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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姐姐,兄弟几个也不是茬子,要么这男人欠的钱,您二位给清了,这点教训,咱们就算了。”
看着月姐那哭红的眼睛乞求的看着自己,叶安袭虽不再看她,可心里也释怀了昨天的事儿,想必她偷东西也不过是为了她老公,不过是个傻女人。
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她也没有钱,拿什么还?
这些人要债的手段她门儿清,毕竟她也在太子帮待过几年,那烧轮胎不过是吓唬人,如果真要杀人就泼汽油了。
也不要想过几天手方便再还的事儿,非亲非故,没有人会宽限你这陌生人的口头的。
正当叶安袭自己左思右想的空档,一边的宗政贤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
“这个够么?”
狐疑的看着他,见他把袖口放在她眼前,那阳光下反射的刺眼的光,让叶安袭眉头舒展开来。
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怎么忘了,宗政贤的两颗袖口都是几克拉的美钻。
一颗钻石可是比欠的钱要多了几倍,那几个小流氓自然满意,还很有道义的把那一摞轮胎踹倒,那燃烧的第一个也被踢到一边。
月姐噗通就给叶安袭跪下了。
“妹子,姐……姐他妈不是人!”
说完了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看看他去吧。”
叶安袭什么都没提,这件事她不打算说了,被逼去偷,这种滋味多难受,她比谁都清楚。
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身边的男人,好像对她的想法了然于心,这种感觉真的很窝心。
……
“给我东西,快,给我东西!”
刚被月姐从轮胎里拉出来的男人蜷缩成一团,抱着手臂哆嗦着全身抽搐着,暴躁的呵斥着。
“很难受么?你等着,我去拿!”
月姐踉跄的奔向屋子里,甚至忘了这院子里还站着两个外人。
络腮胡子看不清楚脸型,狠戾的眼早已茫然,全身上下的廉价衣服落魄的蜷缩在一起,那个人就算是化成灰叶安袭也不会忘……
那三天的人间炼狱……
明显感觉怀里的女人一震,宗政贤蹙眉沉声问道。
“怎么了?”
“宗政贤,我想回家。”
……
106 残月·纠缠的真相
?
看着那上了锁的门,宗政贤蹙眉,他记得走的时候明明是留门的,怎么现在却上了锁?
“你来。”
暂时不去考虑这些,反正有这女人在,等于带了一把万能钥匙。
“叶安袭?”
“喂。”
大手揉揉叶安袭海藻般的头发,看着这女人异样的出神,似乎从那院回来,就有些不对劲了。
斑驳的阳光透过男人的细碎发线刺到叶安袭的眼睛里,像是提醒着她魂归来兮。
对,这里是现实,那种人间炼狱的日子都过去了。
抬起头看看一直盯着她的宗政贤,怎么了?
“嗯?”
“把锁打开。”
这是宗政贤站在门口跟叶安袭说的第四句话,除了这句,很明显,前面的她全部没有听见。
“恩。”
看着叶安袭一如既往的摘掉了头发上的发卡,熟练的打开了门锁,可那僵直麻木却丝毫不差的尽数扫进了宗政贤的眼里。
狭长的眸子微眯,瞥了一眼隔壁那早已空空如也的院子,一抹异样转瞬即逝。
刚一进了屋子,看见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说,叶安袭和宗政贤确实都愣住了。
原本空荡的餐桌上,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还有明晃晃的一沓人民币就直挺挺的摆在一边。
两个人当然不会以为是家里天降神兵来了海螺姑娘,也不会幼稚的以为这是谁会跑这荒村小镇毒害他们,而去找根银针挨个试毒。
“真好。”
此时此刻,叶安袭懒得去分析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只要有的吃,不用她去做,怎么样都好。
只怔忡片刻,略加思考,宗政贤就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吃饭吧。”
宗政贤的一句话,叶安袭就明白,他应该知道这人是谁,只要他说可以吃,那就一定可以吃,这个男人的谨慎,她心中有数。
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像是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一样,叶安袭吃的很尽兴,可反看着宗政贤,还是那个挑挑筷子的细嚼慢咽,标准的管家大少爷的优雅进食仪态。
对吃除了挑剔没有感觉,对衣服除了质感没有要求,叶安袭其实有些同情宗政贤,他的人生究竟都在care什么?
食物在胃部的逐渐堆积,像是让心找到了安全感,过去了就是过去了,逃避终究不是办法,要面对过去,才能有冲破悲剧的勇气。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为什么在他身边的会是一个乡村女孩的月姐?
为什么他会碰上那个东西?
那她这么多年所芥蒂埋藏的真相,尽力维护的一切不过是虚无的自我麻醉?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有一点,叶安袭很确定,慕岩骗了她,骗了她整整三年。
“宗政贤,我想回H市。”
虽然她一脸的平静,一如既往的淡然,但瞳孔之间的一紧一缩,都看着宗政贤的眼里。
这一次,宗政贤不想去猜,因为这个女人的心,猜不透。
“你怎么了?”
“没事。”
这一切从始至终,她就没打算让这个男人知道,现在,更不想。
一句没事,像是王母娘娘的簪子,活生生的在两人之间划开的一到鸿沟。
让宗政贤心里诡异的泛出一丝愤怒以外的自嘲,这两天的丝丝点点的投契和磨合,原来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
原来从头至尾,她一直都是那个不需要他来参与的叶安袭。
那这私奔的被迫生活又何必呢?
“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嗯。”
空气中氧气和氮气的比例没有变,叶安袭和宗政贤也是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语,但两个人心理都有个地方在抽动,只不过不同的是,一个是酸涩,一个是无可奈何。
来的时候匆忙,没有带药,加之一直在思考问题,宗政贤的头胀的就像是要裂开一般,太阳穴突突直跳,跳的整个人心烦意乱。
还未到黄昏,两个人又像是回到刚结婚的时候的陌生,安静的可怕,早早的叶安袭就铺了褥子,拉上窗帘,上了炕。
天色还黄昏之前的大亮,叶安袭就闭上了眼睛。
只不过,她没有睡,而是冷静的沉淀一下,去想一遍这些年来从来不想去碰触的那个问题。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那个男人在这里,那这三年来不间断的收到的email都是谁发的?
叶安袭怎么想也想不透,眉头紧紧皱着,想的出神,以至于甚至忽略了来自身边那粗重的喘息。
直到颈窝处贴合的异样温度,才让她意识到脖颈间舔舐的舌尖的濡湿。
“呃……”
宗政贤头疼的像是要炸开一般,牙齿用力的啃噬撕咬着她的敏感,为这女人的不专心泄愤。
“好痛,你干什么!”
来自敏感处的疼痛,让她从意识的漩涡中彻底转出来,贴合自己半个身子的火热的结实,那不安于室的手,躁动的有些暴虐的唇舌,都说明着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的欲望和隐忍的愤怒。
“专心点。”
粗噶磁性的低沉男声,震动她在敏感的肚脐上,全身似是激起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像是一窝蚂蚁从她肚脐里爬出来,蔓延至全身。
那沿路被舔舐的濡湿,散在空气中,蒸发的是凉凉的刺激,这样的一切让她魂归陌生的全身瘫软。
“宗政贤……别……”
害羞,尴尬,即便是死死的闭着眼,也遮不住她此时陡然袭来的赧意。
这男人干什么,这样的细密舔舐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日本的女体盛在被他一点一滴的风卷残云。
嗯……
唇畔逸出的声音让她自己都觉得羞愤,她祈祷着这冗长的酥麻快些结束,速战速决的消弭这男人随时升腾的欲望。
灵活的舌头似是席卷了她的理智,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云里雾里,不知什么时候,这折磨的她快发疯的薄唇衔住了她的耳珠,暗哑的声音混合着丝丝灼热。
“叶安袭…说你需要我。”
灼热的体温,紧紧握住软香滑腻的大手,额头上的汗水滴落,都说明宗政贤此时忍得难受,可他就是执着的游走在她的边缘,执着的求证着什么。
嗯……
黄昏即将要下班的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挤进来几丝光晕,叶安袭陡然的睁开眼,看着紧盯着自己的男人。
四目相对,一个迷乱,一个执着。
这来自本能的煎熬让叶安袭也无力与之抵抗,她承认,这男人的技巧太好了,来自身体内部的一切都像是在呼唤他的眷顾,渴望着被他占有。
瘫软无力的小手摸上了被汗濡湿的完美斧凿的侧脸,叶安袭迷乱着眼神,软声的轻吐着来自本能的召唤。
“宗政贤,我…我需要你。”
嗯……
似是迫不及待,又像是紧绷的心理得到了释怀,身体一沉,像是撕破了所有的隔膜,彼此无异的再度融合在一起。
来回的动作牵动了全身的伤,很痛,却又在融为一体的瞬间填补了什么空缺。
嗯……嗯……啊……
纷乱颤动的叶安袭觉得这个男人根本不像是在做什么,而是像想把她拆开一般,没有节奏的死命xx,毫无章法,完全失去了素日的冷静。
过多的汗水滴在她的脸上,让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的确是那心口刺目的血色红花。
“宗……政贤,停……停下来……”
一切瞬间恢复平静,戛然而止,看着那尚未离开自己的男人深邃的眸子里的一抹沉黯,似是不忍,叶安袭伸出小手,抵住他结实的线条,小声绰绰道。
“……我来。”
爆红的小脸尽是羞涩,这样的难以启齿的尴尬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可这男人受伤了……
而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一刻停下来,她也会很失落。
红尘颠倒,斗转星移。
从头至尾,叶安袭就算羞赧的无法睁开眼睛,也不能忽略那直直注射在自己身上的两股灼热。
嗯……啊……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双双瘫软做一团。
叶安袭疲倦的趴在了宗政贤的身上,甚至连接处还尚未分开,她太累了,这个男人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
大手揉着柔软的海藻般的头发,修长的手指缓缓的顺着纹理梳理着,那细碎柔软的呼吸像是在骚动着他的敏感,纤瘦却丰满的曲线毫无保留的瘫软在他的身上。
要不是看她实在太疲倦,那来自他身体的躁动,轻易就会再度燃烧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