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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原来是——”“是您把电灯关掉的吗?”
“是呵,我还想:是谁开的呢?”
“当时,您没注意到听筒离开了电话机吗?”
“这个,没留神。。。。。。这样看来,您挂电话来的时候,我一定是在关照浴室,我在
调节空气,然后,我来到这儿,见这房里亮着灯,便朝里面望了望,里面没有人,我想
准是虎若又忘了关灯,便顺手钮上了开关。那电话机并不鲜艳,要留心看才会发现,因
此。。。。。。可是,加纳小姐接着电话,半路上跑到哪儿去了老呢?”
恩田平造凝眸注视着金田一耕助,表情遽然显得十分不安,这时候,只听的另一个
声音问道:“恩田,这种时候,到底是谁来了?”
问话的人是立花胜哉。他因刚出浴而满面光亮。?
24女子的哀号
“哦,金田一先生——”
裹着长浴衣的立花胜哉万没料到眼前的客人竟是金田一耕助,吃惊得在门口呆立住
了。
“先生!”立花胜哉不安地压低声音说道:“深夜有何贵干,出了事吗?”
“专务先生,实在抱歉!我对那个不放心,才。。。。。。”“什么那个?”
“您瞧,那台式电话机的听筒没在原处。。。。。。”立花胜哉朝那边一望,立刻扬起了
眉毛。
“恩田,那是怎么回事?”
“哎,立花先生,还是听我说吧。”
于是,金田一耕助把遇贼而未能捕获,然后往这儿挂电话以及美奈子来接电话的经
过讲述了一遍,立花胜哉听着听着脸上罩上了不安的阴云。
“这么说,金田一先生,加纳小姐去查明东头与西头的人在不在家,就没回来了?”
“是呵,恐怕出了什么差错。。。。。。”
“恩田,你不知道来了电话吗?”
立花胜哉的语气很尖锐。
“呵,很抱歉。可能是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关照浴室。。。。。。”“把虎若叫来!”
“是!”
恩田平造疾步走了出去。立花胜哉迅速地转向金田一耕助,说:“先生,既然有过
盗贼,那么东海林的遗嘱——”“请放心,还在。我把它保管在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
偷不着。”
“呵,谢谢!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先生,您认为那个盗贼是不是为了
盗窃东海林的遗嘱呢?”
“我想是的。不能完全肯定。不过,我最担心这一点,所以给这里打电话。我想知
道,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在家。”
“加纳小姐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除您以外,应该都在家。”
金田一耕助说着,瞧了瞧立花胜哉的表情。也许立花胜哉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
仍然是满面愁容,没有改变。
“我明白了。您因为放心不下,便叫加纳小姐去查明一下。然后,就这么。。。。。。”
立花胜哉说到这里,象牢笼中的猛兽一样在房间里来往踱起步来。这时候,恩田把虎若
虎藏带来了。看得出来,这可怜的矮小男子是刚入睡就被叫醒了,他朦朦胧胧地眨着惺
忪的眼睛,简直象在地下爬一样慢吞吞地走进房来。
“专务先生,我到加纳小姐的房间里看了一下,没看见她。”
“呵,知道了!”
说着,立花胜哉朝他那边点了点头,便怜悯地望着虎若,说:“虎若,刚睡就把你
叫醒了。我想问你,你知道加纳小姐在哪儿吗?”
“加纳小姐?”虎若象猿猴一样紧皱着面孔说,“加纳小姐刚才在打电话。”
这可怜的矮小男人同时害着语言障碍的毛玻他的听觉似乎还正常,但口齿含糊不清。
“刚才是什么时候?”
“呀——”虎若仍然眨巴着眼睛,“哦,刚睡下来,电话铃就响了。”
“恩哼,后来呢?”
“铃子,响了,一阵,我想,起来还是不起来。。。。。。”“结果加纳小姐接了电话,
对吗?”
“恩!”
“那么,你怎么样呢?”
“我,睡着没动。不过——”
虎若忽然变得不安起来,一边向四周张望,一边说:“加纳小姐,她怎么了?”
“哎,她不见了,正在找。。。。。。”
虎若显得更加不安了,鼻翅鼓了起来,说:“那,说不定,是加纳小姐!”
“什么那?”
“我好象听见,‘哎呀’一声,是女人的惊叫。。。。。。”“恩田!”
立花胜哉猛然转向恩田平造喊道:
“快去,把东头和西头的两伙人叫来!”
“是!”
目送恩田平造走出房门以后,立花胜哉转向金田一耕助说道:“金田一先生!”
金田一耕助看着他那充满恐惧的眼神,点了一下头作为回答,然后看了一下手表,
正好是凌晨一点整。?
25可怕的预兆
“虎若,你听到那女人的哀鸣之后,做了些什么呢?”
“哀鸣?”
虎若虎藏似乎不懂“哀鸣”这个词的意思,歪着头直眨眼睛。
“哎,就是说女人的声音。”
“哦,我以为是做梦。女人的声音,只听到一遍。。。。。。”“那声音是从哪边发出来
的?”
“呀。。。。。。”
“弄不清方向吗?”
“哦,我以为是做梦呢。”
“可是,立花先生,”这时金田一耕助插话了,“这所主楼与东西两翼的建筑是怎
样连通的呢?是不是可以自由往来?”
“不,只有我们可以自由地往两翼去,而两翼的人却不能自由地到这儿来。”
“这是怎么回事?”
“无论是去东头还是去西头,中间都隔着一扇门,门总是锁着的。那锁只有两把钥
匙,由加纳小姐和恩田各持一把。”
“那么,东西两翼的人要到这主楼来,怎么办呢?”
“只能从正门的门厅进来。”
“这么说,东翼的人不可能穿过这主楼潜入西翼喽?”
“绝对不可能。因为隔着两扇门呢。东海林正是为了杜绝这一点,才在两翼之间设
下两道关卡。”
“明白了。”
金田一耕助正在沉思着什么,降矢木五百子领头带着西翼的人们到来了。看得出来,
这几个人都是匆匆忙忙换装出来的,家庭教师绪方一彦连领带都没来得及系好。月奈儿
战战兢兢,十分胆怯。
“立花先生,”五百子照例不理睬在场的金田一耕助,火辣辣地盯着胜哉说道,
“三更半夜地,叫咱们来干什么?听恩田先生说,是不是那女护士加纳出了什么。。。。。。”
“呵,是呀,关于这件事,想问一问夫人,今天——不,应该说昨天,十二点钟的时候,
加纳小姐上您那儿去过吗?”
“十二点钟?”五百子眼里射出了灼人的目光,“不,没来过。”
“真的?”
“真的。”
“绪方先生和山本在十二点钟也没有看见加纳小姐吗?”
“没看见。十点钟的时候,加纳小姐来给月奈儿试体温,从那以后没有见过她。十
二点钟的时候我们已经睡得打酣了。”
绪方一彦诧异地一会儿望望金田一耕助,一会儿望望立花胜哉。山本安江的目光中
带有惧色。
“山本呢?”
“呵,我也和绪方先生一样。”
这样看来,加纳美奈子在听过金田一耕助的电话之后,没有上西头去,如果她遇到
了什么灾难,那么一定是在到西翼去之前。这么说,她是上东头去了吧?
“可是,加纳美奈子每天在十点钟的时候是必来我那儿的。那姑娘总是在那个时间
来最后一趟。”
前面说过,东海林龙太郎死后,加纳美奈子留在这个家庭里是为了看护日奈儿与月
奈儿。她一日三次为这对双生兄弟检查体温。上午十点一次,下午四点一次,最后一次
是晚上十点。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夜里,金田一耕助先生的住所。。。。。。”立花胜哉话没说完,
恩田平造惊慌失措地冲进房来,大家一看,只见他面色如土。
“专务先生,不、不得了!”
说着,他吞了一口唾液。
“恩田,怎、怎么啦?”
“日奈儿。。。。。。”
“日奈儿?日奈儿他怎、怎么啦?”
“日奈儿被杀了。。。。。。有人掐了他的脖子。。。。。。”
26日奈儿之死
那一夜,降矢木一马变成了仇恨与愤怒的化身。
他抱着日奈儿那已经冷却的躯体,发疯似的做着人工呼吸,他一眼看见赶到的立花
胜哉与金田一耕助,立刻连连发出咒语。
“瞧那老婆子干的好事!那老婆子到底把日奈儿杀死了!啊啊,日奈儿。。。。。。日奈
儿。。。。。。”金田一耕助把咆哮着的降矢木一马推到一边,朝床上一望,只见日奈儿身穿
睡衣躺在上面,躯体已经凉了。只须对他的脖子望一眼,便知道是什么东西夺去了他的
生命。他的喉头上有个粗大的大拇指印,深深地陷到肉里。
“老婆子,那五百子老婆子。。。。。。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报仇!我要敲碎月奈儿的
脑袋。。。。。。”立花胜哉和李卫大伯紧紧地抱住怒吼着的降矢木一马。
“降矢木先生,安静下来吧。夫人不是没上这儿来过吗?哎,医生就要来了,请安
静下来吧!金田一先生,日奈儿有救吗?”
金田一耕助离开床边,脸色阴沉地摇了摇头。然后,他转向静立在一旁的家庭教师
小坂早苗说:“小坂小姐,请您说话。冷静一点,好好地考虑,再回答我的问题。”
金田一耕助忽然想起这个姑娘曾再三崎的龙神馆有过偷听自己与降矢木一马的谈话
的嫌疑,不过对她说话仍然十分和善。
“呵,您要问什么事情呢?”
小坂早苗两只手环抱在睡衣的胸前,胆怯地望着金田一耕助。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
水。
“今天,不,确切地说是昨天十二点钟差一点的时候,加纳美奈子小姐到这儿来过
吗?”
“呵,这个,我看见她来了。”
金田一耕助迅速地与立花胜哉对望一眼,又道:“当时,日奈儿还活着吗?”
“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