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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习惯上说自己是瑞士人。他就是这样告诉那位俄罗斯人的。
那个俄罗斯人越喝越多,他知道周围没有他的同胞耳目,他开始强烈抨击自己
国家的领导人。他谴责他们大搞腐败,贪污浪费,根本不关心在第三世界搞援助工
作的同胞们。
假如这位FBI 的先生对他的一位在CIA 纽约局工作的朋友没有提起这事,那位
联合国救援工作者在饭桌前讲述的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然而,那个CIA 的人回去请示了局领导,再一次摆酒席宴请了那个救援工作者。
为了具有煽动性,CIA 的人故意哀叹俄罗斯人与第三世界国家不断增进友谊,特别
是在中东地区步伐迈得很大。
那位UNICEF作者急于炫耀他那出众的知识,他插话说事情并非如此,他亲身感
受到俄罗斯人往往很讨厌阿拉伯人,因为阿拉伯人对很简单的技术都掌握不好,而
且对于支援给他们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妥善保管,俄罗斯人很快就被他们激怒了。
“我的意思是说,以我工作的地方作为事例……”
到酒宴结束时,CIA 的人已经掌握了一个大型军事顾问团的情况。这个团的成
员已经屡经挫折,智穷力竭,他们觉得在也门人民共和国再呆下去已没什么意义。
他还描述了一名极度厌倦的少校:高个子,体格健壮,一张典型的东方面孔。他的
名字叫:索洛明。
该报告又汇报到兰利,放在苏联/东欧分部局长的书桌上。该分局长把它拿来
与凯里·乔丹商讨对策。
三天后,作战部副部长对贾森·蒙克说:“它也许没有什么价值,也许很危险。
你能否去南也门找到这位索洛明少校谈一谈?”
蒙克向密室里的专家咨询了很长时间有关中东的问题,他很快就意识到南也门
是一个棘手的问题。美国对那里的共产党政府十分反感,但是莫斯科却在极力拉拢
它。尽管如此,除了俄罗斯人以外,那里竟然还有其它的大型外国团体。
英国人虽然在1976年离开了亚丁,但后来又被请了回来。王室代理人正在协助
南也门的经济建设。德拉吕正在印刷钞票,托塔尔正在建造一个纺织厂。弗格森有
一项拖拉机业务,科斯坦正在乔勒谢赫·奥斯曼郊区运作一个饼干厂。
英国工程师们正在设计一个新型的淡水厂和一个防洪方案,而英国的慈善救助
儿童计划正与法国慈善药品机构一起在穷乡僻壤发放药品。
联合国在那里实施三项活动:联合国粮食与农业组织(FAO )正在支援农业,
UNICEF在救助街上的儿童,世界卫生组织(WHO )负责保健项目。
不管你的外语讲得多么地道,一旦遇到该国本地人,你很快就露馅。蒙克决定
避免扮装成英国人,因为真正的英国人仅在两分钟内就能发现不同点。法语也是如
此。
但是由于美国是联合国的主要经济来源,它对许多机构都有影响力。研究表明,
到亚丁的食品和农业代表团里没有西班牙人。一个新角色产生了,蒙克得到默许可
申请一个月的签证于10月份去亚丁访问,他的身份是FAO 从罗马总部派来的了解项
目实施情况的检查员。
根据他的身份证,他的名宇叫埃斯特万·马丁内斯。仍想感恩报德的西班牙政
府在马德里提供了真实的护照和签证。
乔克·麦克唐纳回到伦敦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无法去医院看望西莉亚·斯通,
但是第二天上午,7 月20日,他去了医院。这位新闻助理专员身缠绷带,神情恍惚,
但是不妨碍她谈话。那天她正点下班回家,她没有察觉有人跟踪,她毕竟没有经过
专业训练。
在房间里呆了三个小时后,她与加拿大使馆的一名女孩一起出去吃饭。她大约
晚上11点半返回。小偷肯定听见她拿钥匙开门的声音了,因为她进屋的时候屋里很
安静。她打开门厅的灯后,发现客厅的门是开着的,但里面没开灯。她感到奇怪,
因为她是开着灯离开房间的。客厅的窗户面对着院子中心,窗帘后面有灯光意味着
屋里有人。她想可能是灯泡坏了。
当她走到客厅门口时,有两个黑影向她袭来,其中一个人举起什么东西朝她的
脑袋砸下来。她倒在地上时似乎听到并感觉到有两个人从她的身上跳过去从主门口
逃出。她晕过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她醒过来了,她爬到电话机旁,给邻居打
电话求援。然后她又晕过去了,再次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她只记得这些。
麦克唐纳去查看了她的房间。大使已向俄方外交部提出抗议,外交部大怒,转
而指责内政部。他们命令莫斯科的检查办公室派最好的工作人员去调查此事。将尽
快出台一份详细的报告。莫斯科的意思是做个样子给对方看。
发往伦敦的电报有一个地方写错了。西莉亚·斯通不是被椅子腿,而是被一个
瓷器小雕像击中。那个瓷器摔碎了。假如是金属的话,她早就见阎王了。
俄罗斯侦探仍留在斯通的房间里,他们很乐意回答英国外交官的问题。院门口
的两名民兵没有放进任何俄国车辆,因此来人肯定是走进来的。民兵没看到任何人
进来。麦克唐纳想他们肯定要这样回答的。
门没有被砸的痕迹,因此他肯定是被撬开的,除非夜贼有门房钥匙,这是不可
能的。也许是他们的日子过得太艰难,他们来寻找一些硬通货。那就太遗憾了。麦
克唐纳点点头。
他内心在想那些人侵者很可能来自黑色卫队,但是很可能是黑社会包办的,或
者是前克格勃雇员,到处都有这些人。莫斯科夜间的小偷很少光顾外交住所:麻烦
太多。大街上的轿车是可攻击的对象,但是有人站岗的公寓就不同了。经专业人员
彻底搜查了房间,但是什么东西也没丢,甚至连卧室里的珠宝都没动。显然来者是
有意寻找某件东西。麦克唐纳最怕的就是这种结果。
回到大使馆后,麦克唐纳有主意了。他给检查办打电话,询问他们是否能让负
责此案的侦探到他这里来一下。下午3 点钟,检查员切尔诺夫来了。
麦克唐纳说:“我可能有办法帮助你们。”
侦探的眼睛睁大了。他说:“那太感谢您了。”
“我们年轻的女士斯通小姐今天上午感觉好一些了,是好多了。”
“太好了。”检查员说。
“她能够把攻击她的其中一人适当描述出来。在被打晕之前,她借门厅的灯光
看清楚那个人了。”
“第一次陈述时,她说两个人都没看清楚。”切尔诺夫说。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记忆力是可以恢复的。您昨天见到她了吗,检查员?”
“是的,昨天下午4 点钟。她是清醒的。”
“但是我觉得那时她脑子仍然很糊涂。今天早晨她脑子清醒多了。我们大使馆
工作人员中有一位夫人是搞美术的,在斯通小姐的帮助下,她画了一幅人物像。”
他把一幅用碳、蜡笔画的人物像递给了书桌那边的检查员。检查员露出了笑容。
“这张画非常有用,”他说,“我将把它带给防盗队去传阅。这个年龄的人肯
定有记录。”他起身准备离开。麦克唐纳也站起来了。
“希望能有所帮助。”他说。两人握手后,侦探离开了。
吃午饭时,斯通和那名画家都被告知了那个新编造的故事。她们二人都不理解
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都同意将一致回答检查员切尔诺夫的提问。事实上他从没对
她们面谈过此事。
他的防盗队员分散在莫斯科的各个角落,他们也没辨认出那张脸。不管怎样,
他们还是把那张画贴到他们房间的墙上了。
1985年7 月,莫斯科克格勃从奥尔德里奇·埃姆斯那里发了笔横财后,做出了
不同寻常的举动。
行业中有一条牢不可破的规矩,如果某个局突然在敌人心脏获得了一个无价
“之宝”,就必须设法保护他。因此,当这个宝贵的人一次透露许多背叛者的名字
时,受益局应该慢慢地小心处理这些背叛者,每逮捕一个人都要编造一个不同的理
由。
只有当他们的宝贵人物脱离了危险,被送到后方以后,才允许将他透露的许多
人同时逮捕。假如不这样做,就好比在纽约时报上发表一整页广告,宣布:“喂,
大家注意!我们刚从你们的机构里获得了一名少校双重间谍。看!他给我们提供了
多么重要的情报。”
由于埃姆斯仍然处于CIA 的关键部门,而且很有前途,第一总局应该按照规矩
将他透露的14名背叛者慢慢地分别小心剔除。但是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否决了他
们的做法,尽管他们几乎是含泪提出了抗议。
铃挡小组将来自华盛顿的丰收果实分类整理,他们发现其中有一些描述可立即
辨认,而另外一些需要进一步验证。那些可以“立即执行”的人员当中,有一些人
仍然在国外任职,必须想方设法以巧妙的方式把他们骗回来,不能打草惊蛇。这要
花几个月的时间。
他们所作的第二个决定是避免他们的竞争对手第二总局插手。第二总局习惯于
海外作战,他们对莫斯科大街上的内部事务很不熟悉。
他们决定从“英国”间谍奥列格·戈迪夫斯基上校下手。有一件事使他已经被
列为怀疑对象了,即这么多年来他的侦探工作一直无成效。埃姆斯描述的那个刚返
回莫斯科的克格勃上校军官像手套一样正好适合戈迪夫斯基,证实了他的罪行。因
此,第一总局悄悄地在莫斯科范围内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