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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面笑容,“那有什么问题,上车吧,反正我也正准备回去换了衣服就去你那呢。”
我上了车,系好安全带,车子上路,我问他去我那做什么?
他看我一眼,说:“最近我哥在闹离婚。我生怕他一旦离婚就来找你要和你复婚。所以我只能先下手为强把你稳住了。”
我说:“傻瓜,你觉得我还有可能和他复婚吗?”
“是不大可能,可是,你们之间有灿灿。而咱们什么都没有,听爸妈的语气,好像挺欢迎你继续做他们的儿媳妇。”
我安慰他说,“放心吧,我不会和他复婚的。就算有灿灿也一样。”忽然又说:“你知道你妈的电话吧,你立刻打给她,要她把灿灿送回来。”
他有些吃惊,“妈把灿灿带走了?”他想了下,说,“这个时候,估计她也不可能再送回来了。这样吧,明天我去把灿灿带回来,顺便提起咱们的事,好吗?”
“你确定他们会同意?”我从不抱任何希望。现在已是一团乱了,再来一个混乱说不定我反而还能镇定下来。也就不想再去阻止他了。
“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他们的儿子就只能打光棍一辈子了。”他的语气不怎么正经,但我却吓了一大跳,斥他:“不许胡说八道。你存心想让我愧疚不成?”
“哪有,只是,若你不肯嫁给我,我铁定单身一辈子。”
我斥他不正经,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可心里居然有丝丝欣喜在心头乱窜,唉,单身久了,被聂辰打击闷了,就想找个靠山依靠了。
当晚,灿灿没能回来,但心头也没落寞太久,成亦城住进我家,在床上滚了一整夜,也没时间去落寞了。
第二天起床,望着被奶水弄得硬硬的被单和枕套,欲哭无泪,这是才铺上去的新床单呀!
而罪魁祸首却躺得四平八稳,睡得美美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揪他一把,把他揪醒了。
横眉竖目地要他善后。他却耍赖地把我压在身下,吻了我好一会儿才起身。
今天起来的有些迟,已来不及做早餐了,风风火火地梳洗一翻就直奔杂志社。坐了成亦海的免费车,他把我送到写字楼楼下。
“杂志社办公地点设在这里?”他盯着外观有些陈旧的写字楼。
我说:“是啊,这里租金比较便宜。”
他不置可否,“第几楼?”
我比了个数字,他脸色微变,“我记得,聂辰在大陆的总办事处也设在这栋楼的八楼。”
我叹气,“是啊,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害得我郁闷了一下午呢。”
他忽然说:“换一个地点上班吧,这家伙,我对他不放心。”
我笑道:“放心吧,昨天我给他冷脸了。相信他也不想再见到我了。”
他仍是一脸阴鸷,“这家伙不能以平常心对待的。”
“放心吧。他并不常来这里的。”
我对成亦海拍胸口保证不会常来这里的男人,在我从电梯里出来时,便又碰上了。
“嗨,又见面了。真巧。”他向我打招呼,满面笑容。
我在心里直骂他的阴魂不散,面上却不给好脸色,冷冷地道:“对我来说,这种巧合还是不要常发生最好。”
“为什么?”他敛了笑意,“你不欢迎我?”
我轻哼了一声,以示回答。
他不以为意,“还在生我的气?”
我很想送他他白眼的,明知故问。
“对不起,我要上班了。”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又拦住我的去路,“今晚有空吗?想请你吃顿饭。”
好想磨牙,这个脸皮厚的家伙,把我推下悬崖休想我再给他好脸色看。
“我已经有约了。”
“是成亦海吗?”
我停下脚步,回瞪他。“是又怎样?”
他这次没再笑了,只是神色阴鸷地盯着我,“别执迷不悟了,你们不会有将来的。”
我冷哼,“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掉头就走,因为走得急,在拐角处差点撞到人,正想说对不起,当看清对方时,又沉了脸色,是张爱华,一副听墙角被逮着的尴尬模样。
已经够烦闷了,实在没时间与她废话,一想到这两天的流言有可能是她放出来的,对她也没有好脸色,冷冷斜她一眼,往电梯走去。
电梯在合上那一刹那,看到张爱华截住朝电梯奔来的聂辰,“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下午,亦海打电话给我,说今天下午他妈会把灿灿送回来的,要我不必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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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说谢谢,他却说,“我妈已经知道咱们的事了。”
我呆了呆,只觉心头一阵慌乱,想象着成夫人会有的神色,只觉脸上火辣辣的滚烫,那是心虚,心焦,再加上紧张所致。
“是你告诉她”
“没有。不过我妈那么精明,咱们的事有没有刻意隐瞒,她迟早会知道的。”他如是说,又顿了下,“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对我妈坦白了,她什么也没说,说只是要与你好好谈谈。”
一想到成夫人隐藏在优雅外观下的尖锐凌厉,只觉双腿打着哆嗦,我说:“亦海,我,我没有心理准备,我好怕”
他又安慰了我好一会,说成夫人不会为难我的,要我放心,但我心里仍是紧张到直打鼓,最后工作都提不起劲了。
Madam见我这样,让我滚回家休息去,不要影响其他同事的工作绩效。
离开写字楼,心头茫然,心跳始终平息不下来,叮叮咚咚地跳着,又是紧张又是忐忑,比起当初第一次进入成家还要紧张。
亦海只说对了一半,成夫人没有为难我,也没有对我破口大骂,但,她那无波无绪的冰冷嗓音却让我无地自容,一颗心直降到冰点。
“亦海这孩子,总是那么死心眼,我们做父母的,也只有将就他了。”她顿了下,又说,“冬儿,我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是再清楚不过了。我也由衷希望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媳妇。你嫁给亦海,我虽然心中不满,但亦海喜欢,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可是,亦海是我儿子,亦城同样也是。”她望着我,语气透着落寞,“亦城一直想与你复婚,现在正和云云闹离婚呢,他对你的心意,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看在眼里的。”
我无声望着她,轻声道:“阿姨,我和亦城,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她盯着我,“这么说来,你铁了心要和亦海在一起?”
我低头,不语,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为了扫除障碍,成夫人一向讲究的是先礼后兵,接来来的话,估计才是重头戏了。
“冬儿,感情的事,我从不勉强。可是,请你明白,你是一个母亲,我也是一个母亲。我的两个儿子都对你死心塌地甚至为了你相互扯后腿,互相攻击对方,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们兄弟俩都是我们成家的骄傲。如今却在感情上,做些幼稚又让人病诟的事来。你说,我看在眼里,如何不痛心。”
我抬头,望着她“痛苦伤心”的脸,心,直直地往下沉,她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不管我嫁给哪一个,势必会伤害到另一个,她为了把伤害减至最低,为了不让两个儿子为了感情失和,那势必只有牺牲我了。
想到这里,我唇边浮起浅笑,一如当初成老太爷临死前,一大家人都站在他床前,他对小辈们交代身后事,最后,又望着成亦城,嘱咐他要对我好,然后用浑浊的眸子盯着我,眸光包含深意与警告。
“冬儿你是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吗?”成夫人握着我的手,轻声问道。
我垂脸,隐去了心里所有想法,“阿姨,我理解您的心情。你做这翻决定,无论是对亦城,还是亦海,那是再好不过的。”
她忽然欣慰地说:“谢谢你,冬儿,你总是那么深明大义。真要说起来,是我过分了,可是,我也没法子,为了成家的安宁,也只有委屈你了。”
我仍是浅浅地笑,不作答,心里却空洞洞的难受,也不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但就是有种空空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望着她,不想再拐弯抹角了,我直接了当地对她说,“我只要灿灿,其他的,一切都听阿姨的安排。”她今天并未把灿灿带来,我提起灿灿,她就东拉西扯地说着废话,我知道,她是拿灿灿来威胁我了。若想要灿灿回到我身边,必须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最终,我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按香港法律,孩子的监护权绝对是归我的。”当初准备生下灿灿时,他们一直竭力反对,生下后也没有过问过,并且成亦城又重组了家庭。香港法律比较健全的,廉政公署不像大陆那样,可以给法官贿赂什么的,法院会秉公执法,决不偏袒任何一方。若真要打官司,他们赢的机会并不大。
她神色不变,反而轻轻地笑了,“香港法律确实比较完善,但,若我弄个母亲监护不力的证据,对我成家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
我死死地盯着她,她神色依然轻松自然,反而还拍拍我的手,和颜悦色地道:“上法庭,多伤感情呀。冬儿,再考虑一下我的意见。”
拐弯抹角说了半天,成夫人的意思很明显,若想要灿灿的监护权,拿我必须离开成家兄弟,一个都不许再接近。与亦城复婚,势必会伤害亦海。嫁给亦海,亦城又会难堪,她不愿让两个儿子受感情伤害,她又不愿做棒打鸳鸯的恶人,是以只有我离开他们兄弟俩,即成全了她慈母的风范,也平息了兄弟俩的间隙。
舍弃一个孙子,保全她的两个儿子,她也不算亏了。毕竟,有了竹子,何愁没有笋子。
晚上亦海有打电话来,“冬儿,大哥离不成婚了。大嫂她,昨晚上自杀,差一点就没命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成夫人以这个作借口,要我离亦海远一点当然,她只是说暂时。因为离不成婚的亦城心里也很痛苦,若让他看到我和亦海出双入对,肯定会更加痛不欲生。
成夫人很有谈话技巧,说话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