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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乌鸦这时也啐了一声,刚要说话,立刻觉得不对劲。
刚才猥琐男已经掉进柳下惠的圈套了,没想到自己差点又在同一个地方栽了跟头。
乌鸦横眉一竖,一把抓起柳下惠的衣领,“麻痹的,连我乌鸦都敢耍?”
“喂,不许动手,我可要报警了!”翁贝茹这时站起身来,拿出手机扬了扬,想要吓唬一下乌鸦。
乌鸦转头瞪了翁贝茹一眼,身后一个小弟立刻上前,一把抢过翁贝茹的手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敢报警?”
冷漠见状刚要起身,乌鸦的另外一个小弟也立刻上前一把按住了冷漠的肩膀,“美女,别乱动,不然哥哥下手可不知道轻重!”
尹晗这时捂着嘴,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几个痞子,浑身不住的发颤,颤的胸口又是一阵乱窜。
猥琐男见状立刻一副色狼状,看的口水直流,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只怕早就兽。性。大发了。
其他桌的几个青年见状,有人偷偷拿出了手机,打开了视频对着柳下惠那桌,被乌鸦其中一个小弟看到了,立刻一把夺了过去,将手机摔在地上,“找死是不?”
吓得大排档的客人纷纷走开,老板见状连忙上来对乌鸦道,“这位兄弟,我们还要做生意,能不能高抬贵手?”
老板话还没说完,就被乌鸦的一个手下拉开了,“一边去,敢报警以后天天来!”
老板闻言顿时吓的不敢出声了,看着柳下惠等人,只盼着这些人赶紧离开。
乌鸦提着柳下惠的衣领,见柳下惠一副看似憨厚的表情,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自己,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麻痹的,你这是什么眼神?”乌鸦立刻瞪着柳下惠道,“看什么看?”
“你有病啊!”柳下惠立刻淡淡地说道。
“我擦!还敢骂老子?”乌鸦这时立刻一巴掌朝着柳下惠扇了过去,“你他妈才有病呢!”
柳下惠也不躲,只是伸手在乌鸦面前推了一把,乌鸦没想到柳下惠会还手,被推的连退几步。
“这位兄弟,你真的有病啊!”柳下惠这时说着坐到桌前,一边给自己倒着啤酒,一边看着桌前的三个美女,三个女人都在看着自己。
尹晗自不用说了,完全吓的没反应了,翁贝茹和冷漠倒是一副担心柳下惠的样子。
“麻痹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我乌鸦是谁!”乌鸦闻言立刻又冲了上去。
柳下惠依然没有躲避的意思,一手端着啤酒杯喝着啤酒,另外一只手这时高高抬起,一掌拍在桌角上。
乌鸦这时骤然停步,怔怔地看着柳下惠,脸上的怒容也消失了,逐渐变成了惊悚之色。
其他几个小弟见状,都诧异地看着乌鸦,猥琐男见自己老大石化了一样,立刻冲着乌鸦叫了一声,“乌鸦哥!”
乌鸦还是没有反应,这时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兄弟,我真没骗你!”柳下惠这时一杯啤酒下肚,打了一个嗝,连忙用手按着自己鼓鼓的肚皮,顺了顺气后,这才看向乌鸦,“你真的有病!”
乌鸦这时说话都有些哆嗦了,“我有病!”
乌鸦的小弟都觉得奇怪,翁贝茹和冷漠也觉得奇怪,柳下惠到底做什么了?
刚才乌鸦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此刻怎么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了?
“桌角!”尹晗这时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桌角,只见本来完好无损的桌角此时已经断了。
这时所有人突然想起柳下惠刚才气定神闲的喝着酒,然后拍了一下桌角。
柳下惠居然这么厉害?冷漠和翁贝茹都满脸不信地看向柳下惠。
她们是不信,但是刚才这一幕乌鸦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柳下惠只是那么一拍,桌角就应声而断了。
感觉就和看功夫片一样,拍断这桌角得要多大的力气啊,感情今天来遇到一个高手啊。
柳下惠这时站起身来,乌鸦都感觉他动作中,。cn就和大宗师似的带着风,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兄弟!”柳下惠走到乌鸦面前,伸手搂住了乌鸦的肩膀,“我没骗你,你真的有病!”
“是的,是的,我有病!”乌鸦连连点头称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自己肩膀随时有被捏碎的可能。
“你应该是大病初愈,刚出院吧?”柳下惠沉声对乌鸦道。
“啊?”乌鸦脸色顿时一变,惊悚地看着柳下惠,“你怎么知道?”
自己来找人家麻烦,原来人家早把自己底细给摸熟了,心中暗骂道,“秦安这小子不是坑老子么?”
“而且你是得马上风住院的,是吧?”柳下惠继续问乌鸦道。
“你又知道?”乌鸦更是害怕了,自己住院的理由实在难以启齿,一直对自己小弟谎称是其他病。
除了自己马子和医院的医生,根本没人知道,不想柳下惠连这件事都知道?
尹晗见乌鸦开始怕柳下惠了,自己的恐惧也小了不少,这时听到了柳下惠的话,立刻问了一句,“什么是马上风啊?”
“马上风嘛!”柳下惠这时邪恶的一笑,“马上风就是……”
“大哥……”乌鸦连忙打断柳下惠的话,“说不得……”
乌鸦说着拉着柳下惠走到一旁,“大哥,给点面子,不要在我小弟面前说,不然我以后要被笑死!”
“哦!不说可以!”柳下惠点了点头,立刻正色的道,“不过你虽然出院了,我看你似乎还痊愈啊!随时还有复发的可能!”
“啊?不是吧?”乌鸦更是惊怕的看着柳下惠,“医生说已经没事了,我才能出院的啊!”
“马上风也分好几种!”柳下惠立刻对乌鸦道,“有脑血管不好导致的,有心脏不好导致的,我看你身材健硕,应该没这些毛病吧!”
“没有,没有!”乌鸦将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血管和心脏都很好!”
“还有一种就是房事有特殊嗜好的!”柳下惠连忙又道,“比如勒住对方的脖子啊,或者一些性。虐。待的危险动作啊!”
“没有,没有!”乌鸦又连连摆手,“我不好那口!”
“那你就是最后一种了!”柳下惠立刻点头道,“房事无节制、纵欲过度、气阳虚脱!”
“嗯!可能我是有点过了!”乌鸦尴尬地笑着点头,随即面色一动,“不对,大哥!你不是说我没痊愈么?怎么回事?”
“我观你眉宇,就知道你出院后依然不知节制,夜夜笙歌!”柳下惠道,“再这下下去,只怕你即使不会再复发马上风,也活不了几年了!”
“啊?”乌鸦闻言顿时整个人都蒙了,腿都开始打颤了,颤声道,“大哥,我今年才二十五,还有大把前途呢,我还没玩够呢,你别吓我!”
“别怕,别怕!”柳下惠这时安慰地拍了拍乌鸦的肩膀,好像哄小孩一样对乌鸦道,“你运气好,遇到我了,我是救死扶伤的大夫,我怎么可能看着你死?”
乌鸦这时再看柳下惠,就好像柳下惠脑袋后面有光晕一样,简直有一种耶稣在世的感觉,立刻一把抱住柳下惠的大腿,“大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