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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
“我们湛天集团最近是有一些财政问题!”赵丹凤对沐东楼道,“不过我也会尽量不让他去过问的!”
“你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结束这间公司!”沐东楼立刻道,“我相信你们虽然现在遇到了一些问题,但是这么多年来肯定也赚了不少了,够你们一家用的了,不然赚再多的钱,没命去享,也是徒劳啊!”
“不行!”正在这时,病床上的粱湛突然睁开了眼睛,立刻激动的道,“公司不能结束,那是我的心血,绝对不能结束!”
粱湛说着不住地咳嗽了起来,这一咳嗽立刻动了刀口,赵丹凤见状连忙上前按住粱湛的身体,“老梁,你别激动,没人说要结束公司!”
粱湛稍微平复了一会后,这才转头看向了一侧,站在病床边上的柳下惠和翁贝茹,最后眼光落在了坐在轮椅上的沐东楼,脸色微微一动,嘴唇有些发颤的道,“你……你是……”
柳下惠刚想给粱湛介绍,沐东楼就立刻道,“阿湛,你连我这个师哥都认不出了么?”
“师哥?”粱湛脸色顿时一动,随即好像认出了沐东楼,立刻就想要坐起身来,不想沐东楼的手一下按住了粱湛。
粱湛看着沐东楼,嘴唇不住的发颤,却听沐东楼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对我说,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病,有什么还是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师哥!”粱湛这时满脸老泪,伸手握住了沐东楼的手,“师哥,我对不住你,师哥,要不是我,你不会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你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找你么!”
“我知道!”沐东楼轻轻拍了拍粱湛的手,对粱湛道,“你先休息,有什么等你好了再说!”
粱湛虽然强抑心中的激动,但是胸口还是不免起伏,随即看向赵丹凤,“我想和我师哥两个人坐一会!”
赵丹凤立刻对粱湛道,“你师哥都说了,等你好了再说!”
沐东楼这时无奈一叹道,“我都说了,他这么多年都是这个脾气,他心里有话不说出来,是怎么也休息不了的!”
沐东楼说着对柳下惠和翁贝茹道,“你们在外面等我吧,我和他说会话!”说着又对粱湛道,“和你说话可以,但是你不要激动!”
粱湛不住地点头答应,赵丹凤无法,只好跟着柳下惠和翁贝茹出了病房,将房门关上。
刚出病房,赵丹凤立刻就问柳下惠道,“柳大夫,我听你师傅说的好像挺严重的,我先生是不是以后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了?”
柳下惠立刻对赵丹凤道,“我师傅说的话,其实我很早就想对你说了,不过那时候一直都在想怎么不让你过量失血的问题,所以忽略的这个问题!”
“这么说,的确很严重了?”赵丹凤听柳下惠这么一说,立刻紧张地问柳下惠道,“是不是我先生以后什么事都不能做了?”
“准确的说,是不能太操劳了!”柳下惠立刻对赵丹凤道,“湛天集团的烦心事是不能再过问了,梁先生的肝虽然暂时没事了,但是这种病注重的是后期的保养,如果之后他不注意,一旦再度复发,情况可能会比这次还要严重!”
赵丹凤听完沐东楼那么说的时候,还半信半疑,虽然沐东楼是柳下惠的师傅,但是毕竟没见识过他的医术,柳下惠的医术她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听到柳下惠也这么说,顿时脸上煞白。
柳下惠见状立刻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师傅说的是,湛天集团即便是有财政危机,所谓破船还有三千钉,我也相信这么多年来,湛天集团也赚了不少钱了,应该够梁先生颐养天年了!”
赵丹凤立刻激动的握住柳下惠的手,“可是老梁他还没到五十的人,你们让他现在就退休,他以后的日子怎么么过啊?”
翁贝茹在一旁劝慰赵丹凤道,“梁太太,你应该反过来想,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是双面性的,你想想这么多年来,梁先生一直忙于应酬生意,有多少时间陪老婆孩子的,现在是上天给了你们一家这个机会,你应该好好劝劝梁先生,以后的时光多陪陪家人,岂不是更好?”
赵丹凤听问被褥这么一说,心里倒是想通了一点,柳下惠看在眼里,暗道,还是女人和女人容易沟通了。
柳下惠想着看着病房里的沐东楼此时正在和病床上的粱湛在说话,开始粱湛的情绪还有些激动,后来逐渐平复了下来。
沐东楼和粱湛一连聊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沐东楼出来,翁贝茹在一旁看着,心中也奇怪,问柳下惠道,“你师傅和梁先生在聊什么呢?”
“他们是师兄弟!”柳下惠对翁贝茹道,“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肯定有不少话要说呢!“
赵丹凤也站在门口,看着病房内的两人,对柳下惠道,“我好久没看到老梁这么开心了,他们师兄弟的感情一定很深!”
柳下惠听在耳内,不置可否,心中却在奇怪,如果沐东楼知道当年是粱湛害自己父亲的话,理应和粱湛的关系不好才对。
不过就如此看来,之前粱湛和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柳隆天入狱的确和粱湛没有什么关系?~~~~
【……第277章 昔日师兄弟 文字更新最快……】@!!
第278章 谈不拢
柳下惠正想着,沐东楼这时自己推着轮椅走向了病房的门口,柳下惠立刻推门而入,上前推着沐东楼的轮椅道,“师傅,聊好了?”
“好了!”沐东楼点了点头,这时看了一眼病房外的翁贝茹道,“小翁大夫,你过来!”等翁贝茹走来,这才道,“你送我回去吧!”
翁贝茹和柳下惠闻言脸色都是一动,柳下惠立刻道,“师傅的意思是我不用回去?”
沐东楼立刻抬头朝着柳下惠笑了笑道,“什么事也瞒不住你,不过我不是不让你回去,只是阿湛有话要和你说!”
柳下惠闻言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粱湛,只见粱湛朝着自己微微点了点头,翁贝茹这时过来,接过柳下惠手里的椅把,将沐东楼推了出去。 /
赵丹凤站在门口,一脸诧异地看着病房内的粱湛,她也好奇粱湛刚才和沐东楼说了什么,更好奇粱湛想和柳下惠说什么。
柳下惠还是出了病房,看着翁贝茹推着沐东楼的轮椅走远,叫了一声,“翁大夫,那我师傅就交给你了!”
翁贝茹朝着柳下惠说了一声放心吧,便推着沐东楼进了电梯,柳下惠这才重新进了病房,粱湛示意柳下惠将病房房门关上。
等柳下惠将病房房门关上后,粱湛才示意柳下惠坐到自己的床边,柳下惠刚坐到床边就问粱湛道,“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粱湛看着柳下惠良久之后,这才微叹一声,“你师傅说的没错,你的脾气和你父亲一模一样,你是不是现在还在怀疑,你父亲的入狱和我有关?”
柳下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粱湛道,“你也知道,东楼除了是你师傅之外,还是你的舅舅,如果当年真的是我害你父亲入狱,他怎么肯来见我?”
柳下惠刚才就已经想明白这些了,立刻对粱湛道,“如果我还怀疑你,就不会给你做手术了!”
“是嘛!”粱湛闻言一阵欣慰的点了点头,这才对柳下惠道,“不过我留你在这,不是为了要和你解释你父亲入狱的事,是想和你说另外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柳下惠闻言心下一动,怔怔地看着粱湛,一时没有说话。
……
医院的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翁贝茹推着沐东楼出了电梯,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女子,正着急的往电梯里赶,路过翁贝茹和沐东楼时,转头看了一眼,随即停住了脚步。
“你们来看我爸爸?”女子正是粱湛的“女儿”梁翊绮,她刚才太着急,所以没注意翁贝茹,路过时才看清,立刻停住了脚步,和翁贝茹打了一声招呼,又诧异地看了一眼轮椅上的沐东楼。
“是啊!”翁贝茹点了点头道,“这正要回去呢,对了,柳大夫还在你父亲的病房呢!”
梁翊绮闻言脸色一动,立刻道,“我刚才去过学校,尹护士说他醒了,我正想找他呢……那我就先上去了,以后联系……”
梁翊绮说着进了电梯,朝着翁贝茹挥了挥手,见轮椅上的沐东楼用诧异地眼神看着自己,心中也觉得奇怪。
沐东楼待电梯门关上后,才问翁贝茹道,“你和阿湛的女儿很熟么?”
“哦,不算太熟!”翁贝茹一边推着沐东楼的轮椅出了医院,一边对沐东楼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是校医,就这层关系而已……”
沐东楼闻言沉吟了片刻,这才点了点头道,“没有关系就好!”
“怎么了?”翁贝茹觉得沐东楼进了电梯后,就有些不妥了,这时听沐东楼又问了这么奇怪的问题,立刻道,“不过她和柳大夫好像有点……好像很熟的样子!”
“小茹啊!”沐东楼这时自己停住的轮椅,对翁贝茹道,“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不介意!”翁贝茹意识到沐东楼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这时立刻走到沐东楼的轮椅前,蹲下身子看着沐东楼道,“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是有话要说!”沐东楼点了点头,沉吟了半晌后,这才一叹道,“不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师傅!”翁贝茹立刻握住沐东楼的手道,“虽然您说不用收我做徒弟,但是我已经将您当成我的师傅了,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只是今天刚鼓励你和宗絮一起……现在又……”沐东楼又是一声长叹,“我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你要说的事跟我和柳下惠有关?”翁贝茹立刻问道,“到底什么事,任何事我都能接受!”
沐东楼这时紧紧地握住翁贝茹的手道,“关于宗絮的一些事,宗絮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这个做师傅的知道……你知道他其实已经定过亲了么?”
“啊?”翁贝茹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沐东楼这么一说,还是一愕,诧异地看着沐东楼道,“您是说鱼羡君吗?”
“不是她!”沐东楼摇了摇头道,“羡君是宗絮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并没有订婚,我说的就是刚才进电梯的那个女孩,阿湛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