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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抓狂的,不料他只是皱了皱眉头,不做他言。
我拍拍手,走人啰!到门口时,某人用毫无起伏的声线极其淡定的吐出了一句让我鼻血横流的引人遐想的话:“不调戏我了?”
我一个踉跄,刚才,刚才……,不可能,我一定听错了,一定。
5。第五章:再遇
相对于同年人,我算是较为晚熟的,在班里女生红着脸小声议论某帅男时,我还不知偶像剧为何物,纵使对那天遇到的漂亮男生感到好奇,却不曾产生其他想法,不出三天就将他忘个干净利落。再次遇到他是在半个月之后。
一如既往的专心欣赏我最爱的武侠剧,突然电话响了,拿起电话甜甜的喂了一声,只听见一道甜美的女声:您好。
‘啪’果断恰线。
“爸爸妈妈,要交电话费了。”电话里的姐姐总是在每个月末用如此柔美的声音催命似地一遍又一遍重复同一句话。
本打算做完报告就继续看电视剧的,就在此时,脑中金光一闪,接着,我嘴角慢慢扬起一个自以为深沉实则猥琐的微笑。
我要去交电话费,自告奋勇的真实动机永远都离不开那还算可观的跑路费。
于是,回程的时候,我手中多了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
骑到那栋别墅门口时,我的脚步不可抑制的变慢了,突然想起了某个冷冰冰的男生。他的腿好了吗?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很轻微的声响,我一惊,他该不会又摔倒了吧!本着助人为乐的真诚理论,我……冲了进去。
和上次一样,他仍是单膝跪地,胸口微微起伏着,似乎很痛苦。
哎,死要面子活受罪,在触及他的前一秒,我手猛的缩了回去,依他的性子,肯让人帮忙?帮还是放任他这样,我开始做思想斗争,直到他忽然出声。
“你……还不过来扶我。”标准的命令式口吻,丝毫没意识到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中,一脸理所当然。
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应了声‘哦’,小心翼翼的扶起他。
几秒钟后,我开始忏悔起自己对某人的言听计从,什么人嘛,你不会加个请字啊!林雪,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被他一句话唬住了呢,该打!
在这位小爷以极其优雅的姿态坐上沙发时,我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同时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做烂好人了。
在某些方面,我一向粗神经,即使碰上个如此不同的人,也没将他记在心里。转眼间,元旦到了,天越来越冷,本该珍惜时间好好睡个早觉,可……说来也巧,元旦这天恰巧是我15岁的生日,依惯例请了几个靠近的亲戚和好友。吃完午饭,我们决定去其中一人家烤红薯。在同龄女生深中台偶像剧的时候,烤红薯是我为数不多的几个爱好之一,不是说我有多喜欢吃红薯,而是深深迷恋那种自力更生的田园生活。在忙碌的生火过程中,你可以暂时不用去想该做的习题,不用去担心即将来临的考试,不用去担心会被别人超越,你唯一要做的便是——玩的忘乎所以。
黄昏,一个人踏着自行车再次路过某人家的门前,这回,我很有骨气的目不斜视,即将越过那座大房子的时候,一阵不连贯的巨响忽的穿透我的耳膜,我一惊,连忙刹车,那声音……这时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说过的不再多管闲事,我连忙冲进院子里,瞳孔在看到一路的血渍之后猛的一缩。整个房子安静的有些可怕,似乎与外界完全隔了开来,嗅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害怕自己哭出来,我赶紧捂住嘴。这里……到底遭遇了什么?林雪,你是不是傻了,遇到这种情况你该立即报警而不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往里面冲!不管怎么后悔,闯进这个危险的领域已成现实。
“喂?”我硬着头皮迈进大厅内。
大厅内光线不亮,是一种诡异的暗红,空气中弥散着湿漉漉的水汽,似乎在昭示一种无形的杀戮。我壮着胆子移到客厅中央,在昏暗的光线中辨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静静地伫立在落地窗前,孤单中透着深沉。
听到动静,他慢慢侧过身,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眼神,却带着嗜血的红色。就这样,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与我对视。我脚底立即窜起一股寒意,可全身却像被束缚住了,无法挪动半分,等我发现自己能动的时候,他正抬脚向我走来。也就是这时,我才注意到,方才他站过的那个落地窗的玻璃碎了一地,玻璃像是从内部被击碎的,因为房子里面几乎没有什么碎片,我想,刚才巨大的声响应该就是因为这个。
“你……没事吧?我刚才听见身影,以为你家里遭贼了,所以就进来了。”得赶紧撇开关系,免得他以为我图谋不轨。
语毕的时候,他来到我面前,挺拔的身躯有意无意的挡住我徘徊在落地窗边缘的视线,周围的血腥味似乎变浓了,如果我鼻子没失灵的话,血味好像——来源于眼前这个人。
“没什么,家里来了几个小偷,已经走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像。
“你闻到血的味道?”
我心一紧,不敢吱声。
“手臂被划了一刀。”他边说边抬起手臂。
原来是胳膊受伤了呀,怪不得越靠近血味越浓,我还以为……怎么可能,暗笑自己想象力丰富,他又不是黑社会。
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还好,不深,就是有点长,应该没什么大碍,稍微包扎一下就好。
他自顾自的走上楼梯,我也准备回家,不料他却在二楼楼梯口处转过身来。
“过来。”
我:……
6。第六章:送饭
我的手早在他抬臂给我看伤势的时候抖到不行,险些拿不稳剪刀,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剪掉他的袖子。
面对我的狼狈,他倒也没说什么,自己拿起几块纱布,利落的倒上药,再快速敷到狭长的伤口上,动作那么娴熟自然,仿佛操作过无数次。
他让我不再羡慕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孩儿了,优越的物质生活永远无法弥补他们所缺乏的关爱,看我眼前这位,明明受了伤,竟不见有人陪伴在身侧,甚至连个保姆都没有,不对呀,照理说,有钱人虽然顾不到子女但是一定不会忽略孩子的人生安全的。他怎么连个保姆或保镖都没有,那他这些天是怎么过了?
“喂,你吃过饭没有?”
“什么?”他已经处理好伤口了。
“我就问问,看你一个人,又没人照顾。”而且,你又不像是会做饭的人。
闻言,他抬眸,也许是视觉的偏差,他的眼中竟倒映出一丝柔和的光华,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他似乎察觉到了,立即低下头,以冰冷的语气说:“去做饭。”
“去你的,我不会!”果然是被宠坏了大少爷,亏我还以为他会感激我呢!
“……”
见他沉默,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他觉得惭愧了,不由放软了语气:“要不我带饭给你吧,不是吹的,我爸妈做饭的水平那是相当的高啊,吃过的无不赞不绝口,怎么样,要不要尝尝?”
再次骑上自行车的时候我的脸垮的那是登峰造极啊,恨不得捶胸顿足,林雪,你有多管闲事了,那种冷冰冰不知言谢的家伙,活该他挨饿,我郁闷的表情不小心被老天捕捉到了,这不,立马给我下起了应景的小毛雨,凄惨呐!
“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整个大厅里站满了清一色的穿着黑色风衣的保镖。
“给你们十分钟,收拾干净。”
“是。”
……
“爸爸妈妈,晚饭做好了吗?”
“哎呦小雪。你怎么去那么久啊,饭早就热好了,就等你了!”
“我带点菜给同学,他一个人在家,没人给他做饭。”
“这孩子,你怎么不带人来我们家吃?”
“他,他害羞。”个屁!
饭菜装好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怕他以为我言而无信,我连雨衣都没穿就直接蹬车走人了。
“小雪,注意安全。”
“对了,小雪,作业做好了吗?”
“我去同学家做。”
“早点回来哦。”
“知道啦!”
雨不是很大,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仅仅是脸上沾了几滴水珠。
“吃饭吧!”我将饭盒提到他面前,“有碗吗?”
他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楼下。
“你……”算了,不和伤员计较。
貌似有钱人家的小孩都有接受专门的礼仪培训的,看眼前这位的吃相就知道了,不过,他的伤口又在出血了。
“喂,你的胳膊……,要不要……?”我显得有些为难,这种要求还真不好意思说。
他放下筷子,幽深的黑眸对上我的。
“要不要用左手?”
“……”
不再理会细嚼慢咽的公子哥,我从包里拿出我的练习本,幸好雨不大,不然淋湿了可有的我受了。
与此同时,他正好往这面看了过来,随手拿起我的作业本翻了一页,薄唇淡淡的吐出两字:“淋雨。”
“啊?”
“你名字。”
“你哪只眼睛看到淋雨的?看清楚了,这是林雪,树林的林,下雪的雪。”我怒,随后想起什么似地嘴角一弯,问道:“那你叫什么啊?”有本事你就说出来,我非得给你取个终生难忘的绰号。
“赫连睿。”
“赫……连睿。”这名字挺怪的,不好叫绰号呢。
“赫连是复姓。”某人额上冒出青筋。
“我又不知道。”很无辜的表情。
……
半小时之后
讨厌,做讨厌做句子翻译了,三分之二用英语怎么说来着,南方的英语单词是……完全想不起来。
大概被我弄烦了,某人很不情愿的拿起我手中的试卷。
“nanfang?”
低头。
“twothreestudents?”
再低头。
“哼,亏你写的出来。”
我这下不低头了,抢过他手里的试卷,面红耳赤道:“有本事你做!”
他冷哼一声。
我当他不会,在我印象中,这个年纪的男孩都不喜欢英语,于是更加嚣张的笑:“不会了吧,咱们俩个半斤八两。”
“Twothirdsofthestudentsinourclasseformthesouth。”
吧唧,试卷掉了,嘴巴应受惊过度一时难以闭合:“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