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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曾经,他怎么可能在她彻夜未归的第二天与她相约在酒店吃饭。
如果只是曾经,他怎么可能为了她而呵斥自己。
木木苦苦地笑了,却什么也没问出口。
以前看见电视里男主角猛烈摇晃着女主角柔弱的小肩膀高喊着“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而女主角却捂住耳朵哭泣着“我不听,我不听”时,木木总是有想要冲进去扇两人耳光的冲动——明明两句话就能解除误会的事情,就因为他们的矫情而拖沓了整整四十集。
然而真正临到了自己头上,她才懂得其中的意味——很多伤心事真的不敢提,也不敢听。
她害怕自己会在问出那些问题时委屈伤心得泣不成声。
既然如此,还不如保存最后的尊严。
木木轻声在他胸口道:“沈昂,我想要自己成为你心中的唯一,可是你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已经给不了我想要的。”
“只有经历错误才能懂得什么是正确。”沈昂抚摸着她的头发:“木木,不要再钻牛角尖。我和她,就像是你和陆遇一般,已经成为过去了。”
她的发是那样柔软,可是性子却是那般倔强。
木木想,怎么可能一样?
她跟他在一处时,满心满眼都是他,绝对没有陆遇的影子。可是在他的心中,她却是莫娟的替代品,是他的第二选择。
这让木木很难接受。
也许是为了挽回仅剩的可怜尊严,木木撒了谎:“我和陆遇并没有过去。”
“木木,不要闹脾气。”沈昂低声道。
木木从他怀中抬起头,直直地望着沈昂,眼里浮现出的全是那些让她心痛的画面。
莫娟白o皙的涂抹着丹蔻的手从沈昂的鬓角滑过。
沈昂厉声呵斥的声音。
一桩桩一幕幕,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听见自己清晰而坚定的声音:“我没有闹脾气,我来伦敦,就是为了挽回他。”
“木木,不要说会让自己后悔的话。”沈昂声音轻轻的,可她太了解他,自然听得出里面的那丝威胁。
木木从他的情感变化中感觉到了快o感,如同自虐,继续道:“我唯一后悔的就是舍弃他和你在一起,幸好一切都来得及回头。你是我走偏的一条路,现在我决定回到大道上,重新前进。”
“木木,不要考验男人对这些话的容忍度。”沈昂的声音越见轻薄,可那轻薄却像是罩在人心上,生出捆缚的危险感。
此刻的木木就像是一把刀,伤自己,也伤别人。
“你来得真不巧,我正打算着今晚与陆遇共度良宵,时间紧迫,没功夫和你多聊,再会。”
木木说完便要抬脚走人,还没走出一步,胳膊却被沈昂给拉住。
她转过头,睹见他的眼神,隐忍而阴冷。
“林木木。”他只唤了她的名字,淡淡的三个字却足以令人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寒冷。
木木的舌头在不自觉地颤抖,可仍旧将那句话说出了口:“我和他本身就是要在一处的,你就是一首插曲,一个误会,一个岔路口……”
还在继续寻找着形容,忽然之间天旋地转,紧接着眼前一暗,屁o股一疼,摔在了皮椅上——沈昂将她扛入了那辆骚包的劳斯莱斯幻影中,关上了门。
她咬牙忍痛撑起身子,却看见他正在褪去风衣。
那动作……确实能让人想歪歪。
“你做什么?”木木下意识蜷缩起身子,往皮椅深处靠。
“即使和你说不通,我就做好了。”这是沈昂的回答。
一个让木木心惊肉跳的回答。
、第八章(5)
“救命!”木木赶紧向前排的司机求助,可惜司机先生压根就不理会她,直接将黑色小门升起,彻底把驾驶室与后座隔绝成两个世界。
除此之外,车门还被锁得死死地。
木木简直就成了传说中那瓮中之鳖。
而沈昂也不止是说说而已,待风衣褪下后,他向着木木冲了过来。
木木情急之下只能伸脚乱踹,可双腿却被沈昂给抓住,直接分开,另一只手则快速地解着木木的牛仔裤。
“沈昂,你想做什么?”木木吓得大叫,双手双脚乱挥,如同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
平日即使是饮酒后的欢爱时刻,他再疯狂也不似现在般粗鲁。木木确确实实被吓住了,现在才明白原来男人被戴绿帽或者将被戴绿帽后都会变成绿巨人。
沈昂动作没有停止,接续去除着她身上的衣料,而下身则抵在她双腿之间,缓慢摩擦。
这动作让一股电流在两人交接处产生。
沈昂轻声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对你有多爱。”
“这是伦敦大街上,有伤风化!”木木以维护祖国荣誉为由进行制止。
“这样更刺激不是吗?”沈昂像是瞬间变了个人,毫不留情地撕扯着木木的衬衣。
只两三下的功夫,木木的衬衣纽扣就全部寿终正寝,白色的蕾丝内衣彻底显出。
木木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像是最上等的玉质,令人垂涎。以往沈昂每次都会吻遍她的全身,直到敏感的她熟成了一只虾再一口吞下腹中。
而今天的他压根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单手便将木木的内衣推上,两只白兔显出了原型,他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一只,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
动作粗暴而原始,充满了性欲。
胸部传来按压的疼,让木木叫出了声:“沈昂,快放开!疼疼疼!”
沈昂如同没听见般,反而加大了力气。
木木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恐惧。
平日里,沈昂待她都是情意绵长,动作轻柔缓和,总是让她感觉舒适。而今天,却是截然相反的动作与态度,看来确确实实是气恼着了。
愤怒中的男人是恶魔。
他甚至还在白兔红润的尖端故意咬上一口,疼得木木直冒冷汗,疼痛之下力气变大,木木竟推开了他,从座位上翻滚下来。
来不及站起,她只能用手支撑着身子一点点往后退。
在挣扎间,她的胸衣纽扣已被解开,此刻白色蕾丝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遮着春光,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很狼狈,却完美。
她一寸寸后退,他一尺尺前进。
直到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木木捂住胸口,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沈昂,他的眼里有暗暗的火焰,虽不耀眼,却炽热得能焚烧骨骼。
木木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摇头。
沈昂蹲下身子,看着木木,看得她满背脊都是冷汗时,忽地凑近,吻了她。
这只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只接触了一秒便分开。
他的嘴还另有用途:“我爱你,这句话我以前说过许多遍,今后还会说更多遍。从正式和你交往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你,只有你林木木,只有你一个人。”
木木呆呆地望着他,一时发不了声。
沈昂没有给她回过神来的时间,直接将她给按在了地上。
他进入她时,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横冲直撞,大力而凶狠,可奇怪的是,并没有弄伤她分毫。
他狠狠地撞击着她,每撞击一次便在她耳边重复着那一句话。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
像是要将这个字撞击入她的体内,钻入她的意识。
在无数个“我爱你”之后,高潮来临,他久久地停留在她的体内,眷恋着不肯离开。
当他们的身体分开时,木木浑身的骨头已经散架,力气全部消失殆尽。
车内有暖气,气温适宜,她被放在真皮沙发上,浑身赤裸,眼皮轻闭,呼吸疲惫,只想要休息。
然而就在她即将坠入梦乡之际,一只不安分的手又再次抚上她的身体。
“沈昂……你……今天是吃了药……吗?”木木的声音已经是有气无力。
下一秒,她的耳垂便被沈昂含在口中。暖热有着微微粗糙的舌抚弄着她的耳垂,最不起眼之处却有着最敏感的触觉。
木木化成了一滩春水。
“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爱你。”沈昂的声音听上去一阵近一阵远。
她怀疑自己是大病一场。
木木有气无力地应道:“我相信。”
“那你相信,我只爱你一个吗?”
“……”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没让你看见我的真心。”
“我相信!”
木木必须得应,否则按照沈昂的毅力,她肯定会被折磨死的。
可是如果就这样放过她,沈昂也就不叫沈昂了。他的手继续在她身上肆虐,努力调动着她所有的感官。
“……沈昂……我已经相信了……你……还想做什么?”木木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我在让你更加确信。”
话音未落,木木便被翻转过身子,他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她的胸。
她被他摆弄着,一会远离,一会靠近,整个人像是坐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上,随着波浪起伏,身体完全已经不属于自己。
这是最能让两人接近的姿势,她的感觉敏感到了极致。
他翻转过她的脸,仔细地看着,仔细地吻着,仔细地说着。
“林木木,我爱你。”
他再次撞击起来,再此重复起来。
这是他说过最普通无奇的情话,可是木木听着,整颗心都逐渐融化。
到最后时,快感同时降临在他们身上。
当沈昂满足地放开手时,木木倒在了真皮座椅上,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第八章(6)
木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欧式古典大床上。米色的帷幔随着窗台上吹入的风逐渐鼓起,像是小孩的脸蛋。床垫柔软得像是云朵;她的身体深深陷入,无法自拔。
窗外是大片大片的梧桐,还有漫山的草原,一瞬间,木木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直到一个熟悉得仿佛来自于自己体内的声音将她唤o醒:“冷吗?”
木木这才发现壁炉前的沈昂。
他靠在壁炉前,右手无意识地抚着石壁;整个人颀长秀o挺;表情严肃;禁欲的表情格外明显;像极了她最爱的达西先生。
见木木盯着他,沈昂移开目光;道:“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我已经让人去买。”
木木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套着沈昂的风衣,而风衣里却是不着片缕。
经过刚才那番情绪的大起大落,木木有些疲倦:“这是哪里?”
“是我一个朋友的乡间别墅,他暂时借给我们住。”沈昂解释。
“哦。”木木低下头。
窗外冷风阵阵,灌入她衣领里,令木木浑身一颤。
沈昂的眼睛迅速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