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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忙来着?”他双手撑在桌面上,抵着下巴瞅着我。
我挑眉,故作不解:“刚才张秘书说聂总忙得不可开交,死活不让我进来打扰聂总。我还以为聂总真忙到连签字的时间都没有了。”
他挑眉:“张秘书是这样对你说的?”
我笑道:“我只能说,张秘书是个很尽职的好秘书。”
他没有说话,只是冲我笑了笑,开始看手上的账单,大致扫了下,签上自己的大名,递给我,我伸手去接,他却收回了手。
“问一个问题。”
我收回伸出去的手,“聂总请讲。”
“上次充当送花小妹,这次又充当会计,不知下次梁小姐又会充当什么职务?”
我很想磨牙,又生生忍住,道:“我想不会再有下次了。”
“哦?”他拉长了声音,表明了不信。
我笑道:“花店会计因身体原因,估计未来一年之内我都得顶替她外出结账的工作。接下来每个月月底,我都会来拜访聂总一次的。”
“是吗?那位会计身体不爽的还真是时候。”也不知他究竟说的是褒还是贬,把账单给我,我接过,又说了些客套话后,便又去找对方公司的会计。
聂辰的会计是一名年约四十多岁地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接过账单一瞧,立马推给我,“抱歉,这个我无法替你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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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眼了,“什么意思?这上边可是有聂总的亲笔签名,为什么不能结账?”
对方面无表情:“这个,你得再去问问聂总了。”
我重新拿了账单,右下角确实是聂辰的亲笔签名,以前沫沫也对我说了,她都是请聂辰签了名后直接找财务室的会计结账就可以了。为什么沫沫非常顺利的事,到我手头,却又行不通?
偏这会计不肯明说原因,又不肯结账,只说要我重新去找他们老总。
瞪着他面无表情一脸的傲慢,我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又重返聂辰的办公室。张秘书见到我脸色更加难看,拦下我,“你找聂总又有什么事?”
我懒得理他,直接掠过她敲了聂辰的办公室,不等对方应声便推门而入,但前一刻还严肃一脸公事公办的家伙,此刻却衣衫不整地搂着个大胸脯,二人正吻得浑然忘我,就连我进来也只是扫了眼,目光带着漫不经心的散漫,而他怀中的女人则一脸怨恨地瞪着我,好似在怨我破坏了她的好事。
看了不该看的事,我心里甭提有多恶心了,这个无耻至极又恶劣至极的家伙。
“还有事么?梁小姐?”聂辰的声音带着散漫及淡漠,估计对我的忽然闯入也是不高兴吧。
这时跟在我身后的张秘书道:“对不起,总裁,我没有拦住她”
聂辰看向我:“梁小姐?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我别开脸,不去看会让我长针眼的画面,冷冷地道:“聂总,我持了你的亲笔签名的账单去财务室,可对方却不肯结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哦?有这回事?”聂辰挑眉,“请把账单递给我看一下。”
我拿出账单,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他推开怀中衣衫半解的女人,轻拍她的脸,说:“乖,先在外边等我。嗯?”
大胸脯嗔怨地瞪他一眼,起身,理好衣服后,瞪我一眼,这才一摇一摆地出了办公室。聂辰也理了衣服,接过账单一看,说:“抱歉,是我的责任。”
他重新拿起笔刷刷地写下自己的大名,重新递给我,笑道:“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让你多跑一趟了。”
我接过,看了他的签名,确实与刚才的签名不同,不光字迹,先前的聂辰两个字分开写的,而刚才却是一笔带在一起,难道说,签名也要分笔迹?
我说:“这次应该不会再让我白跑一趟吧?”
他笑了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雪白却又阴森,“不会的,相信我。”
我将信将疑地勘他一眼,好吧,估计就信他一回。
果然,持了聂辰的二次签名,去了财务室,仍是先前那名会计,看了签名一眼,很快就给结账了。
终于把上个月的帐给结清了,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但,一想到结个帐还能惹出这么多的事,直觉认为,我与这姓聂的还真是犯冲。
回到花店,我把向聂辰要账的经历告诉丽华,丽华也是一脸白痴样,不明就理。我又说给沫沫,沫沫回答:“很简单呀,持了账单直接去找聂辰,然后他核对账单后就签名,再拿来签名的账单去财务室直接结账就可以了。怎么,梁姐,你又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我把刚才的经历简短地说了下,她直呼:“不会吧?怎会这样?”
我又想到聂辰前后两次完全不相同的签名,问沫沫:“你以前找聂辰签名时,他是怎么签的?是两个字连在一起,还是分开写的?”
“呃这个我倒没注意到不过,好像是连在一起的。怎么了?梁姐,有什么疑问吗?”
我又把聂辰前后两次不同手法的签名说了出来,沫沫也疑惑了,“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知道一直以来,所有客户中,结账结得最爽快的就是聂辰了。”
沫沫去结账就是一帆风顺,为什么我去就出来那么多波折呢?再一次感叹,我与聂辰,还真是八字犯冲,以后可得注意了,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一定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成亦海提前回国了,头一天就打电话给我,说是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他会先回公司一趟,然后再回家,晚上再到我家里来,要我准备些好吃的。
我半开玩笑说:“成家不是请了优秀的厨子么?你的管家卢阿姨也烧得一手好菜,还稀罕我这半调子么?”
“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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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一样?”
“因为是你做的,我就是要吃你亲手做的菜。”
“”心跳漏了半拍,再来有事一阵恼恨,这个混蛋家伙,都三十岁的人了,还那么幼稚,恶不恶啊?
拗不过他的死缠烂打,我最终答应会准备一桌子菜,让他吃个够。
我想,以成亦海表面沉闷实则骨子里野兽的特质,今晚明说只是吃我的菜,估计到了最后,一定把我也给吃了,于是又趁煲汤时,美美地洗了个澡。
朱阿姨得知成亦海回来了,简直比中了大奖还高兴,一边忙上忙下,还一边哼着不知名地歌儿,我打趣她,问她是不是真的做了成亦海的奸细,她居然嘿嘿地笑着承认了,一点也不愧疚。
我又气又恼,又问她做奸细得了他什么好处?
她只顾着笑,却死活不肯说了,最后在我双手环胸斜眼瞪她时,又说了那么一句:“反正呀,为了追求你,亦海付出的代价可真够大的了。”
然后我又问有多大,她却死不肯再说了,无论我怎么问都不肯松口,我叹口气,算了,等下再问成亦海也是一样的。
成亦海来得比较晚,当一见到他时,我就被他的外表吓着了,惊呼:“天啊,你怎么瘦成这样?”可不是,两个月前他脸颊上还挺有肉的,可现在呢,脸颊都凹下去了,眼睛则显得更大了。也不知吃了些什么,居然瘦成这样。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我搂在怀里狠狠地吻我。
我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死命挣扎了几下才顺过气来,他吻得很深很投入,不安生的舌头在我嘴里四处索取着。
没什么技巧的接吻,感觉不到书上所说的飘飘欲仙的滋味,但与他唇齿相依肢体交缠的感觉却奇异地有了某些悸动,原来,靠在男人强健的胸膛里,被他霸气地搂着,居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呵,这家伙的吻技还有待长进呃,好像我也是!
他是个举一反三的优秀宝宝,从刚开始地生涩转为利索,他不再横冲直撞,而是用舌头与我的唇舌嬉戏,温柔又缠绵的亲吻着,舔吮着我的唇瓣,渐渐的,悸动的感觉袭上心头,双腿开始发软,虽然有结过两年的婚史,虽然孩子都快一岁了,但,长这么大,我还从未与任何男人接过吻,与成亦城也从未这样吻过,只是上床Zuo爱时的浅尝即止,从未感觉到区区一个吻就能使身心投入,彩色斑斓般得绚烂。而与聂辰的吻甭提了,他的吻只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根本就没体会过美好二字。但成亦海的不同,他的吻带着悸动,带着急迫,却让我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良久,他放开我,双方各自听到怦怦的心跳声,我把头埋入他的颈间,脸上是一片火辣辣地滚烫,老天,朱阿姨还在厨房呢。
感觉搂着的背脊不若往常那般结实,我不由捏了捏他背上的肉,只剩下一层皮了,不禁问他:“怎么瘦成这样了?你在那边没吃饭么?”
“想你想得人比黄花瘦。”他又在我唇上吻了几下,满脸抱怨:“再加上在那边一天三餐全拿面包当正餐,吃得我想吐了。你不知道,我在美国,可是从未吃饱过一顿”他可怜兮兮地瞅着我。
抚摸着他清瘦的脸,我说:“美国也有中餐馆呀,你为什么不去吃?”
“一来不方便,二来没时间。”他没打算再说了,而是把手头的花递给我,“这花送你,希望你能喜欢。”
紫荆花、康乃馨及海芋组成的花,被粉红缎纸包着,边缘再以绿叶相配,层次感极强,又富有的瑰丽色彩,我惊讶与他居然送我这种花,笑问:“你知道这些花所代表的含义吗?”
他呆了呆,说:“我不大清楚。不过我觉得这紫荆花生的很优雅,挺适合你的。就让店员选了些。”
我抿唇,又问:“那这康乃馨和海芋呢,也是店员替你配的?”他搔搔头,“是的。她说,这样就能代表着端庄、优雅、大方。还表达相信对方真挚与纯净的爱。我觉得挺适合你的,所以就要了。”
他说话的表情挺搞笑的,一脸紧张外加磕巴,也不知今天下午遇上媒体采访时的侃侃而谈从何而来。
话说,他一下飞机便被早已侯在机场里的记者狂轰滥炸,在电视里的他,多表现得可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