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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所有的人都不帮她,还逼着她认了这门冥婚。
她要找七哥哥,让七哥哥把郝贝那女人弄死弄残,可是她刚这么一想时,那边裴靖东就开口道:“今天的婚礼就先到此,我还得去老七那儿把小媳妇接回来,老五老六你们自便。”
裴靖东这话一说完,秦汀语只有一个感觉——晴天霹雳呀!
原来这一切全都是他们串通好的。
秦汀语紧盯着男人那离去的高大身影,恨意慢慢的挤进眼眸深处,如果眼神是一把无形的枪,那么那个男人的后背早就万枪穿孔了。
裴靖东的脚步走的又快又急,黑着一张老脸,暗骂一声:“艹!他妈的!”
骨节分明的五指扣进军装的领导缝中,使劲一扯,领带直接被他给扯掉,勒的他脖子一疼,心也揪的紧紧的。
走到车子前,展翼早坐在车子里等着他了。
裴靖东一上车,展翼就拧动了钥匙,油门一踩有,车子驶离裴家主宅的方向,向市区行去。
而留下来的秦家人,谁也不愿意在这儿久留,纷纷告辞,裴父裴红军一张脸上也是青紫乌黑,只觉得这样对秦汀语不公平,可是这却又是儿子闹腾出来的。
但是……
儿子到底是比秦汀语重要呀!
只是——那小子有他后悔的时候!
裴红军咬牙切齿的腹诽完,吩咐贺子兰照顾好秦汀语,他自己就坐车离开了。
这一场闹哄哄的婚礼,也不过才三个小时而已,中间还加了一场葬礼。
就这么一会儿,一哄而散,走的走,撤的撤。
很快,到下午的时候,那些婚庆公司租来的摆设扯走后,裴宅又恢复了原本的面貌……
……
江州五星级大酒店里,郝贝早就看完婚礼现场的视频了。
一直求着秦佑安把她送离江州或者放她走,可是秦佑安没有得到自己的小情人的是话,那是一万个不放人的理由。
一直到裴靖东的电话打来,问他在哪儿时,秦佑安才惊觉,自己在这儿等着那男人来领人,那可是死定了的!
一定会被揍个稀巴烂的,于是秦佑安立马让属下把直升机开到酒店上空,算好了时间,裴靖东赶来之前,他刚好可以爬上去,这样就不用挨揍了吧!
靠,靠靠!
秦老七心中怒骂,自己这一趟差出的,可真他妈的出力不讨好,回去估计还得挨他爷爷一顿削。
“秦佑安,你要敢自己走掉,不带我走,那么,我一定会告诉裴靖东,说你虐待我,然后让他去找你报仇的。”郝贝也着急呀,反正裴靖东那变态男人,对她只有没有感情,完全就是拿她当发泄物的,她是傻了才要听话乖乖在等他来接。
接回去干嘛呀!再被他圈讵起来当性呀奴呀不成!
“靠,你这女人,他妈的有病是吧,你要走自己走,老子才没那功夫管你呢。”秦佑安一脚踹开房门大步往外走,一点也不想管郝贝了。
说的好听,他要真把郝贝送出去,难保那男人会不会把他的女人送出去。
……
没多久之后,江州的马路上,市区限速60,可是展翼那车速简直可以和骑自行车的大爷媲美了。
“呵,展小翼你是第一天开车上路吗?”首长大人嫌弃展翼开车太慢了,这他妈的开这么慢是做什么做什么呀?
“……”展翼没回话。
裴靖东越来越烦燥,这种烦燥是从心底而生的,偏偏那开车的展翼时不时的瞄了他一眼!
“有话就说有屁就话!”终于忍不住的吼出这么一句。
展翼听了这话,方向盘一拐,而后在路边停车,拉开车门,下车,也拉开裴靖东这边的车门道:“哥,你先下来下。”
裴靖东一下来,展翼就低着脑袋,怯生生的说:“哥,你先揍我一顿吧。”
“靠,你他妈的有病吧!”裴靖东暴怒的吼出这么一句话来,真狠不得一拳头砸在展翼的脸上。
展翼心底那是呜呜呜的泪流满面呀,他就是有病吧!
可能真的有病吧,要不明个儿就去精神科检查下,是不是精分了呀!
明明他要向着他哥的,可是他从电话里一听到小嫂子说,展翼呀,你别让裴靖东找到我,我想自己静一静时,他这脑袋瓜子就给死机了一样的,二话没说就点头同意了!
然后,现在,大概小嫂子已经离开江州了吧!
‘砰砰砰’三声响,展翼已被裴靖东给摔到车厢盖上,三拳砸中展翼的腹部,疼的展翼闷哼着,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裴靖东快气疯了,恨不得把这展小翼的脑瓜子给扒拉开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而且他跟郝贝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展小翼来作主了!
可是展翼说:“哥呀,嫂子在南华时自杀过,如果不是秦家老七去,嫂子可能就失血过多而死掉了,嫂子说你再逼她,她下次就不是流点血了,她就直接从十二楼跳下去了,哥呀,难道你真的要逼死我嫂子吗?”
瞧瞧,就是这样的话,裴靖东怎么能不气疯!
他就不明白了,他好好的,一心也想着两人能好好的过日子,可是那个女人怎么能说这样决绝的话!
他有逼死她吗?
不过是把她圈养起来几天,一是生气她跟沈碧城那点儿破事,二是怕她知道江州婚礼的事情会闹腾。
他错了吗?首长大人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高深的问题。
“我不信郝贝会那样说,展翼,你他妈的别打郝贝的主意,你要叫我一声哥,就把那些小心思给老子收好了,要是让我发现一点点儿,那别怪我这当哥的无情了!”
裴靖东这么说时,展翼叹口气,心想,自己就是跟天借个胆儿,也不敢打小嫂子的主意呀,况且,小嫂子都结婚了,自己还单身呢,可能吗?
还好,他在接小嫂子电话时有录音的。
那录音直接放给裴靖东听。
当裴靖东真的听到那些话是郝贝的声音时,那简直是想掐死那女人的心思都有了的。
什么叫跟他在一起受不了,什么叫再逼她就跳楼!
他妈的!首长大人暴怒了!
“哥,要不我们现在去找嫂子,她一个人应该走不远的。”
“找,找个屁的找,回家。”裴靖东扔下这么一句话,坐上车子。
展翼愣在当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裴靖东却是大力的拍着车窗外吼他:“愣什么愣,开车。”
展翼重新上车,车子飞驶在江州的主干道上,按照裴靖东的指示,上了高速往南华的方向开去。
而郝贝呢……
被秦佑安抛下后,就用酒店的电话先打了个展翼的号码。
然后请展翼帮帮她,她想出去散散心。
成功的说服了展翼之后,她就拿着自己的小包包离开了酒店。
这是她第二次来江州,距离上一次也没多久,江州的天气还是这么好,先前那些再也不来江州的想法,似乎也全没了。
不过胸口处还是堵着一口闷气一样的,走出酒店,找了一家花店,买了两束白菊,去了江州的陵园。
莫名的,她就是想来看看那刚刚下葬的裴靖南的坟墓。
墓碑上,男人军装常服在身,那军装的样式……郝贝的心一抖,她曾经从网上看到过,新式军服,与老式军服换代的图片。
靠,他妈的,这照片是裴靖东的!
绝对的是!
郝贝嘴角抽了抽,心底有一处莫名的就不舒服了,直觉上就不喜欢,明明没死的人,一会儿立个墓碑,一会儿又把自己的照片放上面。
长成双胞胎,那就可以这样随意的替换了吗?
这男人八成是想死呢!
郝贝伸手把那照片从墓碑上扣了下来,放到包里,心里想着:就是没照片,那也是墓碑呀,最起码这样自己以后来看时,不会那么不舒服了……
……
同一片蓝天下,江州裴宅内,贺子兰怒极的吩咐佣人们赶紧的把新房给整理出来。
“你们,快点,动作快点,要在少奶奶回来前把这东西搬出去。”
贺子兰也是气坏了的,没有想到今天这场婚礼会变成了冥婚,这下好了,成了全江州的笑谈了,就在刚才就有几个姐妹给她打电话,问她知不知道,还说她是骗子。
真是每每想到,贺子兰得了有一种掐腰怒骂裴靖东的冲动。
可是她不敢呀!
而且这个婚房,本来收拾的好好的!
却被摆上了白色的蜡烛,然后还有那床上那……
“阿姨,你们在做什么?”秦汀语的声音传来时,贺子兰吓了一大跳。
“没,没什么,小语你先到楼下喝点甜汤,一会儿就好了……”贺子兰说着去推秦汀语出去,可是眼尖的秦汀语还是让床眼地一个硕大的活物——死物给吓着了。
那么一个大型的像真人一样的男人,穿着的衣服也是喜服。
而诡异的,屋子的桌子上却摆着白色的蜡烛。
“太太,这些全是大少爷吩咐下来的,大少爷说,二少奶奶会懂得的。”王叔刚才就极力的反对撤去这些的。
“老王,我说你是糊涂了吗?”贺子兰没办法再说下去了。
秦汀语却是冷冷的喊了一声:“滚出去。”
贺子兰惊了一下,还想说什么话,可是秦汀语那一双冷眸像是要杀人一样的血红。
吓得贺子兰不得不转身带着佣人退到了屋门外。
则秦汀语则走过去,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走过去一把掀开那红色的薄被,那上面躺着的一个男人——假人。
伸手捏了下那脸,那脸部是用硅胶做成的,捏着时比真人的肌肤更腻滑了点。
“哈哈哈……”秦汀语狂笑出来,笑到眼都出来了,这个男人还真是狠心呀!
许给她永生的承诺,却给了她一场冥婚;给了她一间婚房,却给了她一个硅胶做成的男人身!
好在,这张脸,还真是有七成像她的阿南呀!
为什么要搬走?
她就要这个男人睡在这儿,那怕是个假的,她也要跟他一起睡。
而且,她还要做一个更加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