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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你要替兄弟报仇啊!”华子一把抓住了郑元的手,有气无力的说着,“刘子这bī养的太不地道了!”
“到底怎么回事?”杨然这时走了过来,问病上的华子道,“那个叫刘子的为什么要捅你!”
华子一时没认出杨然来,这时对众人道,“昨天晚上在我看的场子里,听到有人喝醉酒闹事,我是看场子的,当然要过去看看,就看到两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嘴里都开始说胡话,说什么盛辉辉那小子不道义之类的,又和另外一桌的客人在吵闹,为了不妨碍场子的生意,我就让人把两人给架了出去,那两人不肯走,就被手下的人教训了一顿,本来这事就完了……”
华子说到这里一声咳嗽,继续道,“没想到这两个小子也有点背景,带了一伙人半道上劫我,我才知道原来是刘子这bī养的,也算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就和他干了一架,要不是有警察巡逻路过,我早废了这bī养的了!”
杨然大致已经知道事情的情况了,立刻问华子道,“所以他今天就捅了你一刀了?”
“本来场子里闹事,我们看场子的管事,再寻常不过了!”华子立刻愤愤地道,“刘子这小子昨晚被我揍了,心里不服气,今天就又带人堵我,我就被捅了一刀……”说到这里闷哼一声,“不过这小子也没占便宜,我也给了他脑袋一板砖……”
杨然这时见华子不说话了,又问道,“就这些了么?没什么隐瞒的?”
“我他妈有什么好隐瞒的!”华子这时来气说了一句,这时再看杨然,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杨然点了点头,拉着柳下惠走到一边,低声对柳下惠道,“我看还是打电话给警局,这件事必须要报警!”
“报警?”华子虽然出了不少血,但是耳朵却好使,杨然说话声音虽然小,但还是听到了,立刻从上下来了,“谁敢报警?老子废了他!”
郑元见状立刻上去扶住了华子,低声道,“少说两局,她就是警察!”
华子这才想起,上次和柳下惠吃饭的时候,见过杨然,脸sè顿时一变,立刻就往诊所外跑。
杨然见状立刻就要上去抓华子,却被郑元拦住了去路,“杨警官,杨警官,改天请你喝茶!”
杨然看着华子跑远了,隐没在一旁的小巷里,这才愤愤地对郑元道,“你要做什么?”
郑元这时朝着柳下惠道了一声谢,立刻也甩开了杨然的手跑远了,杨然这时冲着柳下惠道,“你看看你认识的人!”
“你不也是我认识的人么?”柳下惠朝着杨然笑了一声,随即哎呀一声说道,“这小子还没给诊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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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粱湛话当年 上
杨然拿出手机,准备报警,柳下惠也不阻止,华子被捅了一刀,和刘子的仇算结下了,肯定还会找刘子报仇,这样下去,事态肯定发展的越来越严重。
不过柳下惠并没有细想这件事,他倒是想起了华子说在他的场子有人喝醉酒,说盛辉辉不地道的事,盛辉辉这小子到底又做了什么,让人这么数落?
柳下惠不禁又想起之前钟彬的车被砸的事,明显就是盛辉辉找人做的,但是案子至今没破,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杨然报了警后,没多久就有警员过来诊所调查,柳下惠也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和警方说了,杨然这才随警员会警局去跟进这件事。
柳下惠却有点郁闷了,刚开业一天,警局的人就来了两次,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尹晗这时已经回去校医室值班了,翁贝茹清洗了身上的血迹后,回来咨询了一番柳下惠关于《天脉神针》上的事。
柳下惠根据刚才给华子扎针的事,给翁贝茹说了人身体几处可以止血的翁贝茹对号脉很有兴趣,又问了柳下惠一些号脉的细节。
柳下惠耐心的给翁贝茹讲解,人身上可能出现的几种脉象,不同的人,不同的体质都会出现不同的脉象,如果对脉象研究透彻的话,有时候比西医的cT透视还要管用。
翁贝茹一时也接受不了这么多的信息,毕竟以前是学西医的,现在又要学中医,这和她以前在学校学的医学知识,有背道而驰的感觉,所以很多理论常识都无法理解。
柳下惠也不bī翁贝茹,毕竟翁贝茹也算好学了,一有不懂的就来问,虽然学的比较慢,但柳下惠也能理解。
倒是翁贝茹以为柳下惠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想尽快学好针灸,不让柳下惠留下遗憾。
一直到中午,翁贝茹都在柳下惠的诊所看天脉神针的针谱,反正校医室也没什么事情做,而柳下惠的诊所也没什么病人来问诊,正好借着这个时间,多学一点东西。
柳下惠和翁贝茹一个好学,一个肯教,倒是相得益彰,也不知道已经到了午饭时间,直到尹晗过来问两人,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饭,这才知道。
柳下惠刚想答应,就听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梁翊绮的号码,接通后,就听梁翊绮道,“一起吃午饭吧!”
柳下惠一阵犹豫,又听梁翊绮道,“就是吃个饭,你害怕什么?还怕我吃了不成?”
“行!”柳下惠听梁翊绮都这么说了,只好答应了下来,听梁翊绮说了地址后,这才挂了手机,对翁贝茹和尹晗道,“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就不和你们一起吃了!”
柳下惠去了梁翊绮相约的地方,梁翊绮早已经点好了菜,一见柳下惠来了,立刻起身相迎,“我随便点了几个菜,你看合不合口味!”
“我对吃没什么要求,能吃饱就行!”柳下惠虽然如此说,但还是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居然是满满一桌,而且桌上居然摆着三副碗筷,还放着酒水,“还有其他人么?”
“那个……”梁翊绮这时一阵语塞,随即拉开了凳子,“你先坐下!”
柳下惠也没多想,刚坐下就见一侧走来一人,西装笔正用面纸擦拭着手上的水,显然是从洗手间里刚出来,一边走来,还一边朝着柳下惠笑道,“柳大夫!”
柳下惠认出来人正是梁翊绮的父亲粱湛,这时看向梁翊绮,只见梁翊绮一脸尴尬地对柳下惠道,“我一会再和你解释!”
粱湛这时坐到了饭席上,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不要怪绮绮,这是我请他帮忙的,不然要请你吃顿饭,真是太难了!”
柳下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粱湛笑了笑,起身给柳下惠斟了一杯酒,“柳大夫,你和绮绮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一些!”
柳下惠心中一凛,转头看向梁翊绮,暗道这丫头不会什么都和粱湛说了吧?却见梁翊绮看了自己一眼,立刻对柳下惠道,“我喜欢你的事,我告诉我爸了!”
梁翊绮的意思是告诉柳下惠,有些事她并没有说,却听粱湛这时笑道,“现在已经不是我们那个时代了,绮绮喜欢你,我觉得正常的一件事,我不反对!”
梁翊绮闻言一脸惊讶地看着粱湛,“爸,你说真的?”
“现在不是讲什么民主,什么都讲自由么?”粱湛笑着对梁翊绮道,“况且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我反对能有用?”
梁翊绮开心的握住粱湛的手,“爸,你真好!”
粱湛这时对柳下惠和梁翊绮道,“只要绮绮能找一个真心对她好的就行,其他我没什么要求,更何况……”说着看向柳下惠道,“我们梁柳两家本来就有婚约!”
“啊?”梁翊绮一脸诧异地看着粱湛,“婚约?”
粱湛笑着握住梁翊绮的手道,“绮绮,你忘了你妈妈曾经和你说过,你小时候订过娃娃亲的事?”
梁翊绮自然记得,不过还是诧异道,“但是妈妈没说,是和柳下惠啊……”
粱湛立刻更正道,“是柳宗絮!”
梁翊绮诧异道,“柳宗絮?谁是柳宗絮?”
粱湛笑着拍了拍梁翊绮的手,“宝贝nv儿,别紧张,柳宗絮就是柳下惠!”
梁翊绮这时看着柳下惠道,“你叫柳宗絮么?”
柳下惠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粱湛,粱湛不可能会这么好,愿意把nv儿嫁给自己,加上自己刚回古阳的时候,他也给自己打过电话,问新菌体的事。
粱湛见柳下惠没有说话,这时笑对柳下惠道,“当年是你妈妈先怀的你,当时我和你爸爸开玩笑,说如果你是男孩,绮绮也是男孩,那就做干兄弟,如果是一男一nv,就结为夫妻,当时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也算是口头承诺了,如今看到绮绮也喜欢你,我也算是应了当年的诺言了!”
粱湛说到这里,微微一叹道,“这一晃就是二十多年,好多事我也看透了,什么事都讲究一个缘分,如今看来,我们梁柳两家的缘分是注定的,我和你爸爸是朋友,是兄弟,现在你和绮绮恋爱,这都是缘分哪!”
梁翊绮听自己父亲这么说,开心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一脸的笑意,这时看向柳下惠,却见柳下惠一脸的冷淡,心中顿时一动。
粱湛见柳下惠没有说话,这时对柳下惠道,“上次在电话里,我说过,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当年的事情,但是你没有听完就挂断了,所以我今天就请绮绮邀你出来,想当面和你聊聊!”
粱湛这时从怀里拿出一包烟来,点上一根,这才将烟盒捏成一团,对梁翊绮道,“绮绮,去帮爸爸买一包烟!”
梁翊绮看到粱湛的烟盒里还有好几根呢,他是故意要支开自己,立刻起身对柳下惠道,“你和我爸好好聊聊,有什么误会就当面说清楚了,我一会回来!”
梁翊绮走后,柳下惠这才对粱湛道,“当年的事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别的先不说,我爸爸入狱二十多年,你一次都没去看过他,这还不够说明一切么?如果你不是有愧于他,为什么不去看他?”
“可能我说了你不信!”粱湛立刻对柳下惠道,“不过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不是我不去看他,而是你爸爸他不想见我!”
柳下惠冷笑着看着梁翊绮道,“是因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所以他才不想见你的吧!”
粱湛这时微微一叹,看着窗外了半晌后,这才对柳下惠道,“好多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是我粱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