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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时,自己确实感到一丝失落,多么配的两人啊,可惜了。
不过,或许是为了自己错误的直觉感到可惜吧!自己的直觉一向不准,从小到大就没中过一次奖。连再来一包的干脆面,都没中过。
钰筠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在心底自嘲的笑着。
“筠,怎么了?”冉月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钰筠,走过去拍一下她的肩膀,嘻笑着。
“啊,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钰筠吐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呵,谁叫你心不在焉呢!”冉月轻啜了口柳橙汁,一点都不以为意,“在想什么呢?”
“哪有想什么。”钰筠白了眼冉月,这家伙越来越厉害了,总能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变化。
“别当我是瞎子,你所有心事都摆在脸上,”冉月不屑地回了钰筠一个白眼,忽地奸笑一声,“看上那个贝加了吧,我可是看到你不时地偷看他啊。”
“咳…咳…”正喝着葡萄汁的钰筠闻言吓了一跳,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没想到一秒间就被最爱的葡萄汁给呛着了,钰筠连忙将杯子放到旁边的桌上,“咳…咳…”
冉月连忙拍着钰筠的背,只不过顺便趁机多用了几分力,语气里满是调侃的意味,“没事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就算美男在前,你也不用用这招吧。”
“臭月,说什么呢?”钰筠不满地又飞了个白眼给冉月,“而且还这么用力,想谋杀吗,呃?”
“呵呵…有吗?不用这么大力,你能好这么快呢?”冉月看着缓过劲了的钰筠,脸不红气不喘的扒瞎。
“月,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才甘心呢?”钰筠兀的靠近冉月,娇滴滴地吐出每个字。
冉月顿时觉得鸡皮疙瘩全都起了,猛地退后了一步,把杯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双手摩擦着双臂,“李钰筠,你发烧了吗?”
“你说呢,月?”钰筠再接再厉地靠近冉月。
“好…好。”冉月看着钰筠近一就退一步,“别过来。”
“为什么呀?”钰筠装作有些委屈的说。
“大姐,我怕你了,行不行?”冉月皱起眉求饶。
“我很吓人吗?我好伤心啊!”钰筠微低下头,装出“你要是答是,我就哭给你看”的模样。
“好了,好了,您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冉月撇撇嘴说出违心的话,整一个小恶魔,其他人怎么就没发现呢,我容易吗我?
“说谎的是小狗。”
“本小姐对天发誓,我说得比珍珠还真。”冉月信誓旦旦地说,只是在心中暗暗加了句“才怪!”
“呵呵…月真乖。”钰筠灿烂的笑着,脸上尽是开心。
冉月顿时满脸黑线,咬牙切齿的,“为什么,每次都要输给你。”
“嗯,想知道答案吗?”钰筠摆出一副大方的样子。
“嗯。”冉月不疑有它地点了点头。
“因为…月…是…笨…蛋!”钰筠笑着边后退。
回过神的冉月追了上去,“李钰筠,你死定了!”
“哈…哈…”
只见钰筠在转过身要开跑的时候,撞进了一个有着淡淡绿茶清香的怀抱,很不巧的是还绊到裙摆,结果就是把人给撞倒了,钰筠挣扎着要起来,可一抬头见被自己撞倒的人,而且那人还吃惊地看着自己,他眼里还有不容忽视的温柔,似乎要把自己整个都吸进去,一时间钰筠不知该作何反应,把都到嘴边的“对不起”凉在了嘴边,呆住了,因为撞倒的是刚刚一直扰乱钰筠心绪的贝加。
直到听到追上来的冉月的哈哈大笑,钰筠才反应过来,腾的,从贝加身上爬起来,口里是不断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眼睛不安地看向四周,见没人看向这边,心里直庆幸这角落够偏僻,嗯,选了个好地方。
“筠,这么急着**啊!”冉月凑到钰筠耳旁戏谑地说。
钰筠毫不犹豫地给了坏笑着的冉月一手肘,“嗯哼。”
而就在冉月想发作的时候,已经站起来的贝加轻轻咳嗽着,提醒着那俩人自己的存在,“咳…咳。”
“嗯,对不起。”钰筠再次看向贝加真诚地道歉,只是那人却是一脸温和,眼里平静无波,仿佛刚刚看到的只是错觉,钰筠感到有些失落。
“没关系。”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时,不远处有传来招呼冉月的声音。
“嗯,我们过去吧!”冉月无奈地摇摇头,拉着钰筠又看向贝加,“帅哥,一起吧!”
贝加点点头。
一帅哥过来邀冉月跳舞,冉月应邀走开了,钰筠则在一旁一脸羡慕地看着舞池中舞姿翩翩的人。
“MayI?”
“抱歉,我不会跳。”
“我想我会是个好老师。”
“可是…”
贝加不再给钰筠推辞的机会,一旋转把钰筠带到舞池。
一时没站稳,钰筠倒在贝加的怀里,又是淡淡的绿茶清香,暖暖的感觉,钰筠不安退开一点。
就放纵一回,钰筠听从心里的感觉,静静随着贝加的步伐。
一舞过后,贝加又被人围住了,钰筠悄悄地退开到一角落。
此后,钰筠在整个宴会上都是浑浑噩噩的,就连最后冉月给郑晚原围上围巾那温馨的一幕都心不在焉的。一颗心都在想着那震撼的感觉,目光不时随贝加而动,在贝加回应自己的目光时都有异常的脸红心跳。
这次宴会给钰筠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害怕。
第三章:狗尾巴草相册
更新时间2011913 9:57:45 字数:4401
狗尾巴草相册
Y大图书馆
钰筠漫无目的地在书架间慢悠悠地徘徊,看着架上的书籍,手指不时滑过书脊,似乎在寻找什么!
然而,细心的你会发现,钰筠的眼里并没有书籍的影子。因为此时的钰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离那天的宴会已经有三天了,贝加会不时出现在钰筠脑中。他的微笑,他的温文尔雅,他那有些清冷的话语,他看着自己时温柔的眼神,握手时他给自己触电的感觉以及温暖安心的感觉…等等一些挥之不去的影像。
尽管在三天时间里影像渐渐淡了,钰筠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这实在是反常,而且钰筠还是感到危险的气息。
钰筠不停地寻找答案,不停寻找自己这般反常的原因,却久久没确定心中的答案。钰筠害怕自己会见异思迁,或者是更可怕的答案。六年来,都不曾这样过,为何仅仅一个贝加的出现就将这一切打破!
或许贝加真的与西有相似之处,而不是自己思念西的借口。
可,明明西给人的感觉是冷冷的,我为什么会觉得温文尔雅的贝加与西有相似之处。
好乱,真的好乱!
无措间,钰筠脑海中突然浮现那天宴会结束后,匆匆回到家后急急翻开‘狗尾巴草相册’的情形,尤其是看到贺西写给自己的一段话时的忘我。
说起狗尾巴草有一个美美的传说:
关于狗尾巴草的传说
狗尾巴草,茸茸触感,绿意暖暖,生命力强,极其不张扬的平凡小草。
只是传说这平凡小草身上有一个唯美的故事,一个永恒的美丽:你不是我唯一喜欢的却是我唯一的爱,也许我不能陪你到老,但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我希望你能连同我那一份,就像平凡的狗尾巴草那般快乐地活下去。
传说有座靳塔山,那是一座常年翠绿漫山遍野的山。
山下一小村庄,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村里的小孩常到山上玩,他们小一点的有三四岁,大一点的有五六岁了,其中有一个叫靳杨书的六岁小男孩,一个叫塔一一的四岁小女孩。一天他们到山上玩,小男孩们兴高采烈地跑在前头,小女孩们乖巧地跟着,这群小孩一会相互追逐,一会捉迷藏的,玩的不亦乐乎。等到太阳西下,天就要暗下来,孩子们要下山回家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少了那个叫塔一一的小女孩,大家顿时慌了起来,有人说快找人吧,有人说回去告诉爹娘,有的则哭了。
这时,那个叫靳杨书的小男孩站了出来指着那几个小一点的,大声地说,“你们先回去告诉我们的爹娘,剩下的分头找人。”
靳杨书人虽小,说话也带几分童稚,但其中有着不容忽视的霸气。见他出声,小孩们顿时都静了下来,他平时也是这群孩子里的孩子王,他一说完也就毫不犹豫地分头开工了,山里顿时响起了叫喊声。
“塔一一,你在哪?”
“塔一一!”
“塔一一,快出来!”
“一一,你在哪?”
“一一,你听到就出来。”
“塔一一!”
……
靳杨书边喊边走着,走到偏僻处经过一个斜坡时,若有若无地听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靳杨书寻着声音走近斜坡边试探般喊着,“塔一一……一一,塔一一…”
等往坡下看时,便看见塔一一抱膝埋头哭泣,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那般孤零。
靳杨书顺坡滑下,蹲在塔一一面前,轻轻呼喊,“一一,别害怕,靳哥哥在这。”
塔一一闻言抬头便看到靳杨书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心里暖极了,“靳哥哥,一一害怕。”
“不怕,靳哥哥在这。”靳杨书说着边要拉起塔一一,“走,哥哥带你回家。”
“痛,哥哥,一一的脚好痛。”委屈地说着,塔一一又哭了起来。
“一一,不要哭了。”靳杨书试着安慰她,可效果不好,塔一一哭得更历害了,靳杨书不禁有些烦了,音量跟着大了许多,“塔一一不要哭了。”
可塔一一哭得更历害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靳杨书烦躁极了,腾地站了起来,可是哭着的人依旧哭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靳杨书再次蹲在塔一一面前,放轻了声音,“塔一一别哭,哭的样子好难看的!”
只见塔一一慢慢停了下来,擦着脸,颤抖地问,“真的吗?”
靳杨书见她不哭了,高兴地点头,“嗯,哭起来难看死了,笑才好看。”
“嗯,那我不哭了,我要漂漂亮亮的……长大后,靳哥哥会娶我吗?”
只要不哭什么都好,靳杨书赶紧点头,“娶啊,一一这么漂亮。”
“靳哥哥,那我要一个漂亮的戒指,我娘就有一个很漂亮的,娘说是爹送的。”塔一一羡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