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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飞说:“我没有听见刮风,我是亲眼目睹‘哗啦哗啦’在下雨,你不是怪我误会了你吗?想证明你的清白很容易,过去,抽这个女人俩耳光,我立刻就相信你,今后你还是我的好老公,敢不敢?”
薛正平转头看了看满脸委屈的梁丹,说:“凭什么打人家?”
静飞说:“凭什么?就凭她管我的老公叫老公,还跟我的老公来酒店里开房上-床,这还不够吗?如果放在古代,就应该把她绑上石头沉塘,现在我只要求你打她俩耳光,已经够便宜她了。”
薛正平说:“她就是开玩笑叫着玩的,你不要太认真了。”
静飞气的要笑,说:“我头一回听说老公也能叫着玩,难道她对所有的男人都是叫老公吗?”
正平说:“当然不是。”
静飞说:“她怎么不叫别人老公,单单只叫你呢?”
正平说:“我们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静飞不屑说:“你们本来就是不清不楚的人,赖着黄河什么事啊?”
正平说:“咱们先回家好不好,我详细把这件事给你讲讲明白。”
静飞说:“呸!你刚玩够了小妖精又想进我的家门,做梦!还说买了汽车是为了带我们母子俩出门游玩方便,今天才明白,买汽车都是为了方便你带女人出来鬼混,早知这样就不该买这破汽车。”说着狠狠踹了汽车两脚,骑上电动车气呼呼地走了。
薛正平垂头丧气很无奈,对梁丹说:“真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本来挺完美的一出戏,可临到谢幕时又给演砸了。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我老婆平时上班忙得很,经常是到了点却下不了班,她百年不遇头一回溜号出来,可巧就撞上咱俩这档子事。唉!人如果倒霉,吃冰棍也能烫了嘴唇。”
梁丹却气愤难平,说:“咱俩怎么啦?光明正大啥事也没有,她凭什么冤枉我?”
正平说:“主要还是怪你,我一再告诉你,不让你再叫我老公了,你偏就不听,结果怎么样?功亏一篑,太悲催了。你反正是一个人,她一走也就清静了,可我呢?回家后还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呢?”
梁丹噘了嘴说:“怎么能怪我?明明是怪你嘛,挺聪明的一个人就是眼神太差了,竟然娶了这样一个泼妇做老婆,平时你肯定也没少受她的欺负。”
正平笑笑说:“你说到哪里去了?她平常还很温柔的,偶尔有矛盾吵两句也就完了。今天确实太特殊了,如果换了你,在街上遇见其他女人管你的老公叫老公,你肯定会比她还要生气呢,等我回去给她说明情况,应该就没事了,你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
旁边看热闹的一见这原本激-情似火的三国演义,变成了男人和小三两情相悦,他们知道精彩好戏已经结束了,于是陆陆续续都散场走开了。
正平说:“人家看戏的都走了,咱这演戏的也该各回各家了,你轻松上路,我回家看老婆发怒,走吧。”
梁丹说:“不行,好人做到底,你不能光把我接出来,还得负责把我送回去,说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正平说:“你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今天惹出的乱子够大了,如果我再开车送你回去,回家后老婆更不会消停的。”
梁丹摇下车窗得意地说:“你敢不送我,我就自己开车走。”然后真的坐到了驾驶座上,并且摸摸索索居然打着了火。
正平说:“姑奶奶,你好像没学过车吧?有本吗?”
梁丹说:“放心,我对于开汽车还是很有经验的,从小坐公共汽车上学,我最喜欢看司机叔叔开车,看了很多年呢。”
正平大惊,说:“您老人家也就是看人开车的经验,不能开,会出大事的。”
梁丹说:“别担心,也出不了什么大事,顶多也就是撞个电线杆啥的,或者把车开到沟里去,怕什么?反正又不是我的车。”
正平急忙开门上车,连拥带搡又把她弄回到副驾驶座上,说:“好好,算你狠,您是姑奶奶,我把你送回去还不行吗?”
梁丹家在西郊,而公司却在城东部,俩地方离得太远,为了上班方便,她就在公司附近和别人合租了一套三居室。
大街上车流如水往来穿梭,一派繁荣热闹的景象,梁丹反而更感觉自己孤单落寞,看着正平专心开车,说:“平哥,对不起,因为给我帮忙,却给你惹下了这么大的乱子,你回家后,那个泼妇会跟你大吵大闹吗?”
正平道:“可不许这样讲,什么泼妇?太不尊重她了,她是我妻子我爱人,你得叫她一声嫂子才行,长嫂如母嘛,她可是你的长辈哦。”
梁丹哼了一声说:“我再也不叫她嫂子呢,也不问明白是非对错,张嘴就骂人,谁家的长辈能这样?”
正平说:“你们都是女人,应该更能互相理解。看见有外面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亲亲密密,还管自己的丈夫叫老公,当然会一股怒火冒出来,哪里还有工夫问什么原因理由啊,等你结婚后也会这样的。”
梁丹说:“绝对不会的,我以后一定要给我老公最宽松的交际空间,哪怕他和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只要没脱衣服,我就没有任何疑心。”
正平撇撇嘴说:“有句话叫‘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得就是你这种人。”
第 19 章 微澜,只是一支插曲(3)
薛正平完全做好了迎接一场暴风骤雨的准备,来到家门口时,先深呼吸几口气稳定了情绪,才忐忑不安地敲响了房门。可开门的静飞却非常平静,头发齐齐地梳起来绾在脑后,身前系着印有卡通图案的围裙,一副温柔贤淑家庭主妇的装扮。
一看见正平回来,她抿嘴笑了笑说:“老公回来了。”还顺手接过他的包挂在衣架上,说:“饭早就做好了,只等你回家一块吃,可你老也不回来,都把我饿坏了。稍等一会儿,我这就把饭菜端过来。”
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这叫正平摸不着头脑,怀疑自己产生了记忆错乱,在皇家大酒店门前发生的那一幕闹剧,似乎只是别人演了一出戏。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现实告诉他那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与其等着静飞发火,还不如自己抢先把事情说清楚,他拉着静飞的胳膊说:“今天上午是这么回事……”静飞仍然一脸温和,说:“没事没事,啥事也没有。”然后推他坐在沙发上说:“老公,你每天工作很忙碌,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和儿子全靠你来养活,你太辛苦了,刚才我做了几个菜,好好犒劳犒劳你。”
说完像变魔术一样,从厨房里进出几次,面前就满满登登摆了一大桌菜,看的正平有些发呆,静飞解去围裙拉他坐在桌前,自己也搬了个凳子挨着他坐好,说:“你犯什么楞啊?不喜欢吃吗?”正平慌忙说:“喜欢喜欢。”
静飞听后笑逐颜开,把脸凑近了说:“为了做这些菜,我忙了一上午,烟熏火燎的快把我烤成黄脸婆了,你要奖励我哦!来!亲我一口。”正平莫名其妙,问:“你怎么了?”静飞说:“没怎么呀?让你亲我一口难道很困难吗?你真的嫌我像个黄脸婆了吗?比不上人家小姑娘的脸蛋又白又嫩。”
正平忙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漂亮的。”俯身在她腮边蹭了一下,静飞说:“不行,跟蜻蜓点水似的,你敷衍我!再亲一口。”正平只好捧起她的脸,用力吸吮了一阵才罢,静飞笑得很灿烂,说:“这还差不多。”伸筷子夹了块鸡肉送到他嘴边,说:“尝尝我的手艺,有进步了吗?”正平边嚼边说:“很好,你做菜越来越香了、”
他心里仍然在打鼓,古代死刑犯在被砍头以前都要让他痛痛快快地大吃一顿,静飞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不至于砍他的头,可应该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吧?正平就像那个等靴子落地的老头,惴惴不安。只要静飞不发怒,他心里怎么也不踏实。他没话找话说:“中午团团在幼儿园吃饭,家里就咱们俩,简简单单吃点就可以了,何必弄得这么丰盛。”
静飞说:“饭菜丰盛是有道理的,为了祝贺你新婚之喜呀,你纳了一房小老婆,这还不值得庆祝一下吗?”
暴风雨终于露出了端倪,正平抓住话头赶快替自己鸣冤,说:“静飞,我正想好好给你解释这事呢。那个女孩子是我们公司里的梁丹,我们俩是为了其他的事才去酒店的,而我和她真的没有问题,你不要生气。”
静飞说:“我没有生气呀,我还要感谢她呢,人家是一个大姑娘,自愿向我老公奉献身体,让你享受了鱼水之欢,多么难得的好人啊,听说在古代丈夫娶了小妾,正房夫人都要摆酒庆贺,以表示自己的宽宏大度,我做的够可以吧?你应该把那新娘子领回家里来,让我们姐妹俩也见见面,往后你在家里归我管,到了外面就由她陪伴,你可不要太美哦。”
正平哭笑不得,说:“我们真没有那些事,你太多心了。”静飞说:“你可别告诉我,你们两人是普通朋友。”正平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俩真是普通朋友。”
静飞说:“好汉做事好汉当,连克林顿成龙这种大人物都难免犯下这种错误,何况是你。成龙大哥说了嘛,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开始时,我也很生气,可转念一想,你极力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绝口不承认和那个女人有染,这就证明你心里还在乎我,虽然身体一不小心出了轨,可你的心仍然在家里,这样一考虑又不生气了。”
正平大呼冤枉:“我真的比窦娥还冤,我连身带心都好好的留在轨道上呢,哪一样也没出-轨。”
静飞说:“我都原谅你了,你何必再狡辩?老公有了外-遇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老公的外-遇是个男人,那才是最恐怖的。你既然和那个小妖精偷偷到酒店里去开房幽会,至少证明了一点,你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喜欢的是女人,这就好办了,因为我也是个女人,完全可以跟她PK一把,外面的女人既然可以把你拉出去,我就有信心再把你拽回来,之所以有信心是源于我有我的优势,我是你的合法妻子,无论法律还是道德,都会站在我这一边,而且我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就像拔河一样,我这边是俩人,那边只有她自己一个,把你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