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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末谜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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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求警方追回赃款了。你们警方不必再费精力侦察了。” 
  “您老请我赴筵就是为了向我说明这件事情吗?可是王恩的意见呢?三万元在我们穷山沟里可不是个小数。” 
  “这也是他的意见。不信,你问王恩。” 
  王恩点头称是,并解释说他与王义毕竟是同胞兄弟,他谅解了。 
  于是我打算告退。既然如此,我更没有理由享受他们的招待;然而,王季英却扯出另一个话题: 
  “我请你来不仅仅是向你说明我对王义的谅解,而且请求您为王恩帮忙:你是警察,这个忙一定帮得上的。” 
  “别那么客气,有什么事用得上我。请您老直言,只要我帮得上忙,一定尽力而为。” 
  “是这样。我这分第二次回家乡了,耳闻目睹这深山之中老百姓的生活还相当贫穷艰辛,我没有理由把他们母子留在这里,王恩父子也要求跟我到台湾去,于是我打算在小龙大学毕业之后就接他们到那边定居,继承我的财产。可是秀芝不同意,她说死也死在放里,因为她两眼失明,到陌生之地就更加为难,而这老磨坊是她摸索惯了的。这很让我为难。如果台湾与大陆赶早统一了多好!统一了,我就把家产全部变卖了回故乡、为建设家乡奉献余力。但这形势我看不明白,那边不少人说台湾要独立,如果真那样,我回故乡定居也很难,想来想去,还是让王恩父子到台湾去,这样,就要大陆警方办理合法的手续。我想你是家乡人,这个忙是愿意帮的,至于秀芝,我会耐心地做她的工作。”他说到这后面几句,贴近了我的耳朵,话音轻轻的。 
  “那好说,只要台湾那边接受,办个去台湾的手续只是小事一桩,现在我们放宽了政策,只要给政保部门说说就行了。”我大言不惭地说。 
  “这就好!到底是家乡人好说话,既然你答应帮忙,那么这顿便餐是不该拒绝的吧?”老人又发出邀请。 
  我见他说话诚恳,真的没有理由拒绝,只好应邀入席。随着一阵盘碗杯盏的交响,酒菜摆了上来。王季英端起了酒杯,站在碾盘的中心地带,以东道主的身份宣布说: 
  “今天,我这个海外游子,满怀重归故里的喜悦之情,请大家到微舍小聚,为的是表达几十年来想念祖国、想念家乡、想念乡亲的亲情,并要感谢各位对秀芝婆孙三人的热情关照,请各位于了此杯。” 
  大伙收喝一声、几十只酒杯举了上去,又一齐仰了脖颈,把酒杯倾斜着扣上了嘴唇,水酒人喉的咕浓声、啧啧的咂嘴声响成一片。 
  “这第二杯酒,”王季英豪情满怀,再次举杯叫道:“我要乘此机会向各位说明一件事情。我儿王恩不仅继承了我的血统,而且继承了我的粗俗庸陋的面目。他讨厌这种继承,认为给他的婚姻制造了先天的障碍。我也为此感到羞愧。因此,我同意他整容的请求。也就是说,他的整容是在我的支持、准许之下并由我亲自带他到美容院去做的,请大家对此勿生非议。同时,我要当众宣布,从此以后,我儿王恩要改名为王新生了。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顺应我儿的意愿,他说改名以后,可以让他的生活更新、请大家承认这个事实,并庆贺他的新生活!” 
  大伙愣了一下,似乎对这样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感到不解。王恩见了,站起来笑嘻嘻地补充道:“我父亲的意思表达得比较含蓄,他的中心思想是,尽管我改变了面貌,改变了名字,但我是他儿子这个事实不会变。我众远是他的合法的继承人!” 
  “对对对!是这样!”大家顿时大悟,发出一阵喝彩。把第二杯酒又喝了下去。 
  “这第三杯酒,”王季英又站起来说:“为的是请大家谅解死去的王义。我已经告诉在座的警官,王义毕竟是王恩的同胞兄弟,他因为穷才做了那件事情,而且还自寻短见,王恩,不,王新生说为此感到不安,并且不再要求警方追缴赃款,我也是同样的意见。请求大家谅解我,我就此表示心中的十分愧意了。” 
  接下来,王季英父子还说了些什么劝酒的话题,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当时把这次宴会的主旨归纳了一下,无非是一次群众性的公证,证明王恩也就是王新生是王季英合情合理合法的继系人,无非是向人们表示一种大度与宽容,宣布撤销对王义的指控。但我却产生了新的疑问:这个由王恩改变而成的王新生,原来是那样的狭隘,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豁达?为了那三万元钱,他曾经不顾兄弟的手足之情激烈地指控,甚至在王义死后催案不休,不惜以灵与肉的诱惑骗取朱素珍的信任,企图摸清三万元赃款的底细。为何一下子突起善念,不让警方再追究下去了呢?他是真诚的谅解,还是另有隐情呢?特别是王义的尸首始终没有发现,作为一个警察,即使原告撤诉,也不能这样草草收兵。于是,我也站起来举起了酒杯: 
  “尊敬的从台湾归来的王老先生和各位多亲,我真诚表示对王老先生满怀眷恋的归来表示欢迎,并对他的盛情款待表示感谢。但我作为一个警察。对自己在办案中表现出的无能表示非常惭愧。不过,请大家相信,只要受害人或者组织上要求我继续侦办,我会继续调查。大家如果相信我的话,请共饮此杯,预祝办案顺利!” 
  我说这番话的用意,是想着看王新生的表情,侦察一下他的虚实。但没有收获。他说:“不是不相信警察的办案能力,只是对兄弟的死表示内疚面已,既然你要继续办理此案,我们老百姓当然无权干涉,我作为受害人,还应当积极配合!” 
  次日,王季英要离开故乡,王新生招母亲秀芝托付给朱素珍照看,带着儿子王小龙为王季英送行到了县城。我也随同他们离开了九龙村,将有关情况给县局领导作了汇报,领导上十分高兴,说是此案到底划了个句号。 
  然而。十天以后,朱素珍却写了封密信给我,说是在王新生家中发现了失窃的赃款。我大吃一惊;再次赶到九龙村核实。 
  “如此看来,事情发展到这里并不是句号,而是一个大大的问号。”陈功笑道。 
  不错,那的确是个大问号。我继续叙述着这个故事。 
  我再次赶到九龙村后。首先核实朱素珍的重大发现。她告诉我,就在王季英祖孙三人离开老磨坊的那天夜晚,她利用关照老人的机会,在老妇人熟睡之后,悄悄地上了三楼,发现了那个据说存放过三万元现金的木箱,但她没有钥匙,无法打开扣在铁绊上的铁锁,就用一把铁凿撬开了铁绊,开启了箱盖,发现里面竟然存放着两扎—百元票面的钞票,数了数正好两万元。她顿时有了疑问:这钱不就是被盗的现金么?然而丈夫王义为何在遗书中承认这钱是他偷了呢?为什么警察又在那堆积肥料的草棚里发现了被焚烧的赃款的残余呢?如果真是丈夫作案,这赃款又为何回到这木箱里来了呢?正在这时,老妇人秀芝忽然从梦中医来,朱素珍慌忙盖上箱子,谎称小解回到老妇人床上。第二天一早,她又谎称为老妇人洗衣服,顺便将木箱、钉子、铁绊带出磨坊,在溪洲上用石头将铁绊钉好,恢复了木箱的原样。回磨坊时再把木箱放回原处。她思考了好几天,一直弄不清其中蹊跷,于是下决心将情况提供给我,要我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我及时赶到王新生存款的镇信用社,查询王新生支取存款的情况,知道他近段时间并未取出存款,我不得不相信那两万元就是曾经失盗的赃款。没几天,王新生回到了老磨坊。我带上杨根生到了他家,要求王新生打开那个木箱。王新生先是愣得地看着我,不知怎样对付我的这次突然袭击。不一会,他似乎明白了朱素珍发现了那钱的秘密,狡猾地笑了起来:“警官先生,我不是说过,你不必再为那起案件操心了吗?我为什么这样,你知道吗?”“你说你谅解了王义。”我说。 
  “是的,我谅解了他。因为我和朱素珍一样,对那笔赃款的存在毫不怀疑。她撬开了我的房门,又撬开了我的箱子,发现了这个秘密算她精明。可我比她先行一步,并且采取与她一样的手段。一个月以前,乘她外出的机会,我悄悄潜入她的屋子,在她女儿丹凤的书箱里发现了王义盗窃的赃款。我把属于我的现金拿了回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说完这些,毫不犹豫地打开箱子,果然,两扎一百元的人民币出现在我眼前,这个数额虽然与他原来报案时所说的三万元有一万元的差额,但是很容易作出判断。王义在投水前将赃款焚烧了不到几百元,那灰烬的余痕。大多是其它纸张被焚烧后留下来的,剩下的九千多元可能送给情妇梅中娥了。 
  王义之所以这样做、显然是要掩人耳目,以确保他死后赃款不被追缴。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及早报告公安机关?倘若没有被人发现,你可以永远将此情隐瞒?”我问。 
  “我曾经打算向你你报告,不过,我害怕自己悄悄进入他人住宅的行为被你们知晓后引起你们的怀疑,后来,我想既然赃款已经找回,兄弟已经身亡,我何必再麻烦你们,给死者的灵魂增添不安呢?因此,我将这个情况隐瞒了,只是借助父亲回乡的机会,向你提出了不必要为此案费心的要求,实际上,这样做才是对死者的谅解。难道你还要我将这个秘密公布于世,或让你们记录在案卷中存入永久档案,让死者的灵魂永远不得安宁么?” 
  “可是,你没有解释这样一个问题,王义既然把赃款藏匿在家中,为什么他妻子朱素珍不知晓?直到他死前,也不向朱素珍透露?再说,朱素珍怀疑自己的丈夫作案,她就会满屋子寻找这笔赃款,她为什么么没有发现?” 
  “这很容易解释。朱素珍一直与王义关系不好,王义至死只会关心自己的女儿、而不会关心他所不爱的女人。他把钱收藏在女儿的书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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