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身上只有一件亵衣了,想着师傅要我送回的生蛊我贴身放在亵衣的暗袋中了,不可能会掉下来,没有后顾之忧,于是我正要解开亵衣,但一阵掌风突然袭来,我身上一暖,却是有人用掌风将地上的衣物都吹到我身上了,乱七八糟地罩了我满头满脸。我正要抚开这些挡住视线的衣物,却发现身上的定身穴被飞烁顺便点了。
“飞烁这是何意啊?”男子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看来是飞烁将衣物吹起来的了。我用力眨眨眼,抖抖眉,总算是能从衣服的缝隙看到些情况了。
“哼。”飞烁轻哼了一声,却是不答。那职业杀手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看来是准备直接走人了。我心内发急,飞烁要是走了,谁来放我出去啊?这个好看的男子会放了我吗?想着,我动了动身上还能动的眼睛,眨巴两下,眉峰轻蹙,两眼朝上巴巴地望着他了。
男子原本没有在看我,而是偏着脑袋对着飞烁的,他大概是见飞烁去意已决,微微一笑就回转了头看我。这一看很是随意,像是他从来就是这样看人的,但这样随意的一眼后,他愣住了。
即使我现在没有太多精力去观察思索,但我毕竟这么精明理智,是以,他那样明显的呆愣还是被我在衣缝中尽收眼底的。心里高兴的同时还有些疑惑。
虽说按照师傅说的,我以后要是有求于人,就拿这眼神看他,保准有求必应。但我还是不大明白原因。
但此时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我该趁机“有求于人”了。我保持着这个状态望着他,说:“你放了我吧。”
但没成,我忘了我此时不能说话。飞烁把我的哑穴也给点了。
我正干着急,男子却已经回过了神。他先是有些讶异地兀自垂了眼睫,而后自失一笑,再望向我时,已经眼神清明,眼似寒冰了。
“真是不能掉以轻心呢,”他轻声道,“全身不能动弹,仅仅凭着一双眼睛就能让我失神这么久,你果真是个尤物。”话至此,他话语声更低了,“看来即使你不交出生死蛊,我也不得不杀了你了。”
如果我此时能扣说话,我真想大声告诉他:“我这双眼睛被衣服遮住了大半,功效还降低了呢!你有本事解开我的穴道放我出去,我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当然是比脚上功夫,如果你能比得上我的话,我再考虑我的蛊毒解开后跟你比上一比。
哑穴阻止不了我的心里话,但能让我口不能言,这还是在一定程度上让我很是不爽。
男子放完话就起步离开了,看来是没打算给我解穴了。好在他没有当即杀了我,要不这天下的损失就大了。
我也不知我身中了何种蛊毒,那剧烈地疼痛之后我的内力几乎没有了,现在要是没有被定身了,连坐直都很困难。反正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内力,我干脆就先呆在这里好了。说不准楼螭同门能来救我。
我想着就有些安心了。一阵不知源的寒风突然吹来,我单薄的身子顿时一阵战栗。但天可怜见,不能动弹又没有内力御寒,我就算想要冻得牙关打颤也不行,打颤是要能动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高难度动作。
罩在我头上、身上的衣服这时就成了我唯一的依仗,我很想伸出舌头,勾住一个衣角,然后盖住我的脖子,但这个动作也要在我能动的前提下。寒气越来越重,我的鼻翼不停地呼着气,我祈祷能够就此被冻晕过去,但我没能成功。在不知穴道何时会解开的情况下,我本以为我会冻死在这牢房中,但这时我衣果露的脖子突然痒痒的,我正想着会是什么,那痒痒的感觉已经转变成了沉重,它窜到了我头顶上,险些把我脑袋上的衣服踢下来,我一阵紧张,就见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荡了下来,我从缝隙中看着它在我面前荡来荡去,差些被晃花了眼。头顶被踩了几下,然后一阵暖暖的感觉传来,看来这只不知哪里来的花猫是准备在我脑袋上睡上一觉了。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觉得那条尾巴晃着,惹得我的鼻子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挠了挠,这一挠,我禀然了:能动了?!
飞烁那是什么点穴的手法,解穴的地方竟然是头顶?我一边嘟囔,一边迅速将衣物穿到身上,那救了我命的花猫“喵呜”一声,跳了下来,回身很是不满地望着我,然后就地蹲了下来,堂而皇之地看着我穿完衣服,缩进墙角,盖满稻草,瑟瑟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今天是昨天的【明天】 这也是个【明天】吗。。。。。好吧我的信用破产了。。。。不知道双更能不能弥补一下。。。
☆、玳瑁公公
这回我的牙关能够死命地打颤,我的四肢也能够剧烈地颤抖了,我还能嘴中发出古怪的“呵呵呵”声,眼睛半睁着与那花猫对视。
听说三□一定是母猫,看来这金色眼睛的救命恩猫是个姑娘了。她蹲在那儿,见我没别的动作了,姿态优雅地迈开步子,朝着我的食盒走去了。
我心道:无妨,我这条命是她救的,请吃饭完全合理。但见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转眼就把我的牛肉吃完了,我心内还是觉得很是不舍。肉食是恢复体力必备的啊,也不知道鬼面具大哥还会不会给我送了,没准这就是我最后的一顿饭了。
思及此,我不禁泪流满面道:“猫呵呵儿猫儿,呵呵呵,我这呵呵,算算算是报了你的救呵呵呵,哈!救命之恩了吧?”该死,冻得我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花猫正在餐后洗脸,闻言朝我走来,我不知道她想干嘛,事实上就算我知道,我也只能抖着身子干巴巴、冷冰冰地看着她。花猫在我脚边止步了,伸头拱了拱我脚边的稻草,然后一下跃进我的怀里,我堪堪抱住,她就蜷着身子,闭上眼睛了。不一会儿,“呼噜噜”的鼾声传来,竟就这样睡着了!
我的身子还时不时的打个激灵,抖两下,但她睡得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我抱着这暖暖的身子,也渐渐露出一个结冰的笑容。
玳瑁,我给我恩人取的名字。因为他的毛色是黑色、橘黄色、白色组成,很像玳瑁的颜色。忘了提,我稍稍恢复了些内力,已经能够正常活动了,是以,对我的恩人的性别也有了正确的认识。这是只公猫。据说三□中极少有雄性,因为稀有,它还是吉祥的象征。但我给玳瑁把过脉后发现,再吉祥也是就他这一代,不能福及子孙,因为他不能生育。是以,我给他起了个小名,叫公公。
公公对我给他起的名字很是满意,都兴奋的忘了仪态,对我又叫又挠的。我笑呵呵地安抚着他,好不容易才让他消停了下来。
见他没什么精神的趴在我膝盖上,我一边给他梳毛,一边跟他说一个好名字是能骄傲一辈子的,等其他猫夸你名字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更没精神了。我也没办法了。“公公,你是不是饿了?”其实我也饿了。剩下的馒头早就吃完了,牛肉被公公吃掉了,只剩一碗水,我已经很是节省了,但还是被喝完了。
“喵~”他叫了一声,像是比我还要虚弱。
“做猫要有良心啊,你吃的比我还多呢。”我提醒。
“喵~”他又叫了一声,从我膝盖上站起来,脚步虚浮地往另一个角落去了。
我没力气拦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从这牢里出去。“你要是能带我出去,我一定好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公公回身冲我一叫,我顺着他站的地方看过去,一道亮光绽放在牢房墙壁的最高处,大约三尺的地方。我这个角度看不出那道光的出口有多大,但我还是乐坏了。
撑着身子站起来,往后退着,终于看清了那个出口后,我蔫了。那出口只有一尺见方,公公的身材再差点就得留下来陪我了,这让我如何是好。
公公不愧是三□中的稀有品种,还有体力跳到那出口处,但见他轻灵的身子往外一跳,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有点傻眼,他抛弃我了吗?
好歹我们一起度过了大概两个日夜吧,怎么能在东西吃完看我再无价值可言就决然转身?我有些伤心地望着那个光线异常灿烂的出口。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没有回过头去也知道那时飞烁。
然而即使如此,我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想着要他放了我了。看样子他对那天的男子还是颇为忌惮的。想起那个男子,我又是一阵害怕。
“斯修,”果然是飞烁的声音,“说出生死蛊的下落。”
又是生死蛊。我只有师傅要我交还的生蛊,没有生死蛊啊。怎么说也说不通,我干脆不作声,飞烁见我不说话,也没再作声。良久,我盯着那刺眼的白光,像是要瞎了一样,才听他道:“出去后,不要往南。”
出去?他要放我出去了?我有些惊喜,正要回头,就听“咻”地一声自我左耳边穿过,一块墙砖顿时凹陷了大半,我细看去,那里完全没有暗器或者别的什么东西钉在上面,也就是说,这个破坏完全是靠内力打出来的。好强的内力。
我骇得雪白了脸,堪堪将身子缩回角落,缠斗声不绝于耳。光线暗淡的牢房内,还能清楚看到气流快速通过空气产生的扭曲。交手的两人速度都奇快,我几乎看不清来人是谁,他们似是棋逢对手,交手已过百招还未分出胜负。
我正看得认真,身后突然一空,我毫无防备就跌了下去。
何时墙角也能造出密室来了?一瞬间我就进入了另一个房间,确切地说,是条走道。将我送出后,墙壁自动闭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我打量着四周,正考虑着要往前还是往后走时,公公出现在我面前,朝我叫唤:“喵~”
我大喜,伸手将他搂进怀里,顺其自然地朝着他给我的方向走了。
“公公,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回来救我的吗?”我好似被抛弃的猫,见主人最终还是把我带了回去感到异常地幸福。走道到尽头时,我还说个不停,公公“喵”声唤我,我才意识到我可以出去了。按照师傅在木屋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