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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间觉得自己拥抱的是一个妖精,一个让他甘愿牡丹花下死的妖女。
她很快解开了他全身的束缚,长臂勾着他带入浴桶之中。
见他重新要吻上,她翻身将他推靠坐至浴桶边,指尖轻点着他的凌唇,盈盈一笑:“今晚,你是我的。”
柔软的水波下,摆卖着她雪白的身躯,胸前娇挺的蓓'蕾'如盛开的水仙,她跨坐在他的跨上,任由某处炙热在幽径边摩挲。
娇颤的雪茹缓缓贴上他精键的胸膛,勾过他的脖颈,缓缓送上她娇兰的唇瓣。
这一刻,她比春日里最艳的花还要娇媚,犹如长蛇,将他紧紧环绕,柔软的腰肢轻轻摆动,一寸寸摩挲着他的阳刚,感受着它一点点突起的渴望。
撩人至极的折磨让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掉,手摸过她的背扣上她的腰肢,不再迟疑,只扶着纤细的腰身轻摇一瞬,便迅速感受到了幽径的入口,引着她的腰往下重重一落。
“嗯……”她难以抑制的呻吟传出,某处比往日更刺激的感觉让她不由半仰身子,想抽身退去。
却被他一下抓入怀中,不由半分迟疑的再落低了点。
“啊!”这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都要被贯穿,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一种她承受不了的刺激。
感觉坐的很深,直达最里,而他似乎还有往里进的***。
“是你要这姿势的,你得负责完。”他低笑,黑眸中满是黯哑,声音更带着几分沙沙的撩哑,撩拨的她心头犹如猫爪般。
“啊!”话音刚落,他又扶着她的腰身进行了新一次的起落,这一次,她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集聚到某一处,清晰的膨胀与深邃让她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而更快的,他不由分说的牵引着她开始有规律的律动。
浴桶中水波一浪'浪',一层层,晕染开来,伴随着她的起落水珠一次次沿着修长的脖颈滚落,宛如出水芙蓉,亭亭水央。
双鲤清水轻浅嬉,青丝妖娆缠君腰。
浮水千波临媚骨,碧芙池瑶水云霄。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生涩,本想好的主动,结果再一次转成被动的被征服。
这一夜,他们密汗相溶,在浴桶中靡靡廖欢后,北宫晟依旧没有放过她,床榻间,她一次次的娇喘传出,他时而狂野,时而温柔,时而戏弄,时而认真。
只一夜,她感觉似乎尝遍了三百六十五种滋味,每一种都让她欲罢不能,只想将面前这个霸道的男人拥的紧些,更紧些。至后半夜,她终于被累趴下,沉沉睡去。
他温柔的在她额心一吻,转身起来穿上衣衫,推开门朝青萝的房间走去。
青萝刚感觉屋子里似乎进了人,瞬间就被人封了穴道。
接着月光看到一张熟悉的俊颜,她诧异不已,这大半夜的,晟王爷到她房子里来干嘛?
“你们今天去哪了?”北宫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声音冷冷的,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青萝微转心思,轻声道:“小姐在祠堂呆了多半天,下午我们出去买了点东西。”
她们回来的时候,晟王爷也没在院子,应该也是出去了一天。
北宫晟冷笑,黑眸中满是凌厉。“我今天回来了八次,你们是巳时前出去,酉时后回来的!”
言辞之意很清楚,整整五个时辰,她们都不在家,青萝这慌说的太白了些。
青萝微怔,她没想到小姐不见后,晟王爷居然能回来看八次?
见青萝怔愣着不开口,他峰眉紧蹙。“我对除她以外的女人向来没有耐心,说!”
冷冽霸道的口气让青萝额头浮起一阵虚汗,天呐,这晟王爷发怒怎么跟狮子一样?虽然只是简单两三句话,却让人感觉答不好就死定了。
可她怎么能背叛小姐,微摇摇头道:“晟王爷还是别问了吧,你不说过吗?小姐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你没必要知道。”
“你倒把这句记住了,我还说过非善行不可为,你记哪去了?”北宫晟冷哼,随即偏头望着月光淡淡道:“她情绪很不稳定,你最好还是尽快。若等我查出来,以后你就一人呆南通。”
什么意思!青萝怔愣,难不成他还能将她跟小姐分离不成?
似乎为了证实这种可能性,他回眸冷冷一望。“我不会再让你们见面!”
青萝彻底哑口,她从未见过一个这样霸道的男人,居然……,可小姐做的决定,她又怎么能违背。咬了咬唇,她坚定的回眸道:“晟王爷就算把青萝杀了,青萝也不能说。”
北宫晟暗攥拳头,冷冷望了她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晟王爷!”青萝想了想,还是开口喊道。
他冷眼回眸。
“小姐说,她想看雪。说听说寒山的雪景很漂亮,她好想看,好想好想。”
这话是小姐允许她说的,虽然时间提前了点,但总归是该晟王爷知道的话,但愿他能读懂小姐话里的悲伤吧。
北宫晟身子一怔,愣了些许,合上门,转身离开。
***
纳兰芮雪起床后,已然没了北宫晟的身影,看着冰凉的床铺,她有些怀疑他昨晚到底有没有睡在她身边。
起身换上一条水蓝色绣兰花的广袖罗裙,走到梳妆台前,刚想拿起梳子,手便顿住。
梳妆台上放着一个雕工精湛,镶嵌着翡翠玛瑙的奢华银盒,盒身上刻着四个小字‘焰火靳凤’。
疑惑打开,瞬间怔愣。
盒内赫然呈着一根玉钗,钗成色如美人雪肌凝脂般莹润,雕工精湛,玉钗垂下九道凤尾,每条凤尾纹路清晰可见。而鳌头鸣诀的凤头雕的更是栩栩如生,但钗身最精华的部分竟是凤眼,以火红色锆石镶嵌,熠熠生辉。
雕琢这么大一块玉簪,需要凿去多少碎玉?不用想便知价值连城,百年难遇。
这才想起那天在琢玉楼里,听到慕容箐箐说他买了什么簪子,难道就是这个?这是他送……她的?
盒内还有一绢丝卷,疑惑展开,上面苍劲的笔力写着八个字。
以天之媒,聘你之心。
秋瞳中满是诧异,有一股温热袭来,整个人犹如被抽空力气般,怔愣不知为何,只有眼角的银珠轻滚,贴着花颊缓缓而淌,汇成一条小溪,潺潺而落。
青萝进门时,便看到小姐呆傻的坐在梳妆台前,连她走进都浑然不觉。
当看到地上掉着的丝绢后,轻轻拾起,丝绢上赫然呈现的八个字也让她低呼一声。
惊异的望向小姐,心头一阵揪痛,心疼不已。
为什么呢?为什么老天一定要让小姐在现在才遇到晟王爷呢?若早几年相遇,只怕这些事情都没有吧,如秋小姐嫁给枫王爷,兵权平稳过渡到皇族手中,小姐跟晟王爷在北昌,可以生活的很幸福。
老天为什么要如此折磨小姐呢?让她承受这么多,明明给了她幸福,却又再次剥夺她爱的权力。
微叹一口气,淡淡道:“小姐,等下要去救青芙了,你……还去吗?”
她缓缓摇头。“不去了,我出去走走,你按我吩咐的去做即可,叶云应该会按时救出青芙的。”
“好。”
***
春光烂漫的枫王府后花园内,南枫一脚踹开假山暗室的房门,揪起正在吃饭的青芙的衣领怒声道:“你到底是不是青芙?”
青芙茫然的眨眨眼。“奴婢青芙,没错啊。”
南枫怒气鼎天的揪过青芙的脸,在她的面容上摩挲了番,却没见到任何易容之类的痕迹。其实青芙他也见过几次,可是从来没有一次会像现在这般让他恼怒抓狂。
两天了,整整两天了!纳兰芮雪连人影都没闪过!苏墨!北宫晟!居然也都压根不来!这三人武功一个比一个高,致使所有人这两天两夜都没敢合眼,生怕一闭眼睛,他们就从哪里冒出来。
青芙不是她的贴身丫鬟吗?知道青芙被绑了,这两天他们是如何坐得住的?
为什么纳兰芮雪不来营救?难道她不担心青芙的安全?这让南枫很想不通。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狠厉!
南枫掐上青芙的脖子,还未使劲。吉祥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王爷,出事了!”
出事?他枫王府能出什么事?愤怒的瞪了青芙一眼,冲吉祥吩咐道:“看住她!”
“是。”吉祥抱拳领命,见王爷出去后,对着身边依旧神色不改的青芙笑道:“胆色倒过人,不怕王爷杀了你?”
青芙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睛,嘿嘿一笑:“胆没有,色倒是不少。吉祥姐姐,给我说说飞影的事呗。”要说青芙这两天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发现了一个冰块男的俊男,就是那天开启身后暗室的叫飞影的男人。
南枫走后,让飞影收拾她,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飞影就不收拾了,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青芙挠挠头,至今也想不明白。
吉祥狠攥拳头,眼底划过一丝阴鸷的冷光,抬眸时盈盈笑道。“他有什么好聊的,从不说话,对谁都冷冰冰的。”
“哪有不说话?他声音蛮好听的,晚上还给我送饭吃呢,人可好了,跟你一样好。”
青芙立刻驳回,却激得吉祥差点拿刀砍人。
试问她跟了飞影多年,都没见飞影正眼瞧过谁,偏不偏被这装疯卖傻的小丫头迷了心智。陪着这丫头静坐了一夜!这简直让她嫉恨的发狂。
这丫头定然是故意的,只为扰乱她的心智,试探她。
深吸一口气,吉祥端过桌子上的茶壶添了杯茶,用手指蘸了点茶水,在木桌上写了几个字,迎着青芙微微的错愕,吉祥笑着将桌上水迹擦干,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不消会儿,便缓缓倒在桌上。
青芙顿时热泪盈眶,急忙连道几声谢谢,拔起腿就跑。
屋外,如意瞧见青芙按照事先设计的方向转出去后,飞速掠进暗室,从腰间取出一陶红细瓶,在吉祥鼻子下绕了绕。
吉祥缓缓睁开眼睛,问道:“她信了?”
如意点点头。“是,我们现在只需要跟着她就成。”
吉祥迅速起身,与如意沿着路线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