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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冲着司清瑶狠狠呸了一口:“你的手倒是挺长的,都管到我十一王府上的事来了,也不照下镜子看看现在的处境,不过是跟了个傻王爷,而这个傻王爷又偏偏得到父皇的垂怜,屡次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都因为他是傻子而避过去了,只不过这会儿你怕是要哭了,我到这儿来寻你,就是要告诉你,你家王爷可闯祸了,他当着父皇的面说小皇子生得不像父皇,梅妃一听就要寻短见,父皇一怒之下,已经让十七王爷跪在永和宫外听候发落了,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敢在本王妃跟前得瑟!”
司清瑶一听,再也不顾不上跟这两个女人逞能,掀起裙摆就朝永和宫的方向跑过去,怎么她才出来一会儿,端木曦就犯下这样的错呢?
早知道会这样,她一定会寸步不离的守着端木曦。
心里的不安开始在慢慢扩大,关于皇上对端木曦的宠爱,她是有所传言的,不管这位王爷说了多么不敬的话,做过多少惊世骇俗的事,皇上从未因为这些对他发过火,可这一次却罚他跪在永和宫门口,可见事情有多严重。
59 雨中送伞
跑到永和宫门口,见到司清瑶的出现,端木曦抬起眼泪汪汪的漂亮脸蛋,委屈不已的哽咽道:“娘子,父皇生我的气,非让我跪在这儿不准起来。”
他的眼神,清澈见底,像个可怜的孩子,突然失去了父亲的疼爱时的彷徨不知所措。
“别哭,我在这儿陪你。”
心间处被狠狠的撞击了一翻,司清瑶伸手,替他拭去泪水。
“嗯。”
端木曦点头,拉着她的手就准备起身。
司清瑶见状,急忙按下他:“王爷,现在不可以起身,父皇气还未消,你不能再惹他生气,他说的话,即是圣旨,明白吗?”
天际突然划过一道惊雷,倾刻之间便有大雨落下。
“啊,娘子,我怕打雷!”
端木曦像受惊的小鸟,一把扑到司清瑶的怀里,吓得直发抖。
“没事,我在这儿保护你。”
司清瑶轻声说道。
“下雨了,娘子要是淋坏了会感染风寒。”
端木曦靠在她的怀里,闷闷的说道,终是抬起了头,开始推开她:
“娘子你快进去,不要淋坏了。”
“我身体健康着呢,淋点雨不会有事,你一个人在这里害怕,我要陪着你。”
他的这个举动,让司清瑶觉得异常感动,穿越之初她只是个被义父收养的孤儿,从小就受尽人情冷暖,从来没有哪个人像他这样,真真实实的待她好,为她着想。
“十七王妃倒是重情重义。”
端木绝一左一右领着两位娇妻,脸上挂着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得意忘形的笑容,下人替他们三人撑着伞,这三人倒是没淋到一丁点雨迹。
雨落脸上的表情,绝对是得意,她特意转向司婉英:
“妹妹,瞧见你的三妹在这儿受苦,你怎的一点表示也没有?”
司婉英原本垂着的脑袋此时慢慢的抬了起来:“惹恼圣上,这是应有的惩罚。”
她的唇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
司清瑶没闲心去理会这三人,她只是担心,端木曦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这场大雨会不会把他给淋病了?头项上赫然雨小了些,身后,亦传过来一阵暖和的温度。
60 消气
扭过头一看,竟是端木哲。
“拿着。”
他将伞递到她的手上,
“父皇现在怒气未消,十七弟这会还不能起来。”
“多谢。”
司清瑶轻声说了句。
这几兄弟的人品,由此可见一般,有的人就会落井下石,而这个六王爷,倒真是难得的,心地算得上有点善良。
一直陪端木曦挨到了天色渐亮,皇上才命人过来传话,让十七王爷与王妃入永和宫内。
“娘子,我的腿麻掉了。”
端木曦软软的说着,眼里皆是困意。
“我扶着你走,多走几步就会好的。”
司清瑶轻言安抚着他,跪了一个晚上,刚起来是会麻,再接下来,他就会感觉到疼痛不堪了。
都说君心难测,这一位也不例外,他分明知道端木曦异于常人,他的心智只是个几岁的孩子,怎么可以跟一个小孩子说的话较真呢?
“父皇,梅妃娘娘,儿臣此前说错了话,请梅妃娘娘原谅儿臣,儿臣不是故意的,儿臣的话还没有说完,儿臣说小皇子不像父皇,像极了梅妃娘娘,生得很好看。”
端木曦端着茶杯恭敬的递给端木齐,将昨天晚上司清瑶教给他背的话一字不差的给背了出来。
这位帝王的脸上,这才有了些缓和的神色,艳若桃花的梅妃娘娘听到此言,也适时出声说道:“皇上,十七这孩子也知错了,就原谅他这回。”
“朕让你出宫居住也不过两年时间,你说话竟是变得越来越口无遮拦,朕现在命你,带着你的王妃搬到宫里来住半个月,再从头学一学这些宫里的规矩!”
端木齐将茶杯交给一旁的宫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为什么要住到宫里?父皇不是说我长大了,可以住到外面去了吗?”
端木曦起身,直觉的就要反对。
司清瑶急忙将他拉着重新跪了下来谢恩:
“儿臣谨尊父皇教诲。”
“罢了,下去。”
端木齐挥手,让二人退下。
61 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
“这个孩子,难道真的是上天指给他的冤孽吗?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望着手拉手退出永和宫的端木曦与司清瑶的背影,端木齐的眼里,掠过极深极深的悲凉。
“娘子,我很困。”
回到从前居住的泰和宫,端木曦拥着司清瑶齐齐倒在软榻之上,
“腿也很痛,浑身都不舒服。”
他在她的耳畔吐气如兰,尔后慢慢睡下。
可怜后者再一次浑身绷得死紧,一动也不敢动,直至他香甜的呼息声传了过来,这才松懈了些,皇上命端木曦在宫里住着学规矩,这也就意味着,她将会越来越不自由,而且,在宫里生活哪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的,说错话都有掉脑袋的可能。
皇上分明知道端木曦是不可能学得会这些规矩的,却偏要将他留在宫里,到底是为什么?
她本不想掺和进这些是是非非,可是牵扯到端木曦,她总是要被卷入其中的,逃也逃不掉的。
冷宫里那个寂冷的背影,不由得又浮现在她的脑海。
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一个人,住在那样凄凉肃穆的地方,三餐不饱的,她曾找夏管家打听过,冷宫里关着的那个女人,据说已经被关了十年,这些年她都是怎样过下来的?
趁着入夜再度踏入到这个地方,一样的冷冷清清。
推门而入,这一次,那个柔润的嗓音没有再让她出去,这里显得越发的寂静。
“有人在吗?”
她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心里开始发颤,那名女子,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了?
屋里终于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这才让她壮着胆子推开了那个房门,借着月色她只能依稀看到那个背对着她坐着的身影,脑袋歪向一侧,显得极其的虚弱。
“你没事?”
她上前轻声问道。
“姑娘,你怎么又来了?”
女子颤着声音回答,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啊。”
“我……”司清瑶词穷:“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你我不过有一面之缘,你为何就如此关心我的生死呢?”
女子坐在椅子上,慢慢的转过身来。
62 不算偷听的偷听
不算偷听的偷听
借着月光,司清瑶看到了一张极美的脸庞,至少她在宫里走动这么些天,没有见过比这更美的女子,即使清瘦不已,眼神已染上看透世事般的沧桑,可是那种绝美的神韵不难够看出,年轻那会,这定是个倾城倾国让人一见便不忍再移开目光的女子。
心下更加疑惑,即使后宫里美人如云,可是如此美人,断然不该落得一个在冷宫的下场,且十年前的她,应该是风华正茂,怎会被关于此?
见到司清瑶眼里的问号,女子柔柔开口:“见你的穿着,不像是宫里的妃子,你是?”
“我……”司清瑶准备说自己只是个误入这里的小宫女,却见女子神色异常:“你赶紧躲到后面的柜子里去,有人来了。”
上次也有人来,却只是让她躲到屋里来,这一次却要躲到柜子里,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司清瑶仍然顺从的躲到了里面,屋里本就点烛火,她再一躲进来,完全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形,只听到了脚步声步入屋内,且不止一人。
进来之后,女子不吭声,来人也不说话。
就这样静静僵持着。
“还不打算放弃吗?”
半晌,进来的人低低的开口了。
隔得较远,但是司清瑶仍然听清楚了,这个出声之人应该是当今圣上。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女子倔强的开口,即不谦称也不用敬语。
“上次你这里有人来过,还枉想着要与外界联系吗?”
端木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吼起来,
“连映雪,这么多年了,朕做了这么多事情!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冷若冰霜的对朕?你当真认为朕不舍得弄死你吗?”
“我在这里被你关了十年,中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试问有谁有那个胆子敢不顾性命跑到这里来?”
连映雪的声音,仍然是极轻的,听不出喜怒。
接下来,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司清瑶躲在里面,听得心惊胆颤的,她上次送吃的过来,分明仔细又小心的观察过了,确认没有人她才跑过来的,为什么还是被皇上发现了?那他有没有查出来,那个人就是她?
63 不该听的不要听
不该听的不要听
“你不要认为朕是舍不得死,才会把你关在这里,朕只是想看一看,你的心是什么铸成的,还有什么才是你在乎的!”端木齐说这话时,有些咬牙切齿。
司清瑶看不清楚他的动作,只知道此时除了门口所立着r一个身影,端木齐与连映雪的身影几乎是重叠的。
“一心求死?朕偏不让你如愿,否则不会让你苛且在这世上十年!”
端木齐的声音又带着一丝决然,尔后,她听到了连映雪开始大口喘息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