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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如果鲍里斯·库兹涅佐夫能设法引见他与科马罗夫先生的会面,他,杰斐逊,
将不胜感激。他承诺,将在《每日电讯》,以及在欧洲和北美洲的联合组织的报刊
头版上发表长篇评论文章。
库兹涅佐夫的父亲曾在联合国任职数年。那时,他利用他的职务之便,把他的
儿子送到康奈尔大学读书直到毕业。因此,库兹涅佐夫对美国要比对欧洲了解得更
清楚。然而,他也肯定了解伦敦。
他还知道,美国新闻界更趋向于新闻自由化,他们在以前的会见中一直对他的
老板持敌对态度。科马罗夫最后一次会见美国人是在一年以前,当时美国人所提出
的问题充满敌意。自那以后,科马罗夫拒绝接见的人中,更多的是美国的新闻记者。
但是,伦敦就不同了。伦敦几家主要报纸和两家国家级杂志是坚决的保守派,
虽然对右派的保守程度还远远达不到伊戈尔·科马罗夫在他的公开声明中所表现的
那样。
“总统先生,我建议对马克·杰斐逊破例。月在第二天的周会上他对科马罗夫
说。
“这个人是谁?”科马罗夫问道。他讨厌所有的新闻记者,包括俄国新闻记者。
他认为他们提出的问题没有必要回答。
“总统先生,我这里准备了一份有关他的情况的档案。”库兹涅佐夫边说边递
给他一个细长的文件夹。“您可以看出,他支持恢复本国的死刑方案。他还极力反
对英国加入正在走下坡路的欧洲联盟。他是一名坚定的保守分子。他最后一次提到
您时说,您是伦敦应该支持的,并应该进行贸易往来的那类俄罗斯领袖。”
科马罗夫咕哝着表示同意。他的答复,当天作为急件送到了(每日电讯)的莫
斯科分社办公室。根据急件内容,科马罗夫定于8 月9 日在莫斯科与杰斐逊先生会
面。
索洛明少校和蒙克都没预料到他会提前九个月结束在亚丁的任务。1 月13日,
也门两个相互对立的核心派别之间爆发了一场武装冲突。这场内战是如此激烈以至
于所有的外国使节,包括俄罗斯人不得不撤离也门。从1 月15日开始,撤离行动一
共花了六天时间。彼得·索洛明与其他外交人员一起乘船离开了也门。
由于飞机场被大火烧毁了,海路成了撤离也门惟一的直接通道。英国皇家游艇
大不列颠号,凑巧正从红海南端驶来,向澳大利亚驶去,为伊丽莎白女王的巡回访
问作准备。此时,正停在中途的亚丁湾附近。
亚丁的英国大使馆向伦敦的舰队司令发出了求救急电。伦敦将此件交给了女王
的私人秘书。他与君主商讨之后,伊丽莎白女王陛下命令大不列颠号游艇尽全力救
援。
两天后,索洛明少校与其他俄国军官一起,急急忙忙地奔向阿比扬海滩。这时,
大不列颠号游艇正停靠在那里,英国水兵将他们从齐腰深的海水中拽上游艇,一个
小时之内,那些被吓呆的俄国人,已经被安排在游艇上女王宽敞的私人客厅里,他
们正在打开借来的铺盖卷。
大不列颠号第一次执行救援任务就装了431 名难民,此后,在连续的救援行动
中,一共从阿比扬海滩上救助了55个国家的1086人。在撤离行动的间隙期间,她还
穿过非洲好望角到吉布提运送人道主义救援物资。索洛明和他的同事们再转道大马
士革,然后从那儿乘飞机回到莫斯科。
当时,没人知道索洛明回去后会如何行事。一方面,是英国皇家海军的水手们
对英国、法国和意大利等国的遇难人员,主动伸出了友谊的援助之手;另一方面,
是在莫斯科那些令人沮丧的妄想狂的严厉盘问。
所有CIA 的人都知道,他们招募的某一个人已经于提前三个月返回莫斯科了。
他有可能会与他们取得联系,也有永远失去联系的可SB。 在那年的整整一个冬天里,
CIA 苏联分部的作战部门逐步被瓦解了。在俄罗斯境外为CIA 效力的俄罗斯间谍,
逐个秘密地因下列不同的理由被召回国内:你母亲生病了,你的儿子在学校表现很
差,需要父亲的帮助,正在准备召开一个军衔评定会议等等。他们都一个个地中了
圈套,分别返回了苏联。他们一旦踏上苏联的土地,就立即遭到逮捕,并被带到格
里申上校的新基地——远离卢比扬卡监狱,又隶属于该监狱的分支机构受审。兰利
却对这些人员的被捕一无所知,它仅知道他们的人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消失。
至于那些在苏联境内工作的CIA 间谍,他们早已停止了发送常规的所谓“生活
信息。”
在苏联境内,无法在办公室给某人打电话,无人请他们喝咖啡。因为所有的电
话都安装了窃听器,所有的外交人员都受到监视。外国人,在一英里之外就能被辨
认出来,因为他们的装束与众不同。所以间谍之间的联系必须特别小心,通常很少
相互交往。
必须取得联系时,他们往往采取秘密信箱的“投递”方式。这种基本伎俩听起
来很原始,而至今仍在使用。奥尔德里奇·埃姆斯生前都是使用这种方式投递情报
的。投递物被放在一个小型的容器里,然后再存放在一个隐蔽的地点,例如一个空
的排水管里,某个石缝里或者树洞里。
间谍先将一封信或者一卷微型胶卷放进隐蔽地点,而后用粉笔在墙上或电线杆
上做个标记,以便通知他的雇主,他已经在某地投放了情报。大使馆的车路过此地
时,可以很容易地透过车窗发现间谍做的标记。由于,车后面常有当地反情报人员
的跟踪,大使馆车里的人即使发现了信号,也不能立即停车,要继续行驶,从长计
议。
之后,再由一名非公开身份的军官,设法躲过一切监视,最终将情报取回。并
且,他很可能在投放地点留下一些钱或者留下进一步的指令。然后在某个地方,他
同样也做一个粉笔记号,表明收到了情报或其他信息。投放情报的间谍开车路过此
地时,一看到这些记号,就知道他的情报已被取走,或者还有些东西等待他去领取。
他将在夜深人静时,再去取回留给他的东西。
间谍就是以这种方式,与他的上线保持数月乃至数年的联系,而他们之间可能
从没见过面,即使见面,有些也是互不相识。
如果该间谍要离开首都,无法与使馆人员联系,或者他没有任何可投递的情报,
按规定他应该定期发送“生活信息”。在首都,使馆人员可以到达的范围内,可以
发现更多的粉笔记号,可以根据记号的形状和位置判断他们的意思:我很好,但是
现在没有可提供的情报;或者我很担心,我已被监视,等等。
当间谍位于苏联的边远地区,无法为美国大使馆的外交人员留下秘密的标记时,
他们最喜欢利用各大报纸上的短篇广告刊登生活信息:鲍里斯有一拉布拉多小狗要
出售,联系电话……。这样一则广告与其它众多广告并无多大区别,不会引起他人
的注意。而在大使馆内,间谍头目可以看懂其中的内涵。这些广告普通字面的意思
都可以被翻译成有特定含义的词句。拉布拉多小狗的意思可理解为“我很好,”而
另一种狗的意思是“我已陷入困境。”“娇媚”的意思是“我下周回莫斯科,将恢
复正常投递。”“令人愉快”的意思或许是“我至少一个月内无法返回莫斯科。”
问题的关键在于生活信息必须一直出现。假如没有了“生活信息”,很可能预
示着间谍出问题了。也许是间谍得了心脏病,也许出了车祸,或者住院了。假如所
有的生活信息都消失了,那么问题就大了!
从1985年到1986的秋冬,就发生了这类问题。所有的间谍都停止联系了。戈迪
夫斯基发送了一条令人绝望的信息:“我深陷困境”,然后英国人把他救了出来。
博克汉少校感到苗头不对,自己跑到美国大使馆避难。其他12个人都消失了。
每一位在兰利或在国外的间谍小头目,都知道自己控制的间谍失踪了,而且都
把消息汇报上去了。凯里·乔丹和苏联/东欧分部的负责人掌握了全局情况,他们
意识到:严重的情况已经发生了。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由于克格勃采取了那种不同寻常的方式搜捕了所有间
谍,反而救了埃姆斯的命。CIA 认为:如果叛徒仍然隐藏在兰利的关键部门,那么
没有人胆敢对所有的间谍发动如此闪电式的袭击。因此,他们根据自己想当然的推
理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在他们这支精锐的队伍里不可能存在叛徒。然而他们必须进
行一次疯狂的搜索,但是搜索目标却不是在他们兰利的内部,而是其它的地方。
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就是爱德华·李·霍华德——早期一场惨败的关键人物,
后来安全地隐藏在莫斯科。CIA 的苏联/东欧分部曾打算派霍华德到驻莫斯科的大
使馆任职,向他讲述了该分部的所有作战详情。就在他任职前夕,他被发现有经济
问题,而且他还有吸毒嗜好。
CIA 忘记了马基雅弗利式的为人准则,他们解雇了他,但是允许他有四处走动
的自由。两年时间里没告诉任何人。在那一段时间里,霍华德整天坐在公园的板凳
上,苦思冥想:如何去投靠俄国人?最后CIA 向FBI 承认了真相,联邦调查局勃然
大怒,亲自将他监视起来。后来还是FBI 把事情搞糟了。他们捕捉不到他的踪影,
但是他却发现了他们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