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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是独孤图的亲兵。“风似乎一苦恼就喜欢轻轻的皱眉,那副模样总让我骤然觉得熟悉的害怕。
“他们离城多远?”
“大约一里之外。”
“那好,我们就用地道战。”想起毛爷爷的地道战,好厉害啊。
我细细讲了地道战的一些情况,风听了也拊掌大夸,世上有如此聪明的人。那是,毛爷爷是谁啊。
于是我们找了一些挖洞好手,由城南松弛之地开始,四里外独孤大军外围开始挖道,我们要从独孤图的脚底下钻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输送物资进去,并一点点的把增援兵力送进去。做这一切我们都万分小心。还好独孤图似乎只主意眼前唾手可得的山间县,和北边或许来增援的边城军队,而并未在意身后一群偷偷摸摸的人。
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终于挖成一条通向山间县的地道。人员物资都在偷偷中送进了城里,那现在就要等独孤图的上钩了。怎么让独孤图这样一个疑心较重的人进攻山间县呢?
我想起诸葛亮的空城计。当我跟风一说空城计,风立刻反映过来,我们有默契的一笑。这时一直在埋头苦睡的然然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突然很八卦的说了一句,“姑姑,我发现一个大奇迹!”这孩子又闹什么别扭,这些天大家忙于战事,没人睬她,她是不是又要发小姐脾气啊。
“我发现姑姑跟风长得很像啊,难怪我总觉得风很面熟,好像哪里见过,原来这样啊。特别是,你们的眼睛简直一模一样呢。”
真是平地一声炸雷,连平时不苟言笑的凡都忍不住打量了我跟风几眼。我和风不禁互看了一眼,满眼无奈。
“看看,你们的表情,眼睛简直都一样呢!”显然,然然对自己的发现没人重视很不爽,立刻找了个例子给大家看。幸亏这里也就是凡,我和风还有然然自己而已,不然她的话无异于害我死无葬身之地么。
“小孩子,别瞎扯。乖乖的去外面找阿依达玩去。”阿依达最近爱上了打仗,一有空就跑到外面的营帐里听那些回来歇息的士兵讲战争经过。
“就是么,姑姑,你不信,自己好好看看,额头,下巴,特别是眼睛,太像啦,啊,啊……”后面的话我不能让她再扯下去了,随手拿了刚吃剩的半个馒头塞进了她的嘴。
我知道她说的对,我的真面目,跟风是有些像,也像然然说的额头,下巴,风都跟我很像,特别是眼睛,简直一模一样,可这又代表什么呢?
“风儿,我们还是来讨论山间县的事吧,别理然然,她呆腻了,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歪点子呢。”拉回有些失神的风,坚决要制止他随着然然的思路乱想。
我们的空城计很快达成了一致。独孤图少年时代在洛城生长过十年,对诸葛亮的空城计肯定很熟悉,但以他自傲多疑的性格,如果他们摆空城计,他肯定以为是山间县已经无法支撑,而对他们摆出的诈术。那么独孤图肯定会以为时机成熟,下令攻城的。
果然,一连三天的空城计后,独孤图上当了。番月大军很容易的进入了山间县,但是他们很快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迷宫似的陷阱里。斯大林格勒战役三个月的巷战让人感动,我们也在山间县设了一个迷宫,城里的居民大部分早已迁走,剩下的一些已经由地道安排送走,我们完全可以自由的把这里布置成我们想要的八卦阵一样的迷宫,让独孤图的大军有进无出。我们的士兵从地道里突然而出,袭击掉一股失散的番月兵,而后又神秘消失。番月两万军士在山间县像失散了父母的儿童,只有任人宰割,他们辨别不了方向,也找不到敌人,而无来由的又被敌人从背后杀死。这场山间战,三天的时间就结束了,两万士兵的性命就这样消失了。战争真是太残酷了!在听见山间县战役大胜时,我不由潸然泪下。
“独孤图呢?”我只听见风问报信的士兵。
“逃走了。独孤图的确很勇猛,在发现山间县不对时,就下令撤退,但是,为时已晚,军队已经陷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然后独孤图在一千死士的保护下,突破了袭击,逃离了山间县。”
对独孤图的逃走,我意料之中,以独孤图的智慧,他只是没想到事情变化的这么快,如果再多给他几天时间,等他想通我们的战术,恐怕我们就没这么容易胜利了。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42
战争结束
一场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冬天真的来了,对番月大军而言,已经失去了最佳的作战时机了。那么我们也有了一些反击的机会了,坐以待毙的作战方法风早就厌烦透了。
不过独孤图的大军驻扎在温暖的上林河边,我们要跨过几百公里的风雪,突袭独孤图显然是不明智的。那么我们如何才能给独孤图一个“惊喜”呢。
仗暂时停止了,我也不用如此的忙碌,跟然然呆在安原里,这天可真冷,要是有暖气就好了。不过以前的北方人不都是烧炕取暖么?安家这么富贵,怎么也不整几个炕啊,真是小气。
然然和阿依达在小花园里打雪仗,说是和阿依达,还不如说跟小弱玩。小弱已经有半岁多了,已经长的跟阿依达一样高了,壮硕的身躯,温柔的眼睛偶尔会发出野兽的光芒,我知道,这就是真正的藏獒了,凶悍,强壮,护主!不过它跟我们都很熟,特别是对然然更是表现的还不如一只小兔子,每天都被萧然欺负的垂头丧气,也无可奈何。这会这一人一狗,早闹个满天雪花飞了,而阿依达正在专心致志堆着一个雪人,似乎不是祈国人的服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幸亏有萧然天天逗他,要不这孩子简直都快长成一块冰了。看来,回祈国后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找个师父了,至于师父人选,呵呵,我心里早就有主了,意那活泼的性格,教阿依达最合适不过了,这样我不会担心阿依达长成冰块了。
忽然,萧然一个老大的雪球呼啦一声扔在小弱的脸上,小弱一下子狼狈的扑腾了半天才把雪都抖开,萧然见状不好,立刻脚底抹油,溜到我房间来了。听她叽叽喳喳了半天她的丰功伟绩,我能想象得到这会小弱一定在那吹胡子瞪眼了。
“姑姑,你看小弱怎么一下子长那么高了啊,记得刚开始他才那么小一点点。不过它还是瞒可爱的呢,我们回边城前,不是它我们还救不了风呢,说起来,风应该给小弱盖一个华丽的狗窝,以报救命之恩。哈哈,那样小弱就也有一个皇宫般的狗窝了。”
小弱救风?那不是我们穿过在下林山脉的时候么?那里有一天小道,如果我们能偷偷穿过小道,绕道上林河,从后方袭击独孤图呢?独孤图的粮草都是从西边运来,如果我们运气好,在独孤图的身后说不一定能一把烧了独孤图的粮草呢。
太好了,我马上去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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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前院风的书房,跟他一说这个想法,风马上苦笑了起来,“姑姑,你说的很是,我也想到过那条小道,不过现在大雪封山,我们怎么穿过那里啊?”
原来是担心这个,我微微一笑,“风儿,去让人准备吧,人不需要太多,三千足够了。雪山的问题,我会解决,你要相信我。”
其实我早想好了,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贞观长歌》中,李靖率大军攻打突厥,遇大雪封山,战士嘹亮的歌声却意外的让雪山崩塌,后出奇制胜。这次我们也用同样的方法对付独孤图!但是这种原理,我跟风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只有让他亲眼看见了才行。
最后风还是听从了我的建议,精选了三千士兵,带些精短兵器,硫磺火石等,由李勉带领。跟着我行进了一天才赶到下林山脉秘道的入口,果然大雪封山,把原本的小道密密严严的全部堵上了。
我侦察了一会地形,安排士兵都站在了北边比较高的一块坚实的山坡上,以避开一会的雪崩。拿出我的竹笛,引动气息,一声声尖锐的笛声穿透雪山,不一会就听见了一点点雪山爆裂的声音,不一会裂痕就在扩大,整个山谷都震动起来,一浪浪的雪爆裂开来,奔腾而出山谷。
我们成功了。看着诧异的风,我有些高兴,果然电视上演的还挺实用。正好有冰冻住,山间的沼泽地我们也不用害怕。
看着李勉领着三千精兵穿谷而去,我和风相视一笑。我们只消在边城等好消息就是了。
“姑姑,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觉得我很早就跟你认识似的。还记得那次你救我么?第一眼醒来,我就看见了你那双关切的眼睛,忽然的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觉得似乎遇见了什么熟人似的。”一路上,风若有所思。
我避开他探究的眼光,“或许我和风儿前世有缘吧,我也觉得风儿很熟悉呢。你看正像然然说的,我们的眼睛很像,也许这就是我们彼此看上去熟悉的原因吧。”
“或许吧!”风似乎接受了这个理由。
只四天的时间,李勉就带来了好消息。我们只损失了一百多名兵士,成功的绕道上林河上游,烧毁了独孤图的粮草。
整个边城的人都兴高采烈,或许我们可以过一个平安年了。独孤图一定会急于调集粮草,无暇顾及战场了。
说起来,又是一年要过去了吧?这雪下个没完,明年应该是个丰年吧?
尽管独孤图大军消极了一段时间,但边境的城镇并不能真的放松警惕轻轻松松过年。我们也只简单的吃了一顿团圆饭。
我觉得自己幸福无比,能在这样一个时间,团聚着我在乎的人,一起吃年夜饭。风,凡,然然,我,我们真的就像一家人一样,举杯相庆,这里没有君臣,没有规矩,没有疑虑,我们是如此的简单。不知道以后回到洛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时光!回到洛城,没有了患难与共,多了宫廷倾轧,加上的政治筹码还能让人的感情天平不偏不斜?
年后仅仅七天,却传来独孤图撤军的消息,我一惊,不大可能,以独孤图的性格不会仅仅因为粮草的问题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