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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现在进行的项目之外,我几乎全部时间都花在治疗吸毒青年的工作上面。
我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我是一个科学家,一个研究药物作用和化学结构的专家,
我们怎麽能设计新的药物并用於特殊目的呢?……我现在几乎把全部时间都用於临
床工作,努力使那些孩子们能够生存下来,学会如何喝啤酒,而不让他们的身体系
统中塞满那些该死的根本不应该在实验室外面出现的化学狗屎!”
“现在情况正在日益恶化。”山姆阴郁地说。
莎拉点点头,说:“是啊,第二大毒品就是古柯硷。”
“她需要你,约翰。”莎拉接着又说。她身体前倾,好像她身体周围被她自己
充满电能的雨云所包围。“小伙子,你应当和她在一起,不要离开她。她被别人的
魔掌所伤害,但她在战斗,她有自己的人格。”
“是,夫人。”凯利恭顺地说。他抬起头来,笑了笑,思想不再困惑。“ 不
用担 心,我已经决定了。”
“很好。”莎拉高兴地点点头。
“我首先该做什麽?”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休息,需要营养,需要时间清除她身体组织中的毒
素。
我们会用药物帮助她,只要她不退缩就好,我并不认为会出现那种情况。你们
俩不在的时候我为她进行了检查,她身体上的问题还不在於中毒,而是疲劳和营养
不良,她的体重应该再增加十磅。如果我们再从其他方面对她多加鼓励,她就不会
退缩。”
“ 是指我吧!”凯利问道。 “你的帮助会有很大的作用。”她朝开着的卧
室房门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紧张的心情消失了。“从她的情况来看,她服用的苯
巴比妥可能帮助她度过这个夜晚。明天我们就开始给她吃东西,让她进行治疗。现
在,我们该吃饭了。”莎拉最後说。
晚饭问的谈话,大家有意集中在其他事情上面。凯利发现自己大谈起契沙比克
湾海底的情况以及他所了解的捕鱼区的情况。他们很快地做出决定,两位客人可以
在这儿一直住到星期一晚上。晚饭延续到十点钟结束,凯利收拾乾净之後,便悄悄
走进卧房,看到帕姆一直睡得很香。
水牛射猎者长十叁 ,净重叁千零六十五磅,还不及燃料重量的一半。它开
始把飞行速度加至每小时五百哩,朝地面俯冲而下。它的航空电脑是由李尔.席格
公司出品,此时正指示着十分有限的时间和高度。遥控这种无人驾驶飞机的程序是
沿着特定的道路和高度飞行的,整个系统都是用十分原始的标准精心预定的。尽管
如此,寇迪一九叁仍像一只精力充沛的野兽,从侧面看去犹如一条蓝色鲨鱼:前伸
的尖鼻、颚部看来像大嘴的进气口,两边漆有两排凶恶的牙齿。这架飞机此次亦进
行一种新迷彩的试验:底部漆成白色,顶部染有黄绿斑点。据说这样无论从地面还
是从高空都不容易发现。用一句当时还没发明的话来说,它是匿踪(隐形)的。两
翼的表面包了一层雷达波吸收材料,而进气孔则用一层屏幕遮住,以减弱发动机叶
片旋转对雷达波产生的反射截面。
寇迪一九叁在当地时间十一点四十一分四十八秒飞越了寮国和北越边界。它继
续下降,第一次降至距地面只有五百 的高度,然後转向东北作水平飞行。因为距
地面很近 ,空气密度高,航速减慢了一些。由於低空飞行,加上体积小速度快,
这种飞机很难发现,但绝不是不可能发现。北越防空网的边界高炮阵地发现了寇迪
一九叁。飞机笔直朝一个新近设置约叁十七公厘双管防炮阵地俯冲过去,机警的炮
手迅速转动他们的炮位,并对准飞机一连发出二十枚炮弹,其中叁枚从飞机旁边擦
身而过,但是没有击中。寇迪一九叁不顾一切,毫不躲避飞来的炮弹,它没有大脑、
没有眼睛,继续沿着其预定路线飞行,宛如一个玩具火车围绕圣诞树不停打转,而
其新主人正在厨房上津津有味地用着早餐一般。事实上,遥控者正在密切地观察着
它的行动。一架远方的预警机EC-一二一警戒之星通过安装在遥控飞机垂直尾翼
上的雷达询答器,正在追踪寇迪一九叁。
“继续飞行,宝贝。”一位少校自言自语地说,同时观察飞机的飞行 围。他
知道 这次任务十分重要,而且也知道为什麽别人都不知道。他的旁边放有一张地
形图。它发现要寻找的山谷後,寇迪一九叁突然转向北飞,高度降至叁百 ,沿着
一条支流前进。 至少,这一飞机的程式设计师的确有一手,少校心 在想。 寇
迪一九叁此时已用完叁分之一的燃料,而且因为低空飞行,燃料消耗得更快,它在
看不见的山峰间左右穿行,程式设计师尽管做了最大努力,但当一阵狂风吹来,遥
控驾驶员还是来不及纠正,不由得发出一声令人心寒的呼叫,使得寇迪一九叁几乎
撞在一棵大树上,只差七十 。山头上的两个民兵竟用步枪朝飞机射击起来,寇迪
一九叁再次 毫发无损地脱离了。其中一位民兵迅速朝山下的电话跑去,但他的同
伴喊住了他,因为寇迪一九叁正盲目地继续飞行,等到电话打通之後,飞机早就飞
远了。而且,他们已经射击过它,尽了自己的职责。他现在只担心他们的子弹会落
到哪 去,不过现在再想这 个也来不及了。
美国空军上校罗宾.扎卡赖亚斯正走过一片饥脏的地段。这儿在其他时候或别
的场合,可能被称为检阅场,但此时这 并没有游行队伍。身为一个被囚禁了六个
月 的战俘,他每天度日如年,要面对难以想像的折磨和侮辱。在他的第八十九次
飞行任务中,眼看就要圆满完成任务胜利返航、并轮调返国了,但不幸噩运降临,
他被击落了,一次完全成功的任务最後以血腥的结局收场。更槽的是,他的那位外
号叫“熊”的杰克.泰特中校死了。上校心 想,他也许比较幸运。他两手被缚在
背後,脚踝上铐着脚镣 ,由两个不友好的背着枪的小个子士兵押着走过院子。两
名押送兵尽管手 有枪,甚至 院子周围的岗楼上也有人监视,但他们仍然很怕他。
这些小混蛋一定觉得我很可怕,这位战斗机飞行员心想。
扎卡赖亚斯并不感到十分危险。跳伞时他的背部受了伤,现在仍在疼痛。他当
时重重地摔在地上,腿也跌跛了。他尽了最大努力防止被俘,一颠一跛地走了五分
钟,还没有走出一百码距离,正好遇上击落他的飞机的那群士兵。
磨难从此开始。他被押着走过了叁个村庄,迎接他的是石块和脏水,最後来到
了这个地方。这是什麽地方?有海鸟飞翔,也许离海边不远,上校心 琢磨着。但
是对盐湖 城的记忆--那是他童年度过的地方--使他想起不只是海边才有海鸥
一类的水鸟。在头几个月中他受到了各种体罚,但很奇怪,近几周来这种肉体的折
磨减少了许多。也许他们已经厌倦折磨他了吧,扎卡赖亚斯这样对自己说,或者真
的是有什麽圣诞老人。他低头看着航脏的地面。
使他感到有点安慰的是,这 还有其他囚犯。然而他和他们交谈的努力都完全
落空 了。他的牢房没有窗户。他见过两个人的面孔,但一个也不认识,而且这两
次他刚开始向对方打招呼时,都被身边的卫兵用棍棒揍倒在地。那两个人也看见了
他,但谁也没有作声,只对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这是他们最大的努力了。那两
个人和他年龄相仿,阶级也不相上下。他所知道的就是这些。对於一个将要受尽折
磨的人来说,最可怕的就是他不知道将要受到什麽样的折磨。这 不是河内的希尔
顿,据说那儿的所有战俘都集 中在一起。除此之外,他一无所知,而不知情则是
最可怕的,对他这样一个二十多年来一直是自己命运的主人的人来说,情况更是如
此。他的唯一安慰是,反正情况再坏也不过如此。然而他错了。
“早安,扎卡赖亚斯上校。”一个声音从院子的另一边传来。他抬头看见一个
男人,个头比他还高,是位白人,身上的军服与他的卫兵大不相同。他微笑着大步
朝犯人走来。“这 和奥马哈不大一样,是吗?” 正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个声
音,犹如尖细的悲泣,从西南方向的空中传来。他本能地转过头去,就像一个飞行
员不管在什麽地方都会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看空中的飞机一样。这声音来得很快,周
围的哨兵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水牛射猎者!扎卡赖亚斯立即想道。他挺直身子,扬着头,看着它在空中飞过,
目送它远去。他甚至看见了它那黑色的长方形摄影窗。他暗暗祈祷那装置如果正在
拍摄就好了。当卫兵明白到他在干什麽之後,便一枪托打在上校的腰部,使他跌倒
在地上。他忍着痛,嘴 差一点骂出声来。按着,两只皮靴向他踢来。 “你不要
太兴奋了,”另一个人说道:“那是朝海防飞去的。朋友,现在我们需要互相认识
一下了。”
寇迪一九叁继续向东北方向飞行,在进入北越唯一重要港口周围的防空密集带
之後,开始保持常速和不变高度飞行。水牛射猎者上面的摄影机已经拍下了几个防
空炮兵阵地和观察点,以及许多手持AK-四七式步枪的士兵的照片,这些人无一
不向遥控无人飞机射击,至少也做出了射击的样子。寇迪一九叁之所以安然无恙,
主要是因为它体积小。在其他情况下,它便做直线水平飞行,用它那二点二五 的
胶卷拍下地面的 景象。唯一没有向它射击的就是地对空飞弹,因为寇迪一九叁的
飞行高度太低,地对空飞弹对它没有作用。
“加油,宝贝,加油!”少校在两百哩以外说道。警戒之星机身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