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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给一个占近演出阵容一半人数的边中校莫大的讥讽。
我从大礼堂出来,一直跑到南门桥旁边的河滩上坐下来。
反思自己的羞心事,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
比赛收场后,张惋没有随大队伍回学校。
叫上顾潮、鲁佳艺和邵坚强骑自行车四处要找我算账。
气冲冲的张惋来到气象局,听汉晨说我没回家。
转身往过去几个人最爱玩的南门大桥河滩跑。
“果然是在这儿!”
张惋对顾潮说着就下车上好锁,跑到河滩上来。
我还没有意识到有人来,就被张惋恨恨地照着臀部揍了两拳。
我痛得“哇哇”大叫,跟在后面跑来的顾潮又补上了一拳。
“不中用的家伙,居然拿下最高奖。”
我没吃,反倒认为他们开我玩笑。
缺理般说:“你们打吧,多打几下,还好受些。”
鲁佳艺说:“你这个奖,都不知评委是什么水平,换了是我,给你零分。”
我看着鲁佳艺不说话。
顾潮说:“你有什么舞才?天啦,你那服装,我吐。我和鲁小妹、邵娃儿,才三等奖。”
、滚!不想见你们
我有苦难言,只觉得自己是昏昏沉沉地被推上台。
张惋怒气未消:“在礼堂,我为了注意你的死猪相,将自己想好的曲目内容忘得一干二净。我是边中校的最大希望,活活被你害了,面子也丢了个精光,人家别的人还以为我只有这个水平,他们哪里知道,我是注意你去了才乱了分寸。刚出礼堂就听到一个外校的老师说:‘边中校的学生会主席原来就这么一个低水平。’当时,气得我差点没冲上去打骂一顿。”
我看了一眼痛心疾首的张惋,低下头来一语不发,粗气也不想出。
只是想:“今天到底怎么了?一点没有往日的清醒状态,是不是老天爷有意捉弄我?”
鲁佳艺说:“你是演员,这时咋不会演?演啊,哑了?还是聋子?”
我没有回答。
顾潮又说:“过去我们几个,都在心底里比较尊重你,你却一句话不说,难道是我们错了吗?”
邵坚强忍不住,上前抓了一下我的头发说:“你啊?与我近座的几位同班观众学生都嘲笑我们舞蹈集团的人是小丑的角色,不配当演员,还有什么资格打集团的称号,完全是丢人脸的一种集团。你叫我们听了心里多难受,辛辛苦苦经营了两年,好不容易才在边中校打响,却又被你毁得一钱不值。”
张惋说:“少跟她废话,艳子,你怎么想的?必须给我们解释清楚。”
我突然站起身来,看都没看一眼几个七嘴八舌的人。
自个儿走上了桥,又继续朝气象局走,把张惋几个人晾在河滩上闷坐。
我回到家里,往简易□□一躺,用被子将头蒙了个严严实实。
汉晨出外屋来看了这幅情景,知道我一定遇到不愉快的事,就没去打扰。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张惋几个人在河滩上吵了一阵子。
觉得我也可能有难言之隐,全怪在我头上也不是个道理。
赶到气象局来,准备给我赔礼道歉。
哪知我发女人疯,暴跳如雷:“滚!不想见你们。”
张惋等人不走,我跳下床来,操起胡清泉的钓鱼竿。
左一下,右一下,打得张惋几个人慌忙骑车就跑。
汉晨拦不住我,便大声问:“发疯了吗?把天仁都吓哭了,他们是你的朋友,有这样对朋友的?”
“不关你的事,他们不配做我的朋友,不配!”
我怒说完,把门关上,又钻进被窝生闷气。
过了不足十分钟,又有人来敲门。
汉晨刚要去开门,我伸出头来说:“不准开,这是一群不知趣的东西。”
转而对着门大吼:“滚,别来烦我!”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我说:“阿姐,你进屋去,别管这几个蠢才。”
在门外的陈思和阮蕊大笑了起来。
喊道:“我的老同学,我们俩想你都快想疯了,开门。”
“啊?是你们?”
“今天好不容易才看到你那别具一格的表演,真是再次令我们两个大饱眼福!快开门吧!”
两名老同学找上门来,忙起床去开门。
见了陈思和阮蕊,那一脸的嘻笑。
便问:“你们也是来嘲笑我?”
、应该是最真实的舞蹈
“死人,我们是一张□□长大的,怎么会嘲笑你?就是犯了天大的错,也不会分开。”
我听了这活,心里觉得顺通了许多。
毕竟是四年的老同学,能贴近心肠说话。
忙叫陈阮两人坐下,又泡了两杯茶来让两人喝。
“我算是没白交你们两个,不像那些人,一个劲地推卸责任。”
陈思说:“知道你演讲出了差错,回来心里一定不好受,我们又没有多的好朋友,能不来看你吗?”阮蕊趣说:“我不觉得,你的演出相当成功。”
“不会,还相当?笑人。”
陈思小心地问:“不高兴自己获最高奖?”
“啊?真是最高奖?”
“看你的神色,不知道?还是假装?”
我又摇了摇头。
“是最高奖,但好像有争议。”
“我想也是,不过,那几个人为何要生气?我拿了高奖,应该高兴才对。”
陈思想了一下说:“也许她们认为是是评委打的讽刺分,但,下来如果没选送你到省里去。那就有可能打的是讽刺分,如果送了,那就不是。”
“嗯,那就过几天看情况。”
“我们相信你,因为你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最真实的舞蹈。”
“能得到你们俩的信任,我的心事已去了一半,感谢。”
陈思笑着问:“才去一半,还有一半呢?”
阮蕊伸手拧了一下陈思:“这点都不懂,另一半是留给昨天被我们发现的那位——”
陈思忽然大悟着,笑得非常开心!笑过之后说:“的确了不起,今天总可以谈谈未来吧?”
我不解地问:“什么?你们到底在制造什么?”
阮蕊阴笑了一下说:“嗨,瞒得住别人可是瞒不过我,谈一谈吧!一定很刺激。”
我还是不解,陈思补充说:“装怪就不对,你是从不瞒我们的,我们也从来没瞒过你,前几天我就专门守候过你在校门口等一名非常帅气的——”
我忙做手势说:“小声点,别让我的阿姐听见了。”
其实,汉晨在里屋,将我这天发生的事听得一清二楚,怪只怪这瓦房不隔音。
我小声说:“他是一名搞绘画的,与我只有艺术交谈上的关系,只是有点喜欢他,但从没有表露出来。别说,过去我对绘画一窍不通,被他请去指点一些与绘画有关的话题后,反而在他那儿学到了很多绘画的技艺。至于,他对我到底怎么想,就不知道了,今天我在大礼堂里丢了丑,下台时,与他对了一次眼,恐怕他对我不会有什么好感。”
“原来是这样,别急,我谈过一次恋爱,懂一些。如果他对你有意思,就不会将你今天的事放在心上,像我和陈思一样对你好!”
“才交往不久的男同学,在这方面就很难说,虽然没谈过恋爱,却收到过几封同班男同学的信,我没有理睬,却被他们恨之入骨。有一名男同学还补了一张条子给我,上面写着:‘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被许多女生追得快跑不赢,你还傲个屁。’其实,我也想与他们交往,可是,为了不负家里人的希望和自己的前程,必须冷眼看着他们,不让自己走上昏路,只要考上大学,就什么都有了,等参加了工作,还愁找不到朋友吗?”陈思冷冷地讲。
“男人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这天下少了男人却不行。”
我有点小气地说。
、骗钱来讨对方的欢心
这时,汉晨突然打开里屋的门,走出来对我说,手却指着陈思。
“这才是一名好学生说的话,听清楚了吗?一天到黑书不专心读,就去同男生鬼混,别把我们阿诺家的门风坏了!我看你今天出丑,活该、背时,多出几次丑才好。”
汉晨又转过头问:“你们两个,谁是陈思,谁是阮蕊?经常听她讲起你们两个人的好处,感谢你们带她一起住了两年多,以后常来这儿坐!”
阮蕊见不得人在人前冒烟雾,忙说:“我们三个人初中就是好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不提感谢的话,我叫阮蕊,她就是陈思。”
汉晨点了几下,在她的眼里,好学生是逼出来的。
她当过学生,也当过老师,对恋爱的事,非常注重时间性。
两年多的老师,谈第一次恋爱,而且,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恋爱就成功地结了婚。
她非常看重男女之间的一些细微情节,一旦次数多了,会让人变得猪狗不如。
只要认真恋爱了一次,哪怕对方是讨口要饭,也应该一心一意地爱着对方。
这就是汉晨认为的高尚人格,除非对方是那种特花心的男人,才有可能使恋爱和婚姻破灭。
因此,她对一个完美的婚姻,是靠恋人双方共同洁守的结果,单靠一方是不行的。
汉晨总喜欢将她的认识,用于对我的教育。
她怕我早恋、学生恋,认为这纯属虚构。
玩这类游戏的学生,都没下场,不是偷钱来用,就是骗钱来讨对方的欢心。
时间一长,败类学出现了?这想法无比牵强,可汉晨就认这死理。
“我们家,一直想出一名大学生,这样好解一家人的大学梦,可艳子你不用心。”
阮蕊忙说:“汉姐说的对,我们家也一样,就想走出去一个大学生。”
“平时,请你们提醒着她,别让她走火入魔。”
陈思怪异地笑着:“汉姐真会说笑话,她怎么会走火入魔?有很多事情,她比我们懂。”
“就因为她岁数不大,却懂得太多,就要更注意分寸举止,否则,就会出乱子。”
我耐不住了说:“这么不放心我?我说过,不会做出有失汉家体面的事,偏不相信我。”
“那你先前说你喜欢那名绘画的男生?还为了他放不下你今天丢的丑。这种心就是恋爱的起点,不把你这思想拉回来,那还了得。”
我哑然,事情败露得这么快,今天的确不是一个好日子,气死我。
陈思在一旁暗自悔不该问我的事,惹得汉晨训了一大堆话。
阮蕊见话风不对路,忙岔开话题说:“汉姐,听艳子常夸她有一个好逗的外侄女,能不能让我们看看?”
汉晨知道阮蕊开始岔话,也就不说了。
带着阮蕊和陈思进屋里看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