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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她地手不松开,使劲安慰她,她地老公不会回来。
最后也不知怎么地,大概是看他那样恋着她,她只得笑了笑,把车门关上,跟着他进了温泉胜地。
在温泉泡了一个多小时,她就出来了,头发还湿湿的,她也懒得擦,毕竟尾小生反复说过就是这几天回来地,她还是心里不安。
急急的走在前面,想着马上回电视台,施建军笑着跟上来,走在她身边,对她道,你真是,说了你老公不会回来的,你看,现在都快中午了,他给你打电话回来没有,从英国飞回来,如果到了,肯定给你打电话了。
这时候陶心儿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说道,你看,我老公的电话来了。你真是害死我了。
她又急又怕,然而还是强作镇定接起电话。
施建军笑着站在一侧,装作正经的四下里望望,然后说道,你看,我们又没有做什么,我们只是下到镇上来取资料嘛。
陶心儿没有理他,强作镇定的接起电话,心里怦怦的跳,生怕他这个时候就回来了,她又哪知道尾小生就在她的不远处,看到她的车,已经在温泉胜地的外面起了疑心呢。
她问他,你是不是回来了,要不要我去机场接你?
尾小生说,还没有回来呢,老婆,你在哪里?
她放了心,松口气,顺口说,我在办公室上班啊。
一句谎言,就让事情爆发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打完电话,施建军合起手笑了笑,对她说道,看吧,我说他今天没有回来。
陶心儿没有说话。
她的眉头舒展开来。
施建军看到她没有干地头发,粘在两边的脸旁和脖颈处。看上去特别的性感和诱人,他实在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对她道,心儿,我们回你家做一盘吧。
陶心儿听到了,立马害怕的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今天不行,最近几天都不行。
施建军走在她身边,装作一本正经的,却继续用暧味的声音说道。就今天,他不是说他今天不回来嘛。
陶心儿心急如焚,板起脸往前面走去,她很是烦恼。对他说道,今天不行,以后吧,我还是担心。
施建军笑道。我想想,就一盘,你想想只要多长时间。十多分钟的事情。我们快点做。前戏不要太长,十多分钟的罢了。我们现在马上开车走,二十分钟后就搞定了,你不用担心,我实在是很想要你,你不知你有多性感,我现在看着你,特别想要你,好心儿,你就答应我吧。
他就在她身边,用着低低地性感的声音在她身边低诉着。
陶心儿看他一眼,看到他眼里炽热的欲望,她的身上也一热,一股热流从小腹处聚集起来,向下身冲去。情欲就像一根火柴丢在了油箱里,立马火苗窜起,不可抑止。
施建军也看到了她眼里地欲望,对她道,走,现在就去,他就是今天回来,也不可能那么巧在这个时候撞到。
陶心儿被他说动了心,点点头,跟着他一前一后上了车,开车回她家去,如他所说的,动作快点,没有前戏的做一盘。
她不知道尾小生已经回来,而且为了给她惊喜,为了找到她,四处在寻找,如今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和情夫说话。
尾小生躲在车子里,只听到他们两个不停的说着什么,陶心儿脸上好像有烦恼,那个四十岁地男人好像在努力劝服她什么。
他当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如果听到了,估计会吐血三升,直接气死。
一个如此胆大包大的偷情者。
他深爱的妻子,竟然明知道他随时会回来地情况下,还听从情夫的劝说,带着情夫回家去做爱!
陶心儿和施建军回到她的家里,施建军笑着,把门一关上,就用嘴吻她,然后脱她地衣服,一边扭着她往主卧走。两个人粘在一起,像绞在一起地扭股糖,难分难解。
扭到门口,看了那张床,她才清醒过来,对他道,不行,去客房,我不能在这里。
施建军笑道,有什么关系,这样才刺激,我硬了好久了。
陶心儿笑着看他一眼,偷情总是刺激地,因为随时担心会被发现,恐惧有时候比伟哥之类的壮阳药还要厉害。
她嗔了他一眼,坚持说道,去那边,在这里我就不做,你马上给我走。
施建军看她坚决不同意,只得笑了笑,一把抱起她往客房里走去。
因为猴急,客房地门也忘了关,想着是自己的家,也无所谓。
他们做得很投入,两个人都有高潮,忘乎所有,中间陶心儿好像听到门响的声音,可是那个时候,她已经快进入一种迷离的状态了,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
尾小生悄然进来,又悄然离去,他们是一点都不知情的。
直到把事情做完,周围的一切都
,施建军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塌,在旁边困得仿若死人上了年纪,性爱过后,总是会颓败有如死亡。他奄奄一息的倒在旁边,对她说道,我说过没有事的吧,都是你瞎担心。
陶心儿笑了笑。
然而还是不安定,立马坐了起来,对仍然躺在那里的施建军说道,你起来吧,现在已经做完了,你回去吧。
施建军还是不肯起来。他太累了,直想躺在这里好好睡一觉。
陶心儿板起脸来,对他皱眉道,你存心要害我,让我们被发现是不是?
施建军看她是认真的,只得打起精神坐了起来,下了地,穿好衣服,对她道,你真是瞎担心,好了好了,我走了总行了吧。
他穿好衣服,在镜子前检视了一翻,确定没有问题,就打算走出去。
陶心儿对他道,我不去上班了。没问题吧,反正也快下班了。
施建军笑道,我是台长,你不去上班还能有什么问题,你歇着吧。
陶心儿才笑笑,继续点点头,躺在床上。
听到施建军走出去,然后关门的声音,她在床上倒了一会。也穿上衣服,起了床,想着尾小生说这几天要回来,她家里一切都没有收拾。还是跟从前一样凌乱不堪,想着怕他回来说她,便决心打扫一下房间。
打扫房间地时候,看到房间的地板上除了施建军的脚印。还有一排脚印,她不由方寸大乱,今天外面下起了连绵的春雨,从外面进来的人地板上留下湿湿的脚印。陶心儿看到那两行脚印,一时间仿佛看到幽灵一样,征征的呆在那里。那个脚印是如此熟悉。她看了半天。很快确定那是尾小生的脚印,也就是尾小生回来过。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恨她和施建军在一起时太投入了,当时没有注意屋里地情况。
她惶惶然的站起来,安慰着自己,对自己道,他肯定是在他们回来前回来的,因为如果他中途回来,她肯定听得到,不可能听不到,他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回来,他通常都是人还没进家门,就在外面笑着高声叫道,老婆,我回来了。再说,倘若他中间回来,发现她和施建军,她和施建军又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安然无事呢?
想到这里,陶心儿稍微安了心。
坐在那里呆了呆,然后把家里收拾了一通,自己也重新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浑身收拾得焕然一新,心里才慢慢安定了一点。
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把灯打开,看到屋里也收拾得很整洁,她才下定决心,试着给尾小生打电话,电话没人接。
外面仍然在下着细雨,雨声淅淅沥沥的。
她正着急间,想着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事,回来撞到他们了,看到什么事,不肯回来见她了,如果是这样,被他发现,她和施建军就都保不住了,想到这里,她就没来由的害怕起来。把双手抱在胸前,还是觉得冷,在房子里不安地走来走去,寻思着对策。
正在这个时候,听到钥匙响,然后是脚步声,尾小生走了进来。
他的鞋子上都是水,一进门就弯着腰急着在那里换鞋。
陶心儿吓了一跳,偷眼看了看他,看到他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想着是自己多心了,不由放了心,平静的对他道,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地,也不告诉我,我还找算去接机的呢。
尾小生抬头看她一眼,看他老婆已经焕然一新,家里也收拾得很是干净整齐,他不由心里一痛,然而他还是面露笑容,对她说道,我早上九点钟就到家了,然后公司的同事给我洗尘,回到家看你不在,我就走了。
他故意把时间提早了两个小时,就是为了不让她起疑心,不让她尴尬,他现在也不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总之,他不想和她撕破脸皮,不想和她离婚,因为他还深爱着她,所以,既然不想撕破面皮,又为什么又捅破那层纸?
陶心儿听到尾小生那么说,一直吊着地那颗心,终于落回了原处,她站起来,笑道,你也真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了,你不知我有多想你,这样我可以去接你啊。
尾小生说道,我不是给你打过电话吗,那时候我同事要我把你接过来,我给你打电话,问你在哪里,你说在办公室,我想着你在工作,所以也就算了,怕影响你工作,你看我吃饭吃到现在,席间喝了不少地酒。
陶心儿如果没有做对不起他地事,没有亏心,而是像防着一个老公出轨的女人一样地话,此时此刻,她就会发现尾小生说了假话,因为他的嘴里身上,没有一点酒气。然而她不是,更何况她又怎么会相信这世上会有主动给出轨老婆找借口找台阶下的男人呢?
陶心儿只想到自身了,只想着她和施建军的事有没有东窗事发,心里在飞速的旋转着,根据尾小生说的话,确定他们的时间没有碰头没有重合,思索了几遍之后,确定了尾小生根本没有撞到她和施建军在家里的情景,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这时候尾小生已经换好鞋走到陶心儿面前,把一直夹在胳膊底下,没有被雨淋湿地首饰盒递到她面前,对她说道,这是我途经香港时给你买的,是一条顶链,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所以给你买了。
他想着他今天拿着这个珠宝盒,时刻不离身的。从家里走到电视台又从电视台走到下面镇上的温泉胜地,只为尽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