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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地车子面前,开着车回去。
他原想着和她天长地义,白头到老,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表白了,直接回绝了他。
古寒和青岚他们走回来了,正在那里说话,在房间里听到脚步声和钥匙开门的声音,古寒站了起来,对青岚道,多半是文龙回来了,我过去看看。
青岚点点头,古寒打开门忘了关上,在李文龙的门口碰到垂头丧气的低头拿着钥匙开门地李文龙。
古寒走过去说道,怎么,不是你送她回去的吗,应该高兴才是。
李文龙看他一眼,说道,可爱拒绝了我。
什么?
古寒非常的吃惊,对他说道,你们才第二次见面,你也太快了吧。
李文龙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我原也没有勇敢这么快说出口地,我送她快到家门口时,舍不得马上和她分开,就说要到大药房去买药。
他把可爱发现药的事告诉她,他对古寒说道,我看她明白了,虽然很丢人,可也算是一个机会,想着现在说比较好,以后也没有没有这个机会,结果我话一刚说完,她就很快表白啦,直接拒绝了我,扭头走了。
他把那盒避孕套拿出来,苦笑了一下,丢在门口的垃圾桶里,想起自已真是很倒霉。
古寒止不住笑起来,说道,你怎么随手拿的药也会是避孕套啊。
李文龙低头道,我当时紧张啊,随便拿地?
古寒也没有再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早点睡吧。
和他说完这些话,就回到自己房里,因为开着门,他们两个在外面的谈话,青岚都听见了,她看了看古寒,说道,文龙喜欢上可姐了?
古寒一边关门,一边说道,你都听到了?
青岚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自己没关门。
古寒笑道,听到了也好,我反正也要跟你说地,那小子好像对可爱是真心地,也不知怎么地,看到可爱就一见钟情了,他还说要在北京安家了,说可爱是唯一个让他想安家的人,还说什么心里地那根弦拨动了。说了一大堆发烧的糊话疯话。
青岚笑了笑,想了一想,说道,其实可姐和文龙在一起也好,郑钱虽然人很专一,可是太没本事了,挣不到大钱,他以前那个老婆就是嫌他没本事才给他戴绿帽子的,可姐一直过得很清贫。
古寒道,那就看文龙的本事了。这种事我们外面的人也说不得准。
青岚也没有说话,她一方面希望可爱过得富足一点,一方面又觉得对不起郑钱。
古寒在那里道,文龙比我有钱多了,可姐要是跟了他,比现在是好过多了。
青岚道,你以为有钱就行吗?古寒笑道,不是有钱就行,而是没有钱,万万不能。
第一百一一章 突然病倒
从张大姐那里回去,燕若水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一回到家就彻底的病倒了,绿绮没有在家,她一个人躺在那里,想起这几年一直在生病,如今新病旧病,身病心病,就像是急弛中的火车头一样,呼啸着一起向她压过来。看 小 说;到 牛 逼 。nbtxt。
她再也抗不住,终于病倒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浑身的骨头好像都碎裂了一样,发着咯咯的响声,是那样的疼痛,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疼痛与心分离,那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疼痛,可是又是那样的相似,都是一样的痛入骨髓。
她想起前几天,也是躺在床上,还跟绿绮说,她怕是旧病复发了。没想到一语成,果然旧病复发了。
身体的本能保护着她,让她昏昏欲睡。
她睡过去,迷糊上听到绿绮走过来,问她有事没有,她看着她,眼泪都已经流干了,她不听她的话,一直相信着廖金刚,以为他们和好了,他是真心实意的回头,不听绿绮的,才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如今,所有的真相都到面前来,燕若水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空心枕头一样,被人扯光了里面的棉花,轻飘飘的瘫软在那里,她心里空荡荡的,十分的难受。
绿绮看到她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因为她这种样子见得多了,也没有多加在意,只是对她道,你怎么样?
燕若水现在不想告诉她,也只是微弱的回答了一个没事。
绿绮看到时间晚了,外面响起廖金刚的脚步声,她便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廖金刚回到家里,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看到燕若水破天荒的没有做一桌子饭菜,而是早早的上床睡了。
他一边脱衣走向浴室。一边心里想到,说是天天给他做饭菜,也还是坚持不了几天。
等到廖金刚从浴室里面出来,燕若水睁开眼来看着他,其实她一直没有睡着,她现在真的很恨他,如果她有力气,如果杀人不犯法。她真想冲上前去,把他撕成碎片。这些天,她依旧每天在痛楚中挣扎着,在他们每一个暧昧的眼神和动作中煎熬。她不恨他背叛爱情。不恨他和别的女人如何,只是恨他连孩子都不要,恨他无休止的欺骗自己,恨他因为心疼自己地情人把烦躁的情绪发泄在自己的身上。恨他们对自己精神上的折磨和摧残。
真的,刚听到他有小三受到的伤害和现在的伤害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眼睛几欲生出烟来,廖金刚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到她脸上地神情变化。一个人用毛巾擦着身子,倒在她身边睡去。
燕若水静静的倒在那里,等到廖金刚在她身边睡下了。看 小 说;到 牛 逼 。nbtxt。她估摸着时间。对着他的身体就是狠狠一推。
她嫌他脏。嫌他无耻,嫌他无情。嫌他冷漠,嫌他欺骗,她嫌他,她不想看到他,他倒在她的身边,她只觉得自己地内心非常的难受,简直就要窒息而死一样。
廖金刚没有料到,自己被推得摔到了地上,燕若水的眼泪涌出来,瞬间模糊了视线,她在那里无声的哭着,不知道一个人到底有多少地眼泪,这些天,她一直在以泪洗面,可是眼泪仿佛流不尽一般,每天总以为眼泪流干了,再也流不出眼泪来,眼泪却又像永远不会干枯的泉水一样从眼眶着涌出来。
廖金刚从地上爬起来,对她吼道,你有病啊?
燕若水再也受不了,她猛的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咬牙道,是的,我是有病,我有病才一直相信你到现在,相信你地一次次欺骗。廖金刚,你不是人!
廖金刚有点心虚的退后一步,莫明其妙的看着她,对燕若水道,你又怎么啦。
燕若水含恨道,廖金刚,你骗得我好惨,我今天碰到大姐,我去了她家,她自己从国内带了
那么多避孕套,你却说家里地避孕套全部借给了他家。到昨天,你还在跟我说,你和贾格丽没有深入地发展,你个骗子,你不是人,你为什么一直要欺骗我。
廖金刚脸色白了白,他说道,那个避孕套当时我也不知丢哪去了,怕你误会,才这样说地,我是不想让你伤心。
燕若水简直气得发疯,她对他道,那我不在的时候,我们家地下水道经常堵塞,管道工从里面找出许多用过的避孕套,你又怎么解释,我和你在一起时,我家的下水道从来没有堵过,因为我不像你那个女人那样没素质,从来不会把避孕套通过厕所冲下去。你不是人,我恨你,我好恨你。
廖金刚没有了话说,过了半响,看到她还在发疯般的哭着,对她怒道,你不要吵了,大半夜的还让人不让人睡了,我要睡觉了。
他搬起一床被子,睡在一旁的沙发上。
燕若水继续伏在床上哭着,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睡去。
燕若水做了梦,又是那个梦,自己孤苦无依,回到童年,小小的心尝尽了冷漠和忽视,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哭泣,然后那张脸变成自己宝贝女儿的样子,这次更可怕,那孩子脸上突然都是血迹和泪痕,在那里伸出小手,冲她叫妈妈,她心痛的大喊着醒过来,神经质的看向四周,然后后怕似的,从床上往后退去,她那张床倚着一边的墙壁放着,她一直往后退,就退到了墙角,退到不能再退了,她蜷缩在墙角控制不住身体瑟瑟的发抖,头发散乱,眼神也停滞在苍白的墙面上,汗水和泪水糊满了衣衫和枕头。
廖金刚在她的尖叫中醒过来,睁开迷糊的眼睛,原本想大声埋怨她几句的,突然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吓得出不了声来,此时的燕若水穿着睡衣,披头散发,两只眼睛躲在那凌乱的头发后面
恐怖的看着墙壁,就像一只小动物一样,廖金刚看到吓了一跳,整个人也清醒不少,心想,她不会被他逼疯了吧,他慢慢走到她面前,不安的看着她。
早上的光线从外面射进来,廖金刚可以清晰地看到燕若水的样子,她的两只眼睛惊恐呆滞。仿佛不认得他一般,眼里没有一丝正常人的样子,她的面色苍白,浑身发抖。嘴唇慢慢动着,仿佛在微弱的说着什么话。廖金刚看着她,越看越不正常,他害怕起来。慢慢弯下腰,第一次用温暖的语气对她轻唤道,若水?
燕若水仿佛没有听见,依然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大汗淋淋的蜷缩在墙脚,廖金刚又是焦急又是害怕,再次看了一眼她。尽量用温和地声音。对她说道。若水,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他对她说话温和了许多。以是很久没有这样温和的对他说话了。
燕若水依然没有理他,她仿佛听不见看不见,不认得他一般。
廖金刚是彻底的慌了,对她说道,若水,你倒是说句话啊,哪怕你打我骂我都行,像昨天晚上那样,是我不对我不该骗你,我们不是和好了吗我都答应你了,我现在正在努力的改正。
廖金刚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和着燕若水说着话,希望她能回他一句话。
燕若水看着他,把声音说大了一点,其实她一直在反复说一句:“我要王大夫来。”在她的脑海里,去年的那场手术,她的命是他救地,如果不是他不顾廖金刚的劝阻及时赶来,她燕若水就要在廖金刚所谓的怕别人说他用职权特别照顾老婆的理由下。被这里地黄土掩埋掉。
终于听清了燕若水说的话,他连忙点头,说道,好好,我马上叫,在王大夫来之前,我把我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