的妻子来到不朽城,在
他的新岗位就职。即使他已经在外语学校进行了八个月的语言培训,他的意大利语
仅仅可以应付工作,对付检查,还谈不上流利。他与蒙克不一样,蒙克具有学外语
的天赋。
有了新获取的财富,他的居住条件要比原先好得多,但是罗马工作站的同事们
并没有感觉出来。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在1985年4 月以前的生活方式。
罗马工作站的站长名叫艾伦·乌尔夫,他也是CIA 的老战士,曾经在巴基斯坦、
约旦、伊拉克、阿富汗和伦敦任职。正像在他之前的许多其他人一样,他不久就发
现埃姆斯的存在简直就是浪费空间。假如在肯·马格卢做手脚之前,他看过土耳其
和墨西哥站长对埃姆斯的业绩评价报告,他早就会向作战部副局长提出抗议,拒绝
接收他们新任命的苏联科的负责人。
没有多长时间,人们就发现埃姆斯经常酗酒,工作业绩极差。这也使俄国人很
担心。他们很快派来了一个名叫赫连科夫的接头人。这个人职位较低,与埃姆斯接
头时不会引起怀疑。埃姆斯公开告诉他的同事他正在设法“发展”赫连科夫,他有
可能成为一名招募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