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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什么是错。( /》
他一心不想承认自己是武神,就是想摆脱武力者的行列,过上平凡普通的生活。自己却一直嘲笑他的懦弱,还妄想获得至上的武力,更是口口声声说要带领平奇高校走上世界之巅,可是至上的武力,和世界之巅,到底在哪?它们有没有尽头?
不,它们永远都没有尽头,在这条追逐的路上,只会有数不胜数的麻烦与危险。因为,楚凡已经靠行动,说明了一切。
看来真是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在心里自我嘲讽了一番后,至此欧阳晴还有一事不明,既然楚凡渴望平凡,现在他又为什么会杀人?
她很想问问刘贞淑,被楚凡杀死的那两名美籍华人,究竟是什么人,楚凡为什么要杀他们?可是她不敢冒然相问,说不定这件事情,刘贞淑还不知道。
无奈之下,欧阳晴只能默不吭声,装得若无其事。
这时候,刘贞淑又是不禁深叹一息,握住欧阳晴的一双小手,苦口婆心的道:“有些事情是天意,谁也阻止不了,谁也改变不了。小凡从小没有上过武力学校,他照样可以拥有过人的本事。事到如今,伯母也不瞒你,小凡就是现在人们口中常说的武神,但这又能怎么样呢?他被人们称为世界第一,人人都认为他很厉害,可话说回来,要是他真的厉害,要是他身上的武力真的能够解决问题,那么他为什么还三番两次的让你受伤呢?所以这人哪,还是本本分分的好,你伤害了别人,有一天你自己也会受到别人的伤害。一直这样打打杀杀,反反复复,终无安宁之日,到最后害了别人,也苦了自己。小晴啊,你明白伯母的意思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刘贞淑这话说得掏心挖肺,目的无他,只希望欧阳晴能够明白‘平凡是福’这句话的意思。
欧阳晴不是傻子,况且在得知楚凡就是武神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明白了一切,当下再听刘贞淑一言,她自是了然于心。
不过,眼下再次从刘贞淑口中听到“武神”二字,欧阳晴并未表现出一丝的惊讶,或许“武神”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陌生人,他的风光,他的传说,他的力量,欧阳晴已经不再为之向往,无论他怎么样,都和欧阳晴没有了半点关系,就如同楚凡是楚凡,武神是武神一样。
如果现在让欧阳晴选择的话,相信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楚凡,选择平凡。
而当下她只是闻言点头,道:“伯母,我明白了,我也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虽然我还是平奇高校的一份子,可是我决定了,以后我会学楚凡那样,只是为了拿到毕业证而学习,绝对不会再胡乱使用武力,还要尽可能的避免纷争。伯母,谢谢您,也谢谢楚凡,你们让我学到了太多东西,也让我清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刘贞淑欣慰的点点头,然后微笑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饿了吧?等着,伯母这就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咱们边吃边聊。”
欧阳晴也是笑着点头,没有拒绝刘贞淑的好意,只是随她站起身来,道:“我陪您一起做饭。”
“对了,我先打个电话给小凡,让他回家吃饭。”
“还是我打吧,伯母您先去忙,我给楚凡打完电话,就去帮您。”
欧阳晴赶忙揽下了这桩活,因为她比谁都清楚,现在不管是谁,都无法联系到楚凡,何况他的手机已经尽毁无余,根本打不通。
而为了维持刘贞淑得来不易的好心情,欧阳晴只得瞒一时,是一时。
刘贞淑没有怀疑,去冰箱拿了些食物,便径自厨房走去。
五分钟后,欧阳晴来到厨房,一边开始帮刘贞淑忙活着,一边谎道:“我刚刚打电话给楚凡了,他说还要晚点回来,叫咱们先吃。”
“这孩子,也不知道在外面瞎忙什么?他要是再不回来见见我,恐怕以后他就再也见不到喽!”刘贞淑玩笑似的说道,不过这句话,绝对是出自她的心里,冥冥之中,她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伯母,您不要胡说了。您看您生龙活虎的,比我还要健康呢,楚凡怎么会再也看不到您呢?”欧阳晴努着小嘴,绷着小脸,表现出了对刘贞淑胡言乱语的严重抗议。
“好好好,从现在开始,今晚咱娘俩就什么都不想,只管大吃一顿。”刘贞淑笑呵呵的道。
“嗯,好,今晚我也不走了,就留下来陪您。反正我还有好多话想和您说,还想听您说更多楚凡的事情呢。”欧阳晴盈盈笑道。
就这样,两人在厨房中不停的忙活着,期间有说有笑,无话不谈,不大的空间,竟是充满了温馨的气氛。而她们虽不是母女,但却胜似亲人。
同一时分,法伦也赶到了市人民医院。
来到刘贞淑的病房,赫然发现她不见了人影,法伦不禁心头一颤,带着满腔惊恐,立马来到了前台,问当班的护士道:“3号房的病人呢?”
“哦,她已经被一位学生摸样的小姐接走了,说是要回家。”护士如实道。
“学生摸样的小姐……欧阳晴?”法伦无需再问,也知道是欧阳晴接走了刘贞淑。当下转身就走,目的地,自然是楚凡的家。
正文 第405章 三个女人
时至晚间七点半,法伦带着担心之情,走进了通往楚凡家的那条黑暗小巷,借着月光,快步前行着。(。 /》
没过一会儿,当她快要临近楚凡家的大门时,忽然一阵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顿时让她不禁放慢了脚步,并且令她回忆起了往昔,想起了当时与刘贞淑和楚凡一起吃饭时候的情景,一股温馨的感觉,当时弥漫着她的心窝。
而当下嗅闻着从家里传出的阵阵香气,则又一次的让她体会到了家的感觉,以及使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刘贞淑那慈母般的温暖。
然而,当“骨癌晚期,命不久矣”这八个字从她心里划过的一刹那,她又忽觉心头一阵剧痛,像是猛然间被刀子割了一下般,就连脑海中所有浮现出来的那些曾经美好的画面,亦是在瞬间破碎,以致她的精神都萎靡不振了起来。
缓缓走到家门前,法伦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轻轻敲了敲门。
厨房中,欧阳晴和刘贞淑还在忙着做饭,忽然听见敲门声,刘贞淑脸上一喜,一边炒菜,一边乐呵呵的对欧阳晴道:“肯定是小凡回来了。小晴,麻烦你去给他开下门,告诉他一会就能开饭了。”
欧阳晴却是愣在炉燥前,两眼无光,神情凝重,秀美的脸蛋上,立时被哀伤所笼罩,一副茫然若失,心事重重的样子,许久没有动身。
她料定门外之人,肯定不会是楚凡,但若不是楚凡,那么对于她而言,门外之人究竟是谁,这一点都不重要。另外,楚凡今晚也肯定不会回来,届时刘贞淑等不到他,自己又该如何向她交代呢?
一念及此,欧阳晴顿觉鼻子一酸,一股想哭的冲动,立刻吞噬了她全部的情绪,即使她极力忍耐,也掩饰不了两眼中那闪闪发光的泪水,以及微微颤抖的双唇。如果可以,她真想抱着刘贞淑,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但是,目前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忍耐,忍耐对楚凡的思念,忍耐心中的痛苦,尽力陪刘贞淑过完这一天,起码也要开开心心的陪她吃完这顿饭。
见欧阳晴迟迟不动,而且两眼泛红,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摸样,刘贞淑心感奇怪,放下手中灶具,面向欧阳晴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伤心起来了?”
欧阳晴当即回神,连擦带抹,很快的就将储在眼眶中的泪水抹得一干二净,剩余的则被她给生生的憋了回去,随即她强露欢颜,努力装得安之若素,微笑道:“没什么,这里油烟太大,都差点把我的眼泪呛出来了。好了,我去开门。”
言罢,她低头绕过刘贞淑的身体,快步走出了厨房,驻足在了大门前。
打开门,赫然见是法伦,欧阳晴心里顿时冒出了许多念头,当下再也难抑急切之情,赶忙上前两步,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法伦的双臂,张口就问:“楚凡怎么样了?他还好吗?你见到他了吗?他现在在哪?”
由于法伦是武力战警,而楚凡又是被武力战警带走的,因此当欧阳晴见到法伦的一瞬间,她自然而然的就会通过法伦联想到楚凡。
何况法伦大小也是个官,所以在欧阳晴看来,她肯定知道楚凡的一些情况。
无奈,法伦除了知道楚凡身在‘武力战警总部’之外,其他事情,她根本一概不知。并且她明白,洪义表面让自己休假,实则自己已经被他给停职。而且法伦也知道洪义为什么要停自己的职,因为洪义清楚自己与楚凡的关系,所以他不想让自己插手有关楚凡的任何事情。
良久之后,见法伦始终低头不语,欧阳晴好一阵失落,那紧紧抓着她双臂的双手,也跟着缓缓滑落,同时她可以通过法伦那副沮丧至极的表情看出,这件事情非常的严重,严重的好像自己这辈子再也无法见到楚凡。然而对欧阳晴来说,这种感觉,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是不是小凡回来了?”
刘贞淑拿着锅铲,走出了厨房,不过即便她没有看见楚凡,心下也是高兴非常,望着门外的法伦,含笑道:“法伦,你来的正好,咱们很快就开饭。”
相反,赫然见刘贞淑的身体状态这般良好,法伦不由得怔了一下,心中疑惑随生。
要知道,法伦对医学上的知识多少有些了解,先前刘贞淑已被确诊为骨癌晚期,而且在病情极速恶化的情况下,她生命所剩多则一周,少则三日,期间只会缩短,绝对不会有所延长。可是,眼下她生命气息浓郁,精力旺盛之极,毫不像个将死之人,而这种诡异的现象,不免令法伦联想到了四个字:回光返照!
顿时,法伦泪水涌动,情难自禁,在黑暗之中,与欧阳晴相对于门前,彼此惆怅,彼此感伤。
不同的是,欧阳晴在为了见不到楚凡而伤心及忧心。法伦则是为了刘贞淑的大限将至而黯然哭泣,更为了楚凡见不到母亲的最后一面,而内疚于心。
“外面冷,你们快进来吧。今晚咱们娘三好好的吃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