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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身红裙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你们两人,忤在那里做什么?”宁天歌喝着甜汤,抬头对那两个愣愣的丫头说道,“这是金剪子送衣服过来的红杏,我看她长得甚入我的眼,做事又妥贴,便留她下来帮忙,你们要多关照关照她。”
金剪子的人?
两个丫头顿时将眼睛睁得溜圆,她们怎么没听说过金剪子还有美成这样的姑娘?再说,她们刚才都在,也没发现有这等美人啊。
“夫人,她,她是金剪子的姑娘?”喜儿一脸困惑地走过去,抬头看着红杏,“奴婢刚才怎么没有留意到她,还长得这么好看,不可能看不到啊。”
“红杏害羞,平时走路都低着头,”宁天歌将碗递回给她,“你们没有注意到并不奇怪。”
两个丫头恍然点头。
“女子长得美总是容易招惹是非,红杏是我让她留下的,我不希望发生对她不好的事。”她抬眸淡淡地看着她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心里可清楚?”
两人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正色,顿时一惊,连忙应道:“夫人放心,奴婢们一定不会在外头乱嚼舌根子。”
“明白就好。”宁天歌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叹道,“这时辰过得可真快,不知不觉间又过去大半日了。”
“过得快才好呢。”红杏美人掩唇笑道,“奴婢都等不及看王爷与夫人成亲了。”
“就是就是。”两个丫头齐齐点头,“奴婢们都等着爷与夫人大喜呢。”
宁天歌若有似无地睨了眼红杏,一笑,“可知道你们爷在做什么?”
“之前听说睡下了,不知这会子醒了没有。”喜儿回道。
难怪这么清静。
只是世上的事总是这么巧,她这边刚问,那边便传来愉悦的声音,“夫人可是想我了?”
“爷!”珠儿喜儿连忙福身见礼。
司徒景反负着双手大步跨入,满脸春风拂面,带进一团香风,“听说夫人的新衣裳到了,我正想过来看看,正好听到夫人在惦念我,可是巧了。”
宁天歌一扯嘴角,朝两个丫头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红杏陪着就好。”
“是,夫人。”珠儿喜儿立即恭身退下。
司徒景一进内室,便被一身红衣的红杏吸引了注意,凭他多年的猎美经验,就算只看着个背影,他也绝对可以断定,眼前这个绝对是个美人。
“衣裳有何好看的。”宁天歌侧身挡住他的视线,“难不成我还不如衣裳好看?”
“当然不是。”司徒景早已分心,心不在焉地回着她,一只手却已将她拨开,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美丽的背影走去。
宁天歌也不拦他,唇边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他。
“转过身来给小爷看看。”司徒景站在美人身后,惯有的居高临下命令口气。
美人转身,低着头。
“把头抬起来。”
美人把头垂得更低了。
司徒景有些不耐,走过去两指捏起她的下颌,“小爷叫你抬头,没听见?”
最后那个字还是唇齿间打转,他的神情一滞,不耐之色已被震撼之色代替。
绝色!
真正的绝色!
以前见过那么多女人,总以为已经阅遍天下美色,如今见了眼前这名女子才知道,他以前见的那些不过是过江之鲫,太过寻常。
这样的美,就算将他见过的所有女人的美加在一起,都远不能及。
黛眉如远岫,绿鬓染春烟,淡扫香腮雪,朱樱点绛唇。
即使用如此美纶美奂的词来形容眼前这个女子,都未见得能将她的美完全形容出来。
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足以震撼人心的美,是他司徒景活到二十多岁都未曾见过,甚至连想象都想象不出的美。
美人轻咬着下唇,含羞带怯地垂着眸,密长的睫毛掩去了美丽的眼眸,看都不敢看他。
似乎是怕惊着了她,司徒景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命令道:“看着我。”
如鸦雀一般的墨睫轻颤,缓缓开启,水润润雾蒙蒙的眼眸渐渐展现在他眼前。
秋水剪瞳,流盼传情。
只一眼,便可让男人甘心赴死。
司徒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要她!
这个念头瞬间窜入脑海,无与伦比的坚决!
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美人落入他人怀抱,想想都不可接受。
宁天歌轻咳了一声,“爷,你到底是来看我的新衣裳的,还是来看别人的?”
沉浸于眼前美景的司徒景略微清醒,恋恋不舍地放开美人,眼睛还停留在她脸上,答的话也完全不对题,“她是谁?”
“哦,你是说红杏啊。”她将美人拉至身后,“她是金剪子成衣铺子的姑娘,今儿个替我送衣服过来,我看着颇为喜欢,就将她留了下来。怎么,爷不喜欢么?不喜欢我就命人将她送回去。”
“爷很喜欢。”司徒景笑得意味深长,眼角向上斜起,“喜欢得很!”
美人躲在宁天歌身后,粉腮半露,微红。
司徒景看得心头砰砰直跳,“来,叫声爷来听听。”
美人娇羞地低下头去,半晌,才侧着头挑起眼梢斜看过来,风情万种地拖着尾音唤了一声,“爷——”
骨头都要酥了……
司徒景被唤得差点灵魂出窍,在将出未出之际,只听得有人悠悠地道:“爷若是将她纳入府中,可就天天有得看了。”
他想也不想道:“小爷正有此意。”
正做着美梦,忽觉得一侧耳廓剧痛传来,耳朵已被人拧住。
“爷还记不记得中午你答应了我什么?”
他俊脸一沉,那“屈辱”的保证当然记得。
“看来,爷还没忘。”宁天歌放开他,凉凉地说道。
司徒景克制着脾气,不肯在美人面前失了风度,咬牙道:“最后一个。”
“什么最后一个?”她挑眉,“爷是说纳娶新夫人么?这最后一个,指的是她,还是我?”
“她!”他毫不犹豫,气势十足地一指。
“那好啊,要我没她,要她没我,爷选一个。”她坐下来,懒懒地将腿搁在矮凳上,“总之,爷还有一次成亲的机会。”
“小爷我都要!”他大袖一挥,怒气已然要发作。
“都要?”她拨弄着自己的手指甲,嗤笑道,“那爷就等着姐姐们集体出走吧。”
“砰!”一个贡窑粉青釉荷花盏被掷在地上,摔得粉碎。
美人一声惊呼。
宁天歌淡淡地瞥他一眼,继续看她的指甲。
“七妹,你别逼我!”司徒景恨声道,“急惹了小爷,谁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是么?”她淡声道,“想言而无信?想以权压人?说过的话才过了两个时辰就变卦,这就是你平阳王做事的风格?”
他黑着脸不语。
“我早说过,世上美人千千万,你不可能将所有美人都纳为己有。今日见了一个,你想要,明日见了一个,你又想要,请问,何时是个尽头?”她放下双腿缓缓站起,与他平视,“你已经有三十八位夫人,再加上家里的王妃,这么多的女人难道还满足不了你的需要?”
从怀里取出折叠好的纸展开了,她指着上面画了个圈,唇角一挑,“爷看清楚了,这上面的字可是你亲手写的,手印也是你盖的,如果爷做不到,这上面画的这只王八,可就……”
“住嘴,小爷绝不做王八!”司徒景伸手便要来抢。
宁天歌迅速往身后一放,“那就是说,这份字据还有效?”
他眯起眼睛盯了她半晌,终愤然收回手,指着美人道:“要我不纳她也可以,但从今日起,她要去伺候我。”
“那可不成。”她断然拒绝,“伺候你,我不放心。”
“我还能吃了她不成!”他烦躁地瞪着她。
“就是怕你吃了她,所以才不放心。”宁天歌点头,“红杏日后可是还要嫁人的,要是被有些人给吃了,这辈子可就毁了。”
“哪来那么多事!”他暴走,叉着腰在房内走了几圈,站定。
秀色可餐,这样的美人光看着就养眼,至于吃不吃,来日方长,就不信没有办法解决。
“我若吃了她,就是王八,这样总成了吧?”他不情不愿地发下“毒誓”,手一挥,“就这么说定了,今晚,让她过来!”
见司徒景神色不豫地走了出去,宁天歌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转身道:“可有感觉不适?若是难受,不如你先还原,等晚上再说。”
“我没事。”但见红杏启唇一笑,嗓音已起了变化,“娘子,没想到你外祖父的内功心法如此厉害,还可缩骨。”
“我也只是看过,并没有切身体会。”她仍有担忧之色,“你之前未曾练过,初次使用,我担心你身体会受不了。”
“只要没有不适之感便无妨。”他握起她的手放在胸前,秋水蒙蒙的眸子有着幽怨,“只是这个地方,觉得不太舒服。”
“不舒服?”她心里一紧,“什么感觉?痛?闷?还是怎样?”
“都不是。”他红唇一嘟,按住她的手抓了抓胸前两坨,“为夫觉得好热。”
宁天歌一怔,瞬间瀑布汗。
“不过,手感真不错,娘子你摸摸。”他将其中一坨塞进她手里,并让她用力捏了捏,笑得春情妩媚,“是不是很软?”
她眼角狠狠一抽,废话,棉花能不软么!
没料想一个走神,胸前便遭到了狼袭,一只手掌盖上她的一侧柔软,揉了揉,捏了捏,然后得出结论,“嗯,还是娘子的摸着更舒服。”
……老天,下个雷劈死她得了!
将狼爪重重拍开,她无力地看着某男……哦不,某女还在研究着胸前多出来的两坨包包,还时不时地拿眼睛瞟着她的胸口,她觉得快要无法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