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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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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肚子里那条小豆芽把一切扭转到一个无法收拾的极端。蔺沈执意要这个孩子,但她不想要。如果非要她生下来的话,这个孩子就将是一个私生子,而挂着私生子枷锁的孩子又怎么能健康成长?况且,若是让这个孩子知道之后的一切,孩子将会恨她一辈子,然后这一生只能是一个悲剧。
犹豫了许久,她还是拨通了宋昭然的电话。但却是一个男人接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很醇厚,想必是一个温柔且稳重的男人。
她有些局促,“呃,你好。我找宋宋。”
那男人顿了顿仿佛在思索,然后便轻笑的反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浅浅对吗?宋宋经常提起你。”
宁浅浅愣了愣,不知道如何接话。他说宋宋经常在那男人面前提起她,但宋宋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男人。
那人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你不用难为情,宋宋的性子我很清楚。你等等,宋宋来了。”
外头传来宋宋的问话,然后把电话接了过去。宁浅浅怕她不想跟她说话直接挂断,开口便说:“宋宋,我有话要跟你讲。”
“说吧。”宋昭然的反应很淡。
宁浅浅深吸了一口气,才轻轻的说:“宋宋,我怀孕了。”说完后不知为何鼻子开始发酸,难过的要命。
那头停了小半会,宋昭然才硬生硬气的说:“你疯了?!是他的?”
她抽了抽鼻子,“嗯。”
“那他怎么说?”
“他说要把孩子留下来……宋宋,我好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捂住嘴低泣,恐慌在心底扩散,让她手足无措。
“哭什么?你先不要冲动,我明天回国,到时再做决定。就这样。”她说完就挂了电话,再过了半个小时,电话收到了宋昭然发来的航班班次和抵达时间。
宁浅浅确认了这个消息,心境竟渐渐不那么焦躁。宋昭然在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很强大的形象,让她不知觉去依赖。但就是因为太过重视,才会变得疑神疑鬼。如今宋昭然不计前嫌,因为她一通电话立即回国帮她,这份厚重的情谊让她感动又惭愧。
翌日她起得极早,因为宋昭然的飞机九点抵达S市机场。因机场地段偏远,为了能接到人,她只能早早起来作准备。
一开门就看到白芝,怔了怔,心道:难道白芝都不用睡觉的吗?天天守着她?她对蔺沈的忠心程度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白芝看了眼她手中的手袋,“宁小姐要出门?”说完作势要拨电话。宁浅浅忙摁住她的手,“去机场接个朋友,不需要劳师动众。我打的过去就行。”
白芝只是背过身打了一个电话,没再说什么就放她离开了。


原罪 第68章
到达机场已是八点半,宋昭然乘的那班飞机还是半个小时才能抵达S市。因为来之前没有用早餐,所以他在机场免税店里买了一些面包和牛奶。当她结完帐出来时眼前正好走过去一对男女。女子穿着素雅长裙,很后面看背影很美好;而男子气质儒雅,很是眼熟。他们在楼道口转弯时正好露出半边侧脸,竟是许久未见的钟了珍和蔡傅。
于蔡傅与林嘉南的关系钟了珍会和他相互认识并不奇怪。只是蔡傅推着行李车,像是刚下飞机的样子。而钟了珍亲密的挽着他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这足以说明两人的关系匪浅。如果钟了珍和蔡傅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那岂不是给林嘉南扣了一顶硕大无比的绿帽子?
她骤然想起前段日子蔡傅那句莫名其妙的问话。敢情林嘉南不是被蔺沈派人动了手脚,而是他得知他们有私情之后,偷偷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疗伤?那,他会不会想不开?
如果真应了她的猜测,那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现世报应。三年前他勾搭上钟了珍背叛了她,三年之后钟了珍勾搭上了他的兄弟,背叛了他。
就在这胡思乱想的当儿便听到了航班抵达的信息。她扎在人群里面紧紧的盯着闸口,一会儿便看出了宋昭然高瘦的身影。她剪了头发,原本一头顺溜的长直发被剪成了利落的沙宣头。与她一起出来还是一个男人,不过那男人似乎比她年长许多,三十五岁左右,内敛成熟,给人的感觉就如一块在身上佩戴了无数年的暖玉,梭角已圆润光滑,所有光滑都已渗透到玉石里头。
宋昭然胫直走到宁浅浅面前,不知为何两人竟相对无言。良久宁浅浅才呐呐的喊:“宋宋……”语气像一个委屈手足无措犯了错的孩子。
宋昭然叹了口气,单手搂了搂她,“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温凡。”
温凡含笑朝她颔首,相互打过招呼之后,相伴走出机场。外面早有专车在等着,有人接过温凡手中的行李,必恭必敬的说:“温先生,您现在是直接回去还是?”
温凡说:“不着急,先送宋宋去宁小姐的住处吧。”
他知道此时她们一定有很多私话要聊。这无疑是一个体贴细致的男人。
温凡将她们送到下塌的酒店,轻吻了下宋昭然额头与头发,嘱咐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宋昭然一进房间就打电话叫了餐点,然后坐在手掌沙发上,严肃的对宁浅浅说:“怎么会弄成这样?”
宁浅浅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宋宋,你说我该怎么办?”
宋昭然在房里烦躁的踱了两圈,咬了咬牙,“打掉。”
宁浅浅噎住,脸色顿时苍白,眼泪顿时在眼底打转,“可是我……下不了手。”
宋昭然叹了口气:“原本我不该掺和你们的事。并且也无权帮你决定孩子的去留。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这一辈子就会和蔺沈无形的绑在一起。当然,我只是建议,决定权仍在你手上。”
宋昭然说得没错,可想一想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让她于心何忍?这条尚未成形的小豆芽吸收着她的养份慢慢生长出又小又软的骨头,五官,细细的头发,血与肉与她连为一体……如果她不要他,他就会被搅成一团血水,冲进下水道。
一想到这些,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宋昭然半搂着她,“你知道吗?我母亲也是因为一慈之念把我生下,所以幼年时跟着她颠沛流离,许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本自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所以我恨我的母亲,与她断绝了关系。后来父亲找到我,把我带回那个家,但在那个家我受尽委屈与屈辱。就连姓都是跟着奶娘……所以浅浅,因为我明白作为私生子的绝望与不平等,所以才让你考虑清楚。况且,长痛不如短痛。”
这是宋昭然第一次提及她的家与家人,原来冷静强悍的她,竟是如此艰涩的身世。
“宋宋,这些我都懂,但是……我真的没办法……”
忽然电话铃声尖锐的响起,宋昭然接起脸色骤然大变,顿了好半响,才将电话递过去:“浅浅,你的电话。”
不知道对方讲了什么,只见宁浅浅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醒来后已是在医院,宋昭然忧心忡忡的在旁陪护。宁浅浅虽然晕迷,但眼泪却没有停止过,显然是伤心到了极点。
蔺沈在门外站了许久才进去,宋昭然冷冰冰的说:“蔺先生,恐怕现在浅浅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您。为了不让她醒来受刺激,您还是避开一下好。”
蔺沈看了病床上的女子一眼,竟罕见的让了步,“那麻烦你照顾她。”声音竟又低又哑。
看来他已经知道事情败露了。
宁浅浅心里低叹,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们注定多灾多难。前世修行不足,今世注定缘浅。
宁浅浅醒来后只是默默的流泪,不言不语。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一个姿势能保持一整天。医生的统一答复就是,休养,或许过段时间就会恢复过来。
宋昭然默默的陪着她,带她出去晒太阳,甚至让夏木每天来跟她说话。只是她仿佛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瓷娃娃,除了流泪,什么都不会。将一切杜绝在外面。
宋昭然没办法,只好找来宁晓,毕竟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宁晓抱着她失声痛哭,不论怎么摇她,她都是一幅呆呆的模样,没有半点神采。
医生说,这是他刺激过大引起的自闭症。况且她之前就有轻微的忧郁症,忧郁加自闭,所以病情更加严重。
或许是因为血缘羁绊,以前宁晓心心念念的都是对她的恨和怨,如今看到她削瘦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竟恨不得自己替她受。她以为自己并不在乎这个姐姐,但此时她除了心如刀割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人就是这样,但那个人好好时,就只记得那个人的不好;但终于要失去那个人时,心里念着的都是那个人的好。
宁晓毅然跟辅导班老师请了假,用空闲下来的时间到医院照顾宁浅浅。这些年独自住校,让她被迫学会了很多生活常识,所以照顾起人来并不十分吃力。
清晨推她出去晒太阳,后来太阳有些高了,有些燥热,宁晓就离开了一会去拿遮阳伞。可回来后,却只看见一个空荡荡的轮椅。
宁晓吓得魂不附体,手脚冰冷。掏了半天才掏出手机,颤着手拨通了蔺沈的电话。她纠着头发哭着说:“蔺哥哥……姐……姐她不见了……”
蔺沈原本正应酬,一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薄脆小瓷杯的应声而破,碎片扎入手心,却浑然不觉痛。他骤然起身,倏地离开包厢。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众人都为蔺沈的失态惊异,他个性虽然冷些,但却极有风度,几时见过这么失神落魄过?
陈梓接到蔺沈的电话,那头呼吸有些重:“马上找到宁浅浅!”
听他的语气陈梓隐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不敢怠慢,赶紧调派各堂口的人手,着手找人。
宁浅浅站在S市最高的观星楼顶层,这里仿佛离天空很近,离地面很远,晕眩感袭来。两侧立着几架天文望远镜,沥漆磨得光滑油亮,上面印着几个模糊的标志。一入夜,这里就会有许多人涌上来观星象,看十二星宿。尽管这个城市的星空已经没那么明净,但仍挡不住人们的热情。白天,这儿却是冷清的。
阳光大,风也大,她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手里握着手机,安静的站在边缘上,仿佛随时会张开双臂从这观星楼上飞下去。
喳嚓!通道唯一的门被锁上。那个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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