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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结束误会送元沫儿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一抹瘦削的声音往后院跑去,元沫儿还在耳畔得意的冷哼了一声,像是知道什么。
萧祁并未做声,送了元沫儿到房门口:“晚安。”
元沫儿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了萧祁的脖子,撒娇的讨要晚安吻。
“亲亲再走。”
她是借酒装疯,平常她是不敢对萧祁做这样的事情的,因为她曾经做过,萧祁很反感,那样的反感让她明白了萧祁不喜欢主动的女人,所以之后她都一直矜持而端庄。
只是今天喝醉了,喝醉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是吗?
她精致的妆容让她娇美的五官更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红艳的薄唇就像是上等的樱桃,只是,萧祁看着那张唇,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一张纯天然粉嫩如同花瓣的唇。
他淡淡的转过了身:“我还有事,早点睡。”
那样冰凉的语气,甚至让元沫儿丧气,为什么他非要这么古板呢,说什么一切等结婚后再说,现在离婚期也就只有九个月了,连一个亲亲都不可以吗?
萧祁对她是无情的,可她明白萧祁对其他女人更无情,就因为明白这点所以她从未知难而退过。
看着萧祁下楼的背影,她嘴角勾起了一个女王的霸道的笑:“好,我就不差再等九个月,到时候看我怎么把你拆吃入肚。”
☆、008 发香
萧祁从元沫儿房门口下楼,却并未立刻走,而是循着惹欢刚才消失的方向,寻到了元家后院。
元家后院偌大,要找到她却很简单。
元沫儿曾经说过元惹欢是个爱哭鬼,一天到晚就喜欢跑到游泳池哭,活像全家都欠了她似的。
元沫儿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并未上心,不过却也没有忘记。
果不其然,她确实如元沫儿说的,就在游泳池边上哭。
她的声音近乎受伤小兽的呜咽,听得出来在刻意压制着,但是颤动不已的肩膀却昭显了她此刻悲伤的心情。
萧祁远远站在灯光下看着那个蜷缩成一团的背影,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却就这样站了十多分钟。
他没有上前,转身离去了。
元惹欢哭的极累,才终于红肿着眼睛站起了身,生活还是要继续的,考上大学就好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高考了,她一定会考取一所原理S市的大学。
回到房间,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关了灯,轻轻闭上了眼睛,睡意朦胧中,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
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封彩信。
以为又是什么推销广告,她有些懊恼对方不分时段,可还是鬼使神差的点开了。
意外的,是一幅画,一副她眼熟的画。
画中穿着银色高领鱼尾晚礼服,扎着简单盘发的年轻面孔,分明是她。
素描的手笔,将她的轮廓打的简单却清晰,甚至连表情看上去都那么栩栩如生,她开始好奇是谁,不由回过去三个字:你是谁?
然后,手机响了,还是这个号码。
电话那头是一个温润的声音:“还没睡吗?”
韩翌晨,他怎么会知道她号码。
也是,有钟敏敏在,他想要知道也不难。
惹欢礼貌道:“恩,不过快要睡了。”
“那晚安,祝你好梦,你今天晚上漂亮的像个公主。”
这是毫不掩饰的赞美,丝毫没有恭维的语气,惹欢脸一红,觉得韩翌晨每一次的表白都太过露骨,让她那一招架。
陡然想到树丛里萧祁的威胁,她的心居然会悸怕,忙对韩翌晨道:“谢谢,晚安。”
匆忙挂了电话,韩翌晨对她的好感不言而喻,可是她不可能接受,不因为萧祁,因为她本身理想和目标她也不想接受。
偏偏韩翌晨没有直截了当的让她做他的什么人,她拒绝的话说出来就会显得太过唐突和尴尬。
她辗转反侧,睡意全无,直到后半夜光景,才勉强闭上了眼睛。
早上起来她差点迟到,还好霞姐看她迟迟不下楼上去叫她,她才发现闹钟被动了手脚,居然调到了9点去。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她没有心情计较,赶紧的穿好衣服用粉底遮好脖子下楼拿上盒饭和一个面包就往校车接送站跑。
玛丽中学的富家子弟当然很少坐校车,这辆特定的林肯校车的存在也只是为了显摆学校有多有钱。
当然它也有实质作用,就是接送那些平民学生,其中包括伪平民的元惹欢。
惹欢差那么一丢丢就没赶上车,还好司机从倒后镜里看到狼狈猛追的她停下了车,她上车后气都喘不过来,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对着边上的一个白净男生气喘吁吁的打了个招呼。
“早,孟廷。”
对方熟稔的帮她解下书房,轻笑的样子腼腆而阳光。
“以为你今天请假不上学呢。”
“怎么会,只是睡过头了,还好赶上了,孟廷你大学打算报考哪里?”
她只是随口找了一个话题聊,和孟廷同年级不同班,但是因为一起做校车慢慢的也熟络起来,知道对方是学校特招的美术特长生,文化课成绩虽然一般,但是艺术造诣却是无边,甚至国内一流的画家安好都夸过他的画风独树一帜,潜力无限。
在玛丽中学,土豪们是来交钱支撑学校的财力的,这些特招生才是用来给学校打名声的。
惹欢其实猜得到孟廷肯定会报考Z美术学院,Z国最顶尖的艺术学府。
只是他依旧只是腼腆一笑,也不知道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怎么,淡淡道:“看吧,你呢?”
“只要不在S市,去哪里都行。”
“呵呵。”
对方没有问为什么,他是个话不多的男生,惹欢看过他写生时候的样子,那种气质浑然天成就是一个忧郁的艺术家,很多土豪家的小姐甚至为这种眼神着迷对他穷追不已,可是他都不为所动。
惹欢觉得他是个很厉害的人,画画好,人品好,开句玩笑来说现在要是要上一副签名画,十年二十年后可能能卖个几万块钱。
不过也就是开玩笑说说而已。
两人没再说话,早上清新的空气透过半开的窗户徐徐送来,吹动两人的发,惹欢的一缕长发调皮的落在了孟廷的脸上。
她未看到,他却未在意。
其实有时候,孟廷真的希望这车子就这样永远开下去开下去,开到天荒地老去。
可是每一次,它都会准时准站的停靠在校门口。
一踏进那个充满金钱气味的地方,元惹欢就再也不是他能靠近的了的人了。
因为和韩翌晨这样的大少爷一比,他连根葱都算不上。
他能做的,只有在韩翌晨拿来一套套惹欢穿过的衣服让他靠想象画成元惹欢的时候,一笔一笔描绘这张早已经嵌入心底最深处的脸。
昨天晚上那套晚礼服,他多想亲眼看她穿一次,不为韩翌晨,而是为他。
但是他知道,这是奢念。
他帮着韩翌晨追元惹欢,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残忍,只是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一样不知道的,还有他的身份,他只是韩翌晨家下人的儿子,韩翌晨呼来唤去的小跟班。
她说她的大学想考到离S市越远越好的地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轻轻嗅着她的发香,他希望这样的芬芳,韩翌晨从来没有闻到过。
------题外话------
冷情总裁里的安好出来客串了,大家鼓掌欢迎。
☆、009 我是她男朋友
车子终究还是到了站,元惹欢和孟廷到了再见,淹没在了上学潮流中。
元惹欢几乎是前脚一进教室后脚就有人拿了丢在了她面前,带着哭腔愠怒控诉:“元惹欢你不要脸。”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照片,照片中赫然是两个举止亲密的男女,女主角正是元惹欢,而男的,说实话元惹欢也不记得他的名字,只知道那天有人送纸条让她下课去一下篮球馆,她过去之后就有一个男生捧着玫瑰花等在那,见她进来红着脸单膝跪地就是一通肉麻的告白。
她直截了当的拒绝并转身要走,男生却不死心的拉住了她的手,她厌恶挣扎,于是就有了照片中拉拉扯扯的情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连串动作定个成某一帧画面居然会这么暧昧,好像情侣之间在撒娇嬉闹。
拍照的人当时在现场肯定知道是发生了什么,那么这些照片故意处理的这么暧昧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对方有意描黑她和那个男生的关系。
看着面前眼睛通红怒目相视的女生,她只是淡淡解释了一声:“吕晓莲,不是你看想的那样。”
说完,她也不愿多做纠缠,径自绕开眼前怒视着她的女生往自己的座位上走,擦身而过的瞬间,却被吕晓莲一把揪住了头发,刺痛感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狠狠的丢到了讲台上。
她怒了。
“吕晓莲你发什么神经,我连这个男的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你没发现每一张照片都没我的正脸吗,你有没有脑子?”
“你骂我没脑子,元惹欢我就算没脑子,也比你这种狐狸精强,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肯定是你主动勾引力哥哥的,的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穷鬼,不要脸,贱人。”
吕晓莲越骂越难听,面目狰狞,歇斯底里。
边上不明所以的人几乎一边倒的站在她这边,毕竟谁都相信眼见为实,照片不就是眼见,摆明了的元惹欢和欧力关系不简单。
元惹欢耳边是嘈杂的羞辱声,发间是被吕晓莲拉车过的剧痛,面对汹涌的讨伐阵势,她选择了沉默。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错了,她必会承认,如果没错解释后未得到理解,她就再也不会解释。
辱骂的话,尽管说吧,元沫儿骂的比这还难听百倍,这么多年来她也忍了。
从地上站起来,她神色淡漠,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这样的神情却很容易让人误解成得意,谩骂和羞辱更甚,直到门口陡然传来一声冷喝。
“都给我住嘴,元惹欢是我女朋友。”
元惹欢吃惊的抬起头,就看到了韩翌晨阴沉的脸色。
一直以为他温润如玉,没想到他也有这样让人不寒而栗的一面。
韩翌晨的身上,浑然透着一股王者之气,他一声怒喝,教室里的谩骂声果然小了不少。
只是因为他低调过头,全校嫌少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他又是高二班的,和他们隔开一个教学楼,三五班更是没有一个人认识他,短暂的沉默之后,女生们开始用讥诮又调侃的声音问道。
“这又是哪根葱,元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