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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日子总是过得轻松平常,也很随意,让她有的时候经常觉得自己就是真的叶安袭,而不是什么金小山,可每当自己恣意的享受阳光的时候,心尖上总是在泛疼,小库是不是跟她一样呢?
最近找小库的事完全是断了线索,就是漫无目的,她都没有方向。
忽地,心头像是被击中一般,对啊,她金小山是那个女人跟叶子麟生的,所以她现在是叶安袭,那理所应当小库也应该有生父,凭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绝对不会给普通人生孩子的。
金小山,金小库,这两个名字,她曾经单纯的认为她们就是那个女人的宝贝的意思,现在看看,小金山,小金库,也许生下她们的最初,目的就不单纯。
看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那个女人了。
“小叶子,你怎么吃那么少?”
田笑甜本来就圆滚滚的脸吃的满足了之后,更是娇憨,每次看小叶子吃饭,她都想把食物硬塞进她嘴巴里,都瘦成那样了。
“甜甜,战祁不适合你。”
所问非所答,甜甜太单纯了,叶安袭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跟她说一下。
“哎呀,你……你在说什么呀,哪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我又没有喜欢他。”
脸红红的说完就低头死命的咬着奶茶的吸管,少女的娇羞一览无余。
哎,此地无银三百两,叶安袭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有些成长的墙还真得自己亲自去撞。
“记得一件事,别谈他的父亲。”
作为好友,她能做的,就是帮她规避一下风险,战祁的父亲是战心中最大的痛,她也是无意间撞到叶成功跟他谈话,才知道一些……
“他父亲怎么了?”
甜甜好奇极了,她脸上好不遮掩想搜集有关他的一切消息的神色。
叶安袭摇摇头,这是战的私隐,她没有权利去说。
“……”
低下头接着折磨那根吸管,脑袋里现在全部都是问号。
甜甜被她的一番话说得心情明显乱了,就连收拾餐盘都忘了,等叶安袭从食堂出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田笑甜的影子了。
天气虽然还是阴沉,雨却小了很多,阴沉的天气伴随的总是冷清,平时热闹的校园现在看着人有点少。
“叶小姐,跟我们走一趟,有人要见你。”
黑色的伞下,是几个明显成熟与大学生的男人,叶安袭蹙起眉头打算置之不理。
可看着那黑色车里被捂着嘴巴的脑袋,不是田笑甜是谁?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这趟约,她必须去了。
她大概猜出来邀约的人是谁了,她不怕危险,可她不能让甜甜涉险,在情急之下,在口袋里的手机随便拨出去一个号码。
至于打给了谁,连她都不知道,好在她的电话本里人少的可怜,希望拨到对的人……
做大学老师是他计划的第一步,正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宗政贤是个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人都懂得隐忍,只要这件事是他成功的基石,即便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他依然无所谓。
可有些问题他不太能忍,诸如,学校食堂粗糙的餐饭,对食物向来挑剔的他从来不吃,即使再学校,他的午餐一向也都驱车去外面吃。
他就是这种人,就是跟自己的心过不去,也不会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原本是打算叫那个女人和甜甜一起出来吃的,可想起两个人的秘密约定,他也就一个人出来了。
H大附近的几条街饭店是大小林立,可味道正宗的东西也就那么几家店,把车停到一家韩国料理的门口,走了进去。
宗政贤喜欢这里,单纯的因为这里的肃静,因为价钱偏中高等,所以学生们除了极为重要的约会,很少有人来这里就餐,尤其是中午,基本是没有人的。
现在的二楼,宽敞明亮的大厅里,只有包括他在内的两个人,果然是少的可以。
“我要一份长今九折板,一份T骨牛排,要量少的那边。”
看这位先生点菜就是对牛排格外熟悉,鲜少有人知道T骨牛排量少的一面其实就是顶级餐厅里的菲力牛排,再看宗政贤举手投足的风度,女服务生说话的声音都掐着嗓子了,干她们这行的习惯看人下菜碟了。
“服务生,记得我那份T骨牛排也要量少的一边。”
清亮的女人声音里轻而易举就听得出骨子里的傲娇风范,这是这厅堂里另外一人的声音。
女服务生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刚才这位小姐就重复的说要点菲力牛排,可她们店里就是再贵也不过是学生阶层的贵,如果单讲牛排,哪里做的那么精细,她都不知道怎么转告厨房,这下子看这位先生会点,她也懂得模仿,这样的女人真是个赤果果的事b。
“宗政老师,介意一起吃么?”
宗政贤一抬头,那个傲娇已经自作主张的坐到对面了,想必她也是H大的学生,不然也不会叫他老师。
“介意。”
他宗政二少在学校驰名是因为课讲得好,从他到H大以来,也从来没有刻意装过为人师表。
遭到绝情的拒绝,这个打扮端庄的傲娇面色并没有僵直,反倒大反其道的轻轻的笑出了声。
“早就听爸爸说宗政伯伯家的二少是个冰板,果然名不虚传。”
她说到这,宗政贤才抬头扫了她一眼,管她老子是老头子政界的哪门子朋友,他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被陌生人打扰。
“服务生,换成外卖。”
宗政贤自顾自的下楼,这顿中饭打算在车里解决。
看着那个颀长劲帅的背影,傲娇女不怒反笑,这个男人,她很有兴趣……
叶安袭被黑布蒙着眼睛,不知道被这群黑衣人绕来绕去绕到哪里。
“田笑甜,不许哭,没事的,不要害怕。”
听着甜甜想哭又不敢哭出声的抽噎,叶安袭还是有些心疼的,那个人恨的是她,要对付的也是她,甜甜只不过是被拿来威胁自己而已。
“放了她,我跟你们走。”
可这群黑衣男子就像是一群呆愣的僵尸般,没有一点反应,想来不过是一群受控于上方的行尸走肉罢了。
“小叶子,我……我不走,我……我不怕。”
听着田笑甜带着哭腔的假装坚强,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她发誓,三年前雷婷的悲剧不会再发生在她任何一个朋友身上。
车停了,两个人被带进一间旧车库里,叶安袭双手被吊着绑起来。
“金小山,别来无恙啊!”
眼罩被摘下之后,左兰兰冷艳的五官出现在叶安袭的眼前,那眉宇间夹杂着愤恨的淡定看起来就要绷不住了。
叶安袭知道她恨自己,从以前起她就视她为眼中钉,因为订婚宴慕岩的逃婚更是恨死了自己。
“左兰兰,你恨的是我,跟田笑甜无关,现在我人在这,你放她走吧。”
啪!
一个巴掌下去,叶安袭的嘴角就流血了,左兰兰对她恨之入骨,下手完全不留余地。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现在我才是太子的未婚妻!”
看着左兰兰像疯子一般执迷阴鸷的眼睛,叶安袭觉得,这么多年,她真的变了,爱情让这个女人彻底疯魔了。
啪!啪!
又狠狠的扇了两个巴掌,打的叶安袭耳朵嗡嗡直响。
“是左姐姐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是不是当中有什么事情误会了?”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被蒙着眼的田笑甜也听出来这女人的声音就左正国家的左姐姐。
“你闭嘴,待会找你算账。”
这些年在太子帮的如鱼得水,左兰兰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干部子女了,为了配得上慕岩的黑道大哥的身份,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抛到身后,用尽一切努力,变得极尽残忍,只希望能够配的上他。
她恨金小山,也恨那个带她来出席的单蠢千金大小姐,如果没有他们,岩怎么会当场失控!
甚至这么多天都不知所踪!
“左兰兰,你就不怕我把当年那件事抖出来么?”
3年前,也是如此,她和雷婷被左兰兰引到一个老旧集装箱里,埋伏着三个蒙面男人,上来就是挥刀乱砍,两个女人对着三个男人终究是弱势,雷婷为了替她挡一刀,那个男人的砍刀就正正好好的砍在她的脸上,即便她转身用匕首捅穿了那人的手掌,可雷婷的脸还是毁了。
当年的她年少冲动,雷婷的脸中刀刺激得她抓住了其中一个男人就连刀捅着,当时的她都杀红了眼,等她情绪稳定了,那人已经不动了,等警察来的时候,她以死相逼让雷婷先走,如果不留一个人,很快都会被抓到。
那年她15,因为未成年,而且官司被打成是防卫过当,所以她进了少管所。
叶安袭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了,她不想让慕岩因为这件事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是陪他过过刀头舔血的日子的,所以她相当清楚那个男人的狠辣绝非常人。
而且她杀了人是事实,在少管所无数个日夜里,她反复的反省过,自己确实是冲动的不考虑后果了,所以上天惩罚她,小库不见了。
可现在,这是她唯一可以跟左兰兰谈条件的资本。
一把抓住叶安袭的头发,左兰兰的五官已经狰狞了,勾一勾嘴,讽刺的一笑。
“你认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看着这个女人变得扭曲狰狞的脸,叶安袭意识到了,这女人绝对不是仅仅吓吓她而已,从她的眸子里,她读得懂那是杀气。
也许3年前,她左兰兰没有勇气杀人,可3年后的今天,叶安袭笃定她一定想亲手杀了她。
左兰兰拿出一把匕首,贴在叶安袭的脖子上,只轻轻一划,一到血痕就清晰的出现了。
“左兰兰,你疯了。”
“哈!哈!哈!是!我是疯子!我爱慕岩,我的骨血都是为他而存在!你金小山又为他做过什么?凭什么留在这个世上伤他的心!3年前你就应该死!”
几乎处于癫狂状态,左兰兰抓着叶安袭的头发,用膝盖狠命的撞她的小腹。
感觉到下体汩汩的流血,小腹痉挛的疼痛不已。
呃……
真的很痛……
铛!
车库的金属大门被推开的时候,当她抬头看见门口那个全身积聚着怒气的高大身影的时候,叶安袭知道,她们算是逃过了这一劫……
62旧情·复炽?
嘭!
一声极刺耳的声响,老旧车库那残破的门竟被来人硬生生的踢倒。
一直岿然不动的几个黑衣人在看清来人后,立时一改冷面煞神的模样,纷纷面露惊恐,每个人的声音都是哆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