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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脸上又闪过颓丧,又把我不轻不重地丢在椅子上,头也不回地奔出去了。
我揉揉被捉痛的双腕,又揉揉被撞到的腰及手肘,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呆坐了片刻,起身收拾起行李来。
我们投宿的是民宿,包住,但不包吃,不过房间附设有小厨房,当金色灿烂的夕阳笼罩整个天地时,我开始动手做饭,大都是在超市买来的地方特色,稍微加一下工,就可以开动了。
只是,聂辰出去了大半天,仍是没有回来,他的手机没带在身上,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走丢就是了。一个人吃了晚饭,再检查了下行李,把捎带回去给父亲灿灿的礼物也整理妥当,环视一圈,觉得没什么遗漏了,这才上床睡觉。
其实旅游虽然放松了心境,但身体真的很累,每天背着一大包袱东窜西走,累得双腿打架,每每一沾上床,就睡得昏天暗地。
但,今晚我却失眠了。
瞪着眼,望着头顶简陋的天花板,脑海里总会想到亦海与新娘子走进婚姻礼堂的情景,如魔靥般,怎么也挥不去。
鬼使神差的,我拿出了手提,在百度搜索栏里输入三个字,很快便弹出许多信息来,果然是有关亦海的事迹,全是成氏制药的新闻及动态,成氏制药的股票又上涨了一轮,执行长成亦海行事果决狠辣,用了雷霆手段,把公司二股东踢出董事局,并采用收购形式,大肆延揽外边的散股,有分析人士称,亦海估计是想进一步回收经营大权,不愿被董事会多过干预。
一条条信息看下去,全是成氏制药最近大半年的动态,成氏制药最近扩张海外积极,几乎成了空中飞人。工作狂人与先前沉稳兼稳扎稳打的行事作风不符的是精进果断,及越发咄咄逼人的强势,引来各方侧目这些我都没多大兴趣观看。但我唯一有兴趣的信息怎么也找不到。
搜索了半天,总算找到成亦海与一女人的亲密照片,但看日期,却是半年前的,却无乱如何也找不到我想要的信息,凭成家的势力,及成亦海的声望,若真要结婚,媒体肯定会报告的,得出两个结论,一是聂辰骗我,二是成家还没有定下日子。
盯着屏幕好半晌,脑子一片混乱,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亦海要结婚,这是迟早的事,我难过什么劲?难道说,我还能去抢婚不成?
自嘲地笑了起来,鬼使神差的,又在百度栏里搜了聂辰两个字,弹出的信息多不胜数,随意看了下,没什么好出挑的新闻,除了有关他的身世外,大都是他的花边绯闻,果然是花花公子呀。我真是脑袋被门撞了,居然与他在床上滚了起来。
一条条耸动的新闻并没让我有点击的欲望,随意拉动鼠标,忽然被一则新闻吸去了注意力,点击进去,原来是记者对他的访问,问他交往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都以分手告终。
这家伙居然回答说:“刚开始觉得清新可人,但发展到后来,就没感觉了。”
我看了真够恶心的,你老兄就明说想尝新鲜不就得了,凭你的本事,你的身家,大家都会理解你的,何必弄个阳春白雪般的“没感觉”来打发记者。矫情也得分地点场合嘛。
本想关闭网页的,但下边又扫到记者问他有没有理想中的梦中情人,他回答说有。
我来了兴趣,便看了下去,原来这家伙的梦中情人居然是“必须要有头飘逸的长头发,不染,不烫,不上发胶,一切保持自然形象。”仔细回想了他以前交往过的女友,呃,在我有限的记忆中,好像确实有几个有着那么一头如瀑的长发的。
“身材不高不矮,不能太瘦。脾气要温和,有气质,笑着有酒窝,嘴唇不要太厚,呃,还要皮肤白净。”难怪,他不喜欢那天向他搭讪最猛的小麦色美眉。
然后记者又问他有没真人,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有,并且还说了一长串,“她多才多艺,笑起来很好看,有可爱迷人的酒窝,一对漂亮的柳叶眉,她有很漂亮的长发,可惜她总是讨厌我,不然摸起来的感觉一定很好。还有,她长得不是最美的,但却是最有气质的,就算生起气来都是那么赏心悦目。最重要的是,她心态很好,脾气也很温和,宠辱不惊。”
呵,原来这花花公子也有梦中情人,并且确有其人,被他暗恋的女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继续往下看,他的回答真接近现实了,他还说本来想与她表白的,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呵,可怜的男人,想不到这么个威风不可一世的花花公子居然也有不如意的时候,挺解气的。
不过,被这么一个花花公子暗恋,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仔细回想与聂辰相处过的女性,排除出短头发的女人,然后再一一对比,鬼使神差的,居然会想到于浅乐。
这个念头把我骇了一跳,于浅乐都结婚十多年了,并且长子都十岁了,他还去暗恋人家,也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也想到了昔日同学张爱华,她好像也有一头漂亮的长发,只是,她的脾气可不是聂辰口中的温和及心态好。
思来想去,仍是觉得于浅乐最有可靠。
于浅乐有头飘逸的长发,并且确实讨厌他,只是,那么美丽的面孔居然会被说成长得不是最美。我想,若于浅乐长得还不够美,那这世上,起码会消失百分之九十五的美人。
还有,于浅乐完全符合聂辰所说的梦中情人的标准,但,唯一不符的就是,她没有酒窝。
耳边传来开门声响,我赶忙关闭网页,佯装看新闻。
聂辰进来了,周身都是汗水,看到我坐在床沿,愣了下,“还没睡?”
我说:“一时睡不着,上上网。”
他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说:“那么晚上,你不是最爱惜自己的肌肤么?”
摸摸脸,大半年的旅游生涯,热晒雨淋的,虽然做了万无一失的保养,但摸起来,仍是感到了粗糙,唉,大概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吧。
我趁他关门的那一刹那,说:“去哪了?吃饭没有?冰箱里还给你留了点椰子饼,文昌鸡”
他回头,淡淡地说:“我已经吃过了。”
我耸耸肩,收拾了笔电,躺上床睡觉。
被聂辰这么一打扰,睡意倒是来了,不一会儿便沉沉进入梦乡。
我坐在海边,看着夕阳周身的光芒渐渐消失,然后慢慢沉入海面。笼罩在海面上的灿烂华光也随着夕阳的下山渐渐消逝。
天边,火红晚霞如血,像被刺破的天边一角,溢出红彤彤的汁液,四处飞溅,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倒映出金闪耀亮的微光。
海风拂来,凉爽透彻,夹着微咸的海水味,我深深吸口气,坐在软绵精细的沙滩上,带着白天日晒出地余温,从臂部传来,有烫感,但不强烈,我又垫了层厚厚的垫子在下边。
有人说,若心情不好,就来看海,海天相接的壮阔景象,绝对会让你思绪放空,感慨万千。确实如此,在大海面前,我们是多么的渺小,大海之所以那么大,那是因为他来者不拒,海纳百川。人类,为何会有那么多烦恼,那是因为被嗔怨占据。
若抛却嗔怨,相信他会像大海一样,从容而真实。
正在感叹着,一双大掌罩在我的肩膀,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半眯着眼,感受着手掌与头发接触带来的温暖与舒适。
他蹲在我身后,双腿叉在我身侧,我顺势倒入他怀中,他亲吻我的脸颊,耳垂,一路向下,来到肩膀处,然后拉下我的上衣,把我掰转过来,与我的唇舌相互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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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双手插进他的头发,仰头,让他吻得更深,他被勾出了情欲,一骨碌把我压在身下,然后,双手急迫地脱我的衣服…
他的吻带着浓浓的烟味与酒味,平时最痛恨的味道但因为是他,已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反而觉得烟草味混合着酒味格外独特,有醉人的酥麻。
他脱掉我身上的热裤,一举进入我,充实的感觉令我满足低叹,我紧紧搂着他,迎合着他的动作,望着他朦胧的脸,嘴里情不自禁地叫出声,“亦海”
蓦地,他的动作停止了,我正纳闷,他又继续动作,但却异常粗鲁,我禁不住这种撞击,意识立马清醒了。
哪里来的海边和沙滩,哪里还有夕阳,哪里还有亦海,分明就是我们投宿的房间,在我身上律动的男人,借着窗外朦胧的昏暗,看到的却是聂辰。
他恶狠狠地撞击着我,我禁不起这种折腾,试图挣扎,叫他轻一点,但他却充耳不闻,以要把我生吞活剥的力道在我身上发泄,直至精疲力竭。
他趴在我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我忍受着快被折断的腰,推他,示意他起来。
他却动也不动,狠狠攫住我的唇,吸,吮,最后变成啃,在我吃不住痛拼命挣扎时才放开我。
“干嘛呀,你疯了不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我知道,与他做时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对他确实是个打击,但他早应该明白的,我们也只是床伴的关系而已,他实在犯不着为此生气。我还没有怪罪他把我当做他梦中情人的替身而生气呢。
越想越觉得可疑,先前他总是处处找我的茬,刚开始还不甚明白,只以为我们八字犯冲,他看我不顺眼,我看着他就闹心。原来是因为我与他的梦中情人有些许相似的地方。
刚开始还没想到这层的,但后来细细推想,觉得他很有可能因为对肖想的梦中情人看得到却吃不到摸不着,是以发现我后,便恼火居然有人敢与他的心爱地女人长得像,是以看我不顺眼了。
而现在,他趁着我误闯他的房间,就对我上下其手,并要求我做他的床伴,估计是他的梦中情人另投他人怀抱,愤怒之余,就拿我来念旧。
他把我当替身,我当他是身体寂寞时的慰藉,大家相互取暖,而各自心中的创伤,就只有自个儿疗养了。
他翻身,闷闷地躺在一旁,双手枕在脑后,不说话,也没动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