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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局,杨然让警员将成伟和他同伙押走,这才对柳下惠道,“你跟我来一下,我现在就把资料给你!”
柳下惠跟着杨然去了他的办公室,杨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递到柳下惠的面前道,“这些就是我帮你查到的资料,可能还有些不足,我会尽力再去搜集!”
柳下惠打开牛皮纸,看了一眼牛皮纸袋里的资料,都是警方的内部资料,有些资料已经残破不堪了,都是记载当年柳隆天入狱的资料。
柳下惠大致看了一遍,这些资料还真是自己一时无法查到的,除了警方的口供,还有当年法院的判决书,律师信等等。
柳下惠收好了资料,由衷的对杨然道,“谢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想要谢我很容易啊!”杨然这时对柳下惠道,“你不是陪冷漠喝了一夜咖啡么?什么时候也陪我喝一夜咖啡呗!”
柳下惠闻言哑然失笑,半晌后这才道,“这种咖啡只怕你喝不下!”
“什么意思?”杨然秀眉一动,看了柳下惠半晌后,这才道,“哦,我知道了,你们昨晚肯定不止在喝咖啡是吧?”
柳下惠收好资料站起身来,对杨然道,“我说的是不加糖和奶的原位巴西咖啡,口味太重,不适合你!”
“谁说的?”杨然的确不爱喝原味咖啡,甚至就算是加了糖和奶的咖啡,她也不怎么爱喝,不过依然还是对柳下惠道,“我也爱喝原味咖啡,加糖和奶的,我才不喝呢!”
柳下惠见杨然那样,就知道她是在硬着头皮说,笑着对杨然道,“那有机会约吧!”
柳下惠说完便出了杨然的办公室,杨然还不忘跟出来对柳下惠道,“说定了啊!不许反悔!”
柳下惠笑着挥了挥手,不置可否的离开了警局,随即打了一辆车去了梁振法的律师事务所,将杨然交给自己的一叠资料递给梁振法。
梁振法一脸莫名其妙的打开了牛皮纸袋,仔细的看了一遍所有资料之后,这才看向柳下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资料?”
“一个警局的朋友搞到的!”柳下惠对梁振法道,“有没有用?”
“不能说有用,也不能说没有用!”梁振法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的文件开始归类,最终拿出几份放到柳下惠的面前道,“你看这几份!”
柳下惠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几眼,都是当年的一些笔录,不过他毕竟不是法律专业人士,一时也看不懂。
梁振法这时对柳下惠道,“你看这几份,除了你父亲的口供之外,还有几个当年受害者家属以及杏林春。药厂工作人员的口供,这其中的口供有明显的问题,虽然资料不全,但是明显看出,有几个重要证人有翻供的嫌疑!”
“翻供?”柳下惠闻言眉头一动,看着桌上的资料,还是看不出所以来。
“你看这段话!”梁振法立刻翻开其中一份口供,指着其中一条道,“这里明显就有漏洞,有前后不通的毛病,我可以认定,这一份口中是最后的口供,但是在此之前,一定还有一份,或者几份不同的口供,或许是记载后被销毁了,或者就是直接没有记载!”
柳下惠心中顿时一动,立刻看向梁振法所指的那段口供,是当时一个受害者家属的口供,上面说,当时是杏林春。药厂提供的药,一直试用都没有问题,虽然效果不大,但是病人也在慢慢恢复,但是突然有一天,吃了药后就开始有不良反应了。
说实话,柳下惠根本看不出这一段口供有什么问题,梁振法也看出柳下惠看不出来,立刻道,“柳大夫,你是学医的,用你的医学常识来看这段话,也许你就能看出不妥!”
柳下惠闻言又看了一边口供,这才恍然道,“当时的试用药,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我也知道,不会效果不大,有句俗语叫重症要下猛药,特别是针对这种当时绝症的药来说,怎么可能药效不明显……”
“就是这里了!”梁振法立刻对柳下惠道,“这就是矛盾的地方,当时记录笔录或者审讯的人可能不知道医学常理,所以也没注意,但是细细推敲,这里就有问题了!”
柳下惠点了点头,立刻道,“如此说的话,当年的案件的确有问题?”
“那是肯定有问题的!”梁振法立刻对柳下惠道,“不过现在的关键是要找到当年这些录口供的人,还有当年的执法者,加上这些口供不全,而且都是我们的推测,所以根本不足以作为证据!”
柳下惠一阵沉默,良久后这才问梁振法道,“那么现在申请翻案的机会是不是还没到!”
“时机还不成熟!”梁振法立刻对柳下惠道,“现在还是先把伯父给弄出来再说,其他的还是等伯父出来之后再说!另外你还可以继续找你警局的朋友,继续搜索资料!”
“好!”柳下惠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昨天来你律师事务所和我诊所行窃的两个毛贼已经落案了,而当年受害者之一的刘钊被人打成了重伤,现在已经变成植物人了!”
“那岂不是所有矛头都指向你了?”梁振法眉头一皱道,“现在和刘钊有矛盾的只有你!”
“警方已经和我路过口供了!”柳下惠立刻对梁振法道,“昨晚刘钊遇袭的时候,我有不在场证明!”
“你也可以请人办这事!”梁振法立刻道,“这年头谁还会亲自动手收拾人?所以警方对你的怀疑并没有解除!”
“嗯!”柳下惠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早就清楚了,现在出入都有人跟着我呢,我怀疑就是警方的人,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没做过就什么都不怕!”
“如果刘钊能醒的话!”梁振法对柳下惠道,“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可惜这家伙现在成植物人了!”
“他醒不醒,不是医院说了算!”柳下惠这时笑着对梁振法道,“你可别忘了,坐在你对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梁振法闻言眉头一动,看了柳下惠半晌后,这才笑道,“是啊,我怎么忘记了,这么一个现成的神医坐在这里,别说是植物人了,就是死人你也能治活了!”
柳下惠连忙道,“那也没这么夸张,不过对于脑科的问题,我的确有一些研究,不过我担心的并不是刘钊能不能治好,而是有没有会不想刘钊醒!”
梁振法闻言心中顿时一动,看着柳下惠半晌后,这才道,“你是说将刘钊打成植物人的那些人,会对刘钊不利?”说着立刻站起身来道,“那刘钊岂不是时刻都很危险?”
柳下惠连忙摇了摇头道,“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已经让我一个朋友的保镖过去保护他了,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梁振法这才嘘了一口气,看着柳下惠半晌后这才笑道,“看来你早就准备充足了!”
柳下惠朝着梁振法笑了笑,起身握住梁振法的手道,“这还需要你和我一起努力!”
梁振法握着柳下惠的手晃了晃,“放心吧,我已经想通了!这个案子我管定了!”H
【……第297章 当年口供有问题 文字更新最快……】@!!
第298章 粱湛提亲
柳下惠离开梁振法的律师事务所后,立刻去了阳湖医院,他之前和梁振法说请了朋友的保镖去看着刘钊,其实就是请的尹义的保镖,同时还让尹义将刘钊秘密的转移去了阳湖医院。
柳下惠到了阳湖医院,并没有直接去看刘钊,而是先去看粱湛了,粱湛这几天就要出院了,赵丹凤和梁翊绮一直陪着,母女两人因为粱湛这次大病,明显都瘦了一圈了。
粱湛正在病房里睡觉,赵丹凤之前失血过多,再加上最近为了照顾粱湛,也格外的劳累,在看护房里睡着了,只有梁翊绮坐在粱湛的病床前陪伴着粱湛。
梁翊绮见柳下惠来了,立刻一把扑进了柳下惠的怀里,哽咽不止,最近柳下惠忙于柳隆天的案子和自己新诊所开业,和梁翊绮交集也不多。
梁翊绮这么久来的担惊受怕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出来,柳下惠自然也明白梁翊绮的心情,只是任由梁翊绮搂着自己,不住的轻抚着梁翊绮的后背。
两人就这么抱着抱了将近一刻钟,柳下惠这才缓缓地推开梁翊绮,不想梁翊绮这时一口吻住了柳下惠,柳下惠躲闪不及,见梁翊绮含泪的双眼,心中也是一酸,只好缓缓闭上眼睛,承受这股温柔。
不想柳下惠刚刚闭上眼睛,就觉得嘴上一痛,立刻一把推开了梁翊绮,摸着自己的嘴巴,看着梁翊绮道,“你疯了?”
梁翊绮刚才吻到深情处,突然想到最近柳下惠对自己不闻不问,立刻在柳下惠的嘴唇上用力一咬,这时见柳下惠嘴唇上都见血了,立刻又吓了一跳,连忙拿出面纸,帮柳下惠捂住嘴。
梁翊绮这么一冷一热,柳下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任由着梁翊绮帮着自己嘴唇止血,本来还一肚子气,但是见梁翊绮确实也是一副担心自己的样子,也发不出火来了。
梁翊绮帮着柳下惠帮嘴唇的血擦尽后,这才捶着柳下惠的肩头道,“谁叫你最近都不理我?”
柳下惠还没来得及说话,这时病房的粱湛已经醒了,叫了一声梁翊绮,梁翊绮这才转身走了过去,“爸,你醒了,柳下惠来了!”
“让他进来吧!”粱湛的声音从病房里传了出来,“你去帮爸爸倒一杯水!”
柳下惠进病房和梁翊绮出病房,擦肩而过之时,梁翊绮在柳下惠耳边轻声道,“我话还没说完呢,等你和我爸说完找我!”
柳下惠不置可否,假装没有听到,走进病房后,却见粱湛笑着朝自己招手道,“过来坐吧!”
柳下惠坐到粱湛的病床前,见粱湛的脸色已经恢复了血色,看来恢复的不错,这才对粱湛道,“我看到当年假药案的供词了!”
粱湛闻言面色一动,怔怔地看着柳下惠半晌后,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哦?”
柳下惠立刻又对粱湛道,“我看到当年药厂的几个重要干部还有那些受害者家属的口供,但是唯独没有看到你的口供!”
“我记得我当年做过口供啊!”粱湛立刻道,“当年我记得我还是第一个做口供的,怎么可能没有?”
柳下惠这才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