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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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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菲子一愣:“开啥玩笑,书不想读了是不是?来学这门穷要饭的东西有啥用?”
我可就一发不可收言:“书要读,舞我也要学,而且,非学不可。”
“交个朋友可以,拜我为师,我还没这个本事,难道你想学我这副丑模样来哄人?”


、以为自己是歌星

我走了一步,说:“何苦讲这些来拒绝我?知道有很多东西都是我要学。也许,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教我的人。”
“没什么值得你学的地方,你若真想学,去找顾潮他们几个人或别的人为好,这类人多得很。”
我急不可待地用手在相互间搓着:“从双溪中学考进边中校后,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找一名真正能教我跳舞的人,只是自己的交往不多,圈子小,到今天才发现我要找的人就是你。顾潮他们只是会跳,却不懂原理,有些舞,或许还不如我。恐怕在他们几个身上只能学到戏闹骂说,真正的舞蹈艺术,他们不会比我多到哪儿去。”
王二菲子是一名极不情愿以教谁的身份而出现的人,她见我不吃软的推托。
反复看了我的全身,有些气愤:“不行,任何人我都不会教,你走!我要吃晚饭。”
说着就自个儿走到门边,示意我她要关门。
我无奈得很,只好出得门来,嘴里刚吐出“王老师”。
这就被王二菲子吼住了:“谁是你的老师?叫错了别乱叫。”
我见事已不成,只好丧气地自己走开。
王二菲子看着我走了以后,自主自语说:“我不是那种非要让人嘴里老师前老师后地喊的人!要想学,还不简单,有空来找我做朋友,摆谈,不就学到了。傻瓜,难道非要喊两声‘老师’就心甜意蜜地答应‘唉’,然后就教你这样那样了吗?”
我回到学校,想不通:“世上还有这种让当老师却不愿做的人,还一点脸面不给我,像撵狗一样将我赶走,真有点过头。”
陈思躺在□□见我气得满脸快要拧得出水的样子,便问道:“死人婆,今天跑到哪去了,现在才晕头转向着回来?”
阮蕊眯起眼睛说:“陈思你也不看看地方,她一定是被人恋爱洗刷了一顿。艳子,是不是你的男朋友来了?”
我往陈思□□一坐,伸手从背后去抓她的背皮子,直捏得陈思喊爹喊妈。
“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来听一听?”
陈思忙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我们只是买好东西转来到处找你,却不见人影。”
阮蕊问我:“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你气成这个样?”
我因气在心头,就不想瞒她们两人,把自己想跳舞的事和拜王二菲子当老师不成给讲了出来。
阮蕊在一旁拍手称快:“好,将来我写词曲,陈思伴奏,你边唱边跳,我们组成艺苑一条龙,多好!”
“好个屁,没有人教我怎么跳?”
“非要人教才行吗?自学,像我唱歌一样,没有人专门教,照样能唱好。”
“如果跳舞跟唱歌那样一张口就能办的话,我想,天下舞蹈将会比种庄稼的农民还要多。”
陈思对阮蕊说:“怎样?我说过的,你别以为能唱几曲齐秦的歌,就以为自己是歌星了?”
陈思又对我说:“这有啥气,她不教你就算了,去找别的人。”
“我刚才不是已经给你们讲了吗?别人不可能有王二菲子那么里里外外都露出一种无可抗拒的感召力。”
“她会跳吗?”
这话一下子将我问住了,对呀?怎么就忘记了问这个问题。光有理论,没真实见到其跳舞的场面。
但我还是假设着说:“跳舞对她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就是,有点本事的人,一般都不愿收人做徒弟,都要保持自己跟别人的一段距离,使你近靠不拢、远又舍不下。”
我听了陈、阮二人的话后,气渐渐地升了个老高。


、做了坏事不敢见人

晚上睡在□□的我,静下心来想:“如果自学,第一、自己没有这方面的书籍可学,第二、容易走歧途,第三、学生时光不多了。如果另找老师,边中校文化馆宣传部里都没有。远地方不行,有碍读书,再说,远地方不一定有。看来,就只有王二菲子,可她又不干,怎么办?”
我思量了很久,突然想到“三顾茅庐”的方法。
“对,明天又去,不行的话,后天又去,再不行,再去,就这么办。”
找到暂时的心理平衡,放心地睡了下去。
次日,买了一条烟和一些果、糖,往红砖店找王二菲子,店里不见人。
负责人说:“菲子今天没来,去她家找她吧。”
我提着东西朝王二菲子的住处跑,却见门关着,敲了几下门,不见回音。
这时,才想起,如王二菲子在里面的话,一定会有口哨声。
于是又提起东西到红砖店去对负责人耍花样说:“如果菲子老师来了,就说这是她的徒弟送的拜师礼。”
负责人惊讶起来:“哟!菲子终于开始收徒弟啦!不得了。”
我不解地问:“怎么?过去有人找他拜师?”
“何止有,多得像牛毛,前几天还有几名边中校的学生在这儿来要拜她为师,被她撵起跑了。——噫!她是几时收你为徒的呢?”
我脸红,硬着头皮说:“昨天。”
“哦,那你太幸运,这个人啊!不是吹牛,的确不错,人也好,舞也跳得好。前年,好像也是这个时节,省里面有什么现代舞群的什么组专门派人来,在我这儿把她找到,邀请去参加这个听说还很有名气的舞蹈组织。嗨!她不但不愿参加,还臭骂了人家一顿,说是舞蹈家协会发的入会通知她都不见稀奇,哪还理会这些无事生非的组织!你说她这人多牛,组织上安排她来我们这个店拉车,一句话都不反对,还干得津津有味。”
我听了这话,羞得忙跟负责人告别。
一溜烟跑回学校,躲进被窝,像做了坏事不敢见人。
王二菲子下午去红砖店上班,见负责人将我送的礼品拿过来放在自己的手里说:“这是你昨天收的徒弟礼品,终于开门了,祝你好运!”
王二菲子知道昨天是我找上门,便气不打一处来:“去她妈,谁是她老师?几时说过收徒弟?”
这话好像是对负责人吼,又好像是对自己吼。
王二菲子拿礼品转身就朝街上扔,烟、果、糖撒了一地,可乐坏了街边几个玩耍的小孩子,他们一窝蜂就去抢地上的东西。
王二菲子看了,得意地大笑开来:“谁的钱多,谁就来搞这种无偿服务。”
“菲子,这样做不好吧?不要人家的东西,可以退给人家,犯不着这样做吧?”
“我讨厌送礼,有权这样对待这些有钱人。”
王二菲子把我当成有钱人,他不知道我为了挣点钱用,已大冒处分甚至是开除出校的风险,去挣钱来养自己。
星期一下午,我又买了瓶酒和两斤猪肉去找王二菲子。
怕王二菲子和红砖店负责人戳穿自己的谎言,只好直接去王二菲子的住处。
门还是关着,也不见口哨声,就坐在门边等。
天快黑了下来,这时,街上传来了口哨声。
我已对口哨声熟得不能再熟了,料定王二菲子已回,便站起身,料理了一下衣裤,静候人到。


、跳舞关写曲目什么事呢

星期天,这一天对我来说,才是不同寻常的日子。
我像往常一样,每天按时来找王二菲子。
按往日的习惯,应该只敲三下门就算任务完成。
今天却不知出于何种无意,敲过之后,又不自觉地多敲了几下。
在屋内吹口哨的王二菲子以为不是我,便起身去打开门。
门刚一打开,我的一声“王老师”就钻进了她的耳朵。
虽然声音极小,虽然有一丝儿颤抖味,但却非常清晰。
王二菲子见我怯生生地站在外面,加之多日的气,早在几天前就消了不少。
止不住大笑了一下,我也跟着笑。
王二菲子让开门,示意我进屋,而我却不知从何开口。
倒是王二菲子开问:“到底要说些什么?赶快说了就走,别误我的时间。”
我一时难以找到该说啥才对,支吾了一阵,忽然说:“其实我穷。”
“穷还送礼?”
“送礼是为了将来不穷。”
“送穷了之后,不穷也得穷。”
“穷的时候都不送,将来应该就一直更穷。”
“好吧,你赢了。”
我一下子打动了王二菲子的铁石心肠,她回头对我说:“怎么可以这样做?”
我又犯了自己话中带刺的毛病,对王二菲子的话反问道:“你又怎么可以这样做?还以为你是一名冷血人,专门用自己的行为来气人、骂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以为王二菲子可能是不答应收自己为徒弟,讲了也无所谓。
可谁曾想,王二菲子犹豫了。
她回到床边坐了不止十分钟,既不弹吉他,也不吹口哨,不出粗气,不发言语。只静静地望着窗子外的一棵参天红豆树。
我不知道王二菲子在想什么,看样子是一种壮烈的伤感神色,向前走了几步就站着不动了。
半小时后,王二菲子才开口问我的话,但眼光一直望着窗外:“真地想学跳舞?”
“非常想!初中的一位语文老师曾不停地叮嘱过我,一定要跳舞,还说这是我惟一的出路,想考学,除了是一种单相思外,就再无突破了。他还要我必须赶在高中毕业以前学会最基本的真正舞蹈本领,否则后悔就来不及了。”
“照你这么讲,那位语文老师不就是算命先生?他现在在干啥?”
“他不是什么算命先生,是对我经过认真分析后才讲的这番话,而且,我也坚信他分析得对,他已经不在双溪中学教书了,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王二菲子回过头来重新上下打量了一回我说:“真正舞蹈的人,都是在不断地接受着各种各样的精神折磨,你受得了吗?甘愿来遭这种饱受肢体痛苦的残杀吗?”
“我已经在被精神和肢体折磨着,不但要做到受得下,而且还要想让艺术受不了我的折磨!”
“那好,我考考你的临场发挥。”
王二菲子取出一本子和笔,递给我:“你就现场编写一典关于嘴的舞蹈文字,记住,是舞蹈旁白。给你十五分钟时间。”
我靠在写字台上,思索了起来,心想这怪毛病,跳舞关写曲目什么事呢?但还是硬起头皮写:


、真正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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