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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白雨急急对沈力说你想办法回去吧,我得去一趟医院,他开车急风急火地去了医院,直奔抢救室。抢救室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他问值班大夫刚才有没有一个出车祸的女孩被送来抢救,医生摇摇头说:没有!今天就没有出车祸的人!
白雨给刘今办公室打电话听见话筒那边刘今劈头盖脑地说:“你要是再打电话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刘今吗?我是白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今听见是白雨先是一愣,然后就委屈地哭起来了:“对不起,我……”刘今无法在电话里把遇到的事情说清楚。
“刘今,你现在出来,我叫上南可,我们在‘天上人间’酒吧见!”
单飞走了之后,白雨已经有好久没有来过“天上人间”了。他和南可先到一会。等待的过程,白雨就把他接到传呼的事告诉了南可,南可说怪不得最近两次碰到刘今,她都神色慌乱的,正说着刘今就进来了,白雨把刘今迎进来,刘今和南可并排坐下,白雨坐对面。
白雨说我接到一个传呼说你出车祸了,我就赶快往医院跑,一问医生才知根本没有出车祸的病人,这才给你打电话,白雨让刘今看了传呼,刘今哭着说这一定又是那个女人干的!这两日她总冒用我的名字传呼陌生男子,约人家跟我见面,还把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打在人家的BP机上。有好几个男的给我打电话说我要是再打电话和传呼他们就找人揍我了!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啊,这女人真的是太恶毒了!她做完这一切还打电话问我和男人谈恋爱的感觉如何?真是亏她想得出这么损的招数!
南可说:“刘今,你早应该告诉我们,我帮不上你什么忙,可白雨最起码能帮你查清这件事,你看,要是白雨没接到那个传呼,你还只不定瞒多久呢!”
白雨说:“刘今,你回忆一下,你得罪过什么人吗?”
刘今摇摇头。
“那这样吧,如果那个女人再打电话,一是录下声音,再有赶快打电话告诉我。哦,你记得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电话的?别着急,一定会查清的!”白雨安慰刘今道。
白雨第二天就拿来了一个单子,他找到刘今,剔除了跟电台有业务来往和家人的通话电话号码,还有一些就是公用电话亭的电话,筛到最后有两次电话的号码引起了白雨和刘今的注意,这两次的号码,方位都是省医院的,刘今白雨按号码查过去,其中的一个竟然是南可病区前长长通道里拐角窗台上放的那部闲置电话……在这之后不久,刘今接录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女人打来的,女人在电话里说:现在天国的光辉照耀着我,我很快乐,我在生命的最后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爱过你!
之后一片空寂。刘今感到了不祥。
白雨根据查明的电话号码找到了打电话女子居住的房子,女子服大量安眠药已自杀,现场电话旁有一台小收录机,里边的录音带上正是刘今最后接到电话录下的相同的那句话:现在天国的光辉照耀着我,我很快乐,我在生命的最后以自己喜欢的形式爱过你。
那个女子是南可病区的得了绝症的患者梅子。22岁,未婚。
30
史大卫和摄像师孟伟前后脚走进新天地洗浴中心。他们开了房间换了衣服就进了桑那间……午夜,两个人又一前一后出来,各自消逝在潮潮的春夜里……
史大卫年近四十,独身,他在双龙公寓有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进到家里,他将孟伟交他的那盘录像带塞进录像机里,打斗的场面就乱乱地扑入眼帘,这时,拍摄的人给完摇的画面,又开始从远处拉近镜头,就在镜头刚刚定格的瞬间,背着镜头的那个青年不知身后谁递给他一把刀子,他挥舞刀子向前乱刺的时候,离他最近的那个方脸长发的青年一抬腕就将对方手里的刀子夺过来,毫不犹豫地再捅过去……接着画面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好像是从肩头上突然卸下来……“这小子,一定是没顾得上关机就钻进车里了……”
史大卫将带子退出来愣了一会神,又将带子放在书架下面的一个铁盒子里,熄灯,然后躺倒在床上,闭目让自己慢慢地进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刺破了夜的宁静尖刺地在他身边响起来,“谁呀,大半夜的打电话!”他迷迷糊糊抓起了电话,只听一个东北口音的男子的声音很阴毒地传过来:“史大主任,我们手里有一套你的风流韵事的照片,你想看看不?”
史大卫一屁股坐起身,“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我这也是受朋友之托替朋友办事!怎么样,愿不愿意谈谈条件?”
“哼,哪个男人没有风流韵事,你管得着吗?还他妈的谈什么条件,你这是敲诈!”
“史大主任,这话你还没听明白呢,别着急说话,如果要是一般的风流韵事,就不值得半夜三更给你打电话了,我手里的照片可是值得珍藏的绝版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难道自己心里不明白吗?表面上你装作追女孩子的样子,而实际上你真正感兴趣的是同性伴侣,怎么样,史大主任,我说的没错吧!”
“你,你想要我出多少钱?”史大卫就像一只被戳了气的皮球,焉巴巴地坐在黑暗里。
“这还差不多,像个人说出的话,我们不要你的钱,只要那盘录相带!”
“什么?什么录像带?”
“就是你那‘伴侣’交给你的那盘杀人现场的录相带!”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什么录相带,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开个价吧?”
“你这人真他妈的不诚实,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就要那盘带子,你他妈的要是犯腻歪,我明天就把你那不堪入目的照片贴你们电视台的大门口去!”明显地,那人已极端不耐烦了。
沉默。
史大卫虽然承诺过要把带子毁掉,可是现在如果他不交出这带子,他从此就将身败名裂,人在面对个人利益受损的时候就会放弃所有来保全自己,他不可能为了保全别人而不惜毁了自己,最重要的是打电话的人对他的一切一清二楚,难道是孟伟那小子和别人串通一气……?没有时间容他多想,他必须迅速做出抉择给对方答复!
“好吧,你定时间和地点,我们怎么见面?”
“明天把手机开着,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在汽车里的白雨和沈力简直听得目瞪口呆!
31
张生失魂落魄地离开西小街旅馆。
他步行到距西小街旅馆100多米远的另一巷子里,用钥匙打开朋友借给他的一辆本田轿车,他坐进车里,将窗玻璃摇下来,让风吹着自己发昏发热的头脑。他感激那个老警察给了他天大的面子没把他的身份捅破,他把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大概3000多元钱都当作罚款交了才免予被带到派出所,一旦要是和那妓女一起被带到派出所,不用到天明,他嫖娼的丑闻就会遍布大街小巷……
这一次他真的有些后怕。老婆性冷淡,找情人太浪费感情和精力,在无法离婚的情况下,他觉得找妓女是最省事的。妓女令他感到刺激、新鲜,当然他也嫌她们脏,为了保险起见,每次他都小心地采取保护措施。这种事做起来是需谨慎又谨慎的,一般说来上档次的大宾馆要保险一些,可是大宾馆又太招人眼,他知道能做这种生意的小旅馆背后是有人罩着的,隐蔽又安全,市里有什么统一行动,他们都是事先知道风声的,像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有些反常,因为事情是独立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一直向西开到了西山森林边上,他现在既不能回家也不能回单位,他告诉他老婆他在单位加班,而这个时候单位值班的人也会怀疑他,他索性就倦缩在车子里睁着眼在寂静的荒野之中看天空怎样由黑转明……
妓女是在张生走后被带到派出所时闹起来的。她说,那个人他不叫张山,他叫张生,也不是东北做生意的,他是你们公安局的干部处处长,你们把他放了是徇私狂法。两个年轻人都惊愕地望着老警察,老警察也愕在了那里,他在心里骂张生是蠢驴、笨蛋,你再怎么牛也不能把自己的真实姓名身份告诉了妓女呀,看来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过去的事儿,他不想让妓女把事儿弄大了,妓女无非就是想要些钱,他得跟张生见个面,让张生出点血,破财免灾算了。这样打定主意他就对妓女说,别胡说八道,是那小子向你夸口的吧,这帮嫖客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还有说是市委书记的呢!他见过我们干部处长是什么样的?他要是干部处长你还能在这蹲着,你再这么说就是败坏我们警察的声誉和形象。那张山可是回家给你取赎金去了。你要是再这么说,那赎金就省了,把你送妇教所呆个一年半载……
张生大概在早上七点钟就开车回了市局大院,他经过秘书处值班室时,正看见米新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油条,他正了正自己的脸面问小米:“昨晚没什么事吧!”
小米啪地就站起来:“哟,处长,这么早!没事。噢,刚才倒是有个电话找您,我问他是谁他不肯说,他说他呆会儿再打!”
“噢?”张生皱着眉头就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他就听见里边电话铃骤急地响起来,他首先判定这电话是西小街派出所打来的,他实在不希望那件事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
电话果然是老警察打来的。“张处长,不好意思,一大早就打电话找你,你是不是把真实姓名和身份都告诉了人家?”
“没有啊,我怎么会那么蠢呢?到底怎么回事?”
“那女的一口咬定你叫张生,是干部处处长!”
“妈的这个婊子!她想怎么样?”
“摸不准她想怎么样,不过一个妓女,顶多也就想诈一笔钱走完事。不行,你就破个财免个灾?”
“好吧,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