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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您先别急着开方子,这些病人,身中的毒应该不止一种。”司清瑶费力的挤到那名年老的大夫跟前,好意提醒道。
“这就是月机草毒,不会错了。”老大夫看了她一眼,“老夫我行医数十年,难不成还不及你一个女娃娃不成?”
“人命关天,我只是有必要请你弄清楚,这可不是小事。”
司清瑶知道自己遇上一个老顽固了,
“倘若只是月机草之毒,这些人何以双目无神,呆滞异常?”
她随便拉住一个病人探了探脉相,发现脉相紊乱异常,这些,都与月机草无关哪。
“你是故意来捣乱的吧?见你穿着也不像我们济州人,你如此挂心着此事,是否这济州河里投毒一岸与你有关哪?”老大夫也来了脾气,他认准的理,如今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美貌小女子给否决,心里自是不痛快的。
听老大夫这样一说,人群之中立刻有人质疑起来:“最近就是因为不少外人涌到咱们济州来,这不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依我看,咱们先报官,把她抓起来再说!”
一见此阵状,众人立刻将司清瑶给团团围住,这些人毕竟是老百姓,她不好以武力解决,因此只能无措的发现自己被困住了。
239 即刻回官
“光凭她指出你开方子过于草率行事,你便怂恿误导大家围攻她一个弱女子,所谓医者父母心,你这个样子,哪里有半点父母的样子?一个小辈指出你的不足,你面子上挂不住,便想将她送官查办?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端木曦站在人群之外,见到司清瑶眼里的一丝无可奈何,朗声开口道。
他衣着不凡,周身又染着贵不可言之气,一瞧过去,便知此人绝非池中物。
而看这女子,亦是气质出尘,一般人家哪里养得出这般纤尘不染不的闺女来?
他的话,立刻让原本喧闹的人群平静下来。
“不是老夫眼里没有王法,实在是查不出原因,眼下也只能按照月机草毒来解,这位姑娘若是有能耐,你不妨也写个方子,让老夫看看是否可行?”
老大夫见自己遇上高人了,也知道这二人早已看出他开的方子不足,于是朝司清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坐到问诊台来。
司清瑶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在方才他坐的位置上,大笔一挥,便重新开了个方子,递给老大夫。
老大夫一见,立刻恍然大悟,眼里陡然有了敬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加上这二味药,便能舒筋活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此前认定这个绝美的女子是前来砸场子的,如今一看她确实有两手,方才的不悦已经一扫而光,只剩下了这个小姑娘的佩服。
“老先生,知道你也是害怕我是个坏人来误导你的,把这方子开出去救人吧。”
司清瑶笑着看向这位老大夫。他这里是个极大的医馆,相信那些中了毒的人应该都是送到了这里。
治好这些病人并不是关键,现在更关键的应该是已染上了毒的河水该怎么办?
相信端木曦此时烦恼的也正是这个吧。
看在他方才替自己解围的份上,她就动动脑筋好好想想法子,解决了根本才是硬道理啊。
待到二人离去之后,人群之中有人发出感慨:“如此年轻却又如此美丽的女神医,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号呢?”
“是啊,莫不是那位医好了皇城温疫的奇女子?”
“听说在封后大典当日不是发狂杀了好多人么?怎么会是她呢?”
“那不过是个传言,封后大典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我亲眼见过吗?”
这些议论之声,久久不散。
宁王与努尔二人,慢慢的自角落里走出来。
“这些传言都属实吗?本王看上的那个小女子,她是当朝的皇后?”
宁王眼里,掠过一抹叹息。
一国之后,也不是那么好弄到手的。
端木曦可不是省油的灯,这将会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殿下,我当时也只与三王爷接触甚密,他并未跟我透露过,司清瑶是谁,身份是什么,我只是单纯的认为这位女子模样极美,其它一概不知啊。”
努尔知道宁王心里在顾忌什么,只是此时他对司清瑶的兴趣,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哪怕她真的是皇后,宁王只怕也不会如此轻易收手。
“罢,不管她是什么人,本王看上了,就要想尽办法弄到手!”
宁王甩袖,难得碰上一个对手,他倒要好好切磋切磋。
原本以为不会有人这么快能够开出真正解毒的方子,她却就那样轻轻松松几笔便划出来了,若是早知道她会出手,他应该下个更好玩的奇毒才好呢。
走到济州河边,仔细的观察着它的流向,发现已有一名年轻男子正一脸愁容的立在河边,久久不语。
看情形,他应该也是在为这已成毒河的济州河犯愁。
端木曦仔细辩认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州长,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能亲自来到这里,并将担忧写在脸上,看看身后也未带下人,对此人多出几分好感来。
“清瑶,你说这河水现在成了毒水,还怎么喝啊?”
他故意不轻不重的开口问道。
“当然是不能喝了,”司清瑶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不过也不是完没有办法,这里水流平稳,有毒的水暂时不会流得太远,因此,不会造成更多的伤害,只需要引用分流法,先将这些有毒的水全部引走,再将干净的水源重新引入进来即可。”
“敢问二位高姓大名,你们解决了困扰本人一个上午的难题!”
年轻男子听到之后,一脸欣喜的走至二人身边,朝二人深深的行了个大礼。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端木曦看了他一眼,缓声说道,拉过司清瑶的手,朝前走去,远远的,他的声音又再度传了过来:
“济州有你这样的父母官,济州的人民会生活得极好的。”
年轻男子颇为不解,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个贵气十足的男子为什么会知道他就是这里的父母官?
不管怎样,难题解决了,他脸上又重新扬起了笑容。
回到客栈之后,夏如尘顺着他留下的记号找到了此,脸上看似有些焦虑不已:“皇上,您总算回来了,那古义见您并未将三王爷亲自交给他处置,如今正在宫里四处散播对您不利的传言,且还说假如不给他一个交待,他会让两国交战。”
“让他先闹去,他如今身在皇城,闹不出太大的动静来的。”
端木曦对此极有信心,他已不再是三年前的他了,皇城的布署,均是他亲自布阵下来的,旁人想攻,也不是那容易就攻得下的,再者,他已悄悄派兵前去东安国边境,古义只要一有动静,他立刻就会收到消息。
“那皇上准备何时回宫?”
夏如尘看了一眼司清瑶,出声问道。
官道一路畅通无阻,因此夏如尘比他们先行回宫,左等右等也不见皇上与皇后回宫,于是他又快马加鞭赶到了此。
“济州的事反正也已处理好,即刻回宫。”
端木曦拉着她的手,郑重其事的说道。
240 试探
被他这样握着,迷迷糊糊的就跟着他坐上了赶回皇宫的马车。
“你放心,朕对你的承诺决不会变,处理完之后,你若不想留下,朕再放弃一切跟你离开,毕竟现在朕还是一国之君,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处理。”
端木曦凑到她的耳畔,低声说道。
“嗯,我明白。”
她抬眸,给他一个明亮的浅笑,眼里,有着释然。
他能这样去解释清楚,说明他不是一个轻易许下诺言的人,而她也并没有不愿意回宫的意思,不是说还有小太子在么?她非常非常的想要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小太子,她自己生出来的,却半点印象也没有,假如小太子知道了,一定会气得跳起来吧?
“清瑶,朕只想让你明白,对朕而言,你永远是第一位,朕已经在不经意间失去你两次,朕不敢再冒这样的险了,朕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也要将你留在朕的身边。”
他紧拥着她,将头贴向她的额际,款款说着这些情话。
没有办法再去承受一次失去,因此,他会格外小心,不让她再离开自己的视线一步。
主动的伸出双手,轻轻的圈住他的腰:“我总是失忆,你会不会因此而很痛苦?上一次失忆我是什么情形?像现在一样,唯独只忘了有关于你的一切吗?”
“上次公平一点,你忘了任何人任何事。”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这一次,倒真是有趣,把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给忘得一干二净,却还记得六王爷之流,这个发现让朕心里异常难过啊。”
吻她的眼睛,代表着他视她为唯一。
可是他是皇上,后宫里不是会有一堆妃子吗?
想到这里,她开始心口隐隐作痛起来,只要一想到他被一群女人包围的场面,她就觉得异常不舒服。
正在前行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掀开车帘一看,前面有个人跌倒了,差一点让这辆马车给撞上了。
夏如尘此时充当车夫,自然首当其中下去扶人。
不一会儿,便红着脸回来通报:由于他的失误将一名姑娘差点撞上了,能不能够带她一程,因为她要去的沙城正是他们回皇宫的必经之路。
端木曦见夏如尘的神色,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以前的清瑶曾经开玩笑的说过,夏如尘是死人脸,永远温吞吞,不会有一丝表情,可如今看他,眼角眉梢似乎都流露出发情两个字。
撞到了怎样一名女子?
心里有些好奇,于是便点头同意。
车帘被一只素手掀开来,紧接着,一抹浅浅的蓝色晃了进来,这竟是一名在容颜之上,丝毫不输给司清瑶的女子,她较之于司清瑶冷咧,更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媚,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肤白似雪,浑身上下,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来,美得有些让人震惊。
怪不得夏如尘神色都变了。
一般人见到这样的绝色,自然都是会把持不住的。
这样的女子,连司清瑶也觉得有几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