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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男人道,“哪里不舒服?”
那男人依然看着柳下惠不说话,却听翁贝茹对柳下惠道,“他听力不是很好,你要大声和他说话他才能听见,而且我刚才已经简单的帮他检查了一下,完全查不出他到底是什么问题!”
柳下惠这时看了一眼那男人的脸sè,看上去比自己还健康呢,根本不想是有病的人,立刻冲着那男人大声道,“先生,你哪里不舒服?”
那男人这才对柳下惠道,“你就是柳下惠么?”
柳下惠闻言心中奇怪,自己坐在古阳也算是xiǎo有名气了,这个男人居然不认识自己,“你不认识柳下惠,跑来学校求医?”
“是有人让我来的!”那男人立刻道,“他说只有柳下惠能救我,所以让我来阳湖学院找一个叫柳下惠的大夫!”
柳下惠奇道,“谁让你来找的?”
那男人道,“我不认识他,我是飞机上遇到他的,当时他就能看出我有病,所以就介绍我来了!”
柳下惠心中满是好奇,这个人既然能看出这男人有病,说明他也应该是个医生,为什么自己不帮他看,反而介绍来找自己?
而且柳下惠和这个男人说话之时,也一直在观察这个男人的脸sè,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察言观sè是最基础的。
一般的病症,包括是五脏六腑的问题,柳下惠都能从脸sè上观察出来,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居然一时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既然病人找上不管是谁介绍来的,总得看看再说,不过柳下惠见这人身上的穿着,还有手上的手表与手指上的戒指,看得出这人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柳下惠大声问这男人道,“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男人立刻道,“我也说不好哪里不舒服,就是病发的时候,浑身都觉得难受,浑身都没有力气,还会不住的出汗,而且病发了,至少会有两天无法入眠!”
柳下惠闻言眉头一皱,这是什么病?浑身没力气,而且耳朵明显失聪,可能是肾脏不好。
但是看这人腰板tǐng直的坐着,肾主骨,骨生髓,髓生血,此人无论从骨板来看,还是脸上的起sè来看,肾功能都应该没有问题。
这和之前来学校的黄润来看,就是明显的对比,黄润脸sè暗黑,两颊生暗癍,头发谢顶,这才是肾脏问题。
而且此人眼神如炬,鼻梁也很光滑,说明肝胆也没有问题,呼吸均匀,说明心肺功能也正常,而且脸上皮肤紧绷红润,也不应该脾胃问题。
柳下惠这时对男人道,“我先帮你把把脉再说!”
男人将手伸了出去,柳下惠单拇指搭在了男人的脉搏上,男人好奇地看了一眼柳下惠,“咦,你也是用拇指号脉?”
“嗯?”柳下惠心中一动,诧异地看着男人,“你还见过谁拇指号脉?”
“就是飞机上遇到的那人喽!”男人立刻道,“他和你一样,都是用单拇指号脉的!”
柳下惠心中一动,诧异道,“难道是师傅?”
“啊?那个年轻人是柳大夫你师傅?”男人好奇的道,“那男人看上不比也大不了多少,真看不出来,这么年轻就是其他医生的师傅了!”
“年轻人?”柳下惠眉头一动,立刻问道,“你确定他是拇指号脉?”
男人立刻道,“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我虽然有病,但是也不至于拇指食指都分不清吧!”
柳下惠没有说话,心中好奇,自己是师傅唯一的弟子,从来没听说自己有师兄师弟,而且这种号脉方式只有本mén才有,难道那个人是杏林chūn的后人?
柳下惠想到这里心中一阵jī动,师傅也曾今说过,杏林chūn的师伯师叔和师傅是一脉同宗,如果是杏林chūn的人会用拇指号脉,那也就一点不奇怪了。
男人见柳下惠看着自己一阵出神,连忙问道,“大夫,你号出来没有?”
柳下惠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又问男人道,“大夫,你有那个年轻人的联系方式没有?”
“没有!”男人摇了摇头,“我和他也是萍水相逢,他只是让我来找你,出了机场后,就不知道去哪了,不过他是从北京飞来的,在古阳下的飞机,应该还在古阳!”
“北京来的?”柳下惠一阵诧异,暗道难道杏林chūn倒闭后,杏林chūn的人都去了北京了?
男人又焦急的问了一句,“大夫,你到底号出来没有?”
柳下惠这才道,“正在号,稍等一下!”
柳下惠一边帮着男人号脉,心中一边暗想,如果是杏林chūn的人,那他来古阳就最好了,一会可以请冷漠帮忙查一下。
但是转念又一想,他介绍这个男人来找自己看病,说明他是认识自己的,但是他能看出这个男人有病,为什么不自己帮他看病,却介绍来找自己呢?目的是什么呢?
柳下惠想着又仔细的感觉着这男人的脉搏,居然脉搏也是正常的,既不是沉脉迹象,也不是浮脉迹象,自己居然完全号不出来这人到底是什么病。
“我说……”男人见柳下惠一阵迟疑地看着自己,立刻又问道,“你到底号出来没有!”
翁贝茹这时看着柳下惠,也发现柳下惠和以往帮人看病不同,以往柳下惠只要看一下脸sè就能看出来病人的病因,即便是严重的,号脉后也能知道。
但是这次翁贝茹从柳下惠的脸sè上看出了质疑,是对他自己的质疑,立刻走去低声问道,“怎么了?”
柳下惠这时松开了手,对那男人道,“你的病很奇怪,我一时也找不出原因!”
男人闻言眉头一动,“这不是胡闹么?那男人让我来,可是说你一定能治好我的!”
“先生,你先别着急……”翁贝茹连忙对那男人说了一句,立刻又对柳下惠使了一个眼sè,拉着他走到一边,低声道,“我也检查不出他到底什么病,他说是别人介绍来的,是不是别人故意让他来找茬的啊?”
柳下惠一阵沉yín,如果对方是杏林chūn的人,和自己也算是一脉同宗的师兄弟了,没有理由故意来找茬。
而且柳下惠见这男人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立刻对这男人道,“先生,你如果还信任我的话,我想看看你病发时候的样子!”
“我也说不准到底什么时候病发,有时候是一天一次,有时候十天半个月的一次!”那男人立刻道,“有一次一个月也没事,当时我都已经自己好了,岂知第二天就又发作了!”
男人说着又道,“我这次来古阳是有事的,过几天就又得回北京了,也不可能时刻帮你带在身边吧?”
。。
第130章 我的目的就是打假
柳下惠心想这个男人说的也是了片刻,还没说话,这时就听医务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尹晗走过去接听了一下,随即立刻转头对柳下惠道,“柳大夫,张哥说mén口又来了两个病人,也说是有人介绍,点名要你帮看看!”
柳下惠眉头一动,让眼前的病人先稍后一会,自己则是和翁贝茹立刻出了医务室,走去学校的大
学校大mén前停着两辆车,一辆宝马m3限量车,一辆是奥迪A8L,一看就知道车主不是寻常人,正想着却见两辆车的车mén同时打开,走下来两个人。/
宝马车里下来的是一个穿着前卫的nv人,下身一条灰sè漂白的紧身牛仔kù,上身一件紧身的敞口衬衫,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紫红sè的夹huā丝巾。
烫着一个卷的头发正好披在脸上带着硕大的太阳眼镜,遮住了半张脸,一双yù手上带着两枚戒指,另外一只手腕上带着一个yù镯。
奥迪车里下来的是一个高瘦男人,下身是一条塑身牛仔kù,上身穿着一件蝴蝶huā纹的衬衫,纽扣只扣到腹部口结实的肌ròu,还隐约看到右有纹身。
脖子上挂着一条极粗的金链子,手上也有一枚硕大的宝石戒指,一只手上带着金链子,另外一直手腕带着一只手表,也是带着一副墨镜。
两人下车后,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时看向柳下惠,异口同声道,“你就是柳大夫?”
“两位进来再说吧!”柳下惠这时对两人说了一声,这时却听校mén外传来一阵喇叭声,又传来钟彬的声音,“张子轩,你搞什么呢,大清早的就把校mén给堵了?”
柳下惠转头看去,却见mén口的宝马和奥迪车后开来了一辆银灰sè的迈腾车,不过并不是崭新的,钟彬正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朝着保安室里叫着。
张子轩闻言连忙从保安室里跑了出来,对那一男一nv道,“两位,能不能先把车停到一边!”
两人闻言立刻看了一眼大都缓缓的拿下了墨镜,看了一眼mén口的钟彬和迈腾车,满脸的不屑,根本不想理会钟彬。
钟彬见状立刻下了车,立刻走了过来,看了一男一nv一眼,又看了看柳下惠,立刻冲着保安室的张子轩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主任!”张子轩连忙解释道,“这两位是来找柳大夫求诊的!”
“求诊?”钟彬这时立刻瞪着柳下惠道,“我们这是学校,不是医院!”说着又看向一男一nv,“况且他也只是个校医助理,赶紧把车开走!”
男人这时拿下墨镜,走到钟彬面前,个头比钟彬足足高出了一个头,俯视着钟彬道,“你谁啊?管他是医院还是学校,大夫不就是看病的么?”
钟彬刚要说话,柳下惠走了过去,对那对男nv道,“你们还是将车停好吧,这里毕竟是学校,要按照学校的规矩来!”
钟彬见柳下惠居然帮自己说话,也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诧异地看了一眼柳下惠。
那一对男nv毕竟是来求医的,见柳下惠也这么说了,只好看了钟彬一眼将车开到校mén两边,这才走进了大mén,男人冲着钟彬厉声道,“迈腾车,现在满意了没?”
“我叫钟彬,是阳湖学院的教导主任!”钟彬闻言立刻道,“不叫什么迈腾车!”
“你开的难道不是破迈腾么?”男人不屑地看了钟彬一眼,立刻跟着柳下惠和翁贝茹去了医务室。
nv人嘴角上扬,冲着钟彬一笑,也跟了过去,柳下惠满肚子火的钟彬,这时火气无处可发,冲着张子轩道,“以后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