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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假如国家存亡全依仗在一个人身上,那么国家的基础未免也太脆弱了吧!算了,别再提这个了。我们都是领导国家的人,该对自己的领导能力有些信心才对。”
用斩钉截铁的语调说完之后,沙拉丁便表示不想继续讨论维雷利的事了。
——公正啊。
像往常一样,迪亚武丁感受到沙拉丁一贯的处世哲学。
——就算陛下要在博爱精神和爱情之间做个选择,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吧。那已经超越了善与恶,而是绝对的公正。
沙拉丁转变了话题,提到基督教徒强大的实力。
“在失去了集伊国王、蒙地费拉特侯爵和圣骑士团的协助下,还派遣了大半兵力驻留在阿斯卡伦,敌人却仍旧能战胜。或许是圣城被夺所引发的怒火,增强了他们的战意吧?”
“不过,在下倒以为,我们的弱势更让人感到骄傲。”
“唔……?”
“敌人是将所有的活力注入军事力一点上,强是必然的。他们绝不可能像我们一样。削减军费用来支援学术。”
迪亚武丁微笑提醒沙拉丁。
听了迪亚武丁的话,沙拉丁也点点头。
沙拉丁叹了口气说道:
“嗯,可是如今只能用军事力来对抗他们,外交手段全都不管用了。他们似乎把斩杀来使的野蛮行为视为家常便饭呢。真是……”
沙拉丁静默的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基督教徒他们对外交的认识,只留在幼童的阶段。我多么希望能用政治手段取代战争啊……”
说巧不巧,沙拉丁的期望部分实现了。因为理查派遣的使者,这时已经出发朝耶路撤冷来了。
而且,就沙拉丁的观察,基督教世界中,事实上也不乏擅长政治、外交的英杰。
那就是蒙地费拉特侯爵肯拉多。
他的行动将会大大改变未来的构图。
而现在的局势,已经和他的意图逐渐融合,朝预定的形式转变了。
※ ※ ※
“我回来啦……!”
受命闭门思过的艾儿希多,没好气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之所以还出声预报自己回来,是因为房间里有侍女夏拉扎多存在。
“欢迎回来,公主。”
眼睛闪闪发光,脸上堆满笑容的夏拉扎多迎上前去。
“你那么快乐干什么!真让人讨厌!”
艾儿希多感觉不骂人不痛快。
——就是这个女孩,可疑极了。无缘无故的突然变成维雷利的养女,不明不白的就送到我这儿当侍女。说不定,她是哪里派来的间谍……
听说维雷利背叛之后,艾儿希多变得疑神疑鬼。不过,她怀疑的理由还嫌太薄弱了。
“看到公主平安无事的回来,我的心里当然高兴罗。”
夏拉扎多的笑容,让艾儿希多感受到无比纯粹的真诚。她漆黑的眼眸中一丝杂念也没有,柔软的红唇和白齿更像是在证明,夏拉扎多从出生以来就从来没说过谎。
看着这样的夏拉扎多,连艾儿希多都不自觉的忘却了心中的猜忌。这绝不是做作,因为她本来就是个健忘的女孩。
不过,要想叫艾儿希多脸上堆出这么灿烂的笑容,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夏拉扎多在一旁开始准备艾儿希多的更换衣物,一面问起了她生气的原因。
“你还没听说吗?维雷利背叛了,而且还和我军对阵开战那件事?”
“……公主相信那种不实的谣言吗?”
夏拉扎多脸上突然变得悲伤起来,她直视着艾儿希多。艾儿希多最怕的就是看到她的这种表情,虽然艾儿希多并没有斥责夏拉扎多,但当她每次看到这种表情,内心都会不忍的想向夏拉扎多道歉赔不是。
“问题是连阿尔·卡米尔都这么说呀,说维雷利是敌军的统帅!”
“哥哥也这么说?”
“是呀,什么‘事实并不那么重要,不过假如你想知道,我就明白告诉你吧’之类的话,真叫人搞不懂!”
艾儿希多的语调充满了尖锐的讽剌,可是夏拉扎多听完之后却温柔放心的笑了起来,完全出乎艾儿希多的预料之外。
“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别光顾着笑,把我当傻瓜呀?”
鼓起脸颊的艾儿希多发火了,在夏拉扎多的面前,她总是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哥哥的意思是说,只有公主你个人相不相信他才是最重要的。”
“胡、胡说!”
心有未甘的艾儿希多一气之下将刚脱下的脏衣服朝夏拉扎多扔去,接着不顾夏拉扎多的惊讶,飞身跳进了柔软的大床。
“不是胡说!”
“胡说胡说胡说胡说胡说——!”
抱着枕头的艾儿希多双腿乱踢,这时的她看来像是夏拉扎多的女儿似的。不过,对于平日极力压抑自己的女孩本性的艾儿希多而言,这时的她才最纯真。
“我、我不管啦!”
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的夏拉扎多这么一开口,便制止了正在闹脾气的艾儿希多。接着她便二话不说的抱起脏衣服,离开了房间。
“呜——!”
被扔在一旁的艾儿希多只好把头埋进枕头中呻吟。
——我讨厌大家!
接着,她又继续嚷哝了好几句,可是随着吵嚷声逐渐变小,终于最后变成了打呼声。
隔天早晨艾儿希多一醒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盖着毛毡,仰躺的她不禁脸红了。
7
拉斯卡利斯停下了脚步。在确定四周没有别人之后,才回头向身后的露易西说道:
“在这里应该暂时不会被发现了吧。先暂时待在这儿……”
“你怎么还不快放手呀!痛死我了!”
“呃?哦!抱歉……”
拉斯卡利斯慌忙的放开了露易西的手。一面揉着发红的手,露易西一面抬头望着拉斯卡利斯。这个没有心眼的青年的脸,已经整个染红了。
“真是的!”
露易西不禁失控笑了出来。
“可是我们待在这,又能干什么呢?”
“哦!对了。”
说着,拉斯卡利斯当场捡了块石头,在地面上东划西画了起来。
“刚才的地图是这个样子吧……”
拉斯卡利斯把刚才那幅图完整移植了过来。他凭着过人的记忆力,把维雷利的图从内容到大小,甚至线的粗细,全一股脑的记了下来。
“真是败给你了。那么一幅看也看不懂的图,你也能记得这么清楚。”
露易西的绿色眼珠闪着光芒,她走到拉斯卡利斯的身旁,说了一句兼具喜悦和感叹融合的矛盾的话。
“这可不是地图!”
“哦?”
“如果我们假定,他做事一直都有常理可循,那就永远解不开这幅图的谜了。”
怎么听也听不懂的露易西,把她的圆眼睁得老大。
7
拉斯卡利斯停下了脚步。在确定四周没有别人之后,才回头向身后的露易西说道:
“在这里应该暂时不会被发现了吧。先暂时待在这儿……”
“你怎么还不快放手呀!痛死我了!”
“呃?哦!抱歉……”
拉斯卡利斯慌忙的放开了露易西的手。一面揉着发红的手,露易西一面抬头望着拉斯卡利斯。这个没有心眼的青年的脸,已经整个染红了。
“真是的!”
露易西不禁失控笑了出来。
“可是我们待在这,又能干什么呢?”
“哦!对了。”
说着,拉斯卡利斯当场捡了块石头,在地面上东划西画了起来。
“刚才的地图是这个样子吧……”
拉斯卡利斯把刚才那幅图完整移植了过来。他凭着过人的记忆力,把维雷利的图从内容到大小,甚至线的粗细,全一股脑的记了下来。
“真是败给你了。那么一幅看也看不懂的图,你也能记得这么清楚。”
露易西的绿色眼珠闪着光芒,她走到拉斯卡利斯的身旁,说了一句兼具喜悦和感叹融合的矛盾的话。
“这可不是地图!”
“哦?”
“如果我们假定,他做事一直都有常理可循,那就永远解不开这幅图的谜了。”
怎么听也听不懂的露易西,把她的圆眼睁得老大。
※ ※ ※
在得到派驻在亚克的士兵回报之后,亚莉耶诺儿来到了维雷利留下的图前,一名部下紧跟在她身边。
“这幅地图到底是指哪里呢?”
“傻瓜!这不是地图!”
不愧是亚莉耶诺儿,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看过没标示目的地的藏宝图吗!”
如果是地图,一定会标示出现在位置和目标位置才对,这是亚莉耶诺儿的想法。这种推理和拉斯卡利斯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么,这幅图是什么意思呢?”
“我哪猜得出来!”
“唔?”
“讲得正确一点,要想出来得花不少时间。因为对方画的方式,就是故意要混淆我们。”
亚莉耶诺儿不再继续说明下去。面对这种猪脑部下,讲再多也是没用的。
她只在内心里自言自语。
——要让那个男人跪倒在我的面前,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需要解开这幅图的谜……
女帝眯起了洋溢着自信和权威的眼,亚莉耶诺儿眺望着这可恨敌人的图画。
※ ※ ※
“可是……”
拉斯卡利斯咬着嘴唇,表现出心中的无限可惜。
“就算这是暗号好了,再找下去也看不懂啦,照理说维雷利画这幅图,应该考虑过我的智商才对呀……”
“现在没时间让你感叹自己愚蠢啦!”
露易西骂道,但是拉斯卡利斯完全没听进去。他只是死盯着地面。希望从维雷利过去说过的话中搜出蛛丝马迹。
相对于静止不动凝想中的拉斯卡利斯,露易西则是一会儿侧身,一会儿反过来的看这张图,还用手指在线上描来抹去。
“你难道不能安静一点吗?”
“什么嘛!我安静下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