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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明星地位却正在日趋下降。虽然如此,他所领导的政党还是议会选举中代表
人数排名第二的第二大党派集团。
位于这两个极端党派中间,还有许多个政治中心党派,这些党派坚持他们所引
进的经济模式和社会改革。他们属于第三大党派集团。
然而,这些选举的真正目的是为1996年的总统竞选铺路的。有43个不同的党派
参与了杜马竞选。其中,主要党派的大部分领袖都认识到要有一个联合纲领才能达
到最佳的目的。
那年的夏季之前,秘密共产党员已经与他们天生的朋友——土地党或农民党结
盟,组建了社会主义联盟。这个组织的称呼很巧妙,使用了原苏联(USSR)缩写中
的两个开头字母。该组织的领袖仍然是久加诺夫。
极右翼的党派也在进行联合活动,而日里诺夫斯基却极力反对他们的联盟。弗
拉德这个疯子!他自以为不需要其他右翼党派的帮助,自己也能取得总统职位。
与法国的总统选举一样,俄国的选举也分两步进行。第一轮是所有候选人的相
互竞争。只有第一名和第二名才有资格进入第二轮的决定性竞选,第三名根本没用。
结果,日里诺夫斯基却正是第三名。极右翼党中那些较为精明的政治家、思想家对
日里诺夫斯基极为不满。
1996年整个春季,大约有12个中心党派联合组成了民主联盟,他们一直怀疑,
鲍里斯·叶利钦是否适合再一次作为总统的候选人连任总统。
后来,历史学家把他的下台归咎于一个问题——车臣。
大约在总统选举前的12个月,恼羞成怒的叶利钦,指挥俄军对一个好战的深山
部落发起了一场全面的地面和空中战争,因为该部落自封的领袖坚持要彻底独立于
莫斯科。车臣人闹独立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他们的抵抗行为可以追溯到沙皇以及
比它更早的时代。然而,沙皇发动的多次进攻并没有把他们消灭,甚至在约瑟夫·
斯大林时代也未能如愿。虽然面积不大的车臣多次遭到毁坏,车臣人曾经多次被驱
逐出家园,但是他们役有被灭种或者灭绝,劫后余生的车臣人民仍在继续战斗。
调集俄罗斯全部武装力量对车臣人发动全面进攻,是头脑发热时作出的鲁莽决
定,它未能很快取得辉煌战果,却把车臣首都——格罗兹尼彻底摧毁了。俄罗斯士
兵死伤无数,装着尸体的袋子源源不断地从战场上运回莫斯科……这一切都被摄影
记者用彩色照片真实地记录下来了。
虽然他们的首都已破碎不堪,但是车臣人仍然全副武装,其中的大部分武器是
由腐败的俄罗斯将军卖给他们的。他们利用自己所熟悉的山林躲藏起来,拒绝投降。
当年试图侵略并占领阿富汗的那支俄军,如今又在高加索山脉的荒山野岭之中,扮
演了一次极不光彩的角色。
如果鲍里斯·叶利钦想通过发动对车臣的战争来证明自己是那种传统的俄罗斯
强人,那么他的这一举动则产生了相反的效果。在1995年的全年中,他每时每刻都
在渴望自己能获得最后的胜利,然而却一直没有成功。当俄罗斯人民目睹了自己年
轻儿子的尸体从高加索运回来后,他们反对车臣战争的情绪极为强烈。他们对于未
能领导战士打胜仗的指挥官也十分不满。
经过叶利钦声嘶力竭的个人努力,在决定性竞选之后他重新赢得了总统宝座。
但是仅一年之后他又离去了。该头衔落到了专家治国论者——约瑟夫·切尔卡瑟佐
夫的头上,他是俄罗斯祖国党的领袖,当时该党已加入了广泛的民主联盟。
切尔卡瑟佐夫似乎有一个好的开端。他借用了西方许多好的做法,更重要的是
引用了西方的财政信贷方式,促使俄罗斯的经济正常发展。他接受了西方的劝告,
与车臣最终达成了和平协议。虽然俄罗斯人复仇心很重,不愿意让反叛的车臣人就
这样侥幸逃脱,但是人们还是欢迎让士兵返回家园的做法。
但是,在18个月之后又开始出问题了。追究起来,有两个方面的原因:首先是
黑手党的劫掠,最终使俄国的经济变得难以支撑;第M 个原因是由于另一次愚蠢的
军事冒险行动。1997年的后半年,占有俄罗斯叨%财富的西伯利亚威胁性地扬言要
正式脱离俄罗斯。
西伯利亚是俄罗斯所有省份中最不安分的一个省。在西伯利亚的土地上,那些
几乎从未开发过的永久性冻土层下面蕴藏着丰富的资源,如石油和天然气,即使沙
特阿拉伯也相形见继。此外,还有金子、钻石、锰、钨、镍、矾土和白金。直到叨
年代末期,西伯利亚仍是地球上最后一个待开发的地区。莫斯科接到报告,日本人
(主要是在韩国的日本瘪三间谍)正在西伯利亚煽动分裂。切尔卡瑟佐夫总统听信
了他周围那些阿谀奉承者的愚蠢言论,犯了他的前任在车臣问题上类似的错误,向
东面派遣了部队。这一举动导致了双重灾难。首先是由于战争进行了12个月仍未取
得军事战果,总统不得不达成了一项妥协的协议:准许西伯利亚人对其所拥有的地
域和财富,比过去具有更大的自治权和控制权。第二个后果则是这次军事冒险引起
了恶性通货膨胀。
政府试图尽力摆脱困境:到1999年夏天,90年代中期那种1 美元兑换5000卢布
的日子,已经成为历史。1997和1998年,库班农村在黑土地上种植的小麦等农作物
连续两年歉收。由于游击队毁坏了铁轨,一方面是西伯利亚的庄稼腐烂在地里无法
运出;另一方面,城市里的面包价格却不断上涨。切尔卡瑟佐夫虽然仍然处于总统
位置,但是显然已经没有多少实权了。
在农村,粮食本应该至少自给自足,实际情况却一团糟,出现了有史以来最坏
的局面。由于缺乏资金和劳力,农民的房屋开始倒塌,农场荒芜,肥沃的土地杂草
丛生。农民(主要是老年人)一看到路边停有火车,便迅速地一哄而上,围着车窗
内的旅客兜售家具、衣物和小古董,以便换取钱物和食品。然而,几乎没有人愿意
买他们的东西。
在国家最耀眼的首都莫斯科,穷困潦倒的老百姓睡在莫斯科河沿岸的码头和黑
暗的小巷里。警察(在俄罗斯叫民兵)事实上已放弃了防范职责。他们惟一的工作
是试图将在外露宿的盲流收拢到一起,用火车将他们遣返回乡。但是,又有更多的
人不断地来到莫斯科寻找工作、食品和救济。其中许多人沿街乞讨,几乎饿死在莫
斯科的大街上。
1999年早春,西方国家终于停止向这个无底洞的国家提供救济,外国的投资者,
甚至那些黑手党的伙伴也离开了。莫斯科的经济就像被多次掠夺过的战争难民一样,
躺到在路边,贫困潦倒,濒于绝望。
切尔卡瑟佐夫总统坐在车里,这些令人沮丧的景象不停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完全陷入了沉思。汽车正驶往郊外的避暑胜地,他要去那里度周末。
他的司机熟悉这条道路,那座郊外别墅位于乌索沃那边的莫斯科河之滨,那里
绿荫蔽天,空气凉爽。数年前,苏联政治局的大官们曾经在这条河两岸茂密的森林
里建造了许多别墅。虽然俄罗斯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在这方面的变化并不太
大。
由于汽油很昂贵,路上没有多少车辆。他们遇到的卡车尾部都散发着浓浓的黑
烟。他们过了阿克汉盖尔斯科耶,又穿过一座桥,然后转弯沿着河边的公路行驶。
河水在炎热的薄雾中静悄悄地流向他们身后的那座城市。
5 分钟之后,切尔卡瑟佐夫总统感到喘不过气儿。尽管车里的空调已调到了最
大档,他还是按下了身旁的后车窗,使自然风从侧面吹进来。外面的空气更热,他
仍然呼吸十分困难。坐在前面的司机和警卫均未察觉到他的状况。车向右拐进了岔
路。过了岔路口后,俄罗斯总统便一头倒向他的左边,摔向车座的一旁。
司机第一个从汽车后窥镜中发现看不见总统的头了。他向警卫咕哝些什么,警
卫转过身来看个究竟。刹那间,奔驰稍稍转向,停靠在了路边。
后边的柴卡车也停了下来。警卫队队长——前苏联特种部队的上校,从车的前
座一跃跳下车,跑了过来。其他人也都下了车,拿起武器围成了一个保护圈。他们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校快速跑到奔驰车前。此时,总统车上的警卫已经打开了后车门,正在探身
准备往车里去,上校却猛地将他拉出来,他要亲自查看。总统蜷曲着侧身半卧,双
手抚在胸前,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最近的具有精良医疗设备的医院,是位于数英里之外麻雀山脚下的国家第一门
诊部。上校爬上了后座,来到昏迷的总统旁边。他命令司机调头转弯,驶向环形公
路。司机面色苍白,紧张地执行着上司的命令。上校用他的手机与门诊部通了电话,
命令派一辆救护车在半路与他们会合,以便及时抢救。
半个小时后,车在分岔路的中间位置,双方相遇了。医生将昏迷不醒的总统从
豪华轿车转移到救护车上,然后三辆车一起急速向门诊部方向飞驰。
救护车一到目的地,值班的高级心脏专家便立即接手,总统被迅速地送进了重
点护理组。医务人员竭尽全力抢救总统,他们动用了最先进和最好的医疗设备,但
是,仍然与事无补,太迟了。监视屏上的线条拒绝波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